比例防盜。讀者如因跳訂不足比例, 請耐心等待, 碼字不易,望體諒  求大王可憐老臣一片愛女之心收下此女吧,不管她是為奴為婢, 還是榻上暖床都絕無怨言, 若有榮幸長伴君側就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這番話可以說是有點諂媚過頭了, 要是一個巧言善媚的臣子也就不驚奇了, 偏偏他這臣子是個再老實不過的老實人。


    秦王心意轉動之間便有了雲裳美人這個封號, 今天是他第一次見這個美人, 銅鏡朦朧不能見女子全部容色, 但如水中望月, 更添幾分縹緲之色,掌心墨發光亮柔滑,猶如綾羅絲綢, 脖頸處的肌膚白嫩光滑, 堪比玉璧。


    秦人舉國尚武,少有哪家女兒藏在深閨,幾十年不見人的。而這女孩兒的皮膚,怕是連光都少見。


    可見那老臣有一件事沒說謊, 她這個女兒的確是從小嬌養大的。


    兩根手指下是少女柔軟的肌膚,色如白玉, 觸手生溫, 又帶著女兒的滑膩柔軟, 幾根柔軟的發絲從發髻上落下, 糾纏過來,無端多了幾分讓人臉紅心熱的纏綿味道。


    雲裳眼皮跳了跳,這人的手熱的發燙,她忍耐著對方慢條斯理的撫摸,隻覺得脖子要著起火來。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了了,再被他這麽摸下去脖子要化了,“大王……”雲裳一動不動,小聲提醒他。


    秦王聽在耳中,隻覺得這羅美人的聲音細弱,像是小動物的哀鳴,既讓人愛憐又讓人想欺負。


    他落下手掌,順著花如凝脂的肌膚從脖頸摸到耳根一路拂過,停在雲裳的下巴上,婆娑了兩下,捏著女子的下巴慢慢轉過頭來。


    果然是如花似玉,嬌憐柔嫩,少女抿著淺色的唇,睫毛輕顫,眼角緋紅,一雙眼裏似乎含了淚意。


    她妝台邊上散亂著簪花釵環,一看就是宮中之物,和她頭上戴的大同小異。


    他忽然想到了那個臣子送上的奏章裏麵的話——臣將小女獻予陛下,便如掌中筆墨,塌邊枕席。


    秦王的眼中上下浮沉,雲裳的下巴被他沒輕沒重的捏在手裏,覺得又痛又別扭,想叫叫他,又見這人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


    隻能欲言又止的看著他,而這種眼神在男人眼裏卻是另一個樣子。


    秦王撫著雲裳的臉,秦人尚武,皇上也不例外。他掌心有許多粗糙的繭子,被他這麽上上下下的摸幾迴雲裳是真的哭了,她現在最大的資本就是這幅漂亮的身子和臉蛋,剛剛臭美不到一天,就要被人把臉磨破了嗎?


    “求大王憐惜。”雲裳輕輕抽泣著說。


    係統替她盯著,見此安慰她:“放心,沒破沒破。”


    哪家父母也不會說自己的娃醜,雲裳不相信他,她看著眼前的男子,有苦難言。


    少女這含嗔帶怨的一眼裏夾雜著無數數不清道不明的風情,秦王不由說:“夜色尚早,不必如此。”


    雲裳瞪大眼睛,他這是什麽意思,秦王抬手遮住了她一雙俏麗嫵媚的眉眼,女子的眼珠在手心下麵滾動,有些癢。


    疼,真的,雲裳想哭。


    這人是什麽愛好,不喜歡被看她低頭好不好,這樣真的是既麻煩又受罪。


    再到被人半扶半抱從小榻上拉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沒脾氣了,一隻手被對方從腰間繞過握住,後背貼在對方硬邦邦的胸口。


    大夏天的,兩個人之間熱了不止一個度。


    眼前黑乎乎的,雲裳隻能被對方輕輕攜著邁小步,而秦王也遷就她,讓人想不到這是個什麽愛好。


    兩個人慢騰騰的走了一會兒,雲裳聽他在頭頂上說:“低頭。”


    這人可算是想通了,雲裳低下頭,那雙寬大炙熱的手掌終於離開了她的眼睛,她看清這人真的是穿了一身黑衣服,鞋子也是黑色的。


    那兩隻手從她的腰間離開,移到了兩隻胳膊上,男子聲音低沉:“小心。”


    下一刻,她就落在了一片柔然上,金絲榻上,雲裳撐著手,抬起頭,正看見床榻邊的紗帳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被阻隔在外。


    男人心海底針,你玩的遊戲我不懂。


    但是,真的好熱。


    “大王……”女子聲音嬌柔,如同帶著鉤子一般。


    秦王站在帷帳外麵鬆了口氣,雲裳熱,他比她更熱。


    下一刻,兩聲輕響在帳子裏響起,一隻繡著鴛鴦的紅鞋子從緋色的帷幔下探出半個鞋尖。


    秦王想起,今夜也應當是這位雲美人的花燭夜,這般想著心裏就愈發難耐。


    他不是沒見過女子,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女子大多拘謹,沒有人像這位雲美人一般,一顰一笑都是女兒春|色。


    視線落在那隻繡鞋上,他又加了一句,膽大妄為。


    膽大妄為的雲裳紅著臉從榻上爬起來,把鞋子扔到一邊之後果然涼快不少,她又解開腰間領口的帶子,反正人把她拘在裏麵,肯定是不打算進來了。


    雲裳和係統說:“熱死。”


    係統安慰她,“夏天很快過去秋天就好了,你要看好感度嗎?”


    雲裳一邊拿帕子擦汗一邊和係統說:“讓我猜猜,反正很低對不對?”


    “是很低,我不忍心告訴你。”


    雲裳說,“算了,那就別說了,鬧心。”


    過了一會兒,雲裳熱得人都要冒煙了,她實在是忍不了,試探著小聲說:“秀穀,給我杯水。”


    片刻後,秀穀端著茶具進來,雲裳拿起茶一口喝下去,捉著她的衣袖小聲問:“大王還在這裏嗎?”


    秀穀一直低著頭看地,見雲裳問話,低聲說:“大王在外室看書,讓我告訴主人飯時再出來。”


    雲裳皺著眉原地發愁,忽然把衣領合上,跟秀穀說:“你去問問大王,就說我自請磨墨。”她還記得書案邊上有一道窗戶,那裏應該涼快點,怎麽都比帳幔裏強。


    秀穀有些膽怯,“主人?”


    “秀穀你要知道,大王寵愛我,我們才能過上好日子,現在他見都不見我,分明是要冷落我。”


    過了一會兒,秦王用指尖輕輕碾動手裏的竹簡,若有所思的問:“自請替我磨墨?以後吧。”


    雲裳得了秀穀的話,自知晚飯前不能出去,咬牙切齒了一會兒就撲倒在了床上。


    她能怎麽辦?


    人家不想用她端茶倒水掃地磨墨,她就隻能呆在帳子裏麵當一條熱得不行的鹹魚了。


    秀穀留下來,給雲裳打扇,看她熱的可憐,連她半解衣衫躺在床上隻是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沒有勸解。


    終於度秒餘年的挨到了晚飯時間,秦王鬆口讓雲裳出去,秀穀上來幫雲裳整理儀容,又擦了臉。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雲裳乖乖上前行禮,然後她的手就被人捏在手裏。


    秦王看著雲裳,眸色漸深,女子發鬢微濕,麵帶粉潮,衣衫微鬆,偏偏眼神清澈,一番豔色春情而不自知,別有一番風情。


    雲裳偷偷抬起頭,正對上對方的眼睛,她匆匆低下頭。耳邊一縷發絲揉揉的下滑,掃過圓潤的耳珠,落下鬢角。


    “我怎麽覺得這好像是一雙野獸的眼睛,要吃人。”雲裳心裏發緊,七上八下的和係統吐槽,“這人不會有什麽特殊愛好吧?”


    對於這個係統也不能確定,“曆史裏沒有這個記載。”


    “那他愛暴力嗎?”


    秦始皇統一六國,立法極嚴,手下有強軍無數,死後還用兵馬俑鎮宅。


    這樣一個人愛暴力嗎?係統覺得這個形容詞有點問題,他糾正說:“他愛的是武力。”


    雲裳瞄一眼對方的大腿,這是多麽的修長有力,一腳就能把她踢飛。


    這頓飯她用的格外艱難,秦王坐在主位,美人羞怯,又是春情繚繞,媚意橫生。


    看著雲裳小口小口咬著餅,他將手畔的酒盞抬起來,一飲而盡。


    心裏那把火反而愈發旺盛了。


    雲裳已經盡力的慢慢吃了,但是真的吃不下了,她偷偷往上瞄,又對上了秦王的眼睛,對方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燈火昏暗,雲裳的心慢慢提了起來,手邊的筷子在也拿不起來了。


    “可用好了?”秦王說,這不是個問句。


    雲裳硬著頭皮點頭,迴道:“用好了。”


    比如,學習走路、學習吃飯、學習說話……普通人一生總是離不開學習這件事,從降生到死去。


    若為了活著或者是活的更好而吃這些苦,總因該可以心甘情願,不以為苦。


    於是當太監帶著秦王的口信,讓她和一位女子學習些規矩的時候她極其柔順的答應了。


    “請向大王轉告,妾身一定努力學習,不會辜負大王的期待。”


    莊月則是在太監身後看著雲裳,這位宮中風頭正勁的寵妃,她被華服美衣包起來,一舉一動中可見一種柔美的韻味,連表情都帶著一種未知世事的天真和溫順,仿佛下一刻她的主人叫她去死她也能這般天真順從含笑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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