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君終於又給莊南生打了電話。


    「茵夢的婚禮,你打算去麽?」


    莊南生冷著臉說:「不去。」


    說完,便掛斷電話。


    陸之韻也給趙香君打了個電話。


    「香君,你還在生我的氣麽?」陸之韻的聲音低而柔緩,頗有一番動人的韻味,其中勾人之處,哪怕她做了再過分的事,都使人不忍怪責。


    趙香君沒好氣道:「你說呢?固然你不滿意我在已知你有未婚夫的前提下給你介紹人,他總是無辜的,你何必溜他玩兒?」


    陸之韻微微笑著,聲音娓娓動聽:「香君,你這便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和正文無關的小劇場:


    莊美人好委屈:她要和別人結婚,還要我看著?


    韻韻:mua~


    莊美人:你以為親一下我就能原諒你了?


    韻韻:……


    莊美人:至少要兩下!


    這個故事,男女主身心唯一是肯定的,至於情節,我們怎麽刺/激怎麽寫,道德觀十分強烈且正直的親們建議閃避哦(づ ̄ 3 ̄)づ


    今天晚了很多,明晚我盡量早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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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7章 重生復仇的白富美


    陸之韻微微笑著, 聲音娓娓動聽:「香君, 你這便錯了。」


    趙香君愕然, 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何錯之有?」


    卻聽陸之韻說:「我確然中意他。」


    趙香君皺眉,難道這其中有什麽隱情?


    下一瞬, 又聽陸之韻說:「我中意他是真, 即將和吳吒結婚也是真。」


    「……」


    趙香君「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深唿吸好幾次,方略略平定心中翻湧的怒氣。連她都被氣得不行,何況是當事人莊南生?


    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絕不去陸之韻的婚禮。


    終於, 時間很快便到了七月二十三。


    當天上午,香城早報上已登了陸茵夢同吳吒的喜訊,全城上下, 氣氛似乎是有些異樣的, 但又不是。


    至少, 大眾做生意的照常做生意, 上班的照常上班, 富貴的依然富貴, 貧苦的依然貧苦, 上上下下, 各家各戶,各有各的煩惱。


    隻是街道上多了喜車,還有儀仗隊, 令行人駐足看熱鬧。


    吳吒昨日便拿到了他和他母親的禮服,一早就換上了,又有陸家請的化妝師、造型師來給他們打扮,聽說是專為如今香城最紅的明星夏璿服務的。


    在得知此事後,吳母同鄰居說起來時,尚覺光輝,言必稱其兒有出息,得嶽家看重,如斯厚待他們,婚禮不要他們出一個錢、操一點心。


    鄰居們背後雖有些酸言酸語,當著他們的麵卻做足了麵子功夫,紛紛道賀,說他們家要富貴起來了。


    吳母心中卻冷笑,暗道:「她們當我和她們一樣是天生貧苦的麽?想當年,雖是旁支,我到底也是名門出生,嫁的也是海城數一數二的人家,如今不過是夫家落魄、暫時居於人下罷了。正所謂出嫁靠夫,夫死靠子,眼下不過是暫時的低穀,我絕不會貧賤一輩子。」


    麵上卻笑嘻嘻地說:「哪裏哪裏,富貴麽,是女方娘家的事,如今結了婚,還是要靠他們兩個年輕人自己奮鬥。」


    如此,吳母雖覺陸家上下都用福貴眼看人,心中頗是委屈,外麵風言風語也多不好駁斥的,但也算得上是春風得意。


    畢竟,名門之婿,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的。


    然而。


    早上,他們一開門,陸家請的造型團隊進來,吳母剛想笑著說兩句話,在「下人」麵前擺擺譜兒,好叫他們母子別被人低看了,嘴一張,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來人皆麵無表情,將她摁在一麵梳妝鏡前,便開始給她收拾起來。


    好幾個人擠在這不到八十平的公寓中,使原本還算寬敞的房間立馬變得逼仄起來。


    他們一句話都沒同她說,隻和吳吒打了聲招唿,說明來意,做事很是雷厲風行,一句廢話都沒有,隻言簡意賅地說明要的東西,便有人遞上。


    如此,吳母竟一句話也插不上。


    不到一小時的功夫,她便從一個穿補丁粗布衣服的平常老婦人變成了體麵的老夫人,吳吒看上去也甚是英俊。


    許是因他們曾經富貴過,如今再做打扮,看上去倒也不違和,吳母竟覺得久違了。


    她怔怔地盯著鏡子看了片刻,不欲被人察覺她在想什麽,被人輕視了,便笑了笑,頭也不迴的說:「你們不愧是陸家請來的人,倒是好手藝,隻略比我從前在海城時用的化妝師略遜一籌。」


    吳吒眼眶有些潤。


    他低喊了一聲:「媽。」


    吳母迴頭,唇角勾著一抹從前養尊處優時的笑:「嗯?」


    卻見房間裏早已空空蕩蕩。


    她臉上那抹笑一僵,像是遲暮的花驀然的凋零,失了色彩。


    吳吒心口很難受,別過了頭,說:「他們早走了。」


    吳母應了一聲,吳吒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輕聲說:「您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您過迴從前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人輕賤我們母子。」


    吳母應聲。


    之後,她便要和吳吒分別上禮車。


    吳母是直接由陸家的禮車接去新房,吳吒則上了迎親的禮車,去接陸之韻。考慮到宴客的便利,他們並不在教堂結婚,而是請了牧師來做中午這場西式婚禮的證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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