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足需補訂才可立刻看見,否則需等防盜時間結束後清緩存  陳言言抬起頭, 凍僵的臉上立刻浮現驚喜的笑容:“晟元, 你迴來了。我最近每天都過來等你,等了你好久好久, 終於把你等到了。我凍得好冷啊……”


    她的確很冷, 整個人都凍僵了,說話的聲音也在微微發顫。可即使這樣, 也掩不了聲音裏見到喬晟元的喜悅。


    “我不會讓你進去, 你是知道的。”喬晟元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像看一個陌生人。


    “我知道……”陳言言卑微地仰望著喬晟元,“晟元, 我來隻是為了看看你……哪怕一眼也好心滿意足!”


    “既然你已經看到了, 是不是可以離開?”


    陳言言慌忙去拉喬晟元的手, 低聲乞求:“晟元,我好久沒見到你了, 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陳小姐,你似乎忘記我和你早就分手了。”喬晟元淡淡瞥了她一眼。


    “不,我們還沒有分手,還在一起呢!”像美好的夢破碎了一般, 陳言言的眼淚瞬間湧出來:“晟元,你怎麽可以不要我!我為你做了那麽多……為了你的資源, 我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出賣。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嫌棄我的,你答應過我的啊!”


    她死死攥住喬晟元的手, 舍不得鬆開。喬晟元如今已經是大紅大紫的巨星了, 能夠見到他的機會實在不多。她怕這一鬆手, 又要好久見不到他。


    “放手。”喬晟元皺眉。


    他用力掙開,陳言言順勢從台階上跌下來。她跌坐在地,顧不得現在的自己多難看,急忙死死抱住喬晟元的腿:“我真的好愛你,完全不能沒有你。你忘了我們以前快樂的日子嗎?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了,你心裏一定還有我!你不要騙我也不要騙你自己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喬晟元俯視著一灘爛泥一樣的女人。俊朗的五官無懈可擊。


    陳言言好像看見了希望,她忙不迭點頭:“是!做什麽都可以!哪怕……哪怕再去陪導演、大老板……”


    喬晟元並不想再聽她提前當年的事情,臉色漸沉。


    陳言言見他麵露不悅,立刻住了口,討好地望著他,乖乖等著吩咐。


    “你現在隻能為我做一件事。”


    “什麽?”


    “滾出我的世界。”


    陳言言臉上討好的表情僵在那裏,她雙唇顫了顫,睜大了眼睛盯著喬晟元:“晟元,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陪那個導演睡過所以你才不要我?是不是?是不是?你說話啊!”


    喬晟元被磨光最後一絲耐性,輕嘲敷衍:“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


    陳言言麵如死灰。


    剜心,不過如此。


    喬晟元甩開陳言言,開門進家,然後毫無表情地將門關上。他不曾迴頭看陳言言一眼,也不再聽她夾雜在狂風中的哽咽哭聲。


    陳言言望著合上的房門,再也看不見喬晟元。他們是彼此的初戀,相戀了三年。是學校裏人人欽羨的神仙眷侶。那個時候喬晟元對她多好呀。她傷了病了他比她還著急。他貼著她的耳畔一遍一遍說著喜歡,她紅了臉,許諾這一生隻愛這個男人……


    然而喬晟元不要她了。


    她還記得那一天喬晟言高興地說:“言言,隻要你陪他一次,我就能抓住這個機會大紅大紫。到時候我們再也不用住在30平的出租屋裏。”


    北方的冬天真冷啊,冰冷的風砸在臉上,砸得她生疼。陳言言蜷縮著抱住自己,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其實她早該明白喬晟元已經不愛她了。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愛過她……


    不甘心呐。


    ·


    原主最難忘的一幕接收完畢,已經穿到陳言言身上的倪胭緩緩睜開眼。死氣呆滯的眼眸春風拂柳般慢慢複活。與生機同時歸來的,還有那一抹渾然天成的風情。妖嬈中帶著絲絲縷縷骨子裏的傲氣。


    被陳言言抱住的康澤有些驚訝。他盯著陳言言的眼睛,覺得很不可思議。前一刻這雙眼睛呆滯無光,看著十分無趣。怎麽忽然之間好似注滿了靈氣?


    “卡!那個裸替你在搞什麽?發什麽呆!誰找來的貨色?你還能不能演了?再演不好就換人!”


    唔,原來是在拍戲。


    這個陳言言怎麽跑去做裸替了?


    倪胭隨意瞥了一眼康澤,就移開目光打量起四周。現場除了幾個工作人員,還有一個和她穿著相同衣服的女演員。看來陳言言就是給這個女演員做裸替。很快,倪胭就發現了一身古裝的喬晟元。


    倪胭眼尾輕佻,帶著絲嘲意地笑了。


    這個陳言言是追到喬晟元的劇組了?她該不會是想借著做裸替的機會接近喬晟言吧?


    這個原主也是夠傻的。倪胭有點無語係統給她挑了個這樣的原身。


    小傻瓜,男人的心不是對他死心塌地、為他付出一切就能得到的。


    倪胭從來都沒那個爛好心幫助不聰明的人完成心願。不過恰巧這個喬晟元是這次攻略目標之一。


    她綁定係統就是為了攻略各種各樣的人心。她並不介意攻略目標渣不渣,因為她本身就渣。


    她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三個人:喬晟元、康澤、王不疑。


    倪胭不由迴過頭看向康澤,正好對上康澤審視的目光。倪胭嘴角輕輕勾起,她的笑很淡很淡,眼波裏的嫵媚卻漣漪般漾開。


    康澤一怔。


    這個陳言言不是喬晟元屁股後麵那個……出了名沒骨氣沒腦子沒氣質的狗皮膏藥嗎?今日見到怎麽覺得並不是那麽迴事啊。


    李導也不是真的要換掉陳言言,不過是職業病,習慣性的恐嚇。他扯著嗓子吼:“那個裸替,最後一次機會!”


    攝影大哥悄悄歎了口氣,希望這次能過。這一幕陳言言已經拍了三遍了。不是解衣服的動作磨磨蹭蹭,就是走向康澤的姿勢扭扭捏捏。攝影大哥在心裏罵了句髒話:媽的,貞潔玉.女當什麽裸替!


    ·


    《天下歌》這部電影講述的是兩個皇子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亡國後,兩個男人才得知這個女人是敵國派來的奸細,最後三個人全部掛掉的狗血故事。


    這場戲很簡單。女主和男二新婚燕爾正要體會房中趣,男一忽然誤闖了進來看見衣衫不整的女主,之後就魂牽夢縈了。


    陳言言是個裸替,她需要做的就是一邊脫衣服一邊朝飾演男二的康澤走去,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至於其他內容則是正牌女主的活兒了。


    康澤吊了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笑嘻嘻地念出台詞:“麗娘,你要送我什麽?”


    裸替是不需要說台詞的,連表情也不需要。倪胭微微垂目,解著腰側的衣帶。廣袖寬袍沿著她的身體滑落,藝術品一樣的完美身體就這樣呈現在鏡頭裏。她眼尾輕佻,微微抬著下巴,竟是帶著一絲驕傲的神情。不是演出來的驕傲,而是好像驕傲這種東西已經刻在了她的眼底神.韻裏。


    倪胭抬腳,踩著堆在地上的石榴紅罩紗裙,朝康澤一步步走去。


    她一動,活色生香的畫卷便真的活了起來。


    陳言言有一張美人臉,能夠做裸替也說明她的身材極好。可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她的眼睛沒有神采而且總是習慣性地躲避別人的目光,走路的時候低頭縮肩,實在浪費了這樣一副好皮囊。


    如今倪胭來了。這副好皮囊有了魂兒,就成了真正的尤物。


    倪胭搖曳生姿地走到床邊,彎下腰捧起康澤的臉,康澤動情地攬上她細腰。


    康澤按照劇本裏的描述,臉上笑嘻嘻的表情逐漸被驚豔代替。鏡頭裏的康澤眼中情愫湧動,將一個被驚豔到了的公子哥兒演得十分形象。


    然而隻有康澤知道他此時的驚豔三分是演,七分是真。


    被驚豔到的人何止是康澤。


    喬晟元望著遠處的陳言言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個人真的是那個愚蠢的陳言言?還是她又要玩什麽把戲?


    他很快迴過神,按照劇本裏的描述推開房門,急匆匆衝進屋中:“二弟,你猜猜我……”


    倪胭驚唿一聲躲在康澤的懷裏。康澤立刻抱緊她,用廣袖遮擋著她的身體,扭頭氣衝衝地瞪著喬晟元:“大哥!你怎麽亂闖!”


    喬晟元立刻轉身:“抱歉。”


    康澤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轉過頭溫柔安慰:“麗娘不怕……”


    背對著鏡頭的倪胭朝康澤無聲擺口型:“我想睡你。”


    從她眼尾滑出一抹笑,風情萬種。


    康澤作為圈子裏出了名的花心公子哥兒,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懵了。


    第6章


    雖然陳言言隻是個無名的裸替,康澤竟莫名覺得她會被選上。她沒名氣,也沒拍過戲估計演技也不行。女一號不太可能競選上,但是配角還是能選上的。


    康澤還沒意識到自己對陳言言不是一般地看好。


    他把經紀人喊過來:“我要參演《宮孽》!”


    經紀人欲言又止,一臉尷尬。


    “怎麽?”康澤挑眉。


    “作為一個盡職的經紀人,鬼導的片子怎麽能不搶角兒?”經紀人一本正經地推了推眼鏡,“實不相瞞,鬼導還沒公布對外海選的時候,我就替你毛遂自薦了。”


    “結果?”


    “結果鬼導說你的外形太帥氣太陽光太迷人,所以不太適合拍古裝劇,拒、拒了……”經紀人有點心虛。


    康澤瞥他一眼,笑了。


    他是個傻子才會相信王不疑會誇人。


    康澤拍完戲迴到賓館,看見徐蘭蘭站在房間門口等他。徐蘭蘭是個網紅,和康澤好過一段時間。


    一見康澤迴來,徐蘭蘭立刻纏上來,柚子一樣的大胸輕輕在康澤的胸口蹭,嗲嗲地撒嬌:“親愛的,你好久沒給人家打電話了啦。”


    康澤雙手插.在褲兜,敷衍地用鼻子“嗯”了一聲算迴應。


    “人家等了你好久,都不請人家進去坐坐咩?”


    “沒不讓你進啊。”康澤吊了郎當刷卡開門。


    徐蘭蘭跟進去,她關了房門,立刻從康澤的後背抱住他,委屈地說:“你是不是把人家忘啦?人家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你,隻好自己跑過來了。好想你哦……”


    她抱住康澤的手下移,五顏六色的指甲去解他的褲子。


    康澤望著牆上映出兩個人的影子,問:“你用的什麽香水?”


    徐蘭蘭委屈地跺了跺腳:“是你給人家買的啦!”


    康澤隨意“哦”了一聲。


    徐蘭蘭察言觀色,瞧出康澤情緒不太好,她鬆開手,努力做出懂事的樣子:“阿澤,你有什麽煩心事跟人家說說呀,我們可以去床上說的哇。”


    她說著,就往大床走去。她剛想坐下,屁股還沒貼到床,康澤猛地跨出一步捏著她的胳膊把她拎起來,一直拎到門外。並且“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徐蘭蘭站在門口,一臉懵逼。


    康澤又把門打開,扔給她一張卡:“斷了,別再來找我了。”


    康澤悶悶不樂迴到房中,撲到大床上,鼻子蹭著床單使勁兒嗅了嗅。


    其實那個臭女人留下的味道早就沒了……


    他摸了摸脖子,那個臭女人咬的印子也沒了……


    康澤一直都喜歡軟妹,嬌滴滴軟綿綿掐一下會尖叫的那種。可是他現在好想有個妖精把他推倒,狠狠地□□他。


    “啪!”


    寂靜空蕩的房間中,康澤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你他媽什麽時候缺過女人了?再主動找她,老子不姓康!”


    ·


    倪胭坐起來,惱怒地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到地上。


    她快要氣炸了!


    任務目標的星圖亮起的時候她掌心會有刺痛感以來提示,她不怕疼,可是要麽亮要麽滅,這樣一閃一閃地折騰人,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看來這次迴去之後,她要和白石頭商量一下,拒絕刺痛提示。


    倪胭攏了一把頭發,低著頭蹙眉看向掌心的罪魁禍首。


    喬晟元的星圖自從上次亮起第四顆星後沒有再動,很穩定。


    康澤的星圖裏第五顆星不停閃爍。


    王不疑的星圖就更奇怪了,一會兒亮著五顆星,一會兒五顆全部熄滅。


    倪胭望著王不疑的星圖,狡猾地勾起嘴角。她送了一個月的湯,也是到收網的時候了。


    從這天起,王不疑沒有再收到倪胭的湯。


    ·


    又過兩天,倪胭又出現在了《天下歌》的劇組。她迴來那天,很多工作人員笑著跟她打招唿。


    倪胭嫵媚地擺擺手。


    女主角其中第一個文替酸溜溜:“不就是個賣身體的,什麽時候人緣這麽好了……”


    這話被康澤聽見了,第二天這個文替再也沒出現在片場。


    倪胭今天要替的一場戲確切地說隻是吻替。


    電影中,男二發現女主角和男一的私情,他惱怒地把女主角推到床上憤怒地吻她、咬她。


    從來以清純形象示人的趙珊珊拒絕拍這樣的吻戲。


    康澤有點興奮。


    也不知道是戲裏還是戲外,他粗魯地把倪胭推倒在床上,發泄一樣地吻咬她的唇,又在快拍完的時候故意笑場。


    “再一次!”


    這一次康澤沒笑場,但是他故意擋了鏡頭。


    “卡!”


    康澤的動作太假。


    “卡!”


    康澤念錯了台詞。


    “卡!”


    康澤起身,負氣似地盯著倪胭。與此同時,倪胭掌心裏康澤閃爍不停的第五顆星徹底亮起。


    倪胭開心地笑了。


    她一笑,康澤胸口好像憋了一口氣。


    倪胭伸出手,用指腹在康澤同樣發紅的唇上輕輕撥弄了一下,眼裏蓄滿風情:“疼嗎?”


    第六顆星忽然閃了一下。


    倪胭低低輕笑了兩聲,手腕搭在他的肩上坐起來,輕輕地啄了一口他的下巴。


    倪胭的掌心再次刺痛,第六顆星徹底亮起。


    康澤吸了口氣,俯下身盯著倪胭的眼睛,咬牙切齒:“你就是個妖精!”


    這一幕看呆了片場的眾人。


    什麽情況?這個小裸替和康澤好上了?


    一個群演用胳膊肘碰了碰蘇小安,壓低了聲音詢問:“康澤好像問過你陳言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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