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金融圈的人，網民就更加的純粹和現實了。
在這麽多年港城和大陸相互嫌棄的氛圍之下，大部分的網友對於這件事都持一個正麵的態度。
而且，以前隻有港資或者國外資本在國內攪風攪雨，現在有一家國內的金融機構終於有實力和能力走出去折騰了，所以他們無比的自豪。
所以網上一片讚揚。
事情鬧得這麽大，幫蘇洋的五個行長當然也都知道了。
不過看到這篇文章，還有網友的評價，這幾個行長並沒有把事情和蘇洋聯係到一起。畢竟他們不知道蘇洋在瑞士還有巨額資金，也不認為蘇洋有這個能力。
至於文章有提國內幾家銀行幫忙把錢給轉移到了港城...
國內現在經濟越來越發達，轉入轉出非常的正常，誰也不會遇到件事就往自己身上想。
所以事情就在那悄無聲息的發酵著，但是當事人卻都沒往心裏去。
這裏麵隻有應少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畢竟蘇洋沒和那幾個行長說自己轉移資產是為了炒股，但卻和他說了啊。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與蘇洋聯係到了一起。
隻是在他細細調查了一番這次新立教育事件的金額和動蕩以後，他又有點懷疑...這真是蘇洋搞的嗎？
蒸發了上千億市值啊，直接血洗了一個版塊，聽說還曝光了一種新型的金融手段，這怎麽也和蘇洋聯係不到一起去啊。
知道信息的應少都將信將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沒有往蘇洋身上想。
比如湯靜的家人：呂胖子的父母就在吃飯的時候，和他聊起了這件事，還說讓呂胖子好好學學這種金融手段，以後在國內也可以嚐試用一下。
一轉眼，兩天過去了。
港城的幾個金融機構果然如約發布了這篇【港股在線教育版塊之殤，千億市值到底是被誰套走（下）】的文章。
相比上篇，下篇的幹貨要更多一些。裏麵詳細的列舉了，做空港股在線教育版塊賬號的持有公司：開曼嘉點（國際）集團。
緊接著，又扒出此公司的持有人，有極大概率是最近在大陸風生水起的蘇洋所擁有。
原因除了集團名字相同之外，還因為有部分賬戶是以蘇洋的名字開設的，而大陸那幾十億港幣也是以蘇洋的名義轉移到的港城。
這幾件事都說明了這次事件與蘇洋千絲萬縷。
在扒出了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以後，那幾個金融機構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扒著蘇洋所用的金融手段。
他們發現蘇洋所用的手段與超頻交易特別類似，但卻又不一樣。
他們綜合了蘇洋明麵上的信息，了解到嘉點集團是大陸領先的人工智能研發公司，所以大膽懷疑在這次交易當中，蘇洋動用了人工智能來進行毫秒級精準操作，打壓股價。
對整個事件作出了猜測以後，金融機構又對蘇洋這一次的盈利做了一個大致的判斷：25億-40億港幣之間。
也就是說，他們預估蘇洋在10天之內賺到了25億到40億！從這也能看出蘇洋這一次的盈利有多麽的恐怖。
而順帶著，他們還扒出了蘇洋開設在開曼群島的那家公司，還剛剛購買了美國哈威夷州一座麵積不小的小島，並從這個角度佐證蘇洋在這一次金融戰爭獲利頗豐。
在扒完整個新立教育事件之後，這幾家金融公司也根本蘇洋最近這段時間的各種動作和成績，對蘇洋的身家重新做了預估：190億左右。其中估計有70億都是現金。
也就是說蘇洋在短短的三個月裏，身家暴增百億！
所以在這篇文章發布出來之後，這幾家金融機構也給這篇文章起了一個嚇人的副標題：【血洗港股的真兇：19歲白手起家，身家200億的天才少年。】
不得不說，這又是港城媒體慣用的誇大計量，與事實有一定出入。
但還是那句話，誇大歸誇大，爛俗歸爛俗，但卻足夠吸引人。
這也導致這文章一經出來，整個華語圈全都爆了。
血洗港股！賺了40億！身家200億！現金70億！隻有19歲！
每一個標簽都足夠讓人沸騰了，而這一切全都凝聚到一個人身上以後，頓時就成了一個傳奇。
所以蘇洋也跟著這篇文章出名了。
蘇洋之前為了防止曹啟光害自己，所以一直開著【穿梭空間的雙眼】的陌生人模式，後來為了保險，就一直開著，結果沒想到這文章一發，差點把他精神力給抽空。
那一瞬間，蘇洋麵前彈出了幾百，上千個視頻彈窗，而且還在以每秒幾十個的速度遞增。
視頻上全都是蘇洋不認識的人，在談論蘇洋的畫麵。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什麽樣的人都有。
但是蘇洋卻完全沒辦法看清他們，因為他感覺眼前已經全都灰了，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昏倒在地。
即使已經快要暈倒，但是蘇洋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所以千鈞一發之際，他強忍著自己腦袋快要炸裂的痛處，強行關閉了【穿梭空間的雙眼】。
能力一關閉，蘇洋就感覺眼前一黑，徹底暈倒了過去。
暈倒的一瞬間，蘇洋還不忘心裏吐槽一句：真是人怕出名啊！
而就在蘇洋暈倒的時候，不僅陌生人炸鍋了，蘇洋身邊的人也炸鍋了。
...
剛剛嫉恨、懷疑過蘇洋的廖朵朵，看著手機推送的關於蘇洋的信息，嘴巴越張越大，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身家190億？70億現金？”
廖朵朵隻感覺眼前無數的零飄過，已經超過了她能想象的極限。
她不由的又想起自己之前懷疑蘇洋要貪那100萬，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人家10天賺了40億。
100萬？那是零頭的零頭的零頭了...
自己是在太可笑了。
...
呂胖子一家人原本在一起吃飯，看到這條新聞以後，全都沉默了。
呂胖子是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自己那個無意中認識的朋友，居然這麽屌？我的天哪！
而湯靜後媽卻是一臉的冰冷，半響沒說話。
湯靜父親看完新聞以後，臉上露出了安慰的笑容，看向自己妻子，問，“是小靜的那個嗎？”
湯靜後媽默默的點了點頭。
湯靜父親臉上笑容更盛了。
...
《武瞾傳奇》劇組此時也炸鍋了。大家從來沒想過原本在自己等人口中八卦的對象，會突然以這種麵目讓大家重新認識了他。
而在女主演的保姆車裏，韓怡也是一臉呆滯的看著手中的手機，臉上寫滿了驚愕。她的助理小兔則是嗨炸了，手捧在胸前，在她耳邊不停的念叨著，“天呐！蘇總簡直太年輕有為了！他以後就是我偶像了！”
...
無數無數的人為了這件事而震驚，不管是認識蘇洋還是不認識蘇洋的，凡是聽過這個文章了解到這件事的人，都知道了東方大國出了一個少年天才，19歲白手起家，身家200億，血洗港股。
就算是港城的股民，在吃到這麽一個瓜的時候，一時間都沉默了。
雖然他們心裏還是對自己損失的錢心疼，但麵對一個可能年齡都可以當自己孩子的年輕人，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說自己這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還是怪自己孩子沒有這麽優秀...
一切的一切都在繼續發酵，而蘇洋卻因為昏迷，全都錯過...
...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洋從昏迷中沉沉醒來。
他身邊是睜著眼，萌萌的看著他的小刀姬。
小刀姬穿著一身芭比娃娃的衣服，頭靠在蘇洋的枕頭邊，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蘇洋。
見到蘇洋醒來，她大眼睛眨了兩眨，然後用她奶聲奶氣的聲音，驚喜的說道，“蘇洋哥哥，你醒啦！”
蘇洋感覺腦袋有點暈沉沉的，他晃了晃腦袋，然後坐起來，問道，“我...暈倒了？”
小刀姬萌萌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呢。蘇洋哥哥。小迪姐姐很著急，但是她又沒辦法從虛擬空間裏出來，所以隻能讓我、三缺哥哥和樓零姐姐出來看著你。”
“三缺哥哥給你查了一下，說沒什麽問題。樓零姐姐說你是精神力消耗過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所以就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照顧你。”
蘇洋聽完小刀姬靜靜的講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摸了摸小刀姬可愛的小腦袋，然後說道，“謝謝刀姬妹妹了。我沒事。你去玩吧。”
小刀姬眨著可愛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蘇洋，問道，“真的沒事嗎？”
蘇洋朝她笑了笑，“真的沒事。”
小刀姬果然是個小女孩，聽蘇洋這麽說，也就點了點頭信了，“好的，蘇洋哥哥，那我玩去了。”
說完，一陣綠光閃過，小刀姬就迴到了虛擬空間當中。
待小刀姬走後，蘇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有點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他之所以是現在這種表情，倒不是遇到了狗血的失憶，而是...他發現眼前好像有點不對勁：多了一些小“蟲子”。
在他的視線中，他好像看到原本幹淨的空氣裏，飄蕩著一些藍色的，宛若線蟲的東西。
那種場景，有點類似於人在陽光下，抬頭望天時看到的現象。
蘇洋迴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講解，這種現象在醫學上，好像一般被稱作“飛蚊症”，是因為人眼睛的玻璃體混濁導致的。
但是蘇洋現在卻可以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自從他得到了【穿梭空間的雙眼】，他的眼睛就無比的明亮和清晰，根本不可能混濁！
更何況，他感覺眼前這種“小蟲子”好像雖然沒辦法活動，但卻是能發光？
一種淡金色的光？
這到底是什麽...？
自己腦袋難道被炸壞了？
這麽想著，蘇洋唿叫了一下小迪，“小迪。在嗎？”
小迪的聲音從蘇洋的耳邊傳來，“主人。在的。”
蘇洋問，“你能看到房間裏那亂飛的小蟲子嗎？”
小迪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蟲子？沒有啊。我沒看到小蟲子。”
蘇洋疑惑了。
小迪看不到？
那這到底怎麽迴事？
而就在蘇洋遲疑的時候，樓零的聲音突然從蘇洋的耳邊傳來，“你能看到你眼前的東西了？”
蘇洋反問道，“你也能看到？”
樓零道，“對。能。你進虛擬空間來。”
蘇洋沒有猶豫的進入到了虛擬空間。
來到虛擬空間，小迪和樓零兩人正坐在頂樓喝著果茶。蘇洋抬頭看向她們，結果卻發現在虛擬空間裏居然也彌漫著這些東西，他不由的驚疑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樓零喝了一口茶，憋著嘴，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蘇洋看向她，“之前沒有嗎？”
樓零點頭，“之前並沒有。”
她抬頭望著萬裏晴空，蒼老的臉上像是在迴憶，“我記得好像是從地球閃爍開始的吧？”
“當時我在外麵沒有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但是地球閃爍以後，我看到虛擬空間裏慢慢多了一些這種東西。”
“那好像不是憑空誕生的，而是從虛擬空間裏的萬物溢散出來似的。”
“我記得當初你看到過，虛擬空間的每一花每一草，乃至磚塊都存在著靈能脈絡，在所有的物質中流淌，那些東西好像就是從靈能脈絡裏溢散出來的。”
“後來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在現實世界的一些地方也發現了這種東西，不過都是在有你，或者有小妖怪的地方。”
“我猜測這可能是從你和小妖怪身上溢出的。”
蘇洋順著樓零的話想了一下，然後皺眉問道，“所以你認為，這種東西是靈能？”
樓零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或者說靈能的一種形式。可能是我們之前說的靈能種子，也可能是生命能量，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
蘇洋問，“那我為什麽之前看不到，現在能看到？”
樓零往自己的茶杯裏倒了杯茶，然後反問道，“你沒感覺自己現在有什麽不同嗎？”
不同？
蘇洋有些遲疑，不知道樓零指的是什麽。
在這麽多年港城和大陸相互嫌棄的氛圍之下，大部分的網友對於這件事都持一個正麵的態度。
而且，以前隻有港資或者國外資本在國內攪風攪雨，現在有一家國內的金融機構終於有實力和能力走出去折騰了，所以他們無比的自豪。
所以網上一片讚揚。
事情鬧得這麽大，幫蘇洋的五個行長當然也都知道了。
不過看到這篇文章，還有網友的評價，這幾個行長並沒有把事情和蘇洋聯係到一起。畢竟他們不知道蘇洋在瑞士還有巨額資金，也不認為蘇洋有這個能力。
至於文章有提國內幾家銀行幫忙把錢給轉移到了港城...
國內現在經濟越來越發達，轉入轉出非常的正常，誰也不會遇到件事就往自己身上想。
所以事情就在那悄無聲息的發酵著，但是當事人卻都沒往心裏去。
這裏麵隻有應少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畢竟蘇洋沒和那幾個行長說自己轉移資產是為了炒股，但卻和他說了啊。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與蘇洋聯係到了一起。
隻是在他細細調查了一番這次新立教育事件的金額和動蕩以後，他又有點懷疑...這真是蘇洋搞的嗎？
蒸發了上千億市值啊，直接血洗了一個版塊，聽說還曝光了一種新型的金融手段，這怎麽也和蘇洋聯係不到一起去啊。
知道信息的應少都將信將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沒有往蘇洋身上想。
比如湯靜的家人：呂胖子的父母就在吃飯的時候，和他聊起了這件事，還說讓呂胖子好好學學這種金融手段，以後在國內也可以嚐試用一下。
一轉眼，兩天過去了。
港城的幾個金融機構果然如約發布了這篇【港股在線教育版塊之殤，千億市值到底是被誰套走（下）】的文章。
相比上篇，下篇的幹貨要更多一些。裏麵詳細的列舉了，做空港股在線教育版塊賬號的持有公司：開曼嘉點（國際）集團。
緊接著，又扒出此公司的持有人，有極大概率是最近在大陸風生水起的蘇洋所擁有。
原因除了集團名字相同之外，還因為有部分賬戶是以蘇洋的名字開設的，而大陸那幾十億港幣也是以蘇洋的名義轉移到的港城。
這幾件事都說明了這次事件與蘇洋千絲萬縷。
在扒出了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以後，那幾個金融機構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扒著蘇洋所用的金融手段。
他們發現蘇洋所用的手段與超頻交易特別類似，但卻又不一樣。
他們綜合了蘇洋明麵上的信息，了解到嘉點集團是大陸領先的人工智能研發公司，所以大膽懷疑在這次交易當中，蘇洋動用了人工智能來進行毫秒級精準操作，打壓股價。
對整個事件作出了猜測以後，金融機構又對蘇洋這一次的盈利做了一個大致的判斷：25億-40億港幣之間。
也就是說，他們預估蘇洋在10天之內賺到了25億到40億！從這也能看出蘇洋這一次的盈利有多麽的恐怖。
而順帶著，他們還扒出了蘇洋開設在開曼群島的那家公司，還剛剛購買了美國哈威夷州一座麵積不小的小島，並從這個角度佐證蘇洋在這一次金融戰爭獲利頗豐。
在扒完整個新立教育事件之後，這幾家金融公司也根本蘇洋最近這段時間的各種動作和成績，對蘇洋的身家重新做了預估：190億左右。其中估計有70億都是現金。
也就是說蘇洋在短短的三個月裏，身家暴增百億！
所以在這篇文章發布出來之後，這幾家金融機構也給這篇文章起了一個嚇人的副標題：【血洗港股的真兇：19歲白手起家，身家200億的天才少年。】
不得不說，這又是港城媒體慣用的誇大計量，與事實有一定出入。
但還是那句話，誇大歸誇大，爛俗歸爛俗，但卻足夠吸引人。
這也導致這文章一經出來，整個華語圈全都爆了。
血洗港股！賺了40億！身家200億！現金70億！隻有19歲！
每一個標簽都足夠讓人沸騰了，而這一切全都凝聚到一個人身上以後，頓時就成了一個傳奇。
所以蘇洋也跟著這篇文章出名了。
蘇洋之前為了防止曹啟光害自己，所以一直開著【穿梭空間的雙眼】的陌生人模式，後來為了保險，就一直開著，結果沒想到這文章一發，差點把他精神力給抽空。
那一瞬間，蘇洋麵前彈出了幾百，上千個視頻彈窗，而且還在以每秒幾十個的速度遞增。
視頻上全都是蘇洋不認識的人，在談論蘇洋的畫麵。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什麽樣的人都有。
但是蘇洋卻完全沒辦法看清他們，因為他感覺眼前已經全都灰了，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昏倒在地。
即使已經快要暈倒，但是蘇洋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所以千鈞一發之際，他強忍著自己腦袋快要炸裂的痛處，強行關閉了【穿梭空間的雙眼】。
能力一關閉，蘇洋就感覺眼前一黑，徹底暈倒了過去。
暈倒的一瞬間，蘇洋還不忘心裏吐槽一句：真是人怕出名啊！
而就在蘇洋暈倒的時候，不僅陌生人炸鍋了，蘇洋身邊的人也炸鍋了。
...
剛剛嫉恨、懷疑過蘇洋的廖朵朵，看著手機推送的關於蘇洋的信息，嘴巴越張越大，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身家190億？70億現金？”
廖朵朵隻感覺眼前無數的零飄過，已經超過了她能想象的極限。
她不由的又想起自己之前懷疑蘇洋要貪那100萬，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人家10天賺了40億。
100萬？那是零頭的零頭的零頭了...
自己是在太可笑了。
...
呂胖子一家人原本在一起吃飯，看到這條新聞以後，全都沉默了。
呂胖子是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自己那個無意中認識的朋友，居然這麽屌？我的天哪！
而湯靜後媽卻是一臉的冰冷，半響沒說話。
湯靜父親看完新聞以後，臉上露出了安慰的笑容，看向自己妻子，問，“是小靜的那個嗎？”
湯靜後媽默默的點了點頭。
湯靜父親臉上笑容更盛了。
...
《武瞾傳奇》劇組此時也炸鍋了。大家從來沒想過原本在自己等人口中八卦的對象，會突然以這種麵目讓大家重新認識了他。
而在女主演的保姆車裏，韓怡也是一臉呆滯的看著手中的手機，臉上寫滿了驚愕。她的助理小兔則是嗨炸了，手捧在胸前，在她耳邊不停的念叨著，“天呐！蘇總簡直太年輕有為了！他以後就是我偶像了！”
...
無數無數的人為了這件事而震驚，不管是認識蘇洋還是不認識蘇洋的，凡是聽過這個文章了解到這件事的人，都知道了東方大國出了一個少年天才，19歲白手起家，身家200億，血洗港股。
就算是港城的股民，在吃到這麽一個瓜的時候，一時間都沉默了。
雖然他們心裏還是對自己損失的錢心疼，但麵對一個可能年齡都可以當自己孩子的年輕人，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說自己這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還是怪自己孩子沒有這麽優秀...
一切的一切都在繼續發酵，而蘇洋卻因為昏迷，全都錯過...
...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洋從昏迷中沉沉醒來。
他身邊是睜著眼，萌萌的看著他的小刀姬。
小刀姬穿著一身芭比娃娃的衣服，頭靠在蘇洋的枕頭邊，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蘇洋。
見到蘇洋醒來，她大眼睛眨了兩眨，然後用她奶聲奶氣的聲音，驚喜的說道，“蘇洋哥哥，你醒啦！”
蘇洋感覺腦袋有點暈沉沉的，他晃了晃腦袋，然後坐起來，問道，“我...暈倒了？”
小刀姬萌萌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呢。蘇洋哥哥。小迪姐姐很著急，但是她又沒辦法從虛擬空間裏出來，所以隻能讓我、三缺哥哥和樓零姐姐出來看著你。”
“三缺哥哥給你查了一下，說沒什麽問題。樓零姐姐說你是精神力消耗過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所以就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照顧你。”
蘇洋聽完小刀姬靜靜的講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摸了摸小刀姬可愛的小腦袋，然後說道，“謝謝刀姬妹妹了。我沒事。你去玩吧。”
小刀姬眨著可愛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蘇洋，問道，“真的沒事嗎？”
蘇洋朝她笑了笑，“真的沒事。”
小刀姬果然是個小女孩，聽蘇洋這麽說，也就點了點頭信了，“好的，蘇洋哥哥，那我玩去了。”
說完，一陣綠光閃過，小刀姬就迴到了虛擬空間當中。
待小刀姬走後，蘇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有點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他之所以是現在這種表情，倒不是遇到了狗血的失憶，而是...他發現眼前好像有點不對勁：多了一些小“蟲子”。
在他的視線中，他好像看到原本幹淨的空氣裏，飄蕩著一些藍色的，宛若線蟲的東西。
那種場景，有點類似於人在陽光下，抬頭望天時看到的現象。
蘇洋迴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講解，這種現象在醫學上，好像一般被稱作“飛蚊症”，是因為人眼睛的玻璃體混濁導致的。
但是蘇洋現在卻可以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自從他得到了【穿梭空間的雙眼】，他的眼睛就無比的明亮和清晰，根本不可能混濁！
更何況，他感覺眼前這種“小蟲子”好像雖然沒辦法活動，但卻是能發光？
一種淡金色的光？
這到底是什麽...？
自己腦袋難道被炸壞了？
這麽想著，蘇洋唿叫了一下小迪，“小迪。在嗎？”
小迪的聲音從蘇洋的耳邊傳來，“主人。在的。”
蘇洋問，“你能看到房間裏那亂飛的小蟲子嗎？”
小迪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蟲子？沒有啊。我沒看到小蟲子。”
蘇洋疑惑了。
小迪看不到？
那這到底怎麽迴事？
而就在蘇洋遲疑的時候，樓零的聲音突然從蘇洋的耳邊傳來，“你能看到你眼前的東西了？”
蘇洋反問道，“你也能看到？”
樓零道，“對。能。你進虛擬空間來。”
蘇洋沒有猶豫的進入到了虛擬空間。
來到虛擬空間，小迪和樓零兩人正坐在頂樓喝著果茶。蘇洋抬頭看向她們，結果卻發現在虛擬空間裏居然也彌漫著這些東西，他不由的驚疑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樓零喝了一口茶，憋著嘴，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蘇洋看向她，“之前沒有嗎？”
樓零點頭，“之前並沒有。”
她抬頭望著萬裏晴空，蒼老的臉上像是在迴憶，“我記得好像是從地球閃爍開始的吧？”
“當時我在外麵沒有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但是地球閃爍以後，我看到虛擬空間裏慢慢多了一些這種東西。”
“那好像不是憑空誕生的，而是從虛擬空間裏的萬物溢散出來似的。”
“我記得當初你看到過，虛擬空間的每一花每一草，乃至磚塊都存在著靈能脈絡，在所有的物質中流淌，那些東西好像就是從靈能脈絡裏溢散出來的。”
“後來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在現實世界的一些地方也發現了這種東西，不過都是在有你，或者有小妖怪的地方。”
“我猜測這可能是從你和小妖怪身上溢出的。”
蘇洋順著樓零的話想了一下，然後皺眉問道，“所以你認為，這種東西是靈能？”
樓零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或者說靈能的一種形式。可能是我們之前說的靈能種子，也可能是生命能量，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
蘇洋問，“那我為什麽之前看不到，現在能看到？”
樓零往自己的茶杯裏倒了杯茶，然後反問道，“你沒感覺自己現在有什麽不同嗎？”
不同？
蘇洋有些遲疑，不知道樓零指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