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可可的電話時,當時我還在跟交易大廳裏跟同事吹死牛,反正現在吹死不負責。可不象四川賣豬飼料發財的牛人劉顯和。他吹豬不吹牛,咱隻吹牛不吹豬。

    接起電話就聽到可可在傷傷心心的哭起來,旁邊還有個男人的聲音。聽駕姿沒有對,便問可可在那裏。可可哭的差點沒有迴過氣,老子火冒三丈,最後可可總於斷斷續續的說清楚了在那裏,我掛了電話火速趕往。

    趕到事發現場,看見可可蹲地上抱著個什麽東西,旁邊停了輛奧拖。我趕緊上前,拉起可可一看,抱的不是其他啥子,是我們兒子餑餑。血流了一地,腸腸肚肚都被在外麵掛起。

    正想問誰做的,旁邊就有個瓜西西的男人把我盯到。老子一看他哪個批樣子,吃的中午飯差點沒有吐出來,就跟踩了地雷的豬一樣,齜牙咧嘴的,嘴巴上叼根煙,看這個樣子也不是什麽好鳥。

    我沒有甩識他,無對象目標的喊了句:哪個撞的。

    他滿嘴噴糞起來,“我撞的,管你求事啊。”

    “你撞的就對了。”沒有等他再開腔,砣子就括到他臉上。他當及倒地,我跳上去就是一陣亂踢。

    那男人在地上一邊抱住腦袋,一邊說:“兄弟,有事好好說嘛。你想要好多錢嘛。”

    不說還好,聽了他這話我更火上澆油。轉身把他的爛拓拓的反光鏡,一腳蹬下來。揀起就往他身上拷。可可哭著拉我,我那裏顧的到那麽多,一把甩開可可,繼續往他身上拷。

    接著就聽到驚天動地的哭聲,迴過頭一看,可可什麽時候竟然坐在地上了。周圍圍上來看熱鬧的人也多起來了。這年頭,看熱鬧的巴不得你把人打死,那個時候更有熱鬧看。

    我丟掉反光鏡,跑過去把可可扶起來。可可說別打了,小心打出人命。

    我剛點下頭,就覺得腦殼上生痛生痛的,轉過身看到那司機居然拿起反光鏡站到那裏神起。狗日的雜皮,搞偷襲。

    摸了哈腦殼,一看手上居然有點血。剛想撲上去,就看到旁邊有個影子一下衝了上去,接著就看到司機捂住下身,痛苦的表情,蹲了下去居然在地上痛的打滾。

    “打我男人,你想死慌了。”我看了看,可可站在司機麵前,用手指著司機,說完還在抹淚水,整的我想哭又想笑。

    最後警察叔叔來了,進了派出所。這二年生,警察同誌不得看你是先出手還是後出手,看的是那個傷重。司機是內傷,我腦殼在流血。

    給我們做筆錄的是個警察阿姨。

    警察阿姨問我們想喊司機賠好多錢。

    我說:狗都死了,錢可以買的迴來啊。

    司機站起來,用他二筒一樣的眼睛氣鼓鼓的盯到我,對我吼了句:“你想雜解決嘛?”

    我心想:雜又遇到個胎神嘛,沒有看到派出所上麵寫的嚴禁大聲喧嘩唆。不知道見到警察同誌要心平氣和,看你狗日兇好久。

    警察阿姨又賞(諷刺)了司機:你要不要去檢查嘛。看你剛剛那麽提勁,你也莫的啥子事。

    司機楞了一哈“同誌,我雜沒有事嘛。你看我這裏都腫起了。”然後手指著下麵“你看嘛,這瓜婆娘下手好黑嘛。”

    警察阿姨白了司機一眼。是嘛,你喊人家女同誌看你下身,大街上不甩你一耳光,還要甩你一句:老流氓。

    我一聽,眼睛一瞪。媽的批,罵我婆娘瓜婆娘,剛剛想伸手甩他一耳光。可可動作比我還快,“你剛剛說啥子啊。”話完又是一腳補在他下麵。

    警察阿姨在一邊笑安逸了,“該挨,人家女娃娃家家的,你說話也要注意檢點,不要滿嘴噴糞。”

    做完筆錄,我跟可可便用報紙抱起餑餑的屍體迴家了。錢也不要司機賠了,看司機下麵腫的跟皮球一樣,那點錢單怕他買藥都不夠。

    “老公,兒子不在了。”可可說著又哭起來了。

    “老婆,不哭,迴家咱再生一個。”

    可可聽完就在我背上麵輕輕拷了下,臉上還巴起淚珠珠,卻在嗬嗬的笑。

    餑餑被我與可可親手埋在府南河旁邊,兒子安息吧!爸爸媽媽會想念你的,懷念你帶給我們的快樂與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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