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資料提及1916年秋天那場軍事政變中雨辰總統的想法,或許今後這也將是個謎團,但從他自1917年開始的巨大轉變來看,那場政變深深的改變了這個國家,幾十年後雨辰的後人,民國最大的商業銀行,世界第七大金融集團bankofrain的總裁李正,捐出了他父親雨辰的日記後,人們才知道,那一天雨辰內心經曆了什麽樣的鬥爭。那場政變也讓本來決心退役從政的何燧(我的丈夫)將軍,決定繼續留在軍隊中服務。-------摘自南京中央大學史學部教授淩傷雪著的《共和國的腳步》第三卷第五章第二節。

    “當時誰也沒有想到1916年的那場肥皂劇般的未遂政變對後來的軍隊建設會產生那麽大的影響。雨辰總統對軍隊的信任開始有了保留,特別是對他親手創建的青軍會進行了整肅和改組,原因自然是青軍會作為一個軍人的組織在1916年秋天扮演了一個極不光彩的角色。作為一個在參謀總部任職的作戰處處長,我時時刻刻被吳采參謀長告知遠離那個狂妄而激進青年會組織,即使在1915年,當青軍會在國內的聲譽達到頂峰時也是如此。現在迴想起來,我當時在參謀總部的長官們早就有意識的將參謀總部職業化,而不是革命化,可謂深謀遠慮。”------《國防軍總參謀部》司馬湛。

    雨辰迴到總統府,立即叫副官處處長賴文臻通知蔣百裏、何燧、吳采、白斯文、司馬湛來總統府開會。

    這場政變算是平息了,但是背後深層次的東西必須盡快解決,雨辰看到了國防軍的巨大而恐怖的身形,靜立窗前,看著總統府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總統衛隊,迴想起從沫陵關起義的敗兵,到光複上海,到光複南京,到北上徐州,到自己中槍,死之征程,安蒙軍北上,封狼居須,遼河臥雪,青島攻堅,收複新疆,收複西藏,歐洲戰場,東北會戰,國防軍這支由他一手創建並日益強大的軍隊,直到9月3日深夜發起的兵變,一幕幕在雨辰眼前浮現,不禁長長一歎,“唉……大時代啊!大時代!今後路在何方,自己走在成敗的兩端啊!”

    不多時副官處長賴文臻輕輕的推門進來:“總統,他們到了,是在小會議室,還是在客廳,或是在這裏?”

    “就在這裏吧!”雨辰淡淡的說著,依然看著窗外,仿佛他看到了塞外的冰天雪地,歐洲戰場的屍山血河。

    “是”賴文臻輕輕地退出了雨辰的辦公室。

    “報告”蔣百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雨辰收迴思緒迴到座位上。

    蔣百裏、吳采、何燧、司馬湛、白斯文依次走進了雨辰的辦公室。他們都是雨辰係統最強力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一起出現在雨辰的辦公室裏,映入他們眼簾的是,簡單的陳設,以前雨辰在虎穴裏的舊桌椅,舊沙發,牆上掛的是雨辰去天津參加四方會談時畫的《死之征程》,陽光從窗口射進來,打在紅木地板上,細小的灰塵在光柱裏泛動,簡直就像凡高的印象畫。

    雨辰開門見山:“坐吧,找你們來,是想聽聽你們對這次兵變的處理辦法。”說完眼睛掃視了一下蔣百裏等人。

    沉默,還是沉默,沒有人發言。

    “必須嚴懲,無論是誰發動的這場政變,無論他們出於什麽樣的目的。”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何燧首先發言。

    “處理是好處理的,有國法在,有軍法在,問題是兵變背後深層次的東西”蔣百裏道。

    “要全麵的整束國防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吳采的話斬釘截鐵。

    “這次情報部門的人也有參與,並且還與日本人有勾結,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在談判桌上做些文章呢?”司馬湛試探的問。

    低頭的白斯文抬頭看了一下司馬湛。

    司馬湛的話讓眾人側目,雨辰在心中也是一驚,這個平時大大列列,又有些邋遢,隻關注軍事的參謀部作戰處長居然在政治外交方麵也很有想法啊。

    白斯文自己覺得兵變中也有情報係統的責任,自己也是有很大的責任的,再有就是,無法和蔣百裏等人相比,這個時候還是用不著發言了,所以沒說什麽。

    雨辰看白斯文沒有發言的意思,也沒說什麽,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惠英慈、楊度按國法軍法來處理。其餘的參與兵變的國防軍軍官全部實行為期一年的禁閉,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待問題,然後退出現役,永不再用”雨辰看著蔣百裏等人的反映,語聲頓了頓,又說“他們都是為共和國的建立立下汗馬功勞的,誠然他們也犯了無法原諒的錯誤,但是在現在體製還不健全的情況下,我想再最後一次袒護他們一下,留下他們的生命,必竟他們也是為了這個國家,必竟他們曾經為這個國家抗過槍,打過仗,流過血,受過傷,雖然方法不正確,再說,國防軍的體製也容易造成這個的錯誤,是我的錯。”雨辰說得語重心長。

    蔣百裏站起來道:“總統,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

    雨辰擺手打斷了蔣百裏的話:“方震,我明白你的想法,國防軍需要改組,但要在這件事平息後,等和日本的談判結束後。”

    “總統,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麽事了,我要說的都說了,如果總統沒有其它的事,我先告辭了。”蔣百裏向雨辰敬禮,顯然對雨辰的決定並不認同。

    雨辰點點頭,蔣百裏離開了,司馬湛也起身告退,辦公室裏隻剩下何燧、白斯文和雨辰三人。

    “灼然,你看到了,現在國防軍需要你,我需要你,共和國需要你,我決定不批準你退役。”雨辰誠肯地看著何燧。

    何燧慢慢地站起來,向雨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起身告退。

    何燧走了,白斯文站了起來:“總統……”

    “把他們幾個給我看好,我要活的,不能讓他們死了,我有大大的用處,去吧。”雨辰說完靠在椅子上,感覺非常的疲憊。

    “是,請總統放心。”白斯文說完,敬個禮退出雨辰的房間。

    雨辰長歎一聲,按下桌上的電鈴,副官處處長賴文臻,馬上來到雨辰的麵前:“總統,您有什麽吩咐。”

    雨辰長下打量著賴文臻,就像是第一次見麵一樣,賴文臻原是參謀部的一名小參謀,27歲,比雨辰小兩歲,身高178公分,英俊瀟灑。看得賴文臻以為自己身上哪裏不對:“總統,我是不是……”

    雨辰輕輕一笑,說道:“沒有,沒有,我是在想,總統府需要一個發言人,你可以兼任這個職務。”

    “我?、、、、我行嗎?”

    “你行,我說你行,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發表我對這次兵變的看法,和對中日談判的指導性意件。”

    “是”賴文臻此時覺得自己肩負了一個偉大而神聖的任務。

    9月4日上午10:00整經過簡單布置的總統府宴會廳會集了南京上海北京天津各大報社的記者,工作人員正在維護秩序,記者們都在等待總統的到來,大家都知道就在昨夜經曆了一場兵變,而就在早上被雨辰剛剛鎮壓下去,大家都在議論雨大總統可能會發表的主張。10:15分就見雨辰的副官賴文臻來到大家麵前,走上講台,背後是一麵民國的五色旗做的背景牆,“諸位記者朋友們大家上午好,我是總統府的新聞發言人,大家都知道首都剛剛經曆了一場兵變,其背後的原因無怪乎流血犧牲的國防軍對正在進行的中日談判不滿,當然也有其中的各別野心家和日本人勾結想謀害總統,參與謀害總統的各別人和日本人都已經落網,在此,我代表總統向大家發表對日後談判的意見:一、台灣及其附屬島嶼必須歸還中國。二、琉球及基附屬島嶼主權在中國,主島由中美英法四國共管,附屬島嶼由中國獨立管理。三、朝鮮半島以北緯38度線為基準,以南歸日本,由國際共管,包括中國,以北歸高麗李氏王朝,中國承擔其國防安全。四、日本需賠償中國人民的經濟損失2億華元。五、取消日本在中國的所有租界,沒收日本政府在中國的所有資產。六、此次談判隻談以上五條內容,以上五條決不退讓,如有新增內容,要在此次談判結束後,另行協商。”賴文臻說完走下講台從邊門離開了,所有的記者立時愣在了當場,幾十秒後,大家才反映過來,趕緊迴去發表啊,這個可是個爆炸性的新聞啊!

    當總理府,還有在上海和日本談判的中方代表外交部部長伍廷芳,還有日本代表加藤周明,美國,英國,法國等國的調停人員,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愣了。緊接著他們又收到了總統府公布的襲擊總統專車的日本人團體的照片,及其他們的身份都在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赫然在目。接著就是雨辰及總參謀部聯合對參與兵變的國防軍軍官的處理決定,所有參與兵變的軍官全部實行為期一年的禁閉,即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待問題,都被各大報紙公開登載。還有雨辰決定在中日談判不明朗之前,暫時不派兵去歐洲。還有野心家惠英慈,楊度等人被移交給首都警察局所屬的雨花台特別監獄,等候政府的審判。一時間南京上海甚至全國都震驚了,叫好的、擔憂的、反對的、國內、國際,各種各樣的反映都在南京上海上演,如果說兵變讓人震驚的話,那麽這一連串的公布的決定所產生的反響遠比兵變還要劇烈。成群的熱血青年到談判會場外,英美法日各國史館外舉行遊行示威聲援雨總統的六點主張。南京上海乃到全國的各大報紙都在某些有關部門的授意下,發表了各自的評論員文章,大肆抨擊日本人的險惡用心,和英美法三國調停人員的不公平。

    在歐洲索姆河前線,自從何燧迴國後,陳山河幹脆把遠征軍總指揮部從十幾公裏的後方,遷到了離前線不足十公裏的他當參謀長時的前線指揮部,炸死就炸死,人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再說,炸死我陳山河的德國炮彈還沒製造出來呢!

    協約國統帥部要求遠征軍必需在十月前截斷佩羅納至貢比涅之間的鐵路線,從而切斷德軍對索姆河地區的增援,這在陳山河看來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陳山河此時正豎著眉毛用他兇狠的目光和地圖較勁呢,手裏頭緊緊地攥著紅藍鉛筆,在此之前他已經握斷了六根了。對麵的德國人,這群藍灰色的牲口沒日沒夜不知疲倦地向他的陣地衝鋒,扔炮彈,傷員流水一樣從前線送下來,還有很多跟本就送不下來。德國人已經對他們的戰法不感冒了,而且還學的很快並有所創新,他們前麵的壓力越來越大,前一段時間向前推進了近20公裏,這時候已經有守不住的意思了。雙方不時在一個陣地上反複爭奪,不斷有人拉響手榴彈和對方同歸於盡,他們現在是想進進不了,想退也退不了,一退就有可能全線潰退,可要是不退,這樣消耗下去,30萬遠征全會被對麵的灰牲口消耗完的,陳山河的臉此時已扭曲得完全變形了,不讓那些德國佬知道知道我陳山河的厲害是不行了,他們真是不知道馬王爺幾知眼了。此時陳山河正在構思一個危險而大膽的進攻方案。

    “報告”這時通迅兵跑進來。

    “什麽事?”正集中精神的陳山河被人打擾,大為光火。

    “國內來電”

    陳山河一聽馬上收住精神,轉身從通迅兵手裏接過電文,這時已經升為遠征軍參謀長的魯飛(字環宇,少將銜)從外麵進來,他剛剛從外麵視察前線迴來。

    魯飛,湖南永州人,光緒17年(1891)生人,長相極為英俊,父親是當地的富商,16歲就被送到德國軍校學習,後又進入高級參謀專業進修,1914年1月迴國後加入國防軍,一直在總參謀部服務,做事機智勤勉,除了愛打架這一點之外,深得吳采賞識,此次隨陳山河來歐洲,吳采特意推薦了他,也因為他在德國讀過軍校,了解德國。來到歐洲戰場後,他和陳山河一樣,精力超級旺盛,每天他都要到前線視察一圈,他和陳山河被稱為協約國兩大怪,“鋼鐵陳”和“土匪魯”,陳山河像鋼鐵一樣鑲在了索姆河陣地,讓那些灰色的德國牲口無論怎麽努力也不能前進一步,而魯飛,在協約國軍隊中幾乎和所有的和他級別差不多的軍官決鬥過,他天生神力,射箭水平極高,在德國軍校裏槍法極好,長得雖然文明,臉很白淨,但是手很黑,動作很粗野,每次打架時,都拿著棍子追在後麵,趕得對方雞飛狗跳。被說成為“土匪魯”,當真是匪氣實足。陳山河和他見麵沒五分鍾,就發現對方是同路人,是可以尿到一個壺裏的人,相見恨晚啊。

    “環宇,你看看。”陳山河看完電文,交給了剛進來的遠征軍參謀長魯飛。

    陳山河一邊看著帳篷外來來去去的士兵,一邊對魯飛說:“總統和總參要求我們嚴肅軍紀,嚴密監視青軍會的行為,國內剛剛經曆一聲兵變,總統也正好想利用這場兵變做大一些文章,要求我們要打好這場戰役,又要保存遠征軍的實力。還要求你去見一下巴黎的羅斯柴爾德先生,表明我們是非常支持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國的。”

    “這個‘羅’家,在歐洲可是個大家族啊,勢力很大。”對這個‘羅’家,魯飛略有所知,因為在德國也有一個‘羅’家。“你來看,我正考慮一個冒險的計劃,正好迎合總統和總參的意思,和德國人狠打一場,然後我們退下來休整。”陳山河道。

    此時的美國首都華盛頓中國大使館也接到了總統和總參還有總理的聯名急電,命令財政長李章雲先生在與美國金融巨頭見麵時要談到中國非常支持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國。

    此時的國內國際對雨辰9月4日的六條指導性意見一片嘩然。

    英國泰晤士報,“剛剛有一隻腳踏進文明門檻的東方古國的年青統治者雨辰又有了新的冒險舉動,公然不顧列強的調停提出了自己的六點,視列強的存在於無物。”。

    法國費加羅時報,“我們應該怎麽看待這個正在索姆河為我們流血的東方盟友呢?”。

    日本方麵談判代表加藤周明第一時間就宣布襲擊雨辰專列的日本人和目前的日本合法政府無關。

    英法美三國的大使幾乎同時收到了民國總理府給他們的關於這場兵變的說明材料。

    克勞福德大使在自己的辦公室時來迴踱著步子,辦公桌旁就是大英帝國的米字旗,曾幾何時這麵米字旗在遠東綻放著無尚的榮光,而自從雨辰出現後,他的光芒完全掩蓋了米字旗在中國的光芒:“的確,雨辰是在冒險,但現在的歐洲為了能少流幾十萬加侖的鮮血,非常需要雨辰派遣更多的軍人去歐洲,遠東並不是目前歐洲最關注的,那些思想依然停留在舊大陸觀念的上院下院的老家夥們兩隻眼珠隻盯著歐洲戰場,他們隻會用屁股去考慮遠東的問題,遠東最後也隻會像從他們屁股裏放去的氣體那樣被他們忽略了。”想到此,他不禁長長的歎息,“其實舊大陸的榮光必然會在這場戰爭中暗淡,帝國在遠東的利益才是延續榮光的關鍵,問題是自己的意見,帝國會聽嗎?”又是一聲長歎。想到此他坐迴辦公桌後的椅子上,開始寫他給國會的意見。

    庫柏此時正思緒萬千地坐在總辰總統的會客廳裏,因為此時雨辰正在和總理宋教仁在總統的辦公室裏商量事情。

    這時,總統府副官處處長賴文臻走進會客廳,“大使先生,總統請您到他辦公室說話。”

    庫柏向賴文臻點了一下頭,站起來跟賴文臻來到了雨辰的辦公室,總理宋教仁也在,看他進來,主動和他問好“大使先生,很高興能在這裏見到您”。

    “尊敬總理閣下,感謝您第一時間就送來了關於這次兵變的說明材料,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做出反應,非常的感謝。”說著話,庫柏向宋教仁輕輕一禮。

    宋教仁合首迴禮。

    “我的老朋友,真是讓你久等啦,我知道你來這裏一定有很多話要對我說,做為合眾國在中國的大使,你有責任和義務申明合眾國的態度,我很理解。在這裏,我想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作為民國的總統,四萬萬中國人民的代言人,我有一席話,想通過您,傳達到貴國人民那裏。”雨辰說完,親自給庫柏倒了一杯剛剛煮好的咖啡,濃濃的香氣立時在雨辰的辦公室裏蔓延。

    庫柏兩隻手撫摸著紅木椅子的扶手,這是一把舊椅子,他以前來虎穴時不隻一次坐在這個椅子上,“老朋友,看看這舊椅子,我不隻一次坐在這上麵聽你說出激動整個中國的決定,我為能坐在這個椅子上聽你說些什麽而自豪。”

    雨辰看了一會兒《死之征程》的油畫,然後轉迴身說道:“謝謝你老朋友,剛剛經過的這場兵變,讓我深深的感覺到我必須聽從人民的聲音,積弱多年的古老中國,一次次的戰敗,一次次的條約,在中國人民心中積聚了太多的憤怒,我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我順應了人民心中希望的,他們為了今天流了太多的血,付出了太多的犧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代價,而他們需要的隻是一個公平的結果,國防軍全部來自於廣大的人民,他們的想法可以代表廣大的人民。《馬關條約》的時候,中國賠款2億兩白銀,現在他們戰敗了,我們要他們2億華元有什麽錯,台灣是中國的,我收迴來有什麽錯,琉球是中國的,我收迴來有什麽不可以?朝鮮給他們一半,我們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中國人經曆了太多的戰爭,多一場不多,少一場也不少,我已經決心站在人民的一邊,我在9月4日提出的六點指導性意見,民國政府決不退讓。”雨辰語聲微頓,他想到了他那個時代中國有位偉人曾經恐嚇撒切爾夫人時說過的一句話,於是說道“中國人窮是窮了點,但打起仗來是不怕死的。”

    雨辰輕輕地在他的辦公室裏踱著步子:“為了民族獨立而戰的民族又何止中國一家,比如猶太族,跋涉千年,必要追尋國土!這是猶太人幾千年來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他們付出的鮮血和生命,幾乎可以在神前鑄起一座高大的祭壇。我們中國人就很支持他們為了建國而做的努力,我們中國甚至可以為他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哪怕是出兵。

    太平洋上中國和美國結成一個緊密的同盟,太平洋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太平之海,在舊大陸正在把所有的工業文明投入到戰爭中去的時候,中美兩國努力守住太平洋的和平具有非凡的意義。中國非常樂意履行做為協約國一員的義務,也願意肩負起做為協約國一員的責任,在我說話的這個時候,就有30萬中國軍人戰鬥在索姆河前線上,為了這場戰爭已經有很多中國軍人長眠在歐洲戰場,他們在用另一種方式,堅守著這個古老的國家,為國家而戰。當美國軍人準備起程歐洲的時候,他們可以放心,在太平洋不會發生讓他們牽腸掛肚的該死的戰爭。

    中國有著四萬萬人口的市場,這個巨大的市場將會對美國資本完全開放,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中國和美國,一個太平洋東岸最年青的國家,一個太平洋西岸最古老的國家,必將攜手走進世界最偉大的國家的行列”。雨辰說完迴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微笑著看著庫柏。

    辦公室裏陷入短暫的沉默,雨辰的聲音在辦公室裏迴蕩,仿佛聽者還在傾聽。

    終於,庫柏打破了沉默:“老朋友,我會把你說的向國會報告的。我討厭該死的戰爭,和平真好,當我得知發生兵變的時候,我以為這個國家完蛋了,還好你還在,要是你不在,我不敢想象這個國家會成為什麽樣子。”說完庫柏深深的吸了一口咖啡的香氣,“多香的咖啡,我可不想浪費”。

    就在這個時候的歐洲戰場,法國巴黎協約國聯軍總部會議室,索姆河的鋼鐵,中國遠征軍的總司令陳山河上將,此時正站在一幅巨大的10000:1的地圖前說明他的冒險計劃。

    “種種跡象表明,德國也正在準備一場空前強大的反擊行動,就在索姆河中國遠征軍的正麵。做為應對,中國遠征軍也做了一個冒險的雙頭蛇計劃,即在德國人進攻的時候,我方且戰且退,但不是退向後方,丙是退向兩邊,後方由英軍和法軍堵住,然後中國遠征軍從兩邊收緊袋口,將德國人消滅在口袋裏,粉碎他們的進攻,然後,中國遠征軍退下來休整,因為到目前為止,中國軍人的傷亡已經接近5萬人了。大家麵前的小冊子裏,是詳細的作戰計劃。”陳山河說完向大家行了一個軍禮走下講台。

    經過整整三天的討論和修改,聯軍總司令霞飛元帥最後同意了陳山河的“雙頭蛇計劃”

    與此同時,一輛前麵插著中國五色旗的黑色福特小轎車停在了巴黎16區的一所豪宅門口。一位中國士兵用標準的法語向看門人說明了來意,“中國遠征軍參謀長魯飛少將求見羅斯柴爾德男爵”。

    一切一切並沒有因為“雨六點”而陷入將局,而是在另一條跑道上飛奔。

    民國的財政長李章雲(字一羽)先生在與美國的金融家聯誼會上申明,“中國支持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建國,沒有國土的民族就像是沒有了根基的浮萍,在漂泊中隨時可能被風雨摧毀,就連孩子也隻能在驚恐中度過他們的童年。為了祖先受到供奉和尊崇,為了孩子能夠快樂平安地生活,隻有追尋國土啊!跋涉千年,必要追尋國土!我們中國不也是為了這個而拚命地作戰麽?同時歡迎美國的資本來中國投資,中國要在鐵路、采礦、汽車、飛機、船舶、機械製造等很多方麵加大投資,中國將給美國資本和中國本土公司相同的機會。”

    民國的總統夫人李媛在美國出席一個慈善的募捐晚會上說:“中國人民經曆了太多的苦難,所以能更深的體會猶太人在追尋國土的路上所負出的艱辛。跋涉千年,必要追尋國土!作為擁有共同命運的兩個民族,更應該緊緊的靠在一起,互相幫助,互相溫暖。”雨辰和李媛的養女小“明天”也參加了這個晚會,被稱為晚會上最美麗的小天使。三歲的她還看不懂今天的場合,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簡直比照相機的閃光燈還要明亮,所有看到她的眼睛的來賓都相信今晚他們看到了星星。三十年後,李明天接任了她媽媽李媛的職位,成為美國傳統基金會的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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