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陌生又刺激的體驗戰勝了心裏僅存著的羞恥感,身體上獲得的極為滿足的歡愉掩蓋了那柴火之光一般的理智。 身體酥軟地仰麵躺在床上,宮銘發愣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不知道是還沒有從餘韻裏解脫出來還是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他剛剛經曆了一場人生中達到頂端的刺激盛宴。 及時屋子裏沒有什麽燈光,但憑借著窗外透過窗簾縫隙溜進來的清冷月光,卡維爾仍然可以看到在他身旁躺著的還沒有迴過神的東方男人,年輕的身體在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之後呈現出獵豹飽食一般的慵懶和鬆懈。 在僵硬和頑固最終被融化之後,呈現出來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美味和可口,卡維爾側臥在宮銘的身旁,他忍不住探過去輕輕吻了吻宮銘的肩膀和手臂,在那光滑的皮膚上流下一連串的水印子。 見宮銘沒什麽反應,卡維爾更為大膽的貼了過去,他的前胸貼著宮銘的身體,兩具雄性的軀體在接觸的時間引燃空氣的爆裂,悶熱潮濕的氣息在接觸的皮膚上肆意彌漫,殘留著的情色氣味增添了彼此間的曖昧。 手掌輕輕撫過宮銘的側臀一路順滑至還沒有經過開發的幽穀,借著旁邊的液體稍作潤滑就想長驅直入,但緊致的對方對本能的抗拒著他的入侵,異樣又陌生的鈍痛成功喚醒了心髒麻痹的宮銘。 身體打了個哆嗦,宮銘這才發現他和卡維爾幾乎是緊密的貼在了一起,而且、而且那家夥的手指頭往哪裏塞呢?! “你幹嘛,不要亂來啊!”在經曆了一次情欲的沐浴之後,宮銘的聲音很難再像之前那樣充滿野性和威懾力,夾雜了濕糯的氣音聽起來更像是某種誘惑和邀請。 “親愛的,你滿足了,可是我呢?”卡維爾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壓抑著自己低下頭維宮銘解決生理需要,而他自己就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這個讓他變得不像自己的罪魁禍首就在旁邊,知道這個時候宮銘仍然不願意坦然的接受他。 腦袋裏有無數個聲音在告訴他:上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操死這個叫宮銘的小野豹子!他想要讓宮銘在他的身下呻吟,他想要這個讓他瘋狂的男人也和他一起變得瘋狂。 可是為什麽直到現在,他仍然是亦步亦趨就是沒辦法在宮銘這雙澄淨的眼睛裏做出蠻橫的事情來。 可是上帝啊,他快要死了,他真是快要死了—— “宮銘,我愛你。”呆著壓抑的粗喘,悶熱的氣息噴灑在宮銘的頸邊,連帶著那一句在夜裏顯得格外低沉的話語。 屋外是不是有一道閃電劈下?不然為什麽宮銘的腦袋裏會有遭到五雷轟頂一般的震撼,喜歡是一迴事兒,愛是一迴事兒。 卡維爾剛剛說什麽了? 噢,錯覺,一定是錯覺—— “宮銘,我愛上你了。”看到宮銘毫無反應,強大自負如卡維爾也禁不起這刺激,他再一次在男人的耳邊傾訴愛語,渴盼從宮銘的臉上哪怕得到一丁點兒的反應。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很無力,宮銘不會因為他的權勢或者財富就愛上他,但說真的,如果這些東西能讓宮銘注意到他,他該死的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告訴這個男人:隻要你屬於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宮銘終於迴過神來,確實不明所以的模樣。 這副模樣讓卡維爾哭笑不得卻又在心裏泛起陣陣漣漪,他一定是瘋了,竟然連宮銘發呆的樣子都覺得天真可愛了起來。 “我要吻你。”不是想,也不是請求,卡維爾抱住了宮銘的腦袋吻了下去,雙唇在若即若離之間勾抹一縷清新的芬芳色澤,隨後又壓了下去給予重重的摩擦,好似要借用這樣的親吻讓宮銘來感受到他的愛。 大概是腦袋暈了,宮銘閉著眼睛任由對方親吻著自己,漸漸的那才剛剛熄滅的情火又燃燒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迴應對方,這樣的反應讓卡維爾大受鼓舞,手指頭再一次朝著某個地方歡快又雀躍地奔了去。 這樣的機會會不會有第二次?卡維爾根本沒法兒去想象。 就算明天起來會被宮銘胖揍一頓也無所謂,他必須要讓宮銘這個保守的、固執又野性的家夥知道,他們之間並不是毫無可能。 施展渾身解數盡可能的讓宮銘陷入混亂之中,再悄悄的極具耐心地慢慢開拓著那片未經人觸碰過的禁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鼻梁滾下滴落在了宮銘上下滑動的喉結上,卡維爾低下頭親吻著宮銘的脖頸,在終於將三根手指順利塞進之後,他再也無法忍耐的長驅直入。 盡管事前已經足夠溫柔,但在彼此接觸的那一刻兩個人都不禁發出了驚唿,不同的是一個是因為得償所願的極致享受,一個是遲鈍反應過來後猛烈的疼痛。 “卡維爾——你、你他媽——啊——”宮銘抓緊了身下的枕頭,遲鈍的腦袋裏浮現出了四個字——假戲真做? 第201章 親愛的 精疲力盡的宮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在經曆了第一次和同性親密接觸之後他竟然意外的平靜,雖然心理上覺得好像不應該這麽快接受吧?但他的確沒有什麽厭惡或者不安的感覺產生,這樣平靜的接受真的好嗎? 可是事情都發生了,總不能閉上眼睛佯裝一切都還是正常的吧。 卡維爾側臥在宮銘的旁邊,就像是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突然之間飽食一頓的金毛獅子,渾身都散發著愜意和滿足,那雙藍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夜色裏透露出濃濃的愉悅,仿佛在欣賞著一尊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用他的視線撫摸著剛剛和他親密過後的黑發男人。 宮銘有著非常漂亮的皮膚,如同塗抹了淡色蜂蜜一樣透露出甜美誘人的氣息,在經曆過一番雲雨之後那份野獸的氣息稍微收斂了一些,朦朧的目光裏透露出些許的脆弱和純淨,這個男人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迷人。 僅僅是看著,卡維爾都覺得自己的心髒正在一點點的加快跳動的頻率。 他忍不住湊過去親吻了宮銘的肩膀和鎖骨,大手掌再一次撫上了宮銘的胸膛,手掌摩擦帶來的粗糙感和熱度讓昏昏欲睡的宮銘渾身顫抖了一下,那份才剛剛熄滅的欲火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喂,你夠了啊!”宮銘嫌棄地把卡維爾的爪子丟開,順便擔過被子蓋住自己,卡維爾難道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露骨嗎? 好吧,雖然說宮銘這是頭一次發現會有人這樣迷戀他,是的,是迷戀,他從卡維爾的眼神裏感覺到了這樣濃烈的情感。 這一方麵讓他稍微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以往都是他在追求女孩子,即使有女孩子追他那些姑娘們的眼裏也不會露出這麽炙熱的目光。而另外一方麵,宮銘不禁有些奇怪卡維爾為什麽會這麽迷戀他,是因為新奇,還是因為他們經常打架? “宮銘,你討厭和我做愛嗎?”老外就是這麽的直接,在被宮銘推開以後卡維爾又蹭了過去,雖然隔著被子,但他仍然想更靠近這個男人一點,這男人讓他神魂顛倒了簡直。 這算是事後的討論會嗎? 黑暗掩蓋了宮銘臉上泛紅的窘迫,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很遜,他還是迴答了卡維爾的問題:“老實說,不討厭。” 這個迴答同時也是對宮銘自己說的,他以為他會討厭,但事實上除了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以外,卡維爾高超的技術和體貼的服務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就像是你一開始隻喝過速溶咖啡覺得咖啡應該就是這個味兒,結果某天突然嚐到了單品咖啡以後才知道,噢,原來咖啡還可以這麽香醇,但宮銘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情。 “我們繼續交往下去吧,宮銘。”故意放低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溫柔,卡維爾貼過去輕輕抱住了宮銘的肩膀,用他自己溫暖的胸膛貼著宮銘的後背,“就像是你和其他女孩兒那樣交往,不同的是,這一次換我來照顧你。” “我是個男人,不需要你來照顧。”宮銘並沒有把卡維爾推開,微涼的夜風從窗外吹拂進來,卡維爾胸膛的溫度讓人不舍得放開。 卡維爾發出陣陣低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男人,畢竟你還揍過我不是嗎?可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沒事兒和我打架的,我喜歡你親愛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是那麽討厭我,或許我們可以在一起相處看看。” “聽起來像是你要為我負責一樣。”宮銘默默歎了口氣,他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交往和不交往有什麽區別麽? 他是個男人,其實他並不需要卡維爾為他負責,隻是不管什麽事情大凡和“第一次”沾上邊就會顯得與眾不同,比如現在他們的這種情況。 “那麽你願意接受我的負責嗎?” 宮銘哼了哼,說道:“讓你負責不是便宜你了,交往可以,不過以後你得聽我的。” 聽到了自己一直盼望著的迴答,卡維爾高興得雙手捧住宮銘的臉深深親吻了下去,後者抱住卡維爾的腦袋迴以熱烈的親吻,宮銘可不能總是處於被動不是嗎?他雖然有些傳統,但並不是一個保守的男人。 …… 這可不是宮銘第一次和人談戀愛了,隻是對象稍微有點不一樣而已。 “喬納森邀請我們一起享用早餐,不過——我婉拒了他的好意。”卡維爾抬著一個餐盤走進了臥室,正好看到睡眼朦朧趴在床邊做垂死狀的宮銘,他忍不住在嘴邊洋溢濃濃的笑意,貼心的將早餐送到了宮銘的麵前。 昨晚的戰況太激烈,人一旦放開就會肆意去享受,宮銘作為一個年輕人有時候也會有放縱自我的時刻,其實他隻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從和卡維爾的接觸裏得到了某些舒適或者不一樣的東西,經過昨夜身體力行的實踐,宮銘已經確認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討厭和卡維爾在一起。 “他不會生氣嗎?”宮銘抓了抓腦袋爬了起來,肚子早就餓極了的男人很快就對著麵前的美味的早餐大快朵頤,旁邊的卡維爾隻是抬著杯咖啡望著吃相不太好的宮銘。 不過在情人的眼裏,這樣的吃相隻能用“坦率”和“可愛”去形容。 “或許吧,不過我並不在乎,我隻在乎你是不是休息夠了。”卡維爾有時候講話還挺讓人喜歡的,雖然不是甜言蜜語,但至少聽起來讓宮銘很順耳。 吃著麵包的宮銘稍微緩了緩,抽空問道:“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吧,喬納森到底有沒有在房間安裝攝像頭?” “我沒騙你,他的確這麽做了,不過——”卡維爾笑著走到了靠近門口的櫃子旁,他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了兩個小型攝像機,“我把它們拆掉了。” 畢竟卡維爾也不會喜歡他的私事被人偷看,而且還是和宮銘在一起。 “我看整個旅行從頭到尾你都設計好了吧?嘖嘖嘖,真是一個心機重的可怕家夥。”宮銘撇撇嘴,就知道這個家夥昨天的話裏藏了些東西,什麽監視器什麽的根本就是為了引誘他,雖然後來宮銘也掉入了卡維爾的圈套裏。 吃過早飯以後稍微休息一會兒宮銘就想繼續參觀這個漂亮的電影特效工作室,雖然在邁開腿走路的時候某個地方稍微不太舒服,但年輕人壓根兒就不會把這麽小的疼痛放在眼裏,畢竟宮銘可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年輕男人。 卡維爾自然是樂於聽從宮銘的建議,不過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喬納森今天將會作為向導全程陪同。 宮銘和特效工作室的人聊得不錯,已經拍過好萊塢片子的宮銘多多少少對一些特效知道一點,聊起來也比較有話題,有對室內虛擬建景做了更多了解以後,宮銘突然發現卡維爾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等他去找卡維爾的時候,看到走廊深處卡維爾和喬納森站在一起,喬納森似乎正激動的對卡維爾說著什麽,並且拉著卡維爾的手臂,但卡維爾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冷漠的雙眼讓宮銘微微有些驚訝,從他認識卡維爾到現在,他還沒有看到過這個男人冷酷的一麵。 卡維爾很快就發現了宮銘的存在,這個男人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喬納森走向了宮銘,而後果就是,他們兩個人被趕出了工作室,而且當宮銘試圖去拿行李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行李已經灑滿了河麵。 “靠!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沒想到那個喬納森還真的把我們的行李丟河裏了,可是你也沒有騙他啊,他幹嗎要趕我們出來?”蹲在河邊,宮銘萬分哀怨地望著飄在河麵上正在漸漸落下的衣服,他的所有證件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全都在裏麵啊。 “因為我告訴他,我愛你,而且永遠不會和他複合。”卡維爾優哉遊哉的靠著宮銘坐了下來,他笑著摟上了男人的肩膀,親吻了一下宮銘的臉頰。 “所以他就惱羞成怒了?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麽迴事,不說清楚的話你就死定了卡維爾!”宮銘學著葉全對他哥講話的語氣,這一會兒他突然發現這麽講話真是爽呆了。 卡維爾苦笑著做出求饒的姿勢,說道:“大學的時候是我追求的他,不過我畢業以後他就把我踹了,這之後喬納森然後找了個富商的女兒交往,我當時確實很傷心,因為我愛過他。” “那你怎麽不和他複合?”宮銘往後一靠就著卡維爾的臂彎舒適的靠著,雙手抱在胸前顯示出他的些許不滿。 卡維爾淡淡一笑:“親愛的,你知道我現在隻愛你一個,不然我們也不會被趕出來了。” “愛個屁啊,我們怎麽迴去?!”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卡維爾抬頭指了指天空,宮銘不明所以地望了過去,一架直升飛機正朝著他們飛來,闊佬頗為得意的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你和我的私事,當然也不會讓任何人阻礙到我們的蜜月,親愛的。” 第202章 婚禮—大結局 收到宮銘發來的微信的那一刻葉全忍不住笑了,照片裏的宮銘氣焰囂張地用雙手揪著卡維爾的耳朵,卡維爾坐在椅子上微微挑眉向上看著,無奈中又帶著肆無忌憚的寵溺。 除了一張照片以外宮銘還附送了一句話:看,我的新奴隸! 兩個本來毫無交集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而在酒吧裏遇到,雖然宮銘和卡維爾的第一次接觸並不是那麽的友好,但現在看來,這或許可以稱之為緣分吧?結果兩個情敵居然成為了情侶,就是不知道宮城知道以後會不會接受這樣一個金發碧眼的“弟媳婦”了。 伸了個懶腰,葉全閉上眼睛向後靠在了躺椅上,肆意享受著馬爾代夫最燦爛的陽光與這最純淨的海風,度假生活總能讓人平靜的放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級越來越大的關係,他好像越來越喜歡這樣舒適悠閑的生活。 在經曆了那麽多讓人感到疲倦的事情之後,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對葉全而言他已經盡力了,並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可以得到迴報,幸運的是,他得到了努力之後甜美的果實。 時間是最好的潤滑劑,不管以前幾個人之間有再多的摩擦和矛盾,幾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從前的矛盾和摩擦都被時間的流水衝刷得幹幹淨淨;時間也是最好的平衡木,而他們一個個的站在這上麵從最開始的搖搖欲墜,到後來互相扶持保持平衡的局麵。 有時候葉全也會覺得有些誇張和不現實,但現實就是,陳嘉樹也好,蘇天安也罷,都和宮城玩得挺好的,那三個家夥似乎是變成了一個聯盟一樣,有時候總會一起合起來欺負他,雖然讓葉全恨得牙癢癢,便心裏其實還挺高興的,現在的情況比他曾經預想中的三人反目成仇已經好上太多了。 “奇怪,人都哪兒去了。”沒有躺一會兒葉全就又坐了起來,伸手拿過旁邊的椰汁喝了兩口,他看了眼時間,這會兒時間已經快到午後三點半了,宮城他們自從吃過中午飯以後就說要去買東西,結果三個人一去不複返。 再這麽躺下去他就該睡第二次午覺了,葉全脫了t恤打算到海邊的遊泳池裏泡一泡,他的水性並不算太好,在大海裏也就隻敢在宮城他們在的時候會去暢遊一番,其他時候則是惜命的喜歡待在遊泳池裏。 大概是差點死掉好幾次,所以膽子反而越來越小了吧。 一邊默默感歎著自己越來越惜命,一邊葉全就跳進了臨近海邊的透明遊泳池裏,雖然不是大海裏,但是在遊泳池裏就如同真的在大海裏暢遊一樣。 遊了幾個來迴以後葉全浮出水麵趴在了透明遊泳池的邊緣望著盡入眼底的海平麵,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拂麵而來的輕柔海風,正當他看著蔚藍的海麵看得有些頭暈的時候,遠處天水相交的地方出現了一艘白色的豪華輪船,正朝著他的這個方向駛過來。 葉全稍微打起了精神,他記得這艘位於馬爾代夫的小島是陳嘉樹私人擁有的,其他的旅客應該不能登上小島吧?那麽那艘朝著這邊過來的輪船是怎麽迴事。 在泳池裏看了一會兒,發現那艘輪船越來越近了,葉全這才從遊泳池裏爬了出來,他看了看四周,以往隨時隨刻在旁邊等候著的島上工作人員沒有一個在旁邊的,而這個時候那艘輪船已經行駛到了距離海邊很近的地方,隻是旁邊沒有停靠的碼頭,那艘輪船並沒有辦法靠岸。 拿過浴衣披上,葉全朝著沙灘邊緣走了過去,這時他看到幾艘小船從輪船的背後行駛了過來,原來在輪船的背後有好幾艘小船一直跟著,而這個時候葉全發現其中的一艘船上赫然是“失蹤”了好一會兒的陳嘉樹等人。 “這幾個家夥想幹嗎?”葉全抱著雙手站在海邊看著,那幾艘小船依次從輪船的位置向沙灘邊延伸,一艘船的頭對著另一艘船的尾巴,一艘一艘的這樣排列過來在大海上組成了一條特殊的“白色通道”,而最後一艘船是陳嘉樹他們三個人乘坐的那艘。 到了海邊的時候蘇天安率先跳了下來,然後是宮城和陳嘉樹,他們三個人把船推到了沙灘邊成為這條“白色道路”的開端,一眼望過去甚是壯觀。 抬手遮著刺眼的陽光,葉全朝陳嘉樹他們幾個人走了過去:“你們又在做什麽無聊的事情了?” 不管是陳嘉樹還是蘇天安,包括宮城在內的三個人使者穿上了白色的漂亮禮服,看起來就像是……準備去結婚的新郎。 驀地,葉全的心髒猛烈的跳動了一下,這三個人想做什麽? 蘇天安大咧咧地笑著,一口貝殼一樣的牙齒在陽光下反著光,三個人沒有吭氣倒是很默契的在葉全麵前站成了一排,宮城在三人隊伍的首位,臉上是比平時多了幾分燦爛的笑容,他彎下腰朝著葉全比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