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濃唯唯諾諾,隻得再次低頭認罪,“老婆,我改,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別說女人,就是雌性的動物我都不看一眼!我把我公司的女員工全換掉!要不,家裏的女傭人也都辭掉!”他舉著雙手表決心。


    “也不能矯枉過正了!陰陽失調,也不好!”木宛清搖頭晃腦,越發端出語重心長,諄諄教導的樣子來。


    季雨濃在心裏暗笑,小樣的,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成這個樣子呀,還真指手劃腳上了,小丫頭片子一個,還妄想指點江山作大王不成?


    他在下麵笑得陰險,木宛清過分陶醉於這種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氛圍之中,全然沒意識到,有一雙魔爪正在緩緩的伸向自己胸前的山丘。


    等到發現時已經晚了,季雨濃的五指山已以銳不可擋的攻勢將她胸前的小山丘壓倒。


    木宛清嚇了一跳,左看右看,雖然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雖然四周貌似靜悄悄的沒有人,雖然日已夕暮天已近黃暈,可是,這樣子玩車震,好像也不太好吧?


    她推拒,他再次強攻,她打退進攻,他再次強攻,眼看城池將破,木宛清陡然想到一件事,突然大叫出聲。


    “會傷到寶寶的!”她猛地將季雨濃推開。


    “會嗎?”季雨濃小聲的問。


    “會的。”她肯定的迴答。


    “不會的吧?按生理常識來講,寶寶才隻是一個小小的胚胎而已。”


    “正因為如此,根基不穩,才更不能去冒險呀?”


    “可是……”


    “沒什麽可是!”


    “我想……”


    “不許想!”


    在木宛清義正辭嚴的譴責之下,季雨濃隻得蔫巴巴的叫兄弟收兵。


    兩天後,季氏夫人攜同季先生再次大宴賓客,將這一好消息廣而告之。


    眾人齊聲祝賀,盈盈尤其高興,逢人就驕傲的宣布,“媽媽要給我生小弟弟了!”


    安雅逗她,“有了小弟弟,媽媽以後就會隻疼他不疼你了!”


    盈盈同學很淡定,“不怕,到時我已經有男朋友疼我了!”


    木宛清忍不住又汗了一把,話說,最近盈盈的性格真的是越來越不像她了。


    轉頭問安雅,“你呢?什麽時候,再給何清添一個弟弟妹妹?”


    安雅偷眼去看何清,皺著眉頭,小聲說:“那個小鬼頭,可比他爸爸難對付多了,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真是讓我頭都大了,哪有時間想那些事!”


    木宛清悄聲說:“不怕,對付小孩子,我最有辦法。”


    兩人密謀良久,對著何清吃吃的笑,何清身上沒來由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為什麽覺得一向最有資格當她老媽的溫柔可親的木阿姨,最近行為很詭異呢?好像……好像也有要加彪悍女的趨勢呢?


    女人真是老虎,惹不得!


    可是,貌似在場的男人都已經被可怕的老虎女人搞定了,他巡視一周,發現斯洋正在很惡心的喂方心吃甜品,而自己的老爸也正在跟那個女人擠眉弄眼,孟遠那一家子更不用說,隻除了……他的目光落在三人幫身上,隻一眼,便看出他們的脆弱,不用說,身上已經打下了女人的標誌,他歎口氣,心中陡地生出一股豪氣來,以後,等他成年,一定不會像這些沒出息的男人,作女人的裙下之臣!


    此時此刻,如果木宛清肚中的小胚胎能說話,一定會跳出來對何清說:“兄弟此言甚對,就為這句話,我們當浮一大白!”


    因為後來長到八九歲的盈盈的弟弟,後來也有了像何清那樣的偉大誌向,甚至還在小學作文中歌詠其誌。


    當然,那都是後話。


    現在,被何清瞧不起的男人中的張功灃開口說話。


    “唉,我說,說來說去,你們是怎麽發現,那個孩子不是老季的?”他非常好奇的問,實際上,出於職業的敏感,他一進門就已經迫切的想問這個問題了。


    季雨濃甩出一句話,“實驗加摸底排查!”


    木宛清想到那次實驗,再次為那位奉獻的兄弟默哀。


    張功灃很鄙視的瞪了季雨濃一眼,“你丫的就喜歡故弄玄虛,弟妹你來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其實呢,是這樣的,雨濃提到酒館的李老板對芳芳很有意思時,我也不知怎麽的,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當然,這一切,也是建立在實驗成功的基礎之上,才讓我大膽創新,然後呢,我們就跟蹤了李老板,然後,就發現了一些問題,再然後呢,經過威逼加利誘,李老板將所有的真相全盤托出。”


    “是什麽?”張功灃緊張的問。


    “真相就是,任芳芳當然是垂涎於雨濃的美色了,然後呢,想在他的酒裏下春藥,無巧不巧,被李老板發覺了,但是呢,他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麽手腳,所以,就先把那杯酒搶著喝了,然後,又用那種會讓人睡覺的酒把雨濃給弄睡了,他當然不想雨濃跟芳芳有什麽關係了,隻想快點把他送走,所以,他給雨濃換了個房間,自己坐在那床上歇一會兒,但是芳芳不知道呀,這黑燈瞎火的,她就跑進去,在那裏占男人便宜,李老板喝了春藥本來就有點承受不住,芳芳偏又去放一把火,然後……就這樣了!”


    木宛清講完,感歎著作總結:“女人求愛就得坦蕩蕩,不然,自己真的會吃虧的!”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張功灃一拍大腿,說:“弟妹呀,我發現你的直覺很好,你有當偵探的天才,不如,來我們刑警隊工作吧!”


    季雨濃眯眯眼,“哎,哪兒涼快哪兒待去,就你們那刑警隊,那是人待的地兒嗎?我這可是嬌妻,還是懷了寶寶的,相當於國寶大熊貓級別的,摔了碰了,你賠得起呀?”


    一眾人等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不過,懷孕的木宛清倒真的上升為國寶大熊貓的級別了。


    所有的演出都被季雨濃強行停止,季大少叉著腰在那裏接電話,語調是千篇一律的,“我家老婆懷寶寶了,需要好好安胎,不宜四處行走!啊?我是誰?我是她經紀人季雨濃!”


    木宛清在一邊流冷汗,她一彈鋼琴的,什麽時候也沒用過經紀人呀!


    遇到一些膽小的,被他一嗓子吼得不再吱聲,頂多私下裏打個電話給木宛清確認,但若遇到一些比較饒舌的,一貫喜歡死纏爛磨的,季雨濃就會立馬拿出他的殺手鐧。


    “什麽叫沒有危險?要是萬一因為演出勞累過度怎麽辦?啊?到時真出了什麽事,你賠得起嗎?啊?我家老婆和我家寶寶,你賠得起嗎?”


    他這樣子氣勢強大的吼過去,估計那頭就是人猿泰山,估計也得冷汗直流,這老婆孩子,確實是賠不起呀,關鍵他是世間獨有的一份,無可複製的呀,所以,隻得抹著冷汗訕笑著退場。


    於是,木宛清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又清閑了下來,偶爾想一想,還是會覺得可惜,再怎麽說,自己事業正是處在如日中天之時,真是可惜的很,連斯洋都指責季雨濃,“你丫的就是會拆台,小越多好的一音樂家,愣被你搞沒了!”


    季雨濃毫不在乎的拋出一句話,“沒什麽大不了,等她生完了寶寶,我再弄個百年慶典啥的,她那些粉絲肯定又哇哇的跟過來。”


    斯洋無語,木宛清卻錯愕不已,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百年慶典,壓根就是這個男人為她而製造出來的。


    心裏一下子好感動,那時的他,應該還在氣頭上吧?可是,卻還是肯為她做那麽多事……


    突然之間,什麽事業了浮名了都變得很輕很輕,唯有麵前的這個男人,唯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才是重中之重。


    於是她便安心養胎,每天都是笑意盈盈,所謂心寬體胖,與懷盈盈時一樣,她很快又跟吹氣一樣長胖了,臉兒身子都是圓滾滾的,晚間躺在床上,季雨濃對著她吹彈即破嬌嫩如水一般的肌膚流口水,又對著她圓滾滾的肚皮唉聲歎氣。


    “宛宛,我覺得你像一隻小肥羊那樣誘人!”他吻著她蘋果一樣又紅又圓的臉蛋卻又愁眉苦臉,“可是……隻能看,不能動,怎麽辦?怎麽辦了!”


    看他一幅心癢難奈的樣子,木宛清隻得把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話拿出來再重複一遍,“淡定,淡定,一切,為了寶寶!你得忍呀,小季同學!”


    “那我要忍到什麽時候?”季同學眼巴巴的看著她。


    “呃,到寶寶生出來就好了!”木宛清笑嘻嘻。


    好吧,他忍!


    六個月過去了……


    八個月過去了……


    到了第九個月,季雨濃像是一個即將出獄的犯人一般,翹首以待。


    “兒子,快點出來吧!老爸實在等不及了!”季雨濃把臉貼在木宛清的肚子上,一不留神,圓圓的肚皮上出現一個大疙瘩,季雨濃罵,“臭小子,居然敢踢老爸!等你出來,我一定要你好看!”


    話剛說完,木宛清突然覺得肚子痛,慌忙去了醫院,然後,n個小時之後……


    抱著肥嘟嘟白嫩嫩的兒子,季雨濃的心情無比激動和興奮,心裏想,兒子呀兒子,你出生了,老爸也就解放了,老爸為了你,可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哇!


    月子過後,季雨濃過了幾天暢快淋漓的好日子。


    因為月子過後的木宛清有點輕微的感冒,怕傳染寶寶,所以,就把寶寶交給保姆去帶,季同學終於得以飽餐秀色,嗯,小肥羊吃起來感覺真的很不錯,身上的肉肉多了不少,但肥而不膩,摸起來手感超好哦!


    於是那幾天……


    木宛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感冒的好,因為某男真的是太粘人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粘起人來,是那麽可怕的事情。


    但是,可怕總是與風光並存的,閑來無事發微博,她寫:幸福,嘿嘿!


    第二天再去看,上麵留言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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