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努力平複緊張的情緒,心中盤算著怎樣擊倒對麵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誰讓你要搶走我們小姐的心上人,我隻是奉命把你弄殘了。”男人陰惻惻地迴答說。


    “傷人是犯法的。”


    “看來你小看了巴頓家族的聲望,死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警察也不會追究,連克勞德家族都要禮讓三分,不過,”男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在弄殘你之前,先讓我嚐嚐東方女人的滋味如何。”


    她的心甫定,隻要他不立即開槍,自己還有機會對付他攖。


    “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的。”她裝作楚楚可憐地說。換做以前,她早就和對方打鬥在一起了。可經過了傷害,又沉澱了三年,現在的她認為保住一條命才是最重要的。


    “過來!”那男人兇狠地拉過她,將她摁倒在車蓋上。看著她服從的垂下眸子,淫笑著撕開她的衣領,露出了裏麵飽滿的豐盈償。


    “真不賴啊!”男人迫不及待的將手槍插,入牛仔褲後袋,撲了上來。


    她等的就是這一當口,猛一抬膝蓋,頂在了男人下腹的敏感部位,男人頓時哀嚎一聲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她撿起石塊將他敲暈,將車鑰匙取走,卻沒有去開車。


    如果巴頓家族真的那麽有名,那麽開走他們家的車,說不定會被誣陷她是偷車賊吧?不過,她倒可以做點別的。


    依蓮從他褲兜裏抽出搶,對準汽車的四個輪胎各開了一槍,隨後揚長而去。


    不過,踩著高跟鞋走路真是痛苦,還沒十幾分鍾,她的腳趾頭已經疼得要抽筋了。


    這地方雖然道路寬敞,可兩旁都是黑壓壓的樹林,如果這時再來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她真沒有自信能安然脫身。


    取下腳上的高跟鞋,她一邊往前走,一邊等著路過的汽車能載自己一程。


    像是感應到了她的願望,身後強烈的燈光射過來,一輛車緩緩地在她身邊停下。


    她欣喜地揮了揮手臂,走過去打開副駕駛車門,懇求說:“先生,能不能送我到能打到車的地方?”話剛說完,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眼前的男人似積聚著無邊的怒氣,鎖著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她進退兩難,既不想坐左斯翰的車,又怕再攔不到其他車了。


    “還杵在哪兒幹嘛?上車!”他口氣不善地喝令,同時冷眼掃過她衣衫不整的上身。


    坐上車後,她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麽在這兒?”


    宴會還沒結束,他怎麽也先離席了?難道是為了追她?關於這點,她不想深入去思考。


    “對我實施完人身傷害就想一走了之?”他冷笑著開口:“你打算一直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行啊,我陪你玩!”


    她癟了癟嘴,看向車窗外移動的風景,不想再搭理他。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胸前,火冒三丈地吼道:“他剛剛碰你那裏了?”


    被他的問話弄得一愣,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衣領大敞,胸前春光乍現,不由羞惱地急忙用手擋住。


    可某人並不打算放過她,接著冷言冷語:“哼,對自己老公像防賊一樣,對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她皺起秀眉,不悅地說:“你能不能安靜地開車?”


    “打扮了這麽漂亮,不就是為了招狼嘛!”


    她不再搭理他,頭又偏向了窗外,手上卻跟著一熱,被裹進了一個溫暖的大掌。


    她倏地迴頭,想要抽迴自己的手,卻被對方緊緊抓住。


    “別鬧!影響駕駛員開車,是安全隱患。”


    她冷笑著說道:“你可以收迴你的爪子!”


    “我擔心你的安全,到現在心還在砰砰亂跳,不信你摸。”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胸上。


    依蓮感受到掌下那強有力的心跳,以及襯衣下強壯的胸肌和火熱的體溫,臉瞬間爆紅,神思也跟著恍惚起來。


    “那個人我幫你廢了,同時讓他寫下了字據,所以你不用擔心巴頓家會找你的麻煩。”他冷靜地吐字。


    天知道,剛才他多麽恨不得一槍蹦了那個男人。他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


    一路上,她都沒再吱聲。其實,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麽。讓他別再糾纏和出現在自己麵前吧,他也不會聽。可當初傷害了她這麽多次,現在再想挽迴也於事無補。


    “離那個安德烈遠一點,還有,讓薛晨瀟搬出你的公寓。”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她冷冷嗤笑一聲,像看個怪物一樣的斜著眼瞧他,“左先生,我看你是老的得了健忘症了吧,你這是以什麽立場在命令我!”


    一個“老”字,現如今是左斯翰的痛點,誰說他就跟誰急。從她的口中聽到,他更覺得刺耳,難道她已經嫌棄自己年紀了嗎?畢竟,兩人歲數相差整整九歲,更何況三年前以為她慘死,他心痛下還滋生了華發。


    當下,他麵色難看地迴敬她:“老不老,到床上證明給你看!”


    老流,氓!她在心裏腹誹,這廝過了三年怎麽越來越沒下限了。“我不需要你的證明,你和我保持十米開外的距離就好。”


    “十米開外?小姐,這車是你自己坐上來的吧,我可沒逼你。”


    她的俏臉一紅,抿了抿嘴說:“即使陌生人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沒這麽多善心,萬一陌生女人就此纏住我不放怎麽辦?”


    她一噎,感覺和這男人完全說不通。


    最後的半小時多路程,兩人在沉默中度過,可是他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手,直到汽車停到了她的公寓樓下。


    “今天,謝謝你了。”她收迴已經被捏麻掉的左手,推門下車前,匆匆說了一句。


    “等等!”左斯翰繞過車頭,追上她的腳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依蓮蹙著眉,不耐地說:“你還想怎樣?”


    “披件衣服再上去!”他從身上脫下西裝,裹住了她的上半身。“你這樣子是想讓薛晨瀟再獸性大發嗎?”


    “晨瀟才不會那麽齷齪!”她下意識地出言維護。


    “看來你還是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他說話間,手上卻沒有鬆開她的雙肩。望著眼前低眉順目,卻冷漠如斯的女人,衝動之下將她拉至懷中,用力啃噬著她的嘴唇。


    “左斯翰,你混蛋!”她用力地推拒著他,可她對付得了其他人,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將她壓在了車身上,雙腿惡劣的頂開了她的腿,躋身中間。這個姿勢令她無法做出防身動作,也帶著點屈辱,因為她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偏偏他還惡劣地往上頂了她兩下。


    她頓時萌生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悲催感。


    “打吧,總比你對著我冷冰冰的好,”他歎了口氣,根本不去理會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花拳繡腿。“看著這樣鮮活的你,我才安了心。嶔崟,如果能用你的恨,換來你的平平安安,那我寧願你繼續恨著我。”


    他的低啞嗓音,縈繞在她的耳邊,話語裏透出的傷感和無奈令她心頭一震。


    依蓮疑惑地注視著他,問道:“你究竟在說什麽?什麽平安?”


    他抵著她的額頭剛要繼續往下說,一股大力從後將他拉開,緊跟著拳頭就往他的臉上落下。


    左斯翰偏頭避過,在薛晨瀟下一步進攻前也出拳迎接。


    “嘭”一聲,兩人的拳頭硬生生撞到了一起,各自捂住手退後了兩步。


    “住手!”依蓮衝出,攔在了兩人的中間。“晨瀟,你別衝動,今天他幫了我的忙,順便送我迴家。”


    “可他剛才在非禮你,你﹍﹍你還披著他的衣服!”晨瀟指著她身上的西裝怒氣衝衝地說道。


    左斯翰唯恐天下不亂地從旁插話:“我老婆披我的衣服怎麽了?我們夫妻倆親熱又怎麽了?薛晨瀟,識相的早點搬出公寓,當年我隻將嶔崟托付給你,讓你帶她離開,可沒有讓你趁虛而入!”


    “依蓮,你不要再被他欺騙了!”


    “老婆,相信我,給我個機會解釋。”


    她看看怒容滿麵的晨瀟,再看向陰沉著臉的左斯翰,沉默片刻方意興闌珊地對後者說:“左斯翰,曾經的楚嶔崟已經在那次爆炸中喪生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隻是法國公民依蓮,她不需要聽你的解釋,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同不堪的過去掛上鉤,你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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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求收藏!這兩天係統抽風,評論區不能留言,蝶舞真心急著想知道親們對女主在法國這場戲有沒啥感想,以及對安德烈是否喜歡。如果係統恢複了,勿忘留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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