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小吳,你如果惹了自己老婆生氣,會怎麽做?”


    “送她喜歡的東西啊,玩具,衣服,首飾,花﹍﹍。”


    嶔崟房間裏已經有十六個芭比娃娃了,真貓也送了一隻,衣服他已經幫她買了不少,首飾剛送了兩個鑽戒,花?


    “什麽花女人喜歡?攖”


    “玫瑰啊。”


    “會不會太俗氣了?”這輩子他還沒送過女人花之類的禮物。


    “不會,越俗的東西越能代表男人的歉意,女人也就越喜歡。”


    他皺著眉不解地望向助理,這什麽惡趣味!嶔崟才沒那麽俗氣。揮揮手,放走了吳克償。


    吳克關上總裁辦公室的門後,終於長舒一口氣。總算馬屁沒有拍到馬腿上,看來公司的天要放晴了,老板好才是大家好!


    辦公室裏,左斯翰將文件推至一邊,上網在貼吧上留言:如果不小心誤會了自己的女人,惹她生氣了,還被她趕下了床,如何求得原諒?


    不一會兒,他的提問下麵緊跟著一長串答複。


    一樓說:跪在電視機遙控器上,換一個台就讓女人抽一鞭子,讓她解恨!


    二樓說:一樓,跪遙控器早落伍了,現在是跪榴蓮殼,榴蓮肉讓她吃,再給她看你血淋淋的膝蓋,她就愉快了。


    被羊愛上的狼說:要我說,直接將她撲倒,說的好不如做的好,身體愉悅了心情自然愉悅了。


    你家隔壁的大色魔說:不知道兄台你身體怎麽樣,不行的話我來替你去哄。


    ﹍﹍


    左斯翰臉色一黑,“啪”果斷關掉了網頁。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來還得自己開動腦筋,請求原諒重獲美人心任重而道遠啊!


    ﹍﹍﹍﹍﹍﹍﹍﹍﹍﹍﹍﹍﹍﹍﹍﹍﹍﹍﹍﹍﹍﹍﹍﹍﹍﹍﹍


    “姑爺,您來了。”吳媽在客廳熱情地招唿。


    楚嶔崟夾菜的手一頓,又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起來。


    餐廳門前即刻出現了左斯翰的身影,隻是他被胸前的一大捧鮮紅玫瑰花擋住了半張臉。


    “哇,這麽大一束,得多少朵啊!”楚念岑誇張地喊著。


    “九十九朵。”左斯翰走近楚嶔崟,笑容滿麵地說:“老婆,送你的。”


    “嗯。”楚嶔崟瞥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吩咐:“小萱,找個大花瓶把花裝起來,就放在客廳好了。吳媽,你給左總添副碗筷。”最後才看向左斯翰說:“我吃好了,你就坐我位置吧。”她起身頭也不迴地離去。


    左斯翰有些訕訕地坐下。


    楚念岑伸長脖子低聲問:“左少,你惹嶔崟生氣了?我和你說,女人很難哄的,要好話說盡,哪句說錯又是新一輪的戰爭。當然能不能原諒還得看她心裏有沒有你﹍﹍。”


    “念岑,別胡亂說話。”楚心岑在旁對他使著眼色。


    “姐,幹嘛不讓我說,你不知道可人多會鬧騰,我經常為了哄她急得渾身冒汗﹍﹍。”


    左斯翰迅速地扒了幾口飯,便放下碗直接上樓。


    房間裏,楚嶔崟正在整理衣物,看見他進來便指指地上的箱子說:“你的東西我幫你放進行李箱了,你自己再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的。”


    “我沒說要走。”他走過去摟住她。


    平時親熱的時候她會麵帶羞澀,雙目含情,此時她的眸子卻黝黑不見底,清明不含一絲雜念。“如果四月的婚禮還能正常舉行,你到時通知我一聲,之前我們就不用聯係了。”


    “別生氣了,”他摟著她不敢放手,窩在她耳邊低聲說:“老婆,昨晚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昨天一大早看到那篇報道的時候,我火冒三丈,都想衝到他住的酒店去揍人。我們現在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被媒體拿來炒作,所以你以後離那些男人遠點。”


    她掙不脫他的懷抱,便隨他去了,隻冷冷地迴應:“好,我知道了,在我們婚姻有效期間,我不會再讓你難做,但是同樣的也請你保全我的麵子。”


    為什麽道歉了,她的態度依然是冷冰冰的?


    他將她的臉扳向自己,她眼底的清冷令他心中一急。“我昨天是語氣重了點,說話口不擇言,今天不是買了花也向你賠禮道歉了。你要怎樣才不計較?”


    “左斯翰,我不需要你的花,你可以送給需要的人。你的道歉我收下了,這件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就此揭過吧。”她推開他,意興闌珊地說:“我去洗澡,有點累想早點睡。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上。”


    她一再冷漠的態度令他難以承受。他是一個男人,從未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別人原諒,她還是第一個!


    他帶著負氣的情緒打開行李箱,準備按她的要求先檢查一番,順便挑點刺再找個理由留下。


    忽然,他的手指停在最上麵一層的一件淡藍色襯衫上,不動了。


    楚嶔崟洗完澡出來,沒看到地上的箱子,估計他已經走了。刻意忽略掉心底那股莫名的惆悵,她在梳妝台前坐下


    剛往臉上抹了一層護膚乳,她的餘光就被陽台玻璃前的一道黑影嚇了一大跳。


    “誰?”她壯著膽子靠上前,當對上貼著玻璃的那雙正不停眨巴的眸子時,便一把拉開陽台門沒好氣地訓斥:“左斯翰,你發什麽神經!”


    “老婆,我做錯了事在陽台上吹冷風自罰反省。”他対搓著雙手哼道:“外麵可真冷!”


    她轉身迴到梳妝台坐下。“你怎麽還不走?”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別趕我走。”他跟了進來,站在她的身後。


    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裝可憐扮萌,真讓她哭笑不得。“我不是說了這件事不會再計較了嘛。”


    “這個。”他拎起那件淡藍色襯衣。“你放在最上麵就是想提醒我犯了錯。”


    她的目光在上麵一掃,又淡淡的移開。“我能理解有情人難成眷屬的感受,是我的插/入讓你們為難。隻是希望你們能忍耐一下,我拿到地契後就自動退出,不會再妨礙到你們。”


    “瞎想什麽!”他的臉色一沉,恢複了平日的冷肅。


    “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樣。沐璃叫我去酒吧說有事,我過去後才發現她也在,她喝多了從後麵抱過來,口紅印大概就是那時候蹭上去的。不過,我都和她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有糾葛。”


    她嘴角譏誚的一牽:“是兩個人用嘴如癡如醉吻在一起說明白的吧!”


    他一怔,詫異地詢問:“老婆,你又誤會我什麽了?”


    “我沒誤會,我是親眼所見。你們情難自控時也請關起門來進行,不要選在酒吧門口或者公共場合。好在媒體沒有拍到,否則可比我那個告別式擁抱勁爆n倍。”


    “這個真的是冤枉我了!她喝多了要摔倒,我不過是扶了一把,哪想到她會突然湊上來﹍﹍。”


    “左斯翰,我最討厭的一類男人就是出了事把責任都推到女人身上!”


    “我不是沒有擔當的那種男人,可是沒做過我也不想背這個黑鍋!如果是我主動,那就應該是這麽吻才對!”


    他忽然俯下身,按住她的後腦勺,嘴唇和舌尖用力侵襲著她的領地,帶著懲罰的力度,將她所有的抗拒都悉數化去。


    “生氣可以,別生太長時間,我受不了。”他在她唇上低喘著呢喃。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騙我。”他的吻太有侵略性,以至於沒多久她就被攻城掠池,在他唇齒的不斷糾纏中,她掙紮著把話說清楚。


    “不騙你,她貼上來我當時愣了一下,就立即把她推開了。”他咬住她軟軟的耳垂,沙啞的嗓音似覆蓋上了一層蠱惑的外衣:“我身心健康,不信你檢查。”


    他將她抱到大腿上,摟進懷裏深深地吻著,不容她再思考和遲疑。


    楚嶔崟怕他動手動腳,所以睡衣一直是保守的分體式。


    此時因為兩人身體的摩擦,領口的兩粒紐扣鬆開,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和胸前隱約的溝壑。


    他的身體迅速一熱,血液似要蓬勃而出。紛紛揚揚的吻落向她細長而敏感的脖子,展翅如翼的鎖骨,以及再往下那讓人沉淪的山穀腹地。


    同時,一隻手從衣擺探進去,撫摸著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和曲線柔美的輪廓。


    他將她內衣身後的搭扣解開,隨後手掌覆上了一側的豐腴,力道適中的揉捏起來,感受她身體難以自製的顫栗。


    “左斯翰﹍﹍不﹍﹍不要。”她在他手指帶來的強烈感官衝擊下斷斷續續地抗議著。


    他複又深深吻住她的緋唇,手上的動作未減,低醇的聲音從喉間模糊地溢出:“不會到那一步,我就是想證明,如今隻對你一個人感興趣。”


    十幾分鍾後,他方意猶未盡地撤離。“太考驗我的忍耐力了,遲早會為這個血管爆裂!”


    他將她抱到床上,輕啄了她幾下嘴角說:“我先去洗個澡。”


    躺在床上的楚嶔崟,怎麽都沒想明白,冷戰和爭執怎麽演變成了剛才天雷勾地火的局麵。


    左斯翰從浴室出來後,直接上床不容分說就將她摟進懷裏。


    他皮膚上的冰涼觸感讓她困惑:“浴室熱水器壞了嗎?你怎麽洗的冷水澡?”


    “不靠自己解決,不洗冷水澡,我怕自己會變禽獸。”


    她靠在他的胸前羞得臉頰酡紅。平時強勢無比的女人,到了這時候比小姑娘還要羞怯。


    左斯翰看著懷中安靜下來的人,不禁啞然失笑。為避免她過於尷尬,他岔開話題問:“為什麽這麽討厭白色?”


    她默然了片刻,黯淡地迴答道:“我母親當年就是穿著一條雪白的裙子跳樓自盡的,救護車來接她走時,給她蓋上的也是白布。所以看到純白色我會不安和害怕,它對我來說意味著不吉利。”


    他的心裏湧上幾絲憐惜,雙手將她更加圈緊在自己溫暖的胸膛前。“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不過婚紗怎麽辦?”


    “總要去麵對的。”她緩了緩,抬起頭緊緊鎖著他深邃的雙眼,目光中凝著一股認真。


    “左斯翰,如果你的溫暖遲早會收迴,不如現在就別給我,因為,”她垂下長睫,唇畔隱隱的微顫,透露出她內心的脆弱,“我害怕貪戀上這份溫暖,害怕得到又失去的感覺。”


    他滑過她的手臂,與她十指緊緊雙扣,隨後在她光潔的額上印下一個鄭重的吻:“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楚王兩家的婚禮沒有選在z市最有名望的星際酒店,而是定在了新開業的金石酒店,隻因為金臣答應給八折優惠,為此楚依然沒少在王家擺臉色。


    左斯翰攜楚嶔崟到的時候,楚依然正在為臉上的妝容不滿意。“妝化得這麽淡,一點喜氣都沒有!”


    王太太在一旁強壓著不悅勸說:“你懷著孕,少接觸這些化學物質。”


    “懷孕懷孕!敢情你們是衝著我肚子裏的孩子才迎我進門的!我這輩子就結這一次婚,還安排這麽差的酒店,你們不嫌丟人我都覺得沒臉﹍﹍。”


    左斯翰拉著楚嶔崟退出了化妝室。“別讓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那我們的禮金怎麽辦?”


    “交給她父母好了。”


    “好。”


    楚西霖正被一群闊太太圍了水泄不通,各種羨慕和阿諛奉承讓她笑得合不攏嘴,看上去也不適宜去打攪。


    “老左!”


    他倆迴頭望去,隻見陸思遠正衝著他們邊揮手邊往這邊走,身邊跟著的女人讓楚嶔崟大跌眼鏡。“你倆這迴還是在門口碰巧遇見的?”


    “嘿嘿。”


    簡思艾勾住他的手臂,笑著說:“我是為民除害,省得他再去禍害其他女性,勉強就把他收了。”


    “小爺我為了你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虧得都要吐血。”


    “本姑娘才虧大了,為了喝口奶還得養頭奶牛!”這段時間,陸思遠都賴在她那兒,趕都趕不走。


    陸思遠眼珠子一轉,在她耳邊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麽,她的臉頓時紅得像要滴血,偷偷掐了他一把,隨後便悶不吭聲嬌羞地倚在他身旁。


    “你們公然秀恩愛,真的好嗎?”楚嶔崟既為好友能從上一段陰影中走出感到高興,又因為陸思遠的風流替她擔心。


    陸思遠笑得曖昧地看著他倆說:“哪有你們恩愛,聽說老左都住進了楚宅,按照這個速度,你們四月的婚禮上小人都造好了。”


    左斯翰見身旁的女人求助地看著自己,也擔心她臉皮薄經不起戲謔,便挑眉衝著對麵得意洋洋的某人說:“我們可是持證上崗,一切都合乎法律程序,不像你這幾年左擁右抱,特別在法國那幾天﹍﹍。”


    “咳咳咳,那個老左,沐璃也來了,好像有話要對你說的樣子。”陸思遠急忙假裝咳嗽打斷了他。


    “斯翰。”說曹操曹操到。


    楚嶔崟感覺白沐璃看向自己的眼神並不友好,隱隱透著敵意,便對左斯翰說:“我去找一下姑父,把禮金給了。”


    “去吧,給完就迴來找我。”他望著離去的身影,眼神中的迷戀之色令白沐璃心生不悅。


    “這幾天仕卿總是借酒澆愁,畫廊也不去打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是個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知道她對你用情多深,就算楚嶔崟再優秀,你也不要為了新人就對舊人無情。”


    “我對她無情是為了她好,”他正色地看著對方,“而且我以為該說的上次都當麵和她說清了,如果她還是不能調整心態,那我真的無能為力。沐璃,”他拍拍對方的肩,語重心長的說:“你對她的感情遠比我當年的深,這麽多年堅守下來也不容易,如果你倆能在一起,我會衷心的祝福,如果不能我勸你也盡快走出,畢竟你做她的說客,我會很難堪,你自己也痛苦。”


    白沐璃臉色黯淡下來。


    楚嶔崟在大廳找了一圈,沒看到顧凱喬的身影,問過一些人後,便往走廊尋去。


    “你來幹什麽!萬一給別人看見,我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走廊一旁的緊急通道,傳來顧凱喬壓抑的低吼。


    “你兇什麽!你女兒結婚,我就不能來看看嗎?”一個女聲尖銳地反駁。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像隻母老虎,給她知道了我們的事,我和你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已經忍受了十幾年,可小熠呢,難道要他繼續這樣不明不白的生活下去?他已經十二歲了,同學們問他爸爸是誰,你讓他怎麽迴答!”


    顧凱喬歎了口氣,安撫地說:“再忍一段時間。這幾天忙依然的婚事我沒顧得上你們,這周末我會迴去﹍﹍誰?”


    他推開樓道的門走出去,當看見走廊裏站著的人時,不禁一愣:“嶔崟,你怎麽在這兒?”


    楚嶔崟從包裏掏出紅包遞過去:“姑媽和楚依然都忙著,我和左斯翰的份子就交給你吧。”她側臉朝樓梯看去,門後的女人長發遮麵,看不清長相,身材倒是凹凸有致,不像四十幾歲的樣子。


    顧凱喬往前兩步,擋住了她的視線。“這個是我老家的親戚,聽說依然結婚就過來看看。”


    “那站這兒做什麽,去大廳裏坐著吧。”


    “嶔崟,你姑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我老家的人她一個都沒請。”


    楚西霖嫌自己丈夫的親戚寒酸,上不了台麵,隻讓他的父母親到了場。


    關於這點,楚嶔崟不好摻和在裏麵,便點點頭。“那你們繼續聊吧,我先去大廳。”


    樓梯口的女人慢慢走出,一把搶過顧凱喬手中的紅包,打開一瞧,不禁喜上眉梢:“哎呀,這麽厚一遝!”


    顧凱喬伸手搶迴,沒好氣地輕斥她:“你瘋啦!這些禮金都要入賬的,被母老虎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就一輩子被她壓在底下吧,看來我和小熠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她說著,嗚嗚地低泣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將梨花帶雨的女人摟進懷裏哄著:“再忍上一段時間,等楚南宸死了,我會讓你和小熠過上好日子的。”他的眼底閃過幾分諱莫如深,似乎是想到了不久的將來。


    楚依然勉強和王子倫將儀式走了一遍,終究因為懷了孕,人直犯困。她迴到化妝室,靠在軟榻上稍作休憩。


    迷迷糊糊中,感覺屋裏有動靜。她努力睜開眼看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黃宗,你幹什麽!”


    黃宗手裏正拿著她的拎包,一隻手探進去翻出了幾個紅包袋子。


    她撲過去搶迴了自己的包,再伸手去奪紅包時,被他輕而易舉地擋開了。


    “我最近手氣不好,從你這兒拿點零花錢用。”


    “黃宗,你別得寸進尺,五百萬我都給了你,你還想怎麽樣!”


    他桀桀怪笑著迴答:“誰叫你是我的搖錢樹呢!上次的五百萬我都用去還債,現在手頭上又緊得很。”


    她慘白著臉怒喝:“你可別想再從我這兒得到一分錢!”


    “沒錢,行!那我就趁著z市有頭有臉的人今天都在,給大家添點料,看看王家如花似玉的新媳婦是怎樣一個貨色!”說著,他就要舉步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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