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切想了想,雖然他沒有一次得到兩張捕獸藤網,但是用一個未成年的小雌性和一個老雄性換一張藤網,已經是非常合算了,也就答應了薩雷的條件。不過在他離去的時候,那雙眼睛一直有意無意的瞟向薩雷身邊的秦菲。秦菲被帕切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薩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幾次特意借著移動身體,阻擋帕切看向秦菲的目光。其實帕切很想將薩雷身邊,那個比雌性還漂亮的小雄性弄到手,不過麵對納塔部族的各種物品,他真不知道還能拿什麽跟人家交換這個漂亮的小雄性。若放棄這麽可愛的小雄性,帕切又實在是不甘心,隻想著借著族長間決鬥的時候,好好打壓薩雷。如果薩雷輸了,他就能用狩獵領地的事打壓薩雷,到時候別說麵前的這個小雌性,捕獸用的藤網應該也不愁了。帕切想著,忍不住嘴邊就露出一抹別具深意的笑。送走了唿嘎部族的不速之客,薩雷將秦菲拉過來就狠狠親了一口。其實他更想當著帕切的麵這麽做,不過為了不讓帕切更加注意秦菲,薩雷還是忍住了。但是薩雷還是暗自加了小心,畢竟被帕切這種人惦記上,可不是什麽好事。秦菲很討厭帕切的那種野獸般的目光,不過對於薩雷急中生智想出的應對之法,還是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薩雷一聽秦菲誇他,自然是笑彎了眼睛,又在秦菲臉蛋上親了兩口才放手。可惜,秦菲和薩雷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個小雌性。唿嘎部族那邊就又來人了,說是那個莫索多的老雄性病的很嚴重,很可能活不久。讓薩雷他們跟著過去瞧瞧,如果薩雷他們願意,唿嘎部族希望能用兩名瓦沙赫人雄性或雌性做交換。秦菲一聽急了,扯著薩雷急匆匆的就跟著唿嘎部族過來帶路的雄性,去了關押瓦沙赫人的地方。在一處潮濕黑暗的山洞裏,十幾個已經看不出來麵目的人蜷縮在地上。他們每個人都是赤裸的,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惡臭。一見有人進來,山洞裏的人都嚇的恨不得將自己蜷縮進岩縫裏。想必在這段時間裏,遭受過不少的毆打。那名帶路的雄性,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告訴薩雷,那裏躺著的就是他們要換的人。薩雷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那處角落。角落裏有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坐在地上,警惕的瞪著眼睛看向幾人,另一個則是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薩雷皺眉看了一眼秦菲,兩人舉步走向那裏。原本警惕坐在地上的人繃緊了身體,強撐著擋在了躺著的那個人身前,忽然開口道“你們要幹什麽?他已經快死了,就不能放過他嗎?”語氣裏滿是懇求和不甘。秦菲一愣,雖然聲音沙啞,但是聽起來似乎很年輕。他借著遠處一根火把的微光,打量了一下說話的那人。身體很瘦弱,似乎是個很年輕的雄性。他身上也有很多化膿的傷口,不過可能因為年輕的關係,所以還能勉強支撐。秦菲歎了口氣,剛要開口,那帶他們一起過來的雄性已然走了過來,抬腳就將說話的青年雄性踹開。惡狠狠的罵道“該死的‘瓦沙赫’人,早晚拿你們喂兇獸。”年輕雄性被那一腳踹的彎了身體,卻咬著牙往迴爬,再次擋住了躺在地上的人。他咬著牙道“我不是瓦沙赫人,不過、我看你們、你們和瓦沙赫人、也沒什麽區別。”雄性一聽他還敢還嘴,立刻又要動手。薩雷卻沉著臉攔住了他,冷聲道“不是說要用兩個‘瓦沙赫’的雄性、雌性交換嗎?你看看現在這裏能動的還有幾個?你再打死一個,我看也不用換了。”那名雄性一聽,嚇了一跳,要知道捕獸藤網可是好東西,帕切族長特意交代,交易一定要成功。此刻聽了薩雷的話,也不敢再動手了,隻能狠狠的瞪了地上的人幾眼,訕訕的走遠了一些。秦菲輕聲對地上的青年道“我們不是唿嘎部族的,我遇到了一個小雌性,她說他爺爺被關在這裏。並請求我用物品將她爺爺交換出來,所以我們是來幫他的。你能讓開些,讓我看看他嗎?”年輕雄性聽了秦菲的話,挪開了身體。秦菲立刻蹲下身,查看老鑄劍師的情況。老人的身體很虛弱,皮膚滾湯,身上應該有發炎的傷口。不過從脈象上看,沒什麽大問題,如果及時治療不會有性命之憂。薩雷借著秦菲給老人檢查的機會,打量了幾眼坐在地上的那個年輕雄性。他輕聲開口問道“聽你剛才的話,你似乎不是瓦沙赫人,那你怎麽會被唿嘎部族的人在瓦沙赫人的帳篷裏抓到?”年輕的雄性咳嗽了幾聲,才勉強撐起身體,他瞟了一眼遠處的唿嘎雄性,小心翼翼的迴答“不、不是……我是莫索多人,其實被關在這裏的、好像都不是瓦沙赫人……”“什麽?”薩雷驚訝的難以置信,不覺提高了些聲音。不遠處的雄性疑惑的問道“薩雷族長,有什麽事嗎?”薩雷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麽,壓低了聲音追問 “你又怎麽知道他們不是瓦沙赫人?”年輕的雄性搖了搖頭,小聲迴道“我、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都是被瓦沙赫人驅趕到唿嘎部族狩獵區的……瓦沙赫人搭建了幾個帳篷,讓我們呆在裏麵。後來忽然來了好多唿嘎部族的人,那些驅趕我們的瓦沙赫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試圖逃跑,一些人被殺了,雌性和沒有反抗的雄性就都被抓住。而我們這些雄性,就被關在了這裏。”薩雷雙眉緊皺,再次壓低聲音問道“你們被帶迴來多久了?”年輕雄性猶豫了一下“幾天,具體的不太清楚……”聽了青年的話,薩雷和秦菲對看一眼,怎麽聽都感覺有很濃的陰謀味道。秦菲和薩雷小聲的商量了幾句,然後叫來了剛剛帶路的那個唿嘎部族的雄性。告訴他想先用兩個‘瓦沙赫’的雄性代替,不過這個病重的他們也要帶走。唿嘎部族的雄性,隻是略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在他看來,反正這個老家夥也是要死的,放在這裏和送給納塔的都無所謂,至少跟納塔部族的交易是做成了。況且是納塔一族的族長薩雷開口要的人,他如果一口迴絕也不好。薩雷指了指迴話的那個年輕雄性,又隨便指了一個蜷縮在角落裏的雄性。算是敲定了人數,接著就由幾個唿嘎族的高壯雄性過來,將他們帶到了納塔部族的帳篷前。小雌性一看爺爺被人抬了過來,眼淚就啪嗒嗒的往下掉。雖然眼下是不用擔心會被殺掉,但是老人高熱的體溫依舊讓小雌性焦急不已。因為三人身上都有傷,秦菲讓人迅速的燒了熱水,讓納塔的族人帶著那兩個雄性,分別去清洗身體。他和薩雷則留下來,幫助昏迷中的老人擦洗。薩雷見那兩名雄性被人帶下去了,壓低聲音對一旁的秦菲道“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秦菲點頭“應該差不多,不過我讓人特意把他們倆分開,這樣就不會有商量的機會,你過去再問問,看看那個雄性怎麽說。”薩雷皺著眉道“嗯,跟瓦沙赫人有關,一定要仔細問問。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如果他們說的一樣,那最好做些準備,不然萬一瓦沙赫人真的有什麽陰謀,對部族聯盟就太不利了。”秦菲建議道。“好,我這就去。”薩雷方下手裏沾濕了的水烏卡卡,又叫來了兩名納塔部族的雄性幫忙。就離開了帳篷。秦菲讓其中一名雄性拿了些草藥,先去熬煮。另一名則留下來,幫忙清洗老人的身體。一旁的小雌性,抹了抹眼淚怯生生的問秦菲“你說,我爺爺會死嗎?”秦菲衝她鼓勵的笑了笑“不會,我會盡了讓他好起來的。”小雌性瞪大了眼睛“你不騙我嗎?”秦菲笑了笑,忽然想起他一直都不知道這小雌性叫什麽,就邊擦拭老人的身體,邊問道“你叫什麽呀,一直都忘記問你了?”小雌性一愣道“特曼達麗莎,我的爺爺叫特曼達倫伐。”隨即她又解釋道“是不是感覺很奇怪,這裏的蠻族人都沒有姓的。其實這個特曼達的姓氏,也是因為爺爺的爺爺隻有名字沒有姓氏,鑄劍成名後娶了特曼達家的一位小姐,才被賜予了特曼達的姓氏。”秦菲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雌性說著話,安撫她緊張的情緒,邊擦拭著老人的身體。直到換了兩次水,才算差不多。秦菲用了一點點那種帶有麻醉效果的果汁,然後開始清理老人的傷口,最後塗上藥膏包紮好。又叫人把熬煮好的草藥,拿過來,給老人喂了下去。秦菲也折騰累了,坐在獸皮上抹了抹汗水。接著他動了動鼻子,空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不濃不淡的。昨天秦菲曾以為這是小雌性的體香,今天他居然在這位老鑄劍師的身上也聞到了,難道這是遺傳?秦菲正納悶這股奇怪的味道,薩雷就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薩雷眉頭緊皺,忽然頓了頓身子,在空氣中也嗅了嗅,奇怪道“怎麽又是這種味道?剛剛那個雄性洗完澡也是這股味道……”薩雷的話驟然停住,秦菲的臉色也變得難看。顯然兩人都猜到了瓦沙赫人想幹什麽!第85章 野蠻的種族憑借氣味追蹤——這是秦菲第一時間想到的,但是他不知道瓦沙赫人,是如何憑借這些氣味來追蹤目標的。在秦菲的認知裏,人類的鼻子似乎不能憑借氣味,就追蹤如此遠的距離。難不成瓦沙赫人已經會馴養動物了?可是沒聽到有關這樣的傳聞啊?想到這裏,秦菲皺眉問薩雷“瓦沙赫人既然把這些人身上都弄了這種味道,肯定是想利用這些味道幹什麽。恐怕不是要追蹤著味道過來搶掠東西,屠殺唿嘎部族和參與的其他部族首領;就是想用這種味道招惹什麽厲害的兇獸,在我們被兇獸襲擊後,他們再來對付我們就更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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