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雷指了指那個還在哞哞叫的小家夥道“這種幼崽的肉很嫩,你什麽時候想吃了再殺掉就好。”秦菲眼前一亮,這不就是小牛犢嗎!立刻跑過去檢查那隻小家夥,又高興的發現這是一隻小母牛。“太好了,我們可以養著……”話音未落,秦菲就無奈的發現,雖然這隻小牛犢比他認知的那種牛大上許多,可這小家夥明顯沒斷奶。天啊,怎麽辦?他迴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薩雷,薩雷被瞪的莫名其妙,明明剛剛秦菲還很高興,怎麽一轉眼就瞪著自己呢?他呐呐的抓了抓頭“怎、怎麽了?”“本來我想養著它的,可是你把他的母獸弄死了,這小家夥又沒斷奶,想養活他太難了。”秦菲歎了口氣。薩雷忽然想到那天秦菲提過的牧場,可惜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天啊,我怎麽給忘了呢!”秦菲看著麵前溫順的小獸,輕聲道“這種東西吃草,對人的威脅性又不大,如果能降低它們的野性成群飼養的話。我們在食物匱乏的時候就可以宰殺,或者喝它們的奶。”他的解釋又在眾人中掀起了一股狂熱,薩雷也不住的點頭,如果秦菲的辦法可行。那麽他們冬天的時候就能有活的東西吃了,這要比那些鹹肉幹來的好太多了。“這隻先養著吧,如果不能活就殺掉。明天我們再去抓幾隻棕色皮草獸。”薩雷拉著秦菲討好道。秦菲搖搖頭“相對於殺死這種動物,抓他們很困難,更容易受傷,你們明天還照常捕獵,抓活獸的辦法我來想。那幾隻公的就正常宰殺分肉,母獸的奶袋要小心弄下來留著,那隻幼崽也許還能多活幾天。”薩雷一聽點頭讚同,秦菲不再繞著這一話題,拉著薩雷迴了帳篷,笑道“我也有份禮物送你,”說著拿出自己給薩雷做的草鞋,塞到他懷裏。薩雷驚喜的看著懷裏的草鞋,激動的有些手指微顫。他進入部族營地時,就看到很多人把這種東西穿在腳上。他的第一直覺就是‘那東西絕對是秦菲想出來的’。當時他就想問秦菲大家腳上的到底是什麽,可看到別的雄性被家裏的雌性拉去試穿那東西,他又不敢問了。就怕秦菲沒有幫自己做,問了沒有反倒尷尬,心裏發酸。說實話,薩雷從未見過如此精致的東西,忍不住結巴的問秦菲“這、這是送給我的,它……”薩雷激動的有些結巴,秦菲明白他想問什麽。輕聲將草鞋的用途和鞋子的種類一一講給薩雷。又將今天教雌性編草鞋和草墊的事,連同他想用這些編製的東西進行交換的想法也說給了薩雷。薩雷比魯瑪更加激動,拿著鞋出了帳篷,對著忙碌的大夥喊道“大家都停一下,我手裏拿著的這個東西是秦菲給我做的草鞋,相信一些留在部族的雌性也做了一些。”大家都高興的應著,已經有些心急的雄性早就穿上了。部族裏到處都是腳穿草鞋走動的族人,那些沒有草鞋的,也有家人正在為其縫製,雖然得到承諾,後天部族裏所有的人都將人腳一雙鞋。可看著那麽多人都穿著漂亮的草鞋,還是忍不住投去羨慕的眼神。薩雷看著大家高興的樣子又接著道“以後秦菲還會教我們做涼鞋、皮鞋、棉鞋。我們也可以用這些編製的東西去其他部族交換,所以我決定,從明天開始,采摘隊分成兩隊,人員大家自覺調整,每天固定派出一隊仍舊進行采摘,剩下的一隊在部族裏,編製秦秦菲交給大家的東西。”族人們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有人建議不讓秦菲外出了,這樣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去研究那些稀奇的東西。薩雷搖了搖頭大聲道“我不讚成讓秦菲一直呆在部族的營地裏,他認識很多我們不知道的草藥和食物,如果秦菲不外出,怎麽帶領我們去辨認那些有用的藥草和食物呢。所以我認為,秦菲就根據他的個人情況,需要跟隨采摘隊外出時就外出,想留在營地就留在營地。”秦菲覺得薩雷這樣的安排很好,魯瑪也笑著點頭,這樣秦菲的時間安排上會更自由,可以跟隨采集隊外出,也能有時間去教部族裏更多的人。薩雷宣布完,就被秦菲拉迴了帳篷。大家也都各自忙著,營地裏不時傳出歡聲笑語。秦菲拿著給薩雷做的那雙鞋,要薩雷穿上看看是否合適。薩雷捏著草鞋,怎麽也舍不得穿,“這可是你親手給我做的第一件禮物,弄髒了多可惜啊。”秦菲翻了個白眼“鞋子就是穿在腳上的,髒是必然。難不成你還要天天頂在頭上,那我不是白做了嗎?”可不管秦菲怎麽勸,薩雷就是不肯穿。秦菲感動薩雷對自己的重視,對自己送的禮物都如此珍惜,自然不會生他的氣,隻想著等薩雷晚上睡著的時候,再做一雙給他。第29章 石板煎肝與爆炒口條薩雷見自己沒穿草鞋秦菲有些不太高興,摟著他岔開話題“昨天你不是說要吃那兩隻碎山魔獸的肝髒什麽的,打算怎麽做,透露一下吧。”秦菲經薩雷一提醒,趕忙抓著他一起往河邊走,途中又叫了兩個雄性,將晾在河邊的石板都取迴來。找了幾個弄食物比較拿手的雌性,讓她們仔細的看著自己操作。秦菲用一個石板示範後,剩下的都由他們來做。幾個雌性既緊張,又興奮的圍著秦菲仔細的學。秦菲把兩隻魔獸清洗後的肝髒,分成若幹個小一些的部分,讓他們分別把這些部分都切成略厚些的片狀。又讓雄性將一塊石板先架到火上,慢慢的燒熱,把油果的油弄出一些,均勻的灑在石板上。待石板上的油脂散出熱氣時,將一些調味的菜灑了進去。這其中包含有一種很像圓蔥的辛辣蔬菜,還有些去腥提味的小菜葉。秦菲用骨鏟翻炒了幾下,將一部分肝片放了進去,然後再次翻炒。直到肝片兒熟了,才加入料調味,最後用那種大大的帶有香味的葉子蓋在上麵,移開石板下的火,這道菜就做好了。秦菲指著蓋著葉子的石板道“這道菜叫石板煎肝,以後大家得到動物的肝髒也可以這樣做,不用再丟掉了。接下來我再給大家做一道——爆炒口條。”秦菲取來那條剝皮洗淨的獸舌,也分成若幹份,將其中的一部分切成片兒。讓人搬來用碎山魔獸頭骨做成的骨鍋,架在火上放入果油,倒入獸舌快速翻炒。接著他又邊解說,邊調製最後的醬汁,待醬汁調好後,將醬汁倒入鍋中快速翻炒。這道香噴噴的爆炒口條,也可以出鍋了。幾個雌性看的清晰,學的明白,立刻就著手製作。而秦菲則將炒好的兩個菜撥出四個人的分量,分別用兩個大石碗裝著。一份自然是他和薩雷的,另一份叫人拿去給魯瑪和小布。秦菲和薩雷躲進帳篷內,不理會外麵族人的喧鬧,你一口我一口將所有的菜都吃了個幹淨。薩雷抹了抹嘴巴,“你做的東西怎麽都這麽好吃,害得我都想把舌頭吞掉。”秦菲白了他一眼,“你吃飽了嗎?”薩雷拍了拍肚子“吃飽了”他怕秦菲不信,又強調了句“真的。”其實薩雷的食量不小,為了能讓秦菲多吃點兒,他隻吃了六分飽。而且部族裏又答應了,讓所有人都盡可能多的獲得食物,特別是肉食,他這個做族長的自然要把更多的食物省下了,留給其他人。秦菲摸著薩雷的臉輕聲道“說謊話,鼻子會長長的。”薩雷摸了摸鼻子,憨笑道“不會吧,我真、真吃飽了。”這次說的有些心虛。秦菲無奈的笑了笑,起身從吊在棚頂的一個皮口袋裏拿出一塊用葉子裹緊的鹵肉塊,遞到薩雷麵前,“不把這塊肉吃完,就別指望我再裏你。還有明天不許少帶吃的,也不許剩。”薩雷的眼睛有些濕潤,秦菲的關心讓他嚐到了久違的溫情,這是族人和夥伴無法給予的。接過秦菲遞過來的肉塊,薩雷一口口細細的吃著。秦菲靠在薩雷的懷裏,輕輕哼著薩雷聽不懂的曲調,格外的溫馨。吃了肉,兩人正打算洗漱睡覺,卻聽到帳篷外隱隱傳來小孩子的哭聲。薩雷一愣,連忙起身出了帳篷,秦菲也跟著一起出來。篝火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對魯瑪說著什麽,他懷裏抱著個啼哭的嬰兒。魯瑪見秦菲和薩雷都出來了,歎了口氣,示意二人過來。少年也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兩人,求救的意味很明顯。魯瑪指了指少年對秦菲道“這孩子叫庫珀,他父親生前是族裏的勇士,可惜去年冬天遭遇猛獸襲擊的時候去世了。母親在三個月前生下了他弟弟差羅,不久就去世了。平時由部族裏兩個年長些的雌性照看著兄弟倆。”秦菲皺眉問道“那這三個月差羅那麽小,他吃什麽?”魯瑪指了指站在不遠處,抱著另一個小孩子的雌性“那個是益達紗,托樂嘉的雌性。因為她的小孩才八個月大,所以還有些奶水,雖然不多但也勉強維持。可是前兩天開始,益達紗就再也擠不出奶水了,部族裏又沒有奶水喂他。就隻能給他煮點兒肉湯,但是孩子太小了,肉湯喝了就又吐又拉,今天天除了水,什麽都沒喝。”部族裏的人聽了魯瑪的話,都不住的歎息。畢竟孩子是一個部族的未來與希望,在生活條件很惡劣的情況下,雌性為了生育小孩死亡時有發生。而一旦雌性死亡,孩子又太過幼小,幾乎就是判了孩子死刑。秦菲和薩雷對看了一眼都臉帶笑容。薩雷摸了摸庫珀的腦袋,笑道“你弟弟小差羅的運氣很好,今天我們剛好獵到了一隻,帶有幼崽的棕色皮草獸。雖然它被我們殺死了,但是奶袋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說完就叫人取過來,在秦菲的指揮下,弄出奶水用大鍋燒開,等到不燙了,才用石碗盛了端過來。秦菲滴了些在手背上,溫熱不燙手,將孩子抱過來一點點的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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