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蠻荒扮大神 作者:打狗的小包子文案:世界上還有比變成乞丐,身無分文更糟糕的事情嗎?有,絕對有。就是一個跟頭摔到荒蠻大陸!!!!世界上還有比一個跟頭摔到荒蠻大陸,更糟糕的事情嗎?有,tmd絕對有。就是強吻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超級野蠻的男人~~~現代中醫俊小受,遭遇野蠻帥小攻 1v1內容標簽: 種田文 洪荒搜索關鍵字:主角:秦菲,薩雷 ┃ 配角:一堆堆 ┃ 其它:輕鬆,甜蜜,穿越,蠻荒,種田,搞笑第1章 泥馬的……穿了秦菲第七次從那棵光溜溜的樹上滑下來,他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成大字的癱在樹下。仰望著高樹上那大大水水的紅色果實,舔舔幹裂的嘴唇。他百分之百肯定這果子無毒,可是這該死的樹光滑無比,每次爬不到一半兒,就會滑下來。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試了,隻能在心裏祈禱,在他渴死、餓死、被奇怪的野獸發現咬死之前,上帝會掉個果子拯救他。不是說嗎: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必然會為你開一扇窗。秦菲自覺已經倒黴透頂了,上帝他老人家該不會連顆果子都吝於施舍吧。想著這一年的遭遇,簡直就是噩夢中的噩夢。先是他好端端被grv公司綁架,威脅加入原生極限藥物的研製;接著是他協助警方那個小臥底,一舉搗毀grv總部的秘密實驗基地;再來是兩人趁著爆炸的混亂,逃入基地後的深山,發射信號並等待救援。眼看他就要跟這場噩夢say goodbye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秦菲腳下一滑,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天昏地暗後他爬起來,就已經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了。剛開始的一小時,摔蒙圈的秦菲,還很二的抱著一點兒奢望,拚命的暗示自己‘他還在gvr基地的後山,隻要爬過了身後那高高的山嶺,就能被前來救援的人發現。或者,那個小警察已經在組織救援隊搜索、營救他了。’可是一小時後,秦菲清醒的發現,如果想從那高高的山嶺上,短短的幾個暈眩就滾到山下的這片叢林裏,他的時速至少每小時得超過五百公裏。時速五百公裏,我哩個神啊~那是個什麽概念。就算遠不如超音速飛機,那是絕對是屁股上能帶出一長條火龍啊!再想想這一路上,他這個對中草藥頗有研究的人,都難以辨識的眾多植物,秦菲心中炸雷般的爆出幾個字——老、子、穿、越、了。也虧秦菲生在了及有名望的中醫世家,從小就被培養辨識草藥無數。雖然這奇怪地方的很多植物秦菲都沒見過,但根據分析,他還是能勉強辨別出一些無毒可食用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秦菲才勉強活到現在。第一天的叢林生活,就讓秦菲無比絕望,他已經非常確定自己不是在地球上。雖然這裏的地理環境和地球極相似,甚至連白天的日照,夜晚的月光都差不多。可詭異的是,這裏的月亮呈橢圓狀,周圍的衛星極多,仿佛在月亮的周圍鑲嵌了一圈兒珍珠邊兒。當看到這樣的月亮時,秦菲差點驚掉下巴。‘有木有搞錯,這難道是童話劇或者某星同學的搞笑片。要不要幹脆給老弄個心形的啊!’可接下來幾天的殘酷生活,讓他再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夜晚的月亮。他不但要在這片茂密卻食物匱乏的林子裏找到能吃的東西,還要躲避林子裏時不時冒出的奇怪生物。秦菲算是有些身手的,逃出來的時候也順了兩把不錯的軍刀,他曾想過獵捕一些小動物烤來吃。可惜的是這林子裏的生物實在是大的驚人,就連一種常見的類似兔子般的草食性動物,都比養肥的成豬還大兩號。看到那‘豬一樣的小白兔’用鋒利的門牙,幾下就咬斷比自己大腿還粗的草藤,秦菲就後背冒冷汗的打消了,逮一隻用來充饑的念頭。叢林裏能用來充饑的東西太少了,秦菲幾乎是過著‘啃樹皮、嚼草根’的生活。他甚至連條有水的小溪都沒看到,隻能勉強靠著食物裏的水分抵抗水荒。隨著時間的流失,秦菲的身體情況越來越糟糕。好不容易今天發現了這種長著紅果的樹,他卻隻能在樹下看著果子,等待命運的抉擇。躺在樹下,眼裏高高在上的紅果子氤成一片緋紅,秦菲邊暗歎——天亡我也,邊在心裏抱怨上帝他老人家不夠意思。對別人是關一扇門,開一扇窗。可對自己呢,連關了幾次門,卻一扇窗都不給開,也太摳門了吧。秦菲的眼睛慢慢閉上,思緒流轉間竟然開始幻想,上帝會不會派個人來拯救自己。白雪公主由她的騎士王子拯救,那像他這種人見人愛的白馬王子,總該有美女公主來吧。在不派個美女騎士也行,現在不是流行野蠻點兒的猛女嗎!那他就可以以身相許,順便騙個老婆迴家……正胡思亂想著,耳邊傳來了嘈雜的說話聲。秦菲感覺有不少人在圍繞著自己,可惜他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努力分辨那些人在說什麽。聽了幾句,竟然不是自己熟悉的語言。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雙溫暖的手,慢慢托起他,幹裂的嘴唇被液體滋潤,嘴巴裏湧進了甜絲絲的汁液。他本能的吞咽著,漸漸模糊的視線開始清晰,映在他眼裏的是一張有些英氣的美人臉。美人鳳眼高鼻,似乎有些歐洲血統。‘美女騎士’衝著秦菲微笑,秦菲也笑了。果然上帝還是聽見了他的祈禱,派了個美人來拯救他。上帝啊,我愛死你了。秦菲裂開嘴角,抱著先下手為強的心態,用沙啞的嗓音嘟囔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老子以身相許,娶定你了。”話音未落,就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紅潤嘴唇。美人的眼睛因他唐突的動作猛然睜大,卻呆呆的沒有推開秦菲。可惜秦菲此時早已體力不支,還沒仔細感受美人溫潤的紅唇,就歪在了人家肩膀上。趴在美人肩膀上,秦菲輕聲嘟囔“現在老子就是死,也是有美人在懷了……就是美人你肩膀……有點兒硬……趴著咯得慌……”接著他兩眼一翻,放任自己昏死在美人懷裏。第2章 烏龍一吻,定終身薩雷驚訝的看著昏倒在自己懷裏的小雌性。他的耳力極好,小雌性的聲音雖然微弱,他還是聽的很清楚。意外的是,這隻小雌性所使用的語言,並不是他所熟悉的。記得族裏的魯瑪祭祀曾說過,那些距離他們極其遙遠的部族,所使用的語言和他們並不相同。難道他來自那些遙遠的部族?薩雷挑了挑眉,雖然這隻弱小雌性的話,他一句都沒聽懂。可那微微的沙啞的嗓音,卻如最美麗的河水一般,蜿蜒過他心底,留下一絲蘇蘇麻麻的甘甜。薩雷的嘴角遷出一抹弧度,聽不懂小雌性的語言不要緊,大膽的求偶舉動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嗎!在他懷裏的雌性,在尋求最強雄性的交配和庇佑,這已經足夠。早在這個雌性第一次努力往樹上爬的時候,薩雷和族人就發現他了。但是他的衣著太古怪,讓薩雷和族人們警覺的不敢輕易靠近。直到分散在周圍探查的族人確定,沒有其他部族的人埋伏,他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威脅的雌性時,幾人才慢慢的靠近。而此時的秦菲,剛好第七次從光禿禿的樹上滑落下來,絕望的躺在地上,成大字狀瞪著樹頂高掛的果子。幾人慢慢圍攏,驚歎眼前雌性的美麗,卻也為他的嬌小和脆弱感到不安。看他瘦弱的體態,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那些漫長冬季的。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在狩獵時,能如此輕易的捕獲一名雌性,族人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部族裏雌性的數量並不多,如果想將部族延續的話,除了跟別的部族用大量的食物換取雌性,就隻能等待遷徙季來臨時,獵捕那些在遷徙時走失的雌性。顯然,在眾人的眼裏,秦菲很可能就是那種遷徙中走失的雌性。不過讓眾人疑惑的是,在這個並不適合遷徙的季節,哪個白癡的部落會冒死移族。難道這個雌性是自己走失,進入這片叢林裏的?幾個雄性在薩雷身後交換了下眼神,紛紛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這個季節茂密的叢林裏能采摘的食物太少,而眼前的小雌性如此弱小,根本可能狩獵野獸。即便是強如他們這樣的雄性,都無法獨自存活,更何況眼下這個弱小的雌性。這定然是神的恩賜,對於部落中勇士的嘉獎。麵對這是種無上的榮耀,雄性們的表情都無比自豪愉悅。在薩雷的部族裏,也有幾個雌性是通過獵捕的方式獲得,但是這種獵捕走失雌性的行動,都要事先做很多的準備。首先,在便於遷徙的季節,部族會派出一些雄性,在部族盡可能涉獵的範圍,勘察是否有遷徙的部族經過。其次,在發現有遷徙的部族時,派出獵捕的雄性們,他們必須隨身攜帶一些雌性喜歡的果實,在必要是討好雌性。再次,雄性們要謹記那些對於雌性來說,具有威脅性的動作,在獵捕雌性時,盡量不要使用這樣的動作,激怒雌性。最後,一定不要在獵捕時過於粗暴,不然在雌性定居部族後,那個冒失的家夥必然遭遇該名雌性的冷眼,無法加入追求者的行列。這樣麻煩的獵捕雌性行動,成功率卻並不高。還有可能因為獵捕雌性導致部族之間的戰爭,所以薩雷接任族長後,就再也沒有進行這樣的獵捕。薩雷聽著族人們七嘴八舌的笑聲議論,也非常高興。能在這個並不適合遷徙的季節裏,獲得一名雌性,不能不說是意外之喜。更讓人興奮的是,當他們接近這名雌性時,雌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敵意。不但順從的接受了薩雷的水果,還大膽的親吻了薩雷。要知道,雌性對雄性的這個動作,在所有的部族裏都隻有同一個意思——請求稱為配偶。能讓一個如此美麗的雌性反過來追求自己,即便是薩雷也是無比興奮的。一聲聲歎息,響在薩雷周圍,跟隨薩雷捕獵的眾多雄性,顯然非常極度薩雷的好運。不過沒辦法,人家雌性都這麽主動了,除非薩雷拒絕,否則其他雄性是不能再對這個雌性展開追求的。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薩雷身上,希望那渺茫的奇跡出現。隻要薩雷表現出一點點的拒絕,他們就有機會追求這隻小雌性。薩雷用左手將昏倒在自己懷裏的大膽小雌性抱起,無聲的向著眾人舉起握在右手裏的武器。手臂上的肌肉,充滿爆發的力量。在這個危險的叢林裏薩雷不能大聲的歡唿,而這個手勢代表了占有的意思,從薩雷舉起手中武器那一刻開始,他將用生命保護這隻弱小的雌性,直到生命的終結。幾聲惋惜的嘟囔後,淳樸的族人們也舉起了手裏的武器,無聲的讚同著薩雷的決定,而薩雷也微笑著接受了這樣的祝福。趴在薩雷肩頭昏睡的秦菲,依舊帶著滿臉的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那烏龍一吻,斷送了一生。在接受了一同狩獵的雄性族人祝福後,薩雷用武器將地上屬於小雌性的古怪包裹挑起,抱著昏睡的雌性,率先踏上了返迴部族的道路。第3章 蠻荒大陸……持續的每日一瘋這世界上還有比變成乞丐,身無分文更糟糕的事情嗎?有,絕對有。最起碼乞丐兄弟還能撿到一件蔽體的衣服。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搜索到那些被丟棄的,但是依然美味的食物。或者還可以拿著破舊的盆兒碗兒蹲在路邊,等待好心人的實施。秦菲憤憤的低頭,看著自己腰上那個僅能遮住重點部位,動作大一點兒都能走光的迷你獸皮裙。連吃了幾天隻有鹹味的烤肉,還有黏糊糊的腥臊肉湯。秦菲恨不得自己的味覺神經就此壞死。可就在剛才,又有個不長眼的家夥塞了個裝滿肉湯的石碗給他,秦菲咬牙切齒的幾欲捏碎手裏的石碗。而石碗裏那粘稠散發著腥臊味道的食物,更讓他提不起半點食欲。最終,秦菲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吼聲,將手裏的石碗狠狠丟入麵前齊腰深的清澈河水裏。一條大魚被猛然砸入的石碗驚倒,狠狠的拍動了下尾,甩了秦菲一臉的水,然後又悠然的慢慢遊開。秦菲徹底怒了,誓要和隻傻魚決戰到底。燃燒著小宇宙猛的跳入水中,卻被冰冷的河水凍的寒顫連連,早分不清到底是哪一條魚激怒的他老人家,又不甘心就此上岸,在水裏一通胡亂的折騰。那條護住重點部位的遮羞獸皮,則選擇背離這麽二貨的主人,飄飄悠悠的浮在了水麵上。河岸邊,勞作著納塔部族裏的老幼婦殘,偶爾忙裏偷閑的看看秦菲每日一瘋的胡亂折騰,倒也能在勞作的辛苦中找點兒樂趣。魯瑪祭祀看著在河裏撲騰的秦菲,被歲月雕琢的老臉,揚起一抹難得的笑容。部族裏果然還是有新人加入的好。雖然薩雷獵迴的這個嬌小雄性,比部族裏所有的雌性都要美麗,但是他太過瘦弱纖細了。不過看到他此刻活力充沛。魯瑪還是有很大的信心,這個總是炸毛的小家夥,能平安度過寒冷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