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酒壺蓋周圍沒有遺漏後,李瑾才蓋好蓋子,爬上床接著躺好。 迷迷糊糊的,李瑾被人給搖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在婚禮上主持婚禮的那個唱詞的夫郎笑著把他拉了起來,說道:“嗬嗬,準夫郎倒是在這兒睡著了,該起來了,先跟今天的新郎把交杯酒喝了吧。”說著便從桌上把酒杯端了過來。 李瑾還有點迷糊,隻是在看見邊上一雙眼睛熱切的盯著自己時,才驀然醒過來,哇咧,差點忘記今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了。想到一會兒的事情,李瑾剩下的那一點點睡意立馬就被自己給趕到了九霄雲外去。 看了看端到麵前的酒杯,再小心的看了看桌子上的,然後嬉笑著把被子接了過來。 楚逸絕今晚委實被人灌了不少酒,尤其是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師兄,還有那個好兄弟曾書傲。肚子裏有一大半的酒都是被那兩人給灌進去的。哼哼,等著,等你倆結婚的時候,看他到時候怎麽去還迴來。 在心裏狠狠的計較了一番,楚逸絕才借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借口給落跑了,不然他還不知道得被那幾人給鬧到什麽時候。開什麽玩笑,今天晚上可是他跟小謹兒的洞房花燭夜,怎麽能就在酒水裏度過。 因為還有最後一道程序沒過,楚逸絕叫上了今天請來的唱詞夫郎,一起進了喜房。剛進屋,便見好不容易娶過來的小謹兒正一身紅衫的側躺在床上熟睡。 屋裏的燭火多,照得喜房裏猶如白晝。 楚逸絕看著李瑾,白皙的臉頰上,撲了一層淡淡的妝容,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此時緊緊閉著,粉嫩的嘴唇此時在燭火下顯得很誘人。 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他想起了平時親吻時那張嘴唇的甜美滋味來,不覺下腹一陣火熱竄上。心裏一驚,忙運功給生生壓了下去。現在可不是時候。不過那份火熱卻已經在心裏生起了小火苗,哪裏是那麽容易就給撲滅的? 看著唱詞的夫郎去到床邊叫醒李瑾,為了壓下心裏的那份火熱,楚逸絕來到桌前坐了下來,在見到桌上倒的一杯酒後,便喝了下去。喝完,隻覺得那份火熱的情欲不見消失,反而是越來越有變大的趨勢。 心裏暗罵自己的不爭氣,不過卻又立馬給自己辯駁。他這裏哪裏是不爭氣,跟小謹兒相處這麽久,他可是從來不敢與越雷池一步,謹守著對小謹兒的尊重。雖然說兩人從訂婚那天起,其實就可以有更親密的接觸的,但是為了保留小謹兒對他的好印象,他愣是給忍了下來,每天見到小謹兒也隻是親親摸摸,摟摟抱抱,半點都不敢再往深了去。 如今長久的忍耐就要得到實現,還能讓他忍耐的下去嗎?他可不是什麽聖人。 喝完一杯,楚逸絕又給滿上一杯,剛想接著喝,便就聽得床上讓自己渴望的人醒了過來,立時放下了手裏的酒杯走了過去。 唱詞夫郎高興得給兩人說了一通好聽的祝福詞,在得到一個份量不錯的紅包後,恭喜了一下兩人便開心的走了出去,出去時還不忘順手給兩人把門關上。 喜房裏安靜了下來,唯有今天兩位主角的微微唿吸聲。 紅色的燭光輕輕搖曳,淡淡的影子在桌麵上動來動去,忽長忽短。外麵大廳的喧鬧一點也沒有傳到這片安靜的小院落裏來。 楚逸絕坐在床側,微微側頭看著對麵身著一身紅衫的愛人,自己的盼望已久的夫郎。長長的如瀑布般的頭發被一頂鑲玉的頭冠穩穩的束在頭頂,一點也沒有因為剛才主人的睡覺而亂一點點。 喝了交杯酒,一心在心裏等著身邊的某人藥性發作,自己好壓倒對方,卻等了等,身邊之人不見倒下不說,那份從一開始就盯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卻是越來越火熱,而且,李瑾稍微動了動自己的大腿,為什麽他覺得自己下麵某個地方有點不受控製的要站起來了呢? 此時無聲勝有聲,屋裏兩人都沒有說話。楚逸絕的一雙眼睛柔情似水的盯著身邊的李瑾,而李瑾卻是一邊在等著身邊某人倒下,一邊還得控製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的身體。 尼瑪,這是怎麽了?怎麽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李瑾疑惑的在心裏想著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難不成他已經饑渴到被楚逸絕的眼睛盯,也能發情的地步?可是不對啊,要是發情,早該發了。這樣的眼神,楚逸絕也不是第一次出現在自己身上了。 不經意的側頭,李瑾視線停在了桌子上的兩個空了的酒杯,以及,那瓶被他倒入了藥粉的瓶子上。 “你,是不是喝了一杯酒?”李瑾側頭,視線對上楚逸絕的。 “今晚我可不止喝了一杯酒。”楚逸絕溫柔的看著李瑾,手也拉上了李瑾的手。 “不是,我是說,這桌上一開始那杯有酒的杯子裏的酒,是不是被你喝了?”李瑾睜著眼睛看著楚逸絕,期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然,嗚,他剛才喝的酒不就是自己下了藥的酒嗎? 想到這裏,李瑾一張臉神色變幻。 “被我喝了,怎麽了?”楚逸絕看著自家小謹兒的陰沉神色,以及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射向自己的憤怒視線,不太明白自家小謹兒這是怎麽了?不過,看著那雙滿含憤怒卻格外晶亮的眸子,本就沒有完全壓下去的情欲之火突然又竄了出來。燒得楚逸絕心裏一顫,某個地方又重新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李瑾哀嚎一聲就撲向了楚逸絕,一邊嘴裏嚷道:“嗚,你這個混蛋,我掐死你。”他的希望,他唯一一次的壓倒機會啊。早知道剛才就不要睡著了。現在真是後悔都沒得地方買藥吃了。 接住自家小謹兒熱情撲向自己的身體,楚逸絕輕笑,在李瑾的嘴角吻了一下,“沒想到小謹兒今晚這麽熱情。”卻自動忽略了那張小嘴裏嚷出的不中聽話語。仔細想了下剛才小謹兒的神色以及那張變換的陰晴不定的臉色,才聯想到他剛才問自己的話,楚逸絕不難想象出自己,是否在無意中破壞了某人的好事。心裏輕笑,嗬嗬,還真是老天幫他,不然,以小謹兒的這樣子,估計真的是做了什麽事情。 “混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熱情了?”李瑾心裏這個氣啊,就差那麽一點點,他怎麽就睡著了呢?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楚逸絕無辜的看向李瑾,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噗。”李瑾心裏噴了一口血,尼瑪,一個大男人做這個動作,好吧,雖然做這個動作的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可是,他還是會覺得適應不良啊。 楚逸絕可不管李瑾此時是怎麽想的,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某個撲在自己懷裏,一點自覺都沒有的人的衣服全部扒光,讓他以最原始的狀態展現在自己的眼前。讓自己為所欲為。 心裏怎麽想,某人也是這麽做的。隻是剛把某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的外衫脫了,懷裏的溫熱身體便脫離了自己。楚逸絕抬頭一挑眉,“小謹兒過來。”這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小謹兒離他這麽遠是要做什麽。 “呐,楚逸絕,我們打個商量怎麽樣。”李瑾謹慎的盯著對麵之人的動作,打算一見對方有什麽動作就立馬跳離床上。 “喔,什麽商量?”楚逸絕好整以暇的看著滿眼戒備,離得自己遠遠的人。一雙眼睛裏閃過一道算計的光芒。 “就是,你讓我壓一次怎麽樣?就一次。”李瑾看著楚逸絕,提出自己的要求來。一次就可以了,他認了。 “原來小謹兒是還沒有死心啊。”楚逸絕淡笑出聲。看來他家的小謹兒是真的對此很執著啊。隻是,他就是不明白自家小謹兒一個小哥兒,怎麽會有這種,想要壓倒爺們的想法? “你讓我壓一次,我就死心了。”李瑾很是堅定但是不甘心的看著楚逸絕,可有的話,他倒是想以後都是自己壓人。 “嗬嗬。”楚逸絕輕笑,微微低了頭,樣子在李瑾看來像是在思考可行性。隻是在那雙低頭讓人看不見的眸光裏,一道幽光閃過,嘴角微勾。 屋頂,漆黑的夜空點綴著繁星無數,一輪彎月高懸於眾多繁星之中,散著自己皎潔的光芒。 本該毫無一人的屋頂,此時卻有幾個黑影在那裏擠成一團,如果不是那低低的,偶爾出現的交談聲,任誰都不會把那一團黑影當成一個人。 “真沒想到,這李瑾倒是還有這種想法。”曾書傲搖了搖自己手裏的折扇,一雙眼睛動也沒動的帶著感興趣的光芒緊緊盯著某個被揭開的縫隙。 “哼。”一聲輕哼,顯示此人的不以為意。蒼雲漆黑的眼眸在黑夜裏讓人看不清,眼睛裏帶著點點的笑意,不過對於身邊這塊狗皮膏藥的話卻是很不滿。怎麽就不能有這個想法了?想他們也是男人,憑什麽就該被他們壓。 聽著這聲輕哼,曾書傲立馬笑得一臉獻媚的湊向蒼雲,嘴在對方耳邊輕聲道:“隻要小雲嫁給我,別說一次,就是兩次也沒有關係。”本來隻是一句討好的話,卻不想在自己大婚那天是後悔萬分。當初他怎麽就舀這句話來哄小雲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當然,這是後話。 看著那一大團黑影,在聽得那淺淡的交談聲,誰也知道這一團黑影是人了。隻是,這些人大半夜不去睡覺,卻爬到人家屋頂是要做什麽? “噓,別說話,景慕的功力很好的,小心被他聽見。”其中一道聲音響起,霎時交談的聲音消失得幹幹淨淨,唯有空中微微的風吹過,以及那團動也沒動的黑影。 楚逸絕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耳朵,心裏暗嗤,還知道我的功力好,知道還敢偷看不說,居然還敢說話,就怕他不會發現他們是嗎?這幫混蛋,剛才在前廳還沒鬧夠,現在這會兒居然幹起這江湖不入流的手斷來了。 虧得幾人的身份都是不凡之人,居然也學那些宵小之輩來幹這種偷窺他人隱私的事情。 看著前麵還在等著自己答案的人,楚逸絕心裏歎了口氣,他怎麽會答應小謹兒呢,伸手一彈,手上暗藏的一顆小果仁準確無誤的射在了李瑾的身上,霎時,李瑾便大喊道:“楚逸絕你個混蛋,居然敢點我穴道。你給我解開。” 他就知道這個家夥不會答應自己的,可恨剛才他迷糊得睡著了,不然,不然哪裏還會在這裏被這人給製住。嗚。 “哎,小謹兒,別嚷嚷,想讓大家都聽到嗎?我雖然是不介意了,可是,這可是我們的大喜之夜,還是不要被人圍觀的好吧。”說道這裏,楚逸絕一抬手,手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堅果,隻見他手一抬,那枚堅果便在李瑾驚訝的瞪視中,射向了屋頂的某處,隨後便聽得一聲低唿,然後便沒了動靜。 外麵某處,曾書傲摸著自己額頭低咒,“你們幾個家夥,被發現了居然也不說一聲,痛死人了。” 歐陽啟宇幾人輕笑,他們剛才可是一見不對就立馬閃開了,也隻有這個功夫不如他們的曾書傲躲閃不及,被那枚不知道什麽的東西給射中了。 幾人說笑著便各自迴了自己的房間。房裏,李瑾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皺眉,沒聽錯的話,剛才那聲,好像是曾書傲那家夥的聲音。 “小謹兒,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麽能走神呢。”楚逸絕整個身子都壓在不能動彈的李瑾身上,嘴上這麽說著,一雙手也沒有停下來,三兩下,便把還在發愣中的某人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連帶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並脫了下來。 霎時,一古銅色,一白皙的兩條赤裸的身軀便橫陳於大紅床罩之上。 “你,你什麽時候把我衣服給脫了。”一迴過神,李瑾便發現自己現下的處境,立即驚叫。什麽時候他衣服被脫了? “嘖,今晚可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小謹兒。”楚逸絕無奈搖頭,不想再把自己等了好久的春宵就這麽給浪費掉。立馬用嘴堵住了某人還想繼續說話的嘴。 李瑾瞪大一雙眼睛看著把嘴貼住自己的人,就連嘴裏什麽時候被一條舌頭竄入也不覺。他還想跟這家夥再打打商量的。隻是,顯然某個急不可耐的人一點也不想給他再神遊的機會,一雙帶著薄繭的手在他光裸的身上四處遊走,每過一處,必有一點點的火苗跟酥麻竄過,讓他還有點不在狀況下的腦袋立馬轉了迴來。 嘴裏嗚嗚的叫著,可是,那點微弱的可以被稱為呻~吟的聲音直接被身上某個在今晚化身為色狼的人給無視了過去。 很快,那雙四處點火的手帶來的不一樣的感覺也讓他再沒了機會開口,就算開口,也唯有淡淡的愉悅呻~吟。 感受著嘴裏的那條火熱舌頭帶給自己的酥麻感覺,還有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點火的雙手,李瑾的心裏,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而當那帶著薄繭的火熱手掌附上自己胸前暴露在空氣中的紅點時,李瑾心裏一顫,那種酥麻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起來。為什麽那裏也會有感覺,不是隻有女人的那個地方才會有感覺的嗎?難道男人的胸部不是隻是裝飾的嗎? 察覺到某人的走神,楚逸絕輕哼,捏住某個小紅點的兩根手指微微使了點力,成功聽得某人的一聲悶哼。才放鬆了力氣,好好的揉弄了一下。 李瑾不知道此事該怎麽來形容自己身上泛起的那一陣陣感覺,他不知道這是因為剛才喝的那杯被自己加了料的酒的緣故,還是真的是意亂情迷。被情~欲熏暈的腦子有點迷糊了起來。 他手腳到現在都還沒有被解開,一動不能動,唯一還有點作用的,大概也就是他的嘴跟舌頭了。隻是現在嘴裏被某人掠奪,就連舌頭也沒有被放過。 下腹出的騷動越來越強烈,他想張口讓某人給他捏一捏,可是嘴卻被堵住。該死的,你倒是把手往那裏伸一下啊,不伸讓自己來也行。這時候倒是早把自己要壓人的這個想法給拋了開來。 隻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熱的難受,又泛著一陣陣不一樣的顫栗。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直把他攪得什麽都不願去思考了。心裏還僅剩的一點點清明嚷道,下一次,絕對要問清楚小宇那藥到底該放多少。 他今晚是存了要把楚逸絕給辦了的心思放的藥,所以也沒有打聽清楚那包藥的份量,直接摸走了。現在倒好,也不知道楚逸絕有沒有被那藥影響到,他可是聽小宇說過,那藥,可是很厲害的媚藥。但願楚逸絕沒有,不然,嗚,他真的沒法想象今晚過後,他明天還有沒有命見到升起的太陽。 “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不然小謹兒怎麽還會在這個時候神遊呢?”楚逸絕嘀咕一聲,便往下一伸手,準確的捉住了某根已經挺立了好久不曾被人照顧到的小東西身上,在感覺到小東西頂端的濕意時,輕笑道:“你看,小謹兒這裏都這樣了,你怎麽還有心思神遊呢?” 說著手上加力,快速而有節奏的上下擼動了起來。 李瑾倒吸一口氣,下麵某個被人握在手裏的地方傳來一陣陣愉悅舒服的感覺,讓他好不容易被人鬆開的嘴輕輕呻~吟了一聲。 聽到耳邊傳來的呻~吟之聲,楚逸絕直覺下腹部自己那挺立了很久的硬物更加火熱了起來。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在聽得耳邊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後,手裏也感覺到了一陣溫熱的濕意。輕笑著低頭在有點脫離的李瑾嘴上輕啄了一口,並悄悄解開了他身上的穴道。他可沒有跟一個不會動的人行魚水之歡的癖好。 李瑾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經被解開,此時還沉浸在剛才那一波高~潮的餘韻之中。他從來不知道,被別人擼動與自己動手擼動的感覺差了那麽多。 今世雖然還沒有自己體會過動手解決生理的需求,可是前世,他是有過經驗的,隻是記得,那會兒的感覺並沒有這麽舒服。 楚逸絕並不知道李瑾這會兒心裏在想些什麽,微微起身在床畔的櫃子裏舀出一盒小巧的東西出來,輕輕扭開,頓時一陣清香便盈滿了整間屋子。 用手挖了一點出來,然後準確無誤的摸到了某個讓自己肖想的地方。 “嗚。”在察覺到身後某個羞恥的地方有東西侵入時,李瑾本能的想躲開。隻是奈何才剛經曆了一場愉悅的身子並沒有太多的力氣。隻能讓那根侵入的手指順利的進了自己也不曾進入過的地方。 楚逸絕按照自己聽來的,以及書上開到過的,慢慢的用手指輕輕在溫熱的內壁裏尋找那個據說是可以讓小哥兒舒服的地方。那溫熱的內壁讓他差點保持不住,隻是一向不錯的自製力讓他忍了下來。他不想傷了小謹兒。 在感覺到一粒小小的凸起時,楚逸絕心想,應該是這個了,便輕輕摁了下去,果不其然,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讓自己立馬就能化身為獸的呻~吟。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一根手指也變成了兩根,三根,在覺得可以差不多容納自己的硬物時,楚逸絕撤出了一點也不想離開的溫熱腸道。 抬起李瑾的雙腿,楚逸絕低頭用嘴吻住李瑾的嘴,下麵也慢慢的對準地方,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往那處已經被開拓得微微鬆軟的地方送。 “嗚。”李瑾從來不知道那個地方也有讓人那麽舒服的一個地方,還沒等舒服完,那讓自己舒服的東西便撤了出來,然後自己的嘴被堵住,也有一個比先前更粗壯的東西要往裏進。那種完全不同的尺寸,讓他痛唿出聲。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麽,臨出嫁的那天晚上,阿爸可是專門跟他說過的。隻是,嗚,好痛。 耳聽得李瑾的痛唿,楚逸絕立馬停了下來,兩手分別在李瑾的身上遊移,期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一會兒,身上遊移的雙手帶來的感覺讓李瑾放鬆了身後,也使得某人順利的進入了裏麵。霎時間,那種溫熱的包裹,讓楚逸絕輕輕悶哼了一聲。 再感覺到李瑾不再專注於身後時,楚逸絕便緩慢的抽動了起來。一時之間,屋裏隻剩下了曖昧的喘息聲,以及身體相撞的劈啪聲。 婚後 李瑾是睡到屋裏已經被陽光不知道曬了多久才醒過來的,睜開眼時,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迷迷糊糊的。看著頭頂的大紅床帳,一段纏綿激情的片段不其然闖進自己的腦子裏。李瑾一個激靈,本還迷糊的樣子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身體一動,霎時間又痛唿一聲倒在了床上,身後某個地方傳來一陣陣的鈍痛。全身上下也好似做了劇烈運動過後產生的超負荷後遺症似的。哪裏都痛。 李瑾暗罵一聲,就這麽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了,他倒是想動,問題是一動就痛,他哪裏還敢動。眼睛轉了一圈,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心想都這會兒了,楚逸絕那個混蛋該是去鎮子裏察看生意去了。不過心裏卻有一點點不太舒服。 混蛋,吃完了自己就不見了,不知道自己今天會難受嗎? 李瑾停了一會兒又在心裏大罵自己怎麽就便得脆弱了。難不成是這麽些年的平淡溫馨生活,讓他也小女兒心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