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四方結盟


    敖玄雲被山中秋韻拉著,一同來到玉筆別院,而山中秋韻並沒有言明,為何要來這裏,敖玄雲心有疑惑,卻也並不奇怪,隻是半遷半就,像一個未出嫁的小媳婦,黏靠著山中秋韻,任山中秋韻施展音遁之術,他卻賴得施展光靈之術,他今日連跑幾個地方,雖然看起來並未有什麽損傷,卻也魂力大損,此時竟然有些身心疲憊,況且占便宜的事,他從來也不會禮讓。


    山中秋韻也見慣敖玄雲這種無懶之像,也不理他,心裏卻也願意,拉著他徑自向別院裏走,而別院竟然門戶大開,那些隱藏的守護卻也不理不問,看來對山中秋韻也是相識,自然不必現身。


    “秋韻公子,這都夜黑了,何故還要來這別院,難不成有什麽大人物在此等我!”


    敖玄雲一副傲氣十足的樣子,可語氣卻是直分懶散,不像有心要問,隻是隨便找句話來說,免得自己顯得不夠城主之威。


    “進去了你就知道了,何必再問,是不是大人物,你自個兒心裏難道沒個譜嗎,可別黏著我,那位堂中之人可是受不得你如此!”


    敖玄雲一想道:“是不是水無雙宮主來了,若不然怎麽會讓秋韻公子如此著急呢?”


    “隨你怎麽說,難道你不是想見她嗎,若不想見,我們就此迴去!”


    “都來了,還要走嗎,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兩人嗎?”


    山中秋韻話才說話,卻不想一邊卻走出了雲宮宮主水無雙,一身淡紅色的套裝,臉上粉如桃花,一臉笑意,後麵卻跟著五色護衛,小步慢走,婀娜多姿。


    敖玄雲一時挺起腰杆向前一揖道:“豈敢,聽得宮主親臨,玄雲自是循音而來,卻正好趕上宮主,宮主今日可真是豔光四射,光耀這玉筆別院呀!”


    白三角聽三人在堂屋外說話,自是迎了上來道:“三位快進,可別讓這夜色羨慕,讓老朽也沾得眼福。”


    水無雙自然輕盈的走進堂屋,而敖玄雲自是跟前,白三角與山中秋韻到落到了後麵。


    敖玄雲自覺的與水無雙坐在一邊,對麵坐著十分自然的山中秋韻。


    白三角在堂中看著此時的水無雙,竟是十分欣賞,卻也十分讚歎,也有些落暮,一個男人看到如此美豔的女人,都會感歎,感歎這歲月無情,生無緣份。


    在白三角眼中,日前的水無雙清秀靈動,已是境地罕見,如今的水無雙更是另一種美豔,這雙靈鎮之一體雙靈,卻也讓人能欣賞到不一樣的神態,不一樣的美麗。


    白三角看著水無雙卻是對著敖玄雲道:“敖城主,年輕有為,卻是有如傳說中那麽瀟灑自如,老朽十分羨慕。”


    敖玄雲雙手一揖這才行禮道:“白城主,小子隻是討得便宜白當了一個空缺的城主,不值一提,實該羨慕的卻應該是小子我,水宮主千裏而來,卻安榻於貴別院,如此幽靜的別院,才能配得上水宮主美豔之姿,若是換了我,卻隻能讓水宮主露宿山野了!”


    “不想,才兩日不見,你卻也變得謙虛了,這樣子我就不喜歡了,山野之外,夜色之中,若是兩情相悅,那裏還有什麽顧忌!”


    一邊的水無雙,臉帶嫵媚,輕悠悠的看著敖玄雲,像是看著久別的情郞,有了新歡,透著那淡淡的醋意。


    白三角看兩人的情態,再看一臉漠然的山中秋韻,有些惋惜的說道:“敖城主一來獅山鎮,就讓獅山鎮雞犬不寧,讓山城主好生煩惱,敖城主好生威風,竟連水城主都如此刮目相看,實讓老朽羨慕!”


    這是白三角第二次口出羨慕了,敖玄雲所到之處,確是讓人又愛又恨又妒。


    “宮主此來,定是已查明采靈盜惡人,來獅山鎮要人的,想來已見過獅山鎮城主,卻比我還先行一步,不知那山城主何意,是否交出了惡徒?”


    敖玄雲不想再引起白三角的妒意,他覺得像白三角這般在境地之人,見過大風大浪,不該如此明顯的生出妒意,卻不知白三角卻並非為己所妒,卻是另有他意。


    “采靈小盜,有你敖守護在此,他們還敢再作惡嗎,我來此當然是為了你,還有秋韻公子了!”


    “承宮主掂記,秋韻實在有愧,宮主之畫它日定然會與宮主再作,卻不知宮主之事是否需要幫忙!”


    山中秋韻說完自是看著水無雙,水無雙是雙靈鎮城主,對她以禮相待,既然來到獅山鎮,當然要也以禮相迴,助人解憂。


    水無雙一臉笑色,左右看著山中秋韻道:“秋韻公子,卻也是巾幗不讓須眉,有此好意,姐姐我卻也心領了,隻是想那山中堂兄弟,卻也不如妹妹這般通情達理,雖然口上答應,卻不知暗地裏還會有什麽齷齪之事。”


    水無雙話才說完,山中秋韻臉卻是紅如一個辰落之晚霞,一片霞光卻又透著些羞澀,她有些意外,卻又一點也不意外,她的身份能瞞住未經世事的敖玄雲,可卻瞞不住同為女人的水無雙,水無雙聰慧有加,當然能看出她的女兒身來了。


    敖玄雲一臉懵懂,看著水無雙,再看看山中秋韻,故作疑惑,卻又左右而之它道:“宮主,你的臉如此紅豔,難不成今夜已飲過酒醉了,把山中秋韻當成你的妹妹了,你妹妹可要明日才到,現在可不是時候!”


    水無雙看著敖玄雲,冷冷笑道:“敖城主,你都已經牽過秋韻妹妹的手,摟過秋韻妹妹的腰了,竟然還在我麵前裝不知道,得了便宜竟然還賣乖,你可不是這般笨的人呀!”


    水無雙的冷笑的臉中,竟是醋意十足,雲宮相見之時自己已是十分妖豔,都難得敖玄雲正眼一看,山中秋韻女扮男裝,卻與敖玄雲親如兄弟,這般情意,自是不可比較,這女人之變,卻是瞬間而來,卻又神態萬千,讓觀之又愛又恨,憐意大生。


    敖玄雲嘻嘻笑著看了看臉上已是紅韻飄飛,卻又怒氣衝衝的山中秋韻,自知在如此情景之下,自己是有冤卻也無處可伸了,縱然他一口否定不知山中秋韻女兒之身,卻是讓人更生懷疑,隻怪自己貪玩,卻是不細心觀察,若是用心體會,當然能分清山中秋韻的女兒身,隻是既然已是如此,否認又有何意義?


    “你知道我是女的?”


    山中秋韻一臉怒色,卻又不好發脾氣,畢竟敖玄雲拉她的手,摟她的腰,她也未反對,隻當是敖玄雲把她當成一個兄弟,才如此無顧忌,迴想這幾日與之相處,他也未有不軌之行,依然把自己當成一個兄弟來對待,若是以他這些日的智謀來說,水無雙所語卻也有幾分道理,一種憋屈讓山中秋韻眼中閃著淚光。


    敖玄雲趕緊擺著手道:“怎麽會呢,你怎麽會是個姑娘家呢,隻是感覺你的手小巧,卻十指修長,定然是善於書畫與琴藝,卻從未想你是一個姑娘家,宮主胡猜亂忌,你可別信她的!”


    “罷了,罷了,我也隻是猜測而已,是否女兒身,自然要秋韻妹妹所認,至於你嘛識不識得這美人在身,我卻也是不知,秋韻妹妹可不許再生氣了,若不然我與白城主卻也難作人了!”


    水無雙到是說得輕巧,明明是自己把山中秋韻的身份揭穿,此時卻又來安慰於山中秋韻,卻不知想著什麽。


    白三角當然明白,這雲宮宮主水無雙此時挑明山中秋韻的身份,自然是有目的,一是要讓山中秋韻承讓自己就是女兒身,二是還需山中秋韻自己承認她在獅山鎮的身份,若是要成事,必然需坦然相見,這卻也是繞不過的坎,而山中秋韻當然也明白,這自己的身份當有公開的一天,隻是他卻一直以為敖玄雲不知,而敖玄雲若是已知,那這幾日的相處,就有些曖昧難解了。


    山中秋韻雖然委屈,可卻也不想就此讓水無雙笑話,硬擠出點笑臉,眼中的淚卻自然的流了下來,敖玄雲看著竟然有些過意不氣,他隨便慣了,與山中秋韻相識,隻是覺得她秀氣,到並不如水無雙所講的已知她的雌雄。


    “不錯,我卻是女兒身,宮主應該第一次相見就已識破,行走境地,化成男身要方便一些,所以並非有意隱瞞,還請宮主見諒!”


    “妹妹的委屈,當讓敖城主補償,你並未瞞我,隻是這敖城主有什麽表示沒有!”


    敖玄雲迴想去水粉店,山中秋韻對那些水粉自是十分熟悉,那時他還以為山中秋韻因畫而熟,可卻不想是姑娘家身子,當然對這些水粉熟了,他的性格裏與人相處,卻也不辨雌雄,那日竟然還邀山中秋韻同床,迴想起來自是有些可笑,而在獅心山,山中秋韻把獨立之院予他住,而與哈蕾兒與紅鳳住在一起,當然也是這個緣故,可敖玄雲竟然還十分自得,以為是因為他是城主才享此優待,如此看來自己卻也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敖玄雲臉上忽憂忽喜,竟然未聽水無雙與山中秋韻的對話,卻不想水無雙側頭向著敖玄雲吹了一口氣,隻覺那臉上頓如一把冰刀刮過,打了個寒顫,清醒過來道:“宮主的魂術讓玄雲佩服,這吐氣如蘭,卻也寒如冰雪,剛才宮主與秋韻公子有什麽話說,難道與我有關嗎!


    敖玄雲一頭霧水的樣子,裝得到是十分像,以他的體內多靈,縱是一人在想,其它的卻也不會不注意,可他有時卻也像個正常人一樣,總會打盹,總會走神,讓別人看起來,他真是像沒聽清楚一般。


    “敖城主,你與秋韻相處幾日,雖然你不辨雌雄,可現在知道秋韻仍女兒之身,也該有點憐香惜玉之情,你看秋韻所流之淚,卻是為你,現在秋韻身處陷窩之中,敖公子難道不出手相助嗎?”


    白三角口出此語,卻是要讓敖玄雲不得不幫山中秋韻。


    “不錯,若是秋韻有事,我當然不會?手旁觀,可山家之事,我卻知之甚少,對那獅心靈魄更是隻知皮毛,想來今夜白城主定然會講個明白,至於補償秋韻妹妹,這個自然少不了的!”


    敖玄雲對女人有些糊塗,可對這其它事卻是一點就明,白三角話才說完,他就知道這其中之意,卻也讓白三角有些意外,這傳言敖玄雲難以捉摸,卻也是真有其事,非空穴來風了。


    如此看來敖玄雲與雙靈鎮水無雙,還有現在的白羊坪白三角,獅山鎮山中秋韻,當然是結成聯盟更有利於各人一些,對付山中兩兄弟,這樣才會旗鼓相當,後麵的故事,也才會更加精彩,值得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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