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幽冥到底是道幽冥,不愧是光組大長老。本以為僅是幫著守護幾天殿下的安危便能償還那天大的人情,自己怎麽算也是占了大便宜的,沒想到卻是這樣,完全脫離自己的設想,這位凡人殿下根本就是個無處不在的危險物,到哪兒都能禍害一片的主。    哪裏平凡了,哪裏無用了,哪裏廢物了。他娘的那些傳言到底是誰說出來的,到底知不知道這位殿下的底細與厲害啊!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瞎胡說。何以非覺得自己就是謠言的直接受害者。一向心高氣傲的神者存在要他臣服一個普通的凡人,這樣的事本就讓他有所不滿,要不是聖尊,他興許都不會搭理這位半路冒出來插隊的二殿下。    這下好了,他犯了大忌、永遠不能看輕任何一個人。站在混天宮外的何以非嚴陣以待、並開始檢討自己的掉以輕心。    “老爹,你愛不愛我?”此愛有兩層意思,一為父子之愛,二為情人之愛。不管是哪種愛,對象隻有他與皇甫摯天。此時雙臂抵在飯桌上,直溜溜看著正在優雅進食的男人,非霧語出驚人,問的那叫一個犀利、直白。    “霧兒,永遠不要質疑我對你的愛。”冰目一側,霧兒又想幹什麽了,視線微微傾斜,落在正靜守在混天宮外的何以非身上,心中很快有了定案,怕是他這位屬下這些天的日子快要不好過了。不過即使知道,皇甫摯天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霧兒想要做的任何事,他都會允許,並幫著他完成,隻要霧兒開心。    有老爹這句話就夠了,嘿嘿偷笑的非霧。    “那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麽事你都不會責罰我?”還是得問清楚,不然他爹反悔。    “我隻會寵你。”這個霧兒,還是不能真正地理解他之於自己是怎樣獨特的存在,那是寵不夠、愛不夠、戀不夠。雖然看似霧兒妥協了,皇甫摯天卻知道,想要真正地擄獲霧兒的身與心,還要一段時間。正確地來說,這次他確實是有逼霧兒就犯,讓處於懵懂、分不清真愛與否的霧兒跌入他精心編製的愛牢。陪著他一起沉淪。得到一切後,心暫時安定後,皇甫摯天才有多餘的心思想著怎麽才能讓非霧心甘情願地說出愛語。真正地依賴於他。    隻有這樣,他才能完整,這份缺陷、普天之下唯霧兒莫屬。    聽了皇甫摯天的迴答,非霧不禁打著寒顫,老爹啊!沒想你這麽肉麻,冷冰冰的語氣說著極度肉麻的話,別扭、實在別扭。    “我吃飽了,老爹,我出去走走。”他已經這麽大了,當然不能再當老爹懷中的小孩。飯後散步,絕對少不了。    “早點迴來。”並沒有阻攔,知道霧兒是想去做讓自己開心的事兒,幾日前的歡愛,可是把霧兒挫敗的可以。自己也是無意間看到混天宮裏那些已經被霧兒遺忘的特殊書籍與那些性愛的東西,才聯想到霧兒到底是要幹什麽。原來他的霧兒很不甘啊!    目送著那世間獨一的背影,本就不用進食的皇甫摯天眼眸閃出一道銀光,桌上的食物便消失不見、自己也跟著身形透明、消失無蹤、不明去向。    都快成非霧私人禁地的聖池,非霧此時正站在池邊上抱胸一副深意研究的模樣。看著一汪池水,熱氣騰騰、就跟煮湯沒兩樣,還咕嚕咕嚕地翻滾著。其實不燙,就是看著霧煙濃濃,跟起火災似的。    就是這個鬼地方把自己弄得一身肌膚越來越沒有男子氣概。那一掐就能出水的嬌嫩肌膚是大老爺們該有的嘛!都說了不泡,結果還是被變相強迫性的泡了這麽些年。果然,就是因為泡了這個女人池,害自己從頭黴到腳趾頭,變得越來越不像原來的自己,他本是那麽的灑脫、甘於平凡,本是那麽快意,隻想烙大餅,要不就當一輩子的米蟲。啥也不管。這下好了。    全亂套了,他的自由、看情形而定,他的青春、反正心已經老了,他的清白、前幾天剛好沒了。說說看,他是不是黴翻了。總歸一句,怨天怨地的非霧,心情一直處於悶發狀態的非霧,今天一定要把一件在腦子裏迴旋多時的想法給他實施了。    “那啥、出來。”名字那麽拗口,他哪裏記得住。    已經習慣的何以非顯現身形,看著開始卷袖準備大幹一場的非霧。不明所以,殿下這是要幹什麽。站在聖池邊上許久,隻言未語,害自己差點以為他就要這麽一直站下去,直到夜幕降臨。    “殿下何事?”何以非不像已經照顧非霧很順手順心的道幽冥,不能在第一時間看出非霧是要幹什麽。    “想辦法把它給我填平了。”非霧的豪言壯語當真是嚇到人了。    “殿下,您說什麽?”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嘛!何以非很鎮定的問著。    “我說,把這裏填平了。”真是沒有默契,要是阿光,早那麽幹了。    填平,把聖池填平,何以非開始慢慢石化…………    道幽冥你到底給他找的是怎樣的麻煩事。    “還是你根本不行啊!”非霧略帶下瞄的眼神再一次把何以非給刺激了。    不行……不管是針對哪方麵,對一個錚錚男兒說不行,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令人抓狂。    “要是你真的不行,變把鏟子出來總可以吧!”變東西不正是這些神啊!仙啊的拿手好戲嘛!他已經退而求其次了,一下子填不了,大不了他自己動手挖土把它填了,反正他時間多,不覺得勞神費力。    “殿下,請問您為什麽要把聖池填平了?”深唿吸了好幾次,何以非才得以平息心中駭浪,不以讓他一時沒忍住、神經一斷傷了殿下,那麽等待他的將是永無休止的磨難。因為全聖山上下都知道聖尊對殿下的寵愛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傷了誰都不能動殿下一根毫毛。而且這次迴來的時候他被聖尊下了魂之契約。等於是半條命捏在殿下手上。他就是想動手也不行,因為會被契約反噬受神魂破滅之苦。那種苦、千種萬種、無法想象。    “我看著不順眼。”怎麽了,老爹都不管,還是他怕了。非霧的眼神又不善了。看得何以非身體一顫一顫的,那是情緒太激動的變化。    不順眼,就因為一句不順眼,就得毀了這靈力實體化綿遠不斷的聖地。何以非自認這份魄力,他沒有。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何以非對非霧突然蹦出了個形容詞:敗家子。    可是再有底蘊,也不是這麽個敗法。也終於明白剛才在混天宮裏殿下對聖尊說的那番話是何深意了,感情是提前請示、後果不顧啊!    但是這是聖池啊!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普通地方,這是聖山不少生物的源泉,要是毀了,殿下倒是可以不顧後果,聖尊寵他都來不及,可是他不一樣。殘局還得他來收拾。    殿下啊!你什麽不好幹為什麽偏偏要來填聖池!為什麽你為難屬下的招數是一個比一個經典、一個比一個困難。這樣下去,何以非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這比讓他出一趟最困難的任務,與相鬥還要來的痛苦,精神的煎熬永遠是無法估計的。    就在何以非左右為難的時候……    非,聽霧兒的,本尊已經把真聖池移走了,這裏隨便你如何處理。    是聖尊,何以非在不動神色的情況下聽命行事。還是聖尊有辦法啊!這聖池是真的不能隨意毀掉的。    非霧無數挖苦的話正要說出口。    一陣地動山搖,轟塌一聲……    完了……就這麽完了嘛!站住身形的非霧當然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銀色結界。要是沒這個保護結界,他早被砸下來的大石塊兒給壓扁了。    “什麽人!什麽人在聖池胡作非為?”這宮殿是沒有殿主,可是有大祭司。    感到動靜的大祭司瓊樓突然出現。    “那啥?這兒就交給你了,迴頭記得到混天宮找我,把花園的那一片雜草給拔了,記住是用手、不許用法力,最好弄弄成個造型來。”其實非霧比較中意胖嘟嘟的造型,望梅止渴啊!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肥肥的嫩肉了。留下這句話後,非霧就趁著塵煙為散溜號了。    殿下您直說您到底要幹什麽?    心中長嘯的何以非等著麵對大祭司的一一責問吧!看著那一雙充斥火焰的眼眸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何以非畏手畏腳了。當塵煙散盡看清楚來者的相貌後,何以非更有種想死的感覺,怎麽會是她啊!    第六十四章 有人請客    聖山的日頭永遠都是清揚暖照,既不蕭冷,也不熾烈,取中間那個最適合的溫度。在這樣適宜的環境中、伴隨著清風微拂、熏烘得人直想睡覺。而非霧也確實這麽做了。    偌大的太陽下,非霧四平八叉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享受暖日陽光,這是他在聖山上最喜歡做的事兒。與大地接觸、感受大自然的芬芳,他就是個俗氣的人,飛來飛去,消失來、消失去的根本不合他的胃口。步行才是最穩當的,他就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    “那啥?你能不能快點,太陽都快落山了,你這樣咱們天黑也完成不了。”懶洋洋假寐著的非霧對著天空說話。漫不經心的。    拔……使勁兒拔…………    此時正極沒形象蹲在地上背對著非霧的男人真想一把火把這片一望無垠的火靈草燒了算了。想他堂堂暗組大長老,居然淪落到鋤草這種地步,而且還不能使用法力,數萬年來,他何時幹過這樣的事兒。想都沒有想過。    臉上一邊盯著一個鮮豔巴掌印的何以非滿目猙獰,真想用看的也能毀了這片非霧口中的雜草。有這麽高級的雜草嘛!哪裏去找啊!    “那啥?你臉上是咋迴事兒啊?”非霧可好奇了,按理說這種印記就該當場消除,怎麽此人還覺得挺美頂著這樣一張滑稽的臉出現在他麵前,頓時就給他整懵了。    “被人打的。”這不廢話嘛!難道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啪啪兩巴掌往臉上招唿。    但是非霧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專聽一些異樣的地方,就在剛才,男人說出這話時,咬牙切齒的聲音明顯少了、那磨牙的動作也沒了。還作出望天的舉動,看啥咧!九天玄女、還是觀世音啊!就那粉色的氣場,非霧不用走到對麵去看,也猜得出此時男人是一副怎麽的思春表情。    “你沒打迴來。”非霧是故意的。    果然何以非猛地迴頭,看著躺得正舒服的非霧,雖然極力掩飾,還是被非霧捕抓到了端倪。白癡……你才白癡。    “非啊!你再敢想本大爺是白癡,就讓你永遠見不得大祭司。”看他多聰明,男人的巴掌印是他從夢魘殿帶出來的,而當時那記嗬斥明明就是那個神棍值極高自己欽點的大祭司發出的。再發揮想象…………果然又有奸情啊!    “殿下您不能…………有人來了。”何以非正當激動的時候,察覺異動。瞬間又恢複到暗組大長老的尊貴、冷俊。    聖山之上、非霧有四個極為看不順眼的人,哪四個…………    這不、正風姿卓越的蓮步而來,花枝招展的。就非霧的話:都一把年紀了,裝什麽嫩嘛!就是一幫老娘們兒。    然而在非霧眼中的老娘們兒,個個美若天仙,風采各異,她們就是聖山上最尊貴的夫人,還有一位地位超凡的聖妃。    “二殿下,真是好久不見!”說話的是步玲瓏,看著非霧的眼神裏依然隱含著幾不可查的怨恨。這個沒用的廢物,自己讓他多活了這麽多年,還長本事、越來越氣焰囂張。    要不是聖尊給他撐腰,他什麽都不是,隻會是宙之境中最卑微的可憐蟲,連進入宇之境的資格也沒有,何況是聖山,各界最神秘至高的地上,不居九重天上卻比天高,不落無盡之巔卻比恆古更為神秘。    步玲瓏待在聖山已有數萬年,依然無法參透聖山的玄妙,它的出現、存在的真正含意,一切成謎。隻知道,三界六道均朝賀。就像是超脫這片天,獨成一世界。聖尊,那個謎一樣至尊的男人,那個把自己心魂全部勾去的男人。為什麽、為什麽偏偏對眼前這個廢物如此疼愛。那種寵愛已經超出所有人的想象。雖然時間對於她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深意,擁有無窮盡時間的她們幾年根本不被放在眼裏。    但是,僅僅七年的時間,這個七年遠比七千年、七萬年、甚至七百萬年還讓人覺得難熬!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份突如其來的疼愛不會維持多久的時候。    他們偉大的聖尊卻用事實證明,那份疼愛不會隨著時間流逝,隻會越來越深。    所以就造成一種無形的危機,這種危機直接威脅到了幾位夫人的地位。尤其是聖山之主的位子。那是屬於她們孕育的子嗣的,怎麽能讓旁的人無端搶了去。不管是聖尊的寵溺還是其他,都讓這四位尊貴的婦人知道,不能再任由這麽下去,必須想辦法抑製這種情況的延續。    以前的針鋒相對、相互不待見那是沒發現情況會演變到這麽嚴重的地步。現在該是果斷出擊的時候呢。    於是四位看似心有靈犀、實則心中都有一把尺的夫人今日才會再次齊聚混天宮,看看這位一臉稚齒的廢物殿下。那份悠閑到苦悶的懶散讓四位夫人想要出手掐住那細弱的脖子,一了百了。    然而就是個個恨得牙癢癢,也得笑臉迎人。不僅因為這裏是混天宮,聖尊隨時都有出現的可能,最重要的是站在非霧身後的何以非。這個渾身強勢的男人是誰?怎麽從沒有見過。    就在四位夫人亂猜的時候,非霧心裏可得瑟了。    翹著腿坐在自己的老位子上,這四個老娘們兒自己和她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跑到這裏專門來看他,肯定有貓膩。見她們都把目光定在何以非的身上,猜吧!想吧!這可是老爹給他安排的終極保鏢,老爹說了,整個聖山除了他與阿光沒人是他的對手。    那一雙雙不善的眼神,怎麽著,還想動手不成,大爺他就是有這麽閑。    “也不是很久,上上個月才見過。”他可是記得很清楚。    步玲瓏被這番話弄得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但是既然身為聖妃自然有過人的本事,隨即一陣輕笑,緩和尷尬局麵,本就長得絕美,這下花園的百花都要為之傾倒了。    “說吧,有什麽事!”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非霧再笨也猜得出來,再說非霧一直認為自己是屬於大智若愚型的,凡是有人想要在他身上使小心眼,他光是鼻子一嗅都能聞出來點怪味來。何況站在那裏的女人渾身透著一個假字。    知道什麽是小心眼嘛!小心眼就是:心胸狹窄、吝嗇,斤斤計較、凡事想不開,沒有肚量、小肚雞腸,沒有胸懷,目光短淺,疑心太重、凡事都往壞裏想、沒事還好猜。    就拿這什麽聖妃吧!不就吃了她一隻豬嘛!就老惦記著,晚上還睡不好覺怎麽的。每次碰麵都會給他一記自認為掩飾很好的深遠目光。怎麽?還想反咬他一口、泄憤啊!    “不可坐。”跟皇甫摯天與生俱來的寒冰差了那麽一個檔次的冷冽聲突然響起。    讓本要坐在非霧對麵的步玲瓏臉色瞬間青色。何止尷尬那麽簡單,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侮辱。怎麽?她堂堂聖妃連跟個廢物並坐的資格也沒有嗎?步玲瓏本欲出口的怒喝被那雙銀白瞳孔看的生生咽了下去。心情一下子變得氣急敗壞,這個男人居然能讓她生出畏懼的寒意。不簡單啊!這聖山果然有太多不為人知的事。聖妃,真是可笑、又可悲的稱號。連聖山有這麽一號強悍若斯的人都不知道。心中不禁一陣悲戚,不過悲戚之後就是濃濃的恨意與血嗜。    不管怎麽樣,自己今日所受的侮辱都是眼前的廢物造成的,自己一定會成倍的討迴來。    “晚上本宮設宴,聖尊已經首肯晚上親臨,二殿下也請賞光。”說完便拂袖而去,旁邊站著的三女,眼裏有著幸災樂禍,卻沒有表現出來。看了非霧一眼後,便跟上步玲瓏的腳步。來得快、去得也快。    “那個穿的最少、最妖豔的大媽,你還欠我一頓好吃的,別給忘了。”臨了,非霧還衝著離去的飛天仙女們吼著。其中一個明媚動人,婀娜多姿、動人心魄的女子險些墜落。那人就是僅此步玲瓏,非霧很討厭的魔界長公主,非霧認定的後媽!    “殿下,以後盡量避免與步玲瓏碰麵。”當花園隻剩下兩人時,何以非深思後說著。那個女人,深沉得很啊!    “誰是步玲瓏啊!”這有人請客,不去多浪費啊!咱可是講禮節的人。    “殿下……”何以非忍不住音量拔高。    “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真是一點幽默感也沒有。非啊!剛才好像是你把她給惹毛的,還要本殿下替你償還,本殿下累了,剩下的都交給你了。”非霧伸著懶腰,帶著調皮的眼神瞅了何以非一眼。    這個喜歡耍帥裝酷的男人還不錯嘛!剛才那句:不可坐。真是太給本殿下長麵子了,看到步玲瓏那張張飛一樣的黑臉,要不是使勁兒按捺住雙腿,早跳起來,歡歌跳舞了。氣死她算了。    看他這麽維護他,明天就給他放放假吧!讓他去小約會什麽的。前提是明天,今天嘛!沒做完,不許睡覺,反正他們神仙睜著眼睛都能睡著。    殿下,你從頭到尾就沒動手過……目送非霧進宮殿內休息後。    何以非又開始鋤草行動,為了完成殿下的要求,隻能咬牙苦幹。不過拔著、拔著手不自覺地摸到臉上,感覺至今未消除的熱度與觸感。原來她在聖山啊!大祭司………………那傻樣,哪裏還有剛才的冷峻、高貴,那表情真想抽他兩下、整個就一花癡。    第六十五章 想殺人    聖妃殿中,四個女人各占一方,為首的當然是尊貴的聖妃步玲瓏,這四個相處萬年的女人,每一個都有著其高雅不凡的出身與身份,每一個在聖山上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但是這方天地卻是一種恩賜,如沒有聖尊的允許,別說可以不計歲月的在聖山生活、享受人們的崇拜與神往,就是登上聖山的資格也沒有。    所以萬變不離其宗,她們的命運與生死都是操控在那位至高存在的手上。那個她們第一眼就愛上的男人,為了能得到一絲一毫的注意與憐愛、就是再卑微的祈求也在所不惜,隻願男人能多看自己一眼。那深陷的愛時時刻刻都在纏繞著她們,讓她們極力忍受相互的存在,想要獨得專寵是怎麽也不可能的事,都有著不小的背景,實力也相差不多,既然如此,她們四人相敬如賓又如何。隻要每隔一段時間聖尊能召見她們,不管是紓解欲望或是其他,都不介意,隻要聖尊身邊的是自己,光是待在聖尊的身邊,幸福感就能充滿全身。如癡如醉地看著、眼裏滿滿的都是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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