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剛剛她明明點到過他的頭像的呀,怎麽就沒注意迴呢。


    池禹看穿她,質問她:「時間早的消息都迴了,就我的不迴,你不重視我?」


    於星落一著急,解釋:「哎呀,可能看沒什麽重要的就想著等等再迴,然後就等忘了。」


    他有點不高興,臉色稍冷,說:「這是第幾迴了?於星落你做錯事情,晚上我要懲罰你。」


    「懲罰什麽?」


    他抿著嘴巴不說話,像小孩兒似的,用她的手機點開自己的圖標,不僅設置了聊天置頂,在列表裏也設置了星標。


    打開軟體,一眼就能看到。


    *


    晚上,兩人分別洗完澡,上床刷了會兒手機。


    池禹關掉燈,隻留下床頭一抹馨黃的光束。


    於星落身體倏然緊張起來,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他覆到她身上,搓弄著她耳垂的軟肉,笑了聲兒,問:「怎麽忽然又怕了?」


    於星落知道他要做什麽。除了上次醉酒那次,他們沒有做過了,確切地說是於星落很久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件事了。


    她茫然地搖頭。


    池禹在她唇上啄了下,安撫:「別怕,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這也叫安慰?於星落更怕了。


    那條吊帶睡裙倒是沒被他撕掉,卻派上了別的用場。於星落怎麽也想不到,池禹竟然用裙子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又用領帶蓋住她的眼睛。


    他笑,在她耳邊說:「這樣能讓你更敏感。」


    眼前漆黑一片,隻能聞到他皮膚上沐浴液味,所有的感官都放到最大。


    她覺得自己像一塊兒被擺上桌的三文魚,柔弱又無助,皮膚接觸空氣,冰涼的,期待他的動作落下來,又恐懼他有所動作。


    她不安地動了動手腕,被綁的太緊,稍一掙就擦得生疼。


    池禹拍拍她的頭,說:「乖,別動。」


    於星落感受到危險,身體無法控製地發抖,被他親了一下,她就激靈得哆嗦。


    明明是他在服侍她,她卻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叫你別動。」他笑著提醒,「仔細感受我。」


    ……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星落大腦一片空白,感受到他溫柔的唇舌,都集中到了一個點上,忍不住踢了下他的肩膀,被他抓著小腿摁下,身體隨之塌陷下來。


    「你害怕就不這麽做了。」池禹解開繩子,拿掉蒙住她眼睛的布料,抱抱她被情潮淹沒的身體,寵溺揶揄:「沒出息的小姑娘。」


    於星落落進他懷裏,倍增的安全感,兩人接吻。


    她閉上眼睛不願意說話,眼角溢出淚水,莫名就有些委屈。


    池禹手指蹭到濕潤,身體一僵,「弄疼你了?」


    「沒有。」於星落搖頭,翻身抱住他的腰,低聲說:「你幹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這算什麽好?」池禹不明白。


    兩個人好像對好的理解不太一樣,有的時候池禹覺得自己對於星落不夠好,她反而很滿足。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付出很多,但她卻感受不到。


    於星落沉默。


    池禹沒多想,對她說:「以後我要對你更好。結婚以後,會加倍好。」


    於星落忽然覺得,夠了,這就夠了。


    一室寂靜,隱約可聽見外頭風吹樹葉沙沙作響。


    情潮退卻,池禹難得沒有再要一次,房間裏卻殘留著情欲的味道。


    兩人在被窩裏還牽著手,隨便聊了些日常。


    於星落見池禹敞開心扉,也嚐試說了些今天白天的事情,她有點不自在;可惜池禹沒能抓住要點。


    她說:「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很壞。」


    池禹意有所指地問:「我哪兒壞?」


    「你正經點,我沒有在開玩笑。」於星落說,今天派來的兩個人很不好惹的樣子,打破早有的平衡。


    也不知怎麽的,她說的語氣有點兒像告狀。


    池禹:「你的意思是,林震很討厭。」


    「也不是。」她戳戳手指糾結。


    池禹就直接理解成「討厭」的意思,說:「有些人不討厭,可全無用處。不然我讓他去幹什麽?」


    於星落怔然,真是沒想到他一秒變臉啊,這個狗男人。


    「還有你說的平衡與和諧。無所出的生態圈平衡有什麽意義?一幫人消極怠工半點兒矛盾沒有,倒是挺平衡的。」他語氣微諷:「你們公司某些人安逸太久,四肢和腦子都廢了。我的錢拿出去,不是用來養老的。」


    他淡淡地看著她,忽然有點後悔,這是做什麽?好不容易修復好的關係,真要在床上談公事嗎?


    於星落還睜圓了眼睛等他繼續說。


    他嘆息一聲,給她留了一題:「你自己琢磨,鄺英傑那個優柔寡斷的性子適合當領導麽?他就是個泥菩薩。」


    仔細想來,他說的對,但也太直接了。


    於星落還是想翻白眼:「你背地裏這麽說人的麽?」


    池禹直接蓋住她的眼皮,揭穿她:「少來。你以為鄺英傑背地裏不罵我麽?紈絝,傻逼,渣男,混帳……少嗎?」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於星落繃直了嘴巴,心虛狡辯:「人家鄺總有紳士得很,才不會這麽說呢。」


    「隨便吧。」池禹手指繞著她的頭髮玩兒,無所謂地說:「我又不是德雲社說相聲的,不靠嘴皮子賺錢。話到那個意思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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