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四歲生日(補小劇場) ...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誘惑記——遊泳記水墨白:我要遊水。水龍吟:我們不是在水中嗎?水墨白:吟,我們來玩遊戲吧!水龍吟:……什麽遊戲?水墨白:脫光光比jj 晚上八點,餐廳。 餐廳是水龍吟與水墨白平時吃飯的小餐廳:歐式裝橫、深色地板、白色六人長方形桌子,一進來正對麵的牆上掛了幾幅油墨,很簡單的裝橫,簡美風格。 白色的六人餐桌上,放了一個不大的蛋糕,十二道可口的飯菜,是很普通的家常便飯,要求不高,卻很溫馨。除了,第一年抓周,接下來這二年一直如此。 七月三號,水墨白四歲生日。 水墨白雖是潛龍島主母、潛龍島第二當家人,卻隻是個四歲的孩子。他又是個冷清的性子,往年生日都由水龍吟、賈博士、呂清、鍾記輝跟他一起慶祝。今年,賈博士同鍾記輝因事不在,呂清自然要承擔起所有責任。 水玲瓏跟白洛還有芮心妍已經落座,三人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小丫頭穿了一套粉紅公主裝,配上她那兩個羊角辮,可愛的要命;白洛穿了身米色休閑服,很精神;芮心妍也換上了一件白色裙子,簡單大方。 餐桌前,三人麵對一桌子美食,白洛麵無表情;芮心妍掛著淡淡地笑顏;水玲瓏悶悶不樂地坐在位置上,盯著好看的蛋糕。 水玲瓏枕著左手趴在桌麵上,右手拿起筷子搓了搓麵前的菜,嘟著嘴嚎道:“呂清,哥哥下來了了嗎?餓死了。”小丫頭說這句話時一雙眼眸是盯著她麵前的蛋糕,那眼睛都不帶眨的。眼看著水玲瓏的口水要流了出來,水墨白與水龍吟這才姍姍地從樓上下來, “吃個飯,都慢吞吞的。” 水墨白一進餐廳就聽見水玲瓏的嘟囔聲,頗為無奈,不禁感慨:這輩子,他是注定要得罪了這個戀哥狂。這小丫頭片子就不能看水龍吟對誰好。每次一來,都要刺他幾句話,煩不煩! “開飯。” 水龍吟說完這句話,便習慣性地一把抱著水墨白坐在主位上,他一手摟著水墨白,一手拿起調羹一勺一勺地喂著水墨白吃東西。坐在他腿上的水墨白瞟一下今天的菜式,便開始指揮起來,他指什麽,水龍吟便拿起筷子夾到碗裏,再用調羹遞到他嘴邊。 對麵的芮心妍看著這二人,一個吃的舒心,一個喂的開心,夾菜地動作一頓,心中不禁莞爾:水龍吟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溫柔?這小孩有什麽地方值他如此照顧與疼愛? 白洛眼觀鼻、鼻觀心,坐在水玲瓏對麵,慢條斯理地吃著自己的飯菜,仿若餐廳內隻有他一人;而他對麵的水玲瓏卻低著頭發狠地咬著嘴裏的肉片,一雙夾雜著怒火的眼眸泛紅地時不時瞪水墨白一眼。把水墨白瞪的如坐針氈,每吃一口水龍吟喂的飯,都要心驚膽戰一下。水墨白看著水玲瓏那發狠地咬著肉塊的勁頭,深怕水玲瓏化為夜叉,撲過來,咬他一口. 用餐繼續著,餐廳內很安靜,餐桌上卻很詭異。 水墨白感覺到詭異,站在旁邊的呂清更加能感受到這種不尋常的氣氛。隻見,白洛低著頭,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芮心妍左手托腮一臉笑眯眯地看著水墨白,把水墨白看的心兒一顫一顫的。不禁令水墨白納悶:我什麽時候得罪她了?難道是為了三年前搶走她主母的位置?這也太慢半拍了吧! 水墨白窩在水龍吟懷裏,扭過頭,不想看對麵那笑起來跟狐狸一樣的女人。可是,這頭一扭,水墨白頓時心下一頓,頭皮發麻。 這……這丫頭跟肉丸子有仇嗎? 水墨白看著水玲瓏發狠地用筷子戳那盤四喜丸子,縮了縮身體。怎麽突然感覺冷颼颼的! 主位上,水龍吟單手正自己用餐,突然感覺到坐在他腿上的水墨白縮了縮身體,他放下筷子,輕聲問道:“寶寶,怎麽了?” 聞言,正偷瞄著水玲瓏的水墨白仰起頭看向水龍吟,抿著嘴,搖了搖頭。 水龍吟看著懷中的孩子,目光清澈、粉雕玉琢,點了點頭他的鼻頭,水龍吟笑問:“還想吃肉丸嗎?” 霎時,水墨白瞪大雙瞳,皺起眉,嘟起嘴,內心腹誹:壞蛋,這人一定是故意的。水墨白頓時大為不爽,手下狠狠地捏了一下這眼中帶笑的壞蛋。 水龍吟看著懷中的孩子眼中帶起,嘟著紅唇,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捏了捏他粉嘟嘟的臉頰。 “啪……” 巴掌聲在餐廳內乍響。 頓時,餐桌上的人目瞪口呆,怔怔地看向主位上的人。 水龍吟忽然被抽了一巴掌也是一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看了看懷中氣嘟嘟的小孩,一笑,“寶寶,打的手疼不疼?” 啊……水墨白想大叫,我受不了了,這壞男人,這壞男人。 水龍吟風輕雲淨地看著懷中的氣地身體直發抖的小孩,在小孩看不的地方嘴角微微向上傾斜,笑意染上眸中。 這個臭男人,他就是故意的。那盤四喜丸子都被水玲瓏那個丫頭片子給攪和的跟陀屎樣了,他還問他要不要吃?水墨白越想越氣,受不住地一把扯開環著他腰際的手,從水龍吟懷中跳了小來。氣嘟嘟地做到旁邊,背過身,撅起嘴。 不理你了。 “你竟然敢打我哥?”隨著這聲咆哮聲,眾人才慌地迴過神來。隻見,水玲瓏直接把手中的筷子想水墨白丟去,豁然站起身,指著水墨白繼續道:“我打死你。” 水玲瓏嚷完,眼看著就要衝過去跟水墨白拚命,卻被呂清一把攔下。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打死他……”水玲瓏奮力地在呂清懷中掙紮著“放開我……”水玲瓏的大叫聲傳遍整個餐廳。 “玲瓏!”水龍吟淡淡地聲音令水玲瓏立刻停止掙紮。水龍吟抬起眼皮,冷清地眼眸對上水玲瓏,淡淡地問道:“鬧夠了嗎?” 水玲瓏頓時一驚,戰戰赫赫地從呂清懷中下來,站在地上。“哥……”小丫頭嘟著嘴,委屈。 “坐下。” 水玲瓏看著水龍吟,滿臉怨氣:“哥,他竟然……” “坐下。” “我不,他就是那什麽狗,你對他這麽好,他還打你,你還喂給他吃,他……” 水龍吟微皺眉頭,看著水玲瓏厲聲道:“坐下。” 水玲瓏嘟起嘴,委屈地看著水龍吟,不爽地單腿跺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地喃喃道:“我都沒吃過你喂飯……”水玲瓏坐在椅子上瞪著水墨白,對水墨白這種行為,心下非常不滿。 水玲瓏這次是真的誤會水墨白了,水墨白也沒這麽嬌吟。 水墨白一周時,就要求自己吃飯,不要別人來喂飯。他一周時與現在一樣,胖乎乎的粉雕玉琢,粉嘟嘟的小手,胖乎乎的蓮藕手臂,可愛的要命。 某天中午,呂清把飯菜遞給水墨白後,突然有急事發生,把飯菜遞給水墨白,沒在他身邊守著就出去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臥室內,水墨白坐在他的小桌子上吃著飯,他胖乎乎地小手抓著勺子不知怎麽了,突然手背什麽東西刺了一下,頓時,麵前的飯吃被他打翻,湯湯飯飯全部灑在水墨白身上,頓時,白嫩嫩的大腿跟肚子湯紅了一大片,動都不敢動。 水墨白的臥室,也就是水龍吟的臥室,平常人根本無法進入。水墨白又不會說話,等到晚上水龍吟迴來,待發現水墨白時,他已發起燒,暈厥了過去。 打那後,水墨白吃飯就是一件大事,再忙,水龍吟也要迴來給他喂飯。如果水龍吟不在島中,就由賈博士在跟前照顧著。一句話:水墨白身邊不許離人。 水墨白正坐在椅子上身悶氣,忽聽水玲瓏的嘟囔聲,忍不住一笑。 他這一笑,正好被水玲瓏看見,小丫頭雙眼半眯,氣打一處來,磨著牙,發狠地問水墨白:“你笑我?” 水墨白一呆,一邊心中哀嚎:姑奶奶,你就不能饒了我嗎?別挑刺了!一邊急著搖頭擺手。 眾人隻見粉雕玉琢、漂亮似仙童的孩子急得站起身,擺著手,搖著頭,想解釋自己沒有。那著急、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令人心疼不已。 水墨白著急地站起身,掛在脖子上的金哨子一晃,哨子上麵的碎磚,金光閃爍,被水玲瓏眼尖捕捉到。水玲瓏頓時眼前一亮,指著水墨白胸前的哨子開口:“哥,我也要哨子。” 此時,水龍吟正跟呂清交代一些明日出行的事,直接迴了一句,“那是賈博士送的。” “我也要,我也要……” 小丫頭開始蠻橫無理。令正忙於聽呂清說事的水龍吟微微皺了一下眉。呂清一見,心下頓時一驚,連忙出聲提醒水玲瓏,“二小姐,賈博士現在不在島上,等他迴來了再給你做一個。” “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小丫頭不知道看臉色,大小姐脾氣一下上來了,拍案而起,蠻橫道:“把他的給我,不就行了。”手指著水墨白身上的金色海螺哨子。 “主子,您……小姐,她……” 呂清正要說些什麽,卻見水龍吟向他擺了擺手,他連忙停下,退後一步。 水龍吟默不作聲地看著水玲瓏嬌蠻任性的樣子,良久,他語氣平淡地問了一句:“繼續拍呀!” 霎時,餐桌上安靜異常。 上菜的下人,發怵地退到一旁;白洛跟芮心妍停下了說話聲,前者看向水墨白,後者看向水龍吟,各有所思。 水龍吟向呂清擺了擺手,呂清會意,示意下人退下,緊接著自己也退了下去。 一時間,餐廳裏隻剩下他們五個人。 “寶寶,把哨子給他。” 水龍吟語氣沒有絲毫波動,水墨白卻清楚地知道這人是真的生氣了。 水龍吟從小被老爺子帶在身邊,把老爺子的氣勢生氣跟別人不同,一般人看不出來,他越沒有表情,你越要小心。水墨白不敢怠慢,連忙從胸前把哨子了下來,遞給了水玲瓏。 水玲瓏看著眼前的哨子卻不敢接了,她怯怯地看了水龍吟眼。水龍吟眼中的冷卻,把水玲瓏嚇得退後半步,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哥……” “接。” 水龍吟說這句話時,語氣平淡,麵無表情,毫無嚴厲,卻令人發怵。隻見,他淡淡地瞟了一眼水玲瓏,身體一邊微微向後靠去,一邊柔聲諮詢:“不是喜歡嗎?”姿態慵懶而華貴。 此話一出,水玲瓏身體微顫,害怕地退後半步。霎時,小丫頭的眼淚猶如泉眼,一顆顆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餐桌上,芮心眼坐位與水玲瓏最近,她見水玲瓏癟著嘴,眼兒通紅,淚如雨下。她想了想,剛準備站起身上前說幾句,卻被水龍吟給阻止。 一時間,餐廳內隻有水玲瓏的抽泣聲,無聲地壓力在此蔓延。 此時,唯一百無禁忌地當屬水墨白了,隻見小孩坐在椅子上,瞪大雙眼,好奇地東瞧瞧西看看,望了一下芮心妍與白洛,見這二人都不敢上前,他嘟了嘟嘴,把視線落在了水玲瓏身上。 水墨白看著現在正太版的水玲瓏,不禁有點感慨:上輩子,她水玲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野起來比那男人還來得兇猛、張狂。就連把她帶大的外公都無法管束。誰能想到,這麽一個野路子,到了水龍吟麵前卻乖的像隻貓兒,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任捏任踹的。 他一直都知道水玲瓏怕水龍吟,可是……有一件事就納悶了?既然怕,為什麽還喜歡跟粘著水龍吟呢? 一時間,水墨白還是想不通,隻能歸根結底為:這丫頭本來就是身為變態的被虐狂,不能一概而論。 1313、野種(捉蟲) ... 餐廳內,凝重的氣氛蔓延。餐桌前,五人,各有心思。 水墨白坐在原位,不老實地左瞧右看,他視線在觸及餐廳外的人時,忽然笑了。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在水墨白麵前,他會發現,他現在的笑容像極了水龍吟,薄唇左斜,笑未達眼下。這種笑容在水龍吟臉上給人一種,譏笑天下,不怒而威的氣勢。在水墨白臉上,卻是另一番景象——冷冽異常,冰寒入心。 餐桌前,水墨白微微側身坐在椅子上,四歲的孩童身體很小,很弱。他就這樣坐在那裏,看著門外,良久,他收迴視線,冷笑瞬間化為天真爛漫的笑容,仿若什麽都沒有發生!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水墨白低著頭,微微笑了一下,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