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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畢？好奇怪的名字。”我哭笑不得，“他無賴到什麽程度？”
楊雨明說，“他逮著誰就問誰借錢，借了又不還，整個高二的人都躲著他。”
“是挺無賴的。”我無語。
楊雨明說，“棟哥，我親眼看見他跟人借錢，我給你學一學。”
“一百有嗎？沒有的話，五十有沒有？靠，你這麽窮啊，那二十有嗎？啥？你說你全身上下隻有五塊？好吧，你給我發根煙。”楊雨明學得惟妙惟肖，“你以為發煙就完了，他還問你借火，你還得給他點上！”
我服了，徹底的服了。
以前我怎麽就不知道，咱們實驗高中還有這種另類。我真心以為，老陳就夠奇葩。沒想到牛畢同學比老陳更勝一籌。
牛畢走過來，把手搭在他鐵杆兄弟的肩上，說，“跟我走吧，你鬥不過他們的。”
虎剩幾乎說不出話來，眼裏滿含著淚水。差點哭了。
“等一等，”我說，“你憑什麽帶走他？”
牛畢笑了，是那種沒心沒肺式的笑，你都沒辦法跟他發火。
“棟哥，虎剩這孩子一根筋。不懂事。你放過他，哥們保證，他從此之後不會給你們找麻煩。”牛畢說。
肥帥皺眉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們憑什麽聽你的？”
牛畢嘻嘻的笑著，忽然張開了嘴巴。
他的舌頭上，竟然卷著一把刮胡子用的刀片。
嘶！所有人都倒抽著涼氣。
誰也沒想到，這貨居然含著刀片還能跟人說話。
等人們都看清楚之後，牛畢閉上了嘴。
我弄不清他的虛實，也不想真把虎剩給揍出什麽傷殘來，所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走。
“謝謝棟哥，我欠你一個人情。”牛畢扶著虎剩。笑眯眯的走了。
“高二還有誰？”我掃了一眼走廊，沉聲問。
曉波又揪出幾個，都是班級老大一類的人，綽號五花八門，竟然有個叫做泥鰍的。
當他們知道丁勇峻已經服軟，自然不可能抵抗，泥鰍還說想跟我混。
我的迴複是，先不急，再看一看情況。
擺平了這些人，時間並沒有花了多少，也就半個小時這樣。
“繼續上樓。”我發出命令。
樓上就是高三的地盤，也是黃亮的老巢。
之前我來過，差點吃了大虧。
曉波也說，“一鼓作氣，趁著這個大好機會，掃平高三！”
這迴，我們沒有分成兩股，而是合為一隊。
據說高三臥虎藏龍，除了原先的黃亮和他手下的三大金剛，還有好幾個低調的猛人。
我沒有把握將他們一網打盡，隻想著，收拾一個算一個。
剛上樓梯，迎麵已經有四個人一字排開，堵住了去路。
我認識的有三大金剛。另外還有個穿著皮褲，黑色小背心，項上掛著一串狗牙的學生。
“現在的小屁孩，還真是夠囂張！”皮褲學生傲然道，“居然敢帶人上咱們高三的地盤來撒野！”
“你是誰？”我有些茫然。
楊雨明說，“他叫黑皮。”
我點了點頭，“黃亮一倒，什麽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黑皮厲害嗎？一下就歸攏了黃亮麾下的三大金剛。”
楊雨明說，“此人是上個學期轉學過來的，跟黃亮關係不錯，據說從前是他們那個學校的扛把子。”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
“知道厲害了就趕緊走。黑皮哥我今天心情不壞，不想跟誰動手。”黑皮環抱著雙臂，神色越發的冷傲。
我說，“我也不想跟你動手。你隻要把三大金剛交出來就行。”
黑皮搖了搖頭，伸出小拇指來掏耳朵，不屑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我對肥帥抬了抬下巴，後者會意，立即大聲說，“棟哥讓你走開，我們要收拾黃亮的手下。”
黑皮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奇怪。複雜得難以形容，就象是大冬天的被蛇咬了一口，看著就讓人蛋疼。
“不好意思，現在高三由我罩著，你們的要求，我沒辦法答應。”黑皮一邊說著，又換了一隻手掏耳朵。
整個對話的過程，他都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無論是穿著還表情，都非常的欠揍。
我很想一拳過去，把這個裝逼犯打成豬頭。
不過，我已經不象過去那麽衝動。打算先摸一摸他的底。
“你說你當高三老大，經過我同意沒有。”我故意挑釁他。
黑皮和三大金剛都笑了。
黑皮說，“原來你是質疑我的實力。不怕告訴你，我爸是黎剛！”
“黎剛是誰？”我皺眉。
肥帥臉色都變了，說，“區城管大隊的頭目。”
我靠！我的臉色也變了。
這是一支超級彪悍的隊伍啊。五大社團都未必敢惹。
難怪黑皮這麽得瑟。
“現在知道也不遲，”黑皮打了個哈欠，說，“馬上滾蛋，我還要接著睡覺。”
“草！你小子怎麽說話？！”我的兄弟全火了。
黑皮賤兮兮的說，“喔？看你們挺不樂意的。那我換種說法好了。恭送各位大爺，慢走。”
“棟哥，怎麽辦？”肥帥他們都問我。
此時，更多的高三混子湧過來，全都站到了黑皮身後，厚實得象一堵牆那樣。
我估計。這麽幹架很吃虧。
守比攻容易得多，而且他們占據了地利。
所以，我笑了笑，淡定道，“黑皮哥，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晚上沒事別到食堂瞎轉悠。免得跟黃亮一個下場。”
聽到我的話，眾兄弟都會意的笑了。
前不久，黃亮被綁在潲水桶上過了一夜，成為全校的笑談。
黑皮說，“我好怕怕喔。看來，晚自習我是不能去了，躲在宿舍裏修仙算了。”
聽到黑皮的話，三大金剛也笑了。
我懶得理會他們，帶著人就下樓。
反正今天收拾了高二的混子，也算是小有成績了。
在我拾級而下的時候，黑皮忽然衝下來，對著我的後背飛踹。
本來我是可以躲過去的，可我身邊都是人，如果我躲了，別的兄弟肯定會遭殃。
所以，我硬撐著挨了一腳，身子晃了幾晃，居然沒有摔倒。
黑皮也有些詫異。收腿往後退，仍舊賤兮兮的說，“棟哥，試試你的身手，你不會打我吧？”
曉波和肥帥都有些惱火，想衝上去替我找迴場子。卻被我給攔住了。
我說，“黑皮，你這麽賤，打你的話，我都嫌手髒啊。”
黑皮一步步的往後退，又開始掏耳朵。“林棟，你別狂。隻要你敢搞事，我叫我爸派人來抓你。”
我哈哈大笑，“你這麽**，你家裏人知道嗎？”
說著，我帶著人下樓。
黑皮也沒敢追來。貌似對我也有些忌憚。
以他跟黃亮的關係，不難知道，昨晚黃亮吃了什麽樣的大虧。
出動那麽多人，擺出那麽大的陣仗，居然還沒能擺平我，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到了上課時間。
我在一群兄弟的簇擁下，往教室走去。
沒想到，迎麵遇到了一個人。
對方坐在輪椅上，頭上纏著紗布，臉色也略顯蒼白。
竟是楊永康。
上迴他惹惱了小被人從窗口扔了下去，應該是閃到了腰。再加上之前的傷勢，他居然恢複得這麽快？簡直難以置信。
我怔了怔，不太想理他。
可楊永康用手滾動著輪子，緩緩朝我接近。
“棟哥，讓我跟你混吧。”楊永康忽然說。
我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
“康少，你腦子沒燒壞吧？”我皺眉道。
楊永康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又靠近了一些，“沒有，我想得很清楚。跟著棟哥混，才是唯一的出路。”
“什麽？你小子嘴巴夠厲害了，比我還會拍馬屁！”肥帥有些緊張。
我站在原地。腦子飛速的轉動。
我想弄明白，楊永康轉變得這麽大，究竟是為什麽。
楊永康來到我身邊，“這段時間，我爸訓了我幾頓，教了我幾條人生法則。”
“喔？說來聽聽。”我來了興趣。
楊永康清了清嗓子。說，“其中有一條是，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他們。我底牌用盡，仍舊不是棟哥的對手。也從一個側麵，說明了棟哥的強大。繼續跟棟哥為敵。那簡直是蠢到家了。”
“小子，你可以的，”肥帥拍了拍楊永康的肩膀，“活學活用啊。”
楊永康訕笑道，“棟哥，收我為小弟吧，我一定做那條最聽話的忠犬。”
我嗬嗬了，“你如果誠心想追隨我，我當然歡迎。大家都是兄弟，身份地位平等，誰也不是誰的狗。”
“不不不，你是大哥，我聽你的。”楊永康說，“有什麽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家有的是關係。”
我說，“那行，多一個兄弟多一條路，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
“太好了，”楊永康喜笑顏開，“我聽說你們搞了個群，快把我加進去，我要發紅包。”
“是嗎？康少準備發多少錢的？”肥帥興奮了。
楊永康沉吟道，“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決定把過年的壓歲錢，都發給兄弟們。其實也沒多少，一萬出頭而已。”
“靠！土豪，咱們做朋友！”一幫兄弟喊了起來。
“牛畢？好奇怪的名字。”我哭笑不得，“他無賴到什麽程度？”
楊雨明說，“他逮著誰就問誰借錢，借了又不還，整個高二的人都躲著他。”
“是挺無賴的。”我無語。
楊雨明說，“棟哥，我親眼看見他跟人借錢，我給你學一學。”
“一百有嗎？沒有的話，五十有沒有？靠，你這麽窮啊，那二十有嗎？啥？你說你全身上下隻有五塊？好吧，你給我發根煙。”楊雨明學得惟妙惟肖，“你以為發煙就完了，他還問你借火，你還得給他點上！”
我服了，徹底的服了。
以前我怎麽就不知道，咱們實驗高中還有這種另類。我真心以為，老陳就夠奇葩。沒想到牛畢同學比老陳更勝一籌。
牛畢走過來，把手搭在他鐵杆兄弟的肩上，說，“跟我走吧，你鬥不過他們的。”
虎剩幾乎說不出話來，眼裏滿含著淚水。差點哭了。
“等一等，”我說，“你憑什麽帶走他？”
牛畢笑了，是那種沒心沒肺式的笑，你都沒辦法跟他發火。
“棟哥，虎剩這孩子一根筋。不懂事。你放過他，哥們保證，他從此之後不會給你們找麻煩。”牛畢說。
肥帥皺眉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們憑什麽聽你的？”
牛畢嘻嘻的笑著，忽然張開了嘴巴。
他的舌頭上，竟然卷著一把刮胡子用的刀片。
嘶！所有人都倒抽著涼氣。
誰也沒想到，這貨居然含著刀片還能跟人說話。
等人們都看清楚之後，牛畢閉上了嘴。
我弄不清他的虛實，也不想真把虎剩給揍出什麽傷殘來，所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走。
“謝謝棟哥，我欠你一個人情。”牛畢扶著虎剩。笑眯眯的走了。
“高二還有誰？”我掃了一眼走廊，沉聲問。
曉波又揪出幾個，都是班級老大一類的人，綽號五花八門，竟然有個叫做泥鰍的。
當他們知道丁勇峻已經服軟，自然不可能抵抗，泥鰍還說想跟我混。
我的迴複是，先不急，再看一看情況。
擺平了這些人，時間並沒有花了多少，也就半個小時這樣。
“繼續上樓。”我發出命令。
樓上就是高三的地盤，也是黃亮的老巢。
之前我來過，差點吃了大虧。
曉波也說，“一鼓作氣，趁著這個大好機會，掃平高三！”
這迴，我們沒有分成兩股，而是合為一隊。
據說高三臥虎藏龍，除了原先的黃亮和他手下的三大金剛，還有好幾個低調的猛人。
我沒有把握將他們一網打盡，隻想著，收拾一個算一個。
剛上樓梯，迎麵已經有四個人一字排開，堵住了去路。
我認識的有三大金剛。另外還有個穿著皮褲，黑色小背心，項上掛著一串狗牙的學生。
“現在的小屁孩，還真是夠囂張！”皮褲學生傲然道，“居然敢帶人上咱們高三的地盤來撒野！”
“你是誰？”我有些茫然。
楊雨明說，“他叫黑皮。”
我點了點頭，“黃亮一倒，什麽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黑皮厲害嗎？一下就歸攏了黃亮麾下的三大金剛。”
楊雨明說，“此人是上個學期轉學過來的，跟黃亮關係不錯，據說從前是他們那個學校的扛把子。”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
“知道厲害了就趕緊走。黑皮哥我今天心情不壞，不想跟誰動手。”黑皮環抱著雙臂，神色越發的冷傲。
我說，“我也不想跟你動手。你隻要把三大金剛交出來就行。”
黑皮搖了搖頭，伸出小拇指來掏耳朵，不屑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我對肥帥抬了抬下巴，後者會意，立即大聲說，“棟哥讓你走開，我們要收拾黃亮的手下。”
黑皮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奇怪。複雜得難以形容，就象是大冬天的被蛇咬了一口，看著就讓人蛋疼。
“不好意思，現在高三由我罩著，你們的要求，我沒辦法答應。”黑皮一邊說著，又換了一隻手掏耳朵。
整個對話的過程，他都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無論是穿著還表情，都非常的欠揍。
我很想一拳過去，把這個裝逼犯打成豬頭。
不過，我已經不象過去那麽衝動。打算先摸一摸他的底。
“你說你當高三老大，經過我同意沒有。”我故意挑釁他。
黑皮和三大金剛都笑了。
黑皮說，“原來你是質疑我的實力。不怕告訴你，我爸是黎剛！”
“黎剛是誰？”我皺眉。
肥帥臉色都變了，說，“區城管大隊的頭目。”
我靠！我的臉色也變了。
這是一支超級彪悍的隊伍啊。五大社團都未必敢惹。
難怪黑皮這麽得瑟。
“現在知道也不遲，”黑皮打了個哈欠，說，“馬上滾蛋，我還要接著睡覺。”
“草！你小子怎麽說話？！”我的兄弟全火了。
黑皮賤兮兮的說，“喔？看你們挺不樂意的。那我換種說法好了。恭送各位大爺，慢走。”
“棟哥，怎麽辦？”肥帥他們都問我。
此時，更多的高三混子湧過來，全都站到了黑皮身後，厚實得象一堵牆那樣。
我估計。這麽幹架很吃虧。
守比攻容易得多，而且他們占據了地利。
所以，我笑了笑，淡定道，“黑皮哥，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晚上沒事別到食堂瞎轉悠。免得跟黃亮一個下場。”
聽到我的話，眾兄弟都會意的笑了。
前不久，黃亮被綁在潲水桶上過了一夜，成為全校的笑談。
黑皮說，“我好怕怕喔。看來，晚自習我是不能去了，躲在宿舍裏修仙算了。”
聽到黑皮的話，三大金剛也笑了。
我懶得理會他們，帶著人就下樓。
反正今天收拾了高二的混子，也算是小有成績了。
在我拾級而下的時候，黑皮忽然衝下來，對著我的後背飛踹。
本來我是可以躲過去的，可我身邊都是人，如果我躲了，別的兄弟肯定會遭殃。
所以，我硬撐著挨了一腳，身子晃了幾晃，居然沒有摔倒。
黑皮也有些詫異。收腿往後退，仍舊賤兮兮的說，“棟哥，試試你的身手，你不會打我吧？”
曉波和肥帥都有些惱火，想衝上去替我找迴場子。卻被我給攔住了。
我說，“黑皮，你這麽賤，打你的話，我都嫌手髒啊。”
黑皮一步步的往後退，又開始掏耳朵。“林棟，你別狂。隻要你敢搞事，我叫我爸派人來抓你。”
我哈哈大笑，“你這麽**，你家裏人知道嗎？”
說著，我帶著人下樓。
黑皮也沒敢追來。貌似對我也有些忌憚。
以他跟黃亮的關係，不難知道，昨晚黃亮吃了什麽樣的大虧。
出動那麽多人，擺出那麽大的陣仗，居然還沒能擺平我，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到了上課時間。
我在一群兄弟的簇擁下，往教室走去。
沒想到，迎麵遇到了一個人。
對方坐在輪椅上，頭上纏著紗布，臉色也略顯蒼白。
竟是楊永康。
上迴他惹惱了小被人從窗口扔了下去，應該是閃到了腰。再加上之前的傷勢，他居然恢複得這麽快？簡直難以置信。
我怔了怔，不太想理他。
可楊永康用手滾動著輪子，緩緩朝我接近。
“棟哥，讓我跟你混吧。”楊永康忽然說。
我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
“康少，你腦子沒燒壞吧？”我皺眉道。
楊永康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又靠近了一些，“沒有，我想得很清楚。跟著棟哥混，才是唯一的出路。”
“什麽？你小子嘴巴夠厲害了，比我還會拍馬屁！”肥帥有些緊張。
我站在原地。腦子飛速的轉動。
我想弄明白，楊永康轉變得這麽大，究竟是為什麽。
楊永康來到我身邊，“這段時間，我爸訓了我幾頓，教了我幾條人生法則。”
“喔？說來聽聽。”我來了興趣。
楊永康清了清嗓子。說，“其中有一條是，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他們。我底牌用盡，仍舊不是棟哥的對手。也從一個側麵，說明了棟哥的強大。繼續跟棟哥為敵。那簡直是蠢到家了。”
“小子，你可以的，”肥帥拍了拍楊永康的肩膀，“活學活用啊。”
楊永康訕笑道，“棟哥，收我為小弟吧，我一定做那條最聽話的忠犬。”
我嗬嗬了，“你如果誠心想追隨我，我當然歡迎。大家都是兄弟，身份地位平等，誰也不是誰的狗。”
“不不不，你是大哥，我聽你的。”楊永康說，“有什麽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家有的是關係。”
我說，“那行，多一個兄弟多一條路，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
“太好了，”楊永康喜笑顏開，“我聽說你們搞了個群，快把我加進去，我要發紅包。”
“是嗎？康少準備發多少錢的？”肥帥興奮了。
楊永康沉吟道，“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決定把過年的壓歲錢，都發給兄弟們。其實也沒多少，一萬出頭而已。”
“靠！土豪，咱們做朋友！”一幫兄弟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