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就在兩名男生玄力充盈的拳頭對著秦閑揮砸過來之時,秦閑的右手食指凝聚出些許玄力,猛然對著虛空點去,一股奇異的波動頓時在房間內擴散開來。


    “噗”


    兩名男生受到波及,幾乎同時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同離弦的箭般飛迴了剛才的那個房間之中。


    凡階十二重?!


    看到秦閑一擊碾壓兩名凡階十重的奇術師,晉忠、祝恭皆是神情一震,紛紛看向了秦閑的玄府。


    結果這不看不要緊,看完就直接傻眼了。


    秦閑怎麽會是凡階十二重呢?他在招親大會的時候明明才凡階五重,怎麽會一下子又突破了七重境界?難不成他一直都在使用某種方法隱藏自己的境界?其實他早就突破到了凡階十二重,甚至更高?


    這小子隱藏得太深了,他以前的單純善良不會都是裝出來的吧?


    “小子,你現在到底是什麽境界?凡階十二重——是你的真實境界嗎?”片刻後,晉忠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快步走過來捶了一下秦閑的肩膀,好奇地問道。


    他每個月都會給秦閑打電話,也沒見秦閑提起過自己突破的事情啊,這怎麽還一會凡階五重,一會凡階十二重了?秦閑這小子到底是什麽境界?


    即使是天賦再怎麽卓絕的人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突破七重境界,秦閑這小子到底是天賦極差,還是天賦卓絕?他和陳服對戰的時候應該就已達到凡階十二重了吧?要不然以他凡階五重的實力,怎麽可能會直接將陳服震下石台?


    “我的真實境界暫時是凡階十二重,不過過幾天就不一定了。”秦閑眼角微眯,嘴角的笑意不禁有些古怪。


    “你的意思是再有幾天時間你就能突破到銀階了?”晉忠錯愕地盯著秦閑,感覺自己是不是悟錯了秦閑的意思。


    不到一天就突破七重境界已經夠離譜的了,秦閑竟然還想在幾天之內突破到銀階,如果真讓他做到了,未免也太打擊人了吧?什麽時候奇術師的修煉變得如此簡單,如此隨意了?


    “有件事我說出來,你們可能會難以理解,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吊人胃口,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為什麽可以突破得這麽快,那我就滿足一下你們的好奇心吧。”秦閑清了清嗓子,看看身邊的晉忠,又和祝恭對視了一會,這才腰杆筆直,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我是尊者轉世,隻要我願意,一年之內突破到金階、靈階,甚至玄階,也全然不是問題,隻不過我還有心願未了,這才甘願做了這麽多年的廢物罷了。”


    “呃”


    晉忠、祝恭嘴角一陣抽搐,對於秦閑的話可謂是半信半疑。


    奇術師前期分為天、地、玄、靈、金、銀、凡七階,每一階又分為十二重,超越了天階十二重,便是尊者境,一旦達到了這般境界,便可在危急關頭選擇轉世重生,那般強者在七大聖國中都不過百餘人,在啟光國更是隻有那深不可測的神劍閣閣主或許已經到了尊者境,可見尊者境的強者對於七大聖國有多麽得難得。


    每一個轉世的尊者天賦都要比常人強上許多,隨著他們的記憶蘇醒,隻要他們願意,少則兩三年,多則七八年,必然能夠重迴尊者境。


    秦閑竟然說自己是尊者轉世,他說的話可信嗎?如果說他真是尊者轉世的話,那他轉世之前的背景絕對不容小覷。


    “嘿嘿,尊者轉世這個身份果然很有用啊。”看到晉忠和祝恭逐漸凝重起來的神情,秦閑心中不禁有些嘚瑟了起來。


    沒想到他就隨便編了個牛逼的理由,這倆人還真有些相信了,尊者境對他們來說果然是恐怖如斯啊。


    “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尊者轉世,都希望你別再插手小姐的婚事,否則——他就是你的下場。”祝恭冷然威脅了秦閑一番,之後便是推開房門,在諸多奇術師的圍觀下揚長而去。


    雲延酒店隻招待奇術師,而且很少讓奇術師賠償這裏的損失,所以在眾人聽到牆壁倒塌的聲音後並沒有多少意外,隻是有些好奇地圍觀了一下鬧出動靜的房間。


    看到門外的路似乎有些堵塞,秦閑心中苦笑一聲,而後拍了拍晉忠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下次見麵的時候希望你不要被我超過,否則——我可不會再任由你戲耍我。”


    雖然他不會真得把晉忠怎麽樣,不過晉忠剛才的無賴行為實在是讓他惱火不已,倘若他將來不整一下晉忠的話,這小子還指不定會坑他到什麽時候呢。


    “秦閑,你真得……?”晉忠還想再確認一下秦閑的尊者轉世身份,然而秦閑卻是已經揮手離去。


    …………


    “老爸?”迴到廣寒院,秦閑發現那個冷漠熟悉的背影正站在門外仰望著星空,頓時有些錯愕地叫了一聲。


    秦無崖今天怎麽跑來廣寒院了?難不成是專門來找他的?嗯,也對,秦無崖肯定已經知道他去過招親大會的事情了,現在八成是來訓斥他的。


    在秦無崖旁邊,心眠滿心忐忑地站著,連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更別說是抬頭了。


    他們這個少爺出去了這麽久竟然還沒有迴來,他要是再不出現的話,恐怕原本的好事就要隨風而去了。


    秦無崖的眼神跟秦閑很像,但卻滿是肅穆之色,一張冷峻的臉頰上透露著無盡的滄桑,顯然是被歲月打磨得不輕。


    秦無崖今年不過才三十七歲,白發和皺紋卻已冒出來不少,倘若不知情的人,說他已經五十幾歲恐怕都有人相信。


    秦無崖的手很寬厚,而且會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仿佛隻要抓住他的手,就能心安下來一樣。


    “你迴來了?”秦無崖麵無表情地轉過身,略微打量了一番秦閑,而後繼續說道:“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搬去飄雪院住。”


    話畢,秦無崖根本不給秦閑反應的機會,便是快步離開了廣寒院。


    看著秦無崖遠去的背影,秦閑的嘴角頓時露出了一抹苦笑。


    這叫什麽事啊?秦無崖是在懲罰他嗎?廣寒院雖然冷清,但好歹可以住人,可是飄雪院不是從她母親失蹤後就被封起來了嗎?你讓他去那種十幾年都沒有人打掃過的地方居住,這也太欺負人,不對,應該是太欺負兒了吧?


    “少爺,看來宮主已經開始認可你了。”待到秦無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心眠這才笑著走過來,調侃了秦閑一句。


    “這也算認可?”秦閑嘴角的笑意愈發得苦澀起來。


    “宮主在外麵等了你一個多小時,而且還說會讓人連夜將飄雪院打掃幹淨的。你說,這不是對你的認可是什麽?”心眠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就好像她自己被認可了一般。


    “啊?”


    秦閑由苦澀轉為意外,隨後又變成了一臉的懵逼狀。


    這什麽情況?他這位父親大人轉性了嗎?竟然在外麵等他這麽久,而且還讓人連夜打掃飄雪院,這還是曾經那個對他不聞不問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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