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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硬著將送到嘴邊的粥吃下,葉慕希聞言僅隻是苦笑了下,他發現阿q精神真是強大,起碼他現在已經沒了尋死覓活的念頭,他甚至還能夠理性的分析他目前唯一的出路似乎隻有順著葉之宸,因為他現在已不是孑然一人。


    若早知道事情會這般發展,他定不會留下羈絆奢求築個巢,而是直接在穿過來後偷偷溜走,孤身一人的話就誰也不怕,大不了一條命而已。想著,葉慕希笑的更苦了,這種事情又怎麽能夠早知道呢?


    平複了一下紛繁的思緒,葉慕希暫時將自己從困局之中掙脫出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葉之宸,語氣淡淡:“太醫、吳順、乾坤殿的奴才……你想這件事讓多少人知道?”


    將一碗粥喂到見底,葉之宸讓人收拾了之後在葉慕希唇上輕輕落下一吻:“若可以,朕想讓天下人皆知。”


    “你——”葉慕希駭然瞪著葉之宸,盡管葉之宸語氣溫和的不得了,但葉慕希卻將其中的肯定聽的明明白白,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話是真實的,也正因為知道他才更覺驚駭,一個喪失了理智的帝王才是最可怕的。“你真是瘋了。”


    聞言,葉之宸隻是笑著扶著葉慕希重新躺下,並細心的掖了掖被角:“所以阿慕不能離開啊。”他瘋了?不,現在的他還是有理智的。但若這人離去,那他便是真的瘋了。


    聽懂了葉之宸話中的含義,葉慕希臉色蒼白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麵對葉之宸暗沉的眸光,葉慕希又覺得什麽都不需要說了,因為沒必要。


    所以最終,葉慕希隻能抿了抿唇,撇過頭閉上眼不再看那個讓他憎恨卻又無法離開的男人。


    葉之宸對此也沒說什麽,隻是伸手在葉慕希的麵龐上撫摸了會兒後低聲開口:“你先睡會兒,有事你叫吳順就行,朕先去將那些奏折處理了再來陪你。”


    “等等!”及時抓住了葉之宸的衣袖,葉慕希猛的睜眼迴頭看向葉之宸,言語之間帶上幾分期待,“我能出去嗎?”


    頓了頓,見著葉之宸因這句話而陰沉下去的麵色,葉慕希加緊添上了句,“不出皇宮也行,我隻是想出去走走,吹吹風。”說著,葉慕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幾分苦澀幾分譏諷,“你在擔心什麽?現在我的身邊全是你的人,縱使出了乾坤殿我又能跑到哪裏去呢?更何況,我的人都還在府中。”


    略微猶豫了下,葉慕希還是略過了逼近的婚期不提,他是真的害怕了,這個人提起他的未婚妻時驟起的殺意是真的。


    沉默著,緊緊盯著躺在床上的葉慕希,葉之宸的眼底湧動著的情緒深沉而複雜。許久,才輕歎一聲,竟似有著和葉慕希相似的無奈和苦澀:“等你休息好了,若想出殿便讓吳順他們準備著,晚膳前迴來就好。”


    說到這裏,葉之宸停了停,繼而俯身在葉慕希的唇角親了親,不似之前的吻那般帶著濃烈到噬人的**,這個淺吻幾乎可以算得上溫馨。“朕也不想囚了你在此,隻是忍不了你一直逃開。往後,待朕有了空閑便帶你出去走走。”


    葉慕希也不說什麽,隻是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後就用沉默送走了葉之宸。他安靜的盯著床頂,深沉的玄色,象征著宸武朝最尊貴的地位,但此時此刻卻是囚困著他的牢籠。其實,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幾分真實感,不是他愛自欺欺人,實在是事情發展的太過□□速也太荒唐。


    ——廟會一麵他和葉之宸父子相見不相識?葉之宸對他一見鍾情?葉之宸生辰父子終是相逢他卻自此被囚?不過是提了一句婚期想要逃開著背德的情感卻被葉之宸強了?


    單手捂臉,葉慕希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在微涼的空氣中氤氳出幾絲蒼涼:這究竟算什麽事啊,就算是穿越都沒被葉之宸看上來的更荒謬了。


    想來,葉之宸身為一個帝王,後宮三千佳麗各有千秋,哪種類型的沒有?怎麽偏偏看上他了呢?五年,不過五年不見,竟連親身兒子的樣貌都可以忘得一幹二淨,這樣的人,這樣無情的一個帝王,怎麽就跟瘋了似得瞧上了他呢?


    “小主子。”吳順走了進來,腳步落地無聲,手中的盤子裏,一隻白瓷碗中白煙嫋嫋熱氣騰騰。“這是胡太醫囑咐的湯藥,皇上已經命胡太醫調整了味道,請小主子趁熱喝了吧。”


    對此,葉慕希倒是沒反對什麽,隻是抬手阻止了太監想要扶他的手,自己慢慢的坐了起來,從吳順手中接過碗後一口飲盡。


    如吳順說的那樣,這湯藥的味道非但沒有一般中藥那般又苦又澀的帶著奇怪的酸味,反而有著一絲清甜的甘爽,很容易下口。


    見葉慕希將藥喝盡,吳順心底大大的鬆了口氣,他還真怕大皇子不聲不響的想不開而拒絕喝藥,到時候不僅他們這些奴才不討好,估計大皇子也得受不少苦。昨日那床單上的狼藉他至今都還有些膽戰心驚。


    將藥碗遞給太監端出去後,吳順望著沉默不語的葉慕希麵色猶豫,躊躇了半晌,才有些吞吐的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勸慰:“小主子,事已至此多想無用,您還是放寬些心吧。”


    “寬心?嗬!”冷笑一聲,葉慕希斜睨著一旁垂首而立的吳順滿是嘲諷,語氣陰惻惻的,“你倒是忠心,竟連這等事都想著法兒幫他完成。”


    被葉慕希如此直白的諷刺,吳順半點怒氣不帶,依舊垂首而立恭恭敬敬的模樣,連語氣都一如往昔溫和而不逾矩:“小主子,自那日廟會一別,皇上便一直派人找您,找了五個多月依舊沒有放棄。


    小主子,不是奴才幫皇上說話,您應該也了解皇上,既然皇上已經做到這種地步,那其中意味著什麽無需奴才多嘴。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主子是皇上,是天下的主宰,現在他愛上了您,無論您是什麽身份,一旦他下了決定您便隻有接受的份,縱使他強求了又有誰敢多言半句?


    事已至此,您又何必鬥個你死我活頭破血流呢?想想您府中的人和您未來的妻子,您在,他們便會一直安康,若您不在,不用奴才提醒您也該猜得皇上的想法。”


    葉慕希氣急,看著吳順的目光冰冷冷的毫無溫度,驀然提高的聲音帶著幾絲尖銳的怒氣:“他讓你說的?!到了如今地步,我還不夠委曲求全?他做了那事,我都未曾了結自己,他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府中之人的生殺大權掌握在他的手裏?難不成還要我搖尾乞憐的去討好他嗎?還是要我像他那些後宮嬪妃一般主動獻媚求寵?”


    “小主子您消消氣,這些話不是皇上吩咐的,多怪奴才多嘴,罪該萬死。”吳順立即跪了下去,腦袋磕在了地上,聲音清脆作響。“隻是小主子,縱使你打殺了奴才也請聽奴才一言:莫跟皇權爭。”


    說白了,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縱使你想逃又逃的到哪裏去?更何況大皇子府還在,府中之人也在。


    葉慕希聞言一怔,木愣愣的看著依舊叩首狀態的吳順。許久,才突的低低笑了起來,聲音漸響,竟似哀泣一般戚然,幾分認命的絕望,唇微啟,不住的呢喃:“莫跟皇權爭,莫跟皇權爭,莫跟皇權爭……哈哈哈哈,好一個莫跟皇權爭!可是你告訴我,為何是我?為何是我?!”


    吳順伏地,聲音還是那般不高不低:“迴小主子,奴才不知,不過奴才想這就是命吧。”


    要不然為何諸多巧合呢?那時若大皇子認出了皇上,或是皇上認出了大皇子,亦或者那時街上光線不似那般昏暗讓他看清大皇子的臉,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般田地。可偏偏這一切假設都沒發生,待皇上知曉大皇子的身份時已經無從迴頭了。


    “命?哈哈,這就是命?哈哈哈哈……”笑聲淒然,葉慕希隻覺得臉頰上有水痕滑過,潮熱的眼眶又酸又澀,“吳順,五年,自那日之後已過去五年,這五年來我呆在府中安分守己,這五年來我纏綿病榻幾經生死,可就一次,五年來就一次出門散心便遭了如此大劫,你告訴我說是命,的確是命。


    但為什麽?為什麽他能夠如此泰然自若的說愛上親子並做的如此絕?你讓我認命?是啊,除了認命我還能夠做什麽?我的朋友奴婢包括我,我們的命運都被他牢牢掌控著,這樣的我除了認命還能幹什麽?


    可我恨呐,若那一天我不曾出門,若那一天我沒和奴才們走散,若那一天我認出了他,事情也就不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了吧?所以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吧?五年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以至於竟連他的相貌都已遺忘,不該的,不該的……”


    聽著葉慕希似憎恨又似自嘲的一番話,吳順麵色平靜,伏著的身子一動不動:“小主子,人生在世圖個安樂,既然已經無法改變,那何不順其自然呢?奴才知道您心中忿然,您可以尋思著什麽散散心,奴才也不勸您對皇上上心,皇上現今所求的不過是您呆在他身邊罷了。小主子,難受是一天,快樂也是一天,改變不了環境那便改一下心情。”


    “改變心情嗎……”葉慕希怔怔的重複了一遍,落在吳順身上的目光有些渙散。他知道,吳順敢說這些話定是有葉之宸的意思在內,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些話盡管直白到刺耳卻很真實。


    盡管他現在難受到恨不得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發泄一番,但就算發泄了他也改變不了現狀。對手是葉之宸,他根本逃不掉,現在他最大的反抗,也不過是消極的抵製罷了。


    長長的歎出了一口氣,不得不說傾訴真的是放鬆心情的最好方式,現下他的心情比起剛剛要好許多,起碼不再那麽壓抑了。這也要托福他和葉之宸隻是半路出家的父子關係吧,對葉之宸的父子情也隻是從記憶之中繼承而來,比不得真正的葉慕希。


    若是之前的葉慕希發生這事……不過,若是真正的葉慕希,也不會和葉之宸發展出這種荒謬關係了吧?所以說這就是所謂的因果麽?


    “你退下吧,我想歇息一會兒。”他的身體已經累極,剛剛那碗藥中也應該有安眠成分,現在他極想睡一覺。


    “嗻,奴才告退。”


    弓著身子倒退著,才退出內室,吳順便看見了安靜無聲的站在那裏的葉之宸,並沒有被驚到,吳順隻是無聲的跪地請安——正如葉慕希所想,吳順的那番話是葉之宸示意的,他想要的便是讓葉慕希發泄一下除去心中鬱結之氣,也想探聽一下葉慕希心底真實的想法。


    揮揮手讓吳順退下,葉之宸靜靜矗立片刻,直到聽見寢宮內那人的唿吸聲變得低緩綿長後才淺笑著轉身去了前殿處理政務。


    認命嗎?


    阿慕,你隻能認命!


    *


    葉慕希醒來之時天色已暗了下去,橘黃色的燭光搖曳,並不昏暗,隻是有些刺眼,讓他反射性的眯了眯眼適應了一下後才重新睜開,有些迷茫的視線也逐漸清晰起來,使得他看清了正坐在床頭安靜凝視著他的男人。


    狠狠的閉上眼,葉慕希無奈至極。


    這個男人是打算占據他所有的時間以便入侵他的生命嗎?清醒時這個男人幾乎和他形影不離,無論是用膳還是其他,自己的目光所及之處都被這個男人霸占著,使得他不得不看著、聽著、感受著。


    “嗬嗬。”頭頂上,男人輕聲笑著,不等他再次睜眼就覺自己的身子已再次被男人抱了個滿懷,“阿慕,該起了,用完晚膳朕陪你出去走走。”


    聞言,葉慕希瞪著葉之宸,目光兇狠的指著自己的耳後某處,那裏有一個淺淺的牙印:“這讓我如何出門?”


    明明葉慕希的態度惡劣如斯,葉之宸卻像是得到了什麽寶貝似得笑的開懷,抱著葉慕希的雙臂一個用力,將兩人之間本就很小的距離拉的更近了:“是朕的錯,那待明日消失了再出去吧。”他的阿慕啊,雖然很微小但終於願意放開一點心結了,隻要如此便好,他不急,他有足夠的時間陪著阿慕。


    葉慕希也知道葉之宸為何高興,但正如他之前所說的,此時他唯有認命還能做什麽呢?唯一能做的不過盡量抵製葉之宸那強勢的入侵罷了。


    但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他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麽原因,但正因為這個不知名的原因,他才能如此迅速的軟下態度。


    別扭的伸展開雙臂讓葉之宸伺候著更衣洗簌,葉慕希靜靜的看著彎腰幫他束著腰帶的葉之宸,此刻帝王的臉上神色認真而肅穆,含著淺淺的喜悅,欣然而愉快,真實而純粹。


    若他們不是如此身份如此相識,那葉之宸便是他最欣賞的一類人吧。


    等兩人用過晚膳,因葉慕希不方便出門,兩人就在乾坤殿內溜了幾圈消食。等時間差不多了,葉之宸就領著葉慕希去了浴池,由於昨日發生的事,葉慕希並不想和葉之宸一起沐浴,隻是其他事情上可以說得上遷就他的葉之宸在這事上特別的強硬並霸道,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就扒光了他。


    “你!”此時此刻,光溜溜的葉慕希也顧不得生氣了,隻能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水,讓溫水一直漫過胸膛來避開葉之宸猶如實質化的視線。


    在葉慕希身前的水麵兜了一圈,葉之宸笑了笑沒有說什麽,隻是快速脫光了下水朝著葉慕希走去,一步一步直將葉慕希逼進了一個角落退無可退後才停止,笑意直達眼底:“阿慕,你該知道的,其他事朕可依著你,但這件事避無可避。”他的**是如此強烈,隻需要看著這人便脹的發疼。


    被逼到角落的葉慕希滿臉通紅,那是被氣的,他雖說已經努力說服自己消極認命,但有些事情卻是不能夠妥協的,比如守住本心,再比如……和自己的父皇上床什麽的。


    “父皇,您有後宮三千。”


    沒有動怒,葉之宸依舊笑望著尤在做著垂死掙紮的葉慕希,雙手向前一伸,就在水下攬住了葉慕希的腰,用力一收,兩人的身體就已經緊緊貼合在一起。也因此,葉慕希能夠切實的感受到葉之宸的**有多強烈。


    “朕說過的,朕隻有你。”


    尷尬而別扭的僵直了身體,依舊沒有自覺並無視了葉之宸話中意思的葉慕希隻想著將葉之宸趕到後宮去解決,至於葉之宸說的除他之外再無他人什麽的,葉慕希從沒當真過。


    “父皇,兒臣想後宮的娘娘們一定對父皇翹首以盼、啊——”話語用一個突兀的驚叫聲結尾,葉慕希驀的睜大了眼瞪著葉之宸,他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一聲不吭就、就……


    “父、唔……”


    才開口叫了一個字就被迫打住,葉慕希死死咬住了唇,禁止自己發出任何類似於呻·吟的響聲,隻是縱使他已經忍耐了,在葉之宸已經掌握了他身體的敏感點的情況下,他根本連掙紮都來不及就已經渾身無力的癱軟了身體。


    用力的握著葉之宸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皮肉之中,葉慕希死死的瞪著葉之宸,咬牙切齒的努力將出口的話保持平穩:“父皇,您不覺得節奏太快了嗎?縱使想讓我認命也該給我一個適應的時間吧?”


    俯首,葉之宸貼著葉慕希的耳朵低語,溫熱的吐息就這樣灌入葉慕希的耳內,染紅了那白玉般的耳尖:“放心,朕一定會讓阿慕好好適、應的。”言罷,葉之宸空著的那隻手便一個巧勁將葉慕希推至浴池邊壁之上,粗聲喘息,“環住朕的腰,嗯?”


    嗯尼瑪!!


    葉慕希惡狠狠的瞪著葉之宸,四肢無力的在水裏撲騰著不死心的想要掙紮,但由於雙腳騰空,這般動作不僅僅沒有掙脫半分,反而愈發將自己送到了野獸的口中。


    “唔……”


    葉慕希臉上的神色幾乎扭曲,他瞪著笑的一臉愜意的葉之宸磨著牙,終於控製不住滿心憤慨俯身在葉之宸的左肩上狠狠咬了上去。


    神情愉悅的任由葉慕希在自己肩膀上磨牙,葉之宸自顧自的動作,終於如願以償。


    “嗯!”


    悶哼一聲,咬著葉之宸的嘴更加用力了,甚至都嚐到了鐵腥味也沒放開。


    “父……皇……”


    因為被挑起□□而泛紅的身體劇烈搖晃著,葉慕希半闔著眼,視線朦朧,因為生理上的歡愉而流出的淚水蔓延出幾絲莫名的悲哀。


    ——無論心理上多麽排斥,生理上卻絲毫無法拒絕。


    *


    九月初的京城已經有了幾分冷意,綠葉泛黃,偶爾打著旋兒落地,幾分淒涼。隻是禦花園內並不顯蕭瑟,一個季節的花落便有另一個季節的花期而至,一團團一簇簇,壯觀而熱烈,得到了宮內各貴人的喜愛。


    自然,貴人們更喜愛的還是禦花園和皇上的各種‘偶遇’了,雖然皇上不是那麽容易‘偶遇’的,但怎麽也十迴中有個一兩迴遇上,總比半年都見不著皇上的麵要好得多。隻是最近,連這一兩迴都遇不上了,這讓許多貴人鬱悶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但就算這樣,貴人們還是喜歡逛禦花園,因為除了禦花園她們已經不知道該去哪裏和皇上偶遇了。你說乾坤殿?沒聽見皇上的乾坤殿向來不準許任何人未經宣召入內嗎?最得寵的寧妃不信邪的去送了迴湯迴頭就成寧嬪了呢,她們這種沒那麽受寵的就別去觸黴頭了。


    所以,盡管秋風已然蕭瑟,宮內的貴人們依舊堅持不懈穿著薄薄的夏裝在禦花園內賞花,各色的宮裝襯托出婀娜多姿的身材,珠花玉釵,水粉胭脂,姹紫嫣紅的真可謂是人比花嬌啊,這就是終於得以出乾坤殿的葉慕希遠遠看見的場麵。


    本朝著禦花園涼亭而去的腳步頓時停住了,葉慕希嘴角微微抽了抽就轉身準備離開了,他一個成年皇子還是不要和年輕妃子去攪合了,滋生事端就麻煩了,雖然說他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夠大。


    但很顯然,麻煩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掉的,比如某隻厚顏無恥無視倫常的帝王,再比如人比花嬌笑的溫溫柔柔我見猶憐的寧嬪娘娘。


    “這不是大皇子嗎?聽聞前些日子大皇子身體抱恙,今日看來該是有些起色了吧?真是老天保佑,讓大皇子平平安安的。皇上也一直為大皇子的身體擔心吶,自從那次之後……啊呀,瞧我這嘴,淨說些不入耳的話,望大皇子莫要見怪。”


    她可是聽說那日皇上將這個病秧子帶迴乾坤殿後就一直沒放出來,也是從那日起,她就再也沒進去過乾坤殿,難道是這個病秧子對皇上說了什麽?


    直接無視寧嬪話裏話外的試探,葉慕希打了個千:“葉慕希見過寧嬪娘娘。”隻是一個嬪而已,當不起他行跪禮,更何況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真心不適合行禮,他的腰快斷了。


    見葉慕希這般敷衍行禮,寧嬪眸光微閃,不過轉瞬又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快快,大皇子這是做什麽呢?妾哪值當大皇子行此大禮,真是折煞妾了。”說著,粉色的帕子還掩了唇,臉上滿滿的都是真摯的歉意,看的隨後趕來的幾人氣憤無比。


    “你是誰?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還要不要臉了?更別說寧妃娘娘還那麽柔弱那麽善良,你怎麽可以欺負她?看我錦繡今天來替天行道!”當日錦繡因為喝了酒頭腦有些不清醒,再加上夜色朦朧又隻見了一次,是以今日見了葉慕希也沒認出來,隻當又是一個歹毒之人。


    又是這個錦繡郡主。


    作者有話要說:高考成績今天出來,祝大家都有一個好成績~\(≧▽≦)/~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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