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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後麵一點,瞿不歸也不躺著了,立馬從地上一躍而起,身體纏上了葉慕希,嘴巴在那些□□的肌膚上啃噬起來,說出來的話語也因為這個動作而有些悶悶的不太清晰。


    “不管你滿意不滿意,貨物既出概不退貨哦,阿慕~~”


    與其讓媳婦嫌棄,倒不如繼續昨晚上的體位,起碼昨晚上的媳婦還曾出愉悅的叫聲,定是也享受到了。至於難受這個問題?大不了他動作小心一點,等做完後再幫媳婦用內力揉一揉嘛。


    於是還不等葉慕希從瞿不歸的話中脫離出來就再一次的被撲倒啃了個一幹二淨,淚眼模糊之中,葉慕希眯著眼看著夜空之中閃爍的星星暗暗誓:明天,明天他一定要走出這座荒山!野/合什麽的真是夠了!!


    在瞿不歸不情不願中,葉慕希硬是強悍的在沒有任何工具幫忙之下在第三天走出了那座一望無際的荒山,然後又拐了一天入了官道。一踏上官道,就像是從原始森林進入了人間,霎時就熱鬧了起來,滿是人煙。


    葉慕希先是帶著瞿不歸找了一家成衣店買了幾套衣服後,再找家客棧入住淨身,等清理一新後,才拖著沒吃到豆腐的瞿不歸去了雅間,邊用餐邊向小二哥打聽他們現在身處何地。


    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簡直嚇一跳。明明他們是從南邊的碧城紅梅縣出的,現在此處卻是北麵靠著大漠了,不說已經被改變了一百八十度的方向了,就單論這腳程這度,若不是親身經曆他絕對不會相信的。不騎馬不乘車的單靠兩條腿能在十天半個月內走那麽遠?這不科學!


    甭管科學不科學,事實是他們真的已經到了大漠邊緣了,而南宮家則在碧城更南麵,所以說他們要在接下來的十天內穿過大半個中原,這路程聽聽就覺得艱辛,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就是瞿不歸!


    葉慕希兇巴巴的瞪了一眼瞿不歸,他自覺這一眼十分兇悍十分憤怒,卻不知落在瞿不歸的眼裏跟拋媚眼沒什麽差別,對他而言與其說有震懾力更不如說是勾引。


    於是自從趕路起就沒吃到肉的瞿不歸一不小心就心思蕩漾了起來,看著葉慕希的目光漸漸地變得火熱,正在此時,葉慕希的話仿若嘩啦一聲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瞿不歸內心的火熱滅的一點火星都不剩。


    “給我把你腦子中的廢料清除幹淨,在辦完我的事情前,你若是越雷池一步……就準備下半輩子當太監吧!”


    似乎是生怕自己光口頭威脅還不夠有威嚇力,葉慕希說話時眼神還輕飄飄的在瞿不歸的胯♂下飄了過去,那視線,要多冰涼就有多冰涼。


    “嘶……”


    瞿不歸打了個哆嗦,隻覺得隨著自家媳婦的話和視線周圍無端端的卷起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吹得他胯♂下涼颼颼的特別特別的冷,讓他十分不男人的收攏了雙腿,似乎隻要這樣就能夠護住被媳婦視作眼中釘的某處。


    見了瞿不歸的反應後,葉慕希嗤笑一聲,勾人的桃花眼中流轉出幾分譏諷:“現在知道怕了?你之前作孽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怕呢?”一開葷就死命做,恨不得做死在床上似得,這已經不是兇猛二字可以形容的了,而是兇殘!


    也虧得他現在身負內功,要不然就憑著這男人的折騰,身體不虧損才怪。不過,這麽想來,之前的世界這男人在這方麵的需求似乎也十分強悍,那時候自己還是個普通人,卻也□□且健康的活了下來,他是不是該佩服一下自己?


    “嗬嗬。”訕訕地笑了兩聲,瞿不歸覥著臉湊到了葉慕希的身邊,討好似得為葉慕希倒了一杯酒送了過去,見葉慕希雖然依舊沒啥好臉色但好歹接了過去後,瞿不歸才有點委屈的為自己狡辯了一句,“阿慕,我這不是憋太久了嗎?”


    別的男人二十六不說成婚開葷了,就是孩子都兩三個了,而他連花樓的大門在哪邊都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去的,除了阿慕之外他誰都不想要也不會要。但這從側麵講也能很好的解釋他比其他人更沉迷此事的原因嘛,所謂物極必反,積存了那麽久的的東西,一遭得到泄渠道,自然就如同泄洪一般銳不可當氣勢兇猛了。


    葉慕希立馬一個冷眼瞪了過來,啪的一聲酒杯拍在桌麵上,那脆生生的聲音如同驚雷,轟隆隆的風雨欲來。“你還有理了你?”


    瞿不歸垂下腦袋,縮手縮腳的坐在凳子上不言不語,如果給裝上兩隻毛茸茸的狗耳朵的話,此刻定然是耷拉著的,看上去特別委屈也特別可憐,讓葉慕希見了簡直被氣笑了。他現這人裝委屈的本事愈熟練了,那入戲的度堪比影帝啊。


    磨著牙,葉慕希狠狠地在瞿不歸腳上踹出了一個清晰的腳印後尤不解氣,但偏偏這貨裝小媳婦裝上了癮似得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硬是從頭到尾擺出一副無怨無悔逆來順受的模樣,逼得葉慕希不得不心軟。


    但就算心中已經軟的一塌糊塗,葉慕希能明麵上告訴瞿不歸嗎?當然不能,非得不能,葉慕希還板著臉特別有氣勢的冷哼了一聲,扭頭不肯再看瞿不歸,還丟下了一句帶著此地無銀三百兩意味的狠話。


    “哼!別以為你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就會心軟,告訴你,以後你再敢這樣毫無分寸的話我就切了你!!”


    瞿不歸偷偷的抬起眼瞄了葉慕希一眼,見葉慕希用後腦勺對著自己後便又低下了頭,順從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在葉慕希剛剛緩和的臉色中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切了我的話阿慕你就要守活寡啦。”


    “……瞿、不、歸!!”一字一頓簡直跟從牙縫擠出來的一樣,葉慕希恨不得直接掀桌,“信不信我真切了你讓你這輩子都不能人道?!”


    瞿不歸:“……〒▽〒”媳婦我錯了~~


    吵吵鬧鬧過後,葉慕希就領著瞿不歸上路了,這一次兩人各人買了匹馬兒代步,一路上緊趕慢趕的終於在武林大會前一日到了南宮家的地盤。介於武林大會情況盛大,葉慕希和瞿不歸到時周圍的客棧都已經客滿了,所幸半途遇上了早就在四處等候的天魔教的幾大護法,免了兩人露宿街頭的命運。


    雖然天魔教的長老護法們都對葉慕希這位教主夫人挺好奇也挺想扒一扒的,但無奈時間緊迫,他們教主又是個護食的,別說找時間和夫人交流一下感情了,就連夫人得真容都沒看清楚長啥樣。最終他們也隻能安慰自己等武林大會結束後迴到教中有的是時間好好觀察夫人,教主在怎麽護食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不是?


    隔日,武林大會正式開始,各大門派的代表都按照南宮家做出的排序落座,座位和座位之間還擺著一張高高的小茶幾,茶幾上擺著一盤水果以及一壺茶和兩個茶杯。餘下沒有安排門派的地方是給一些來看熱鬧或者參加大會的散人準備的,也就是坐票和站票的區別。


    葉慕希和瞿不歸以及天魔教之人自然是沒有座位的那種,但依仗著人多勢眾武藝高強,眾人直接占領了一個視角開闊的高閣樓台,還迅的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桌椅,以及茶果酒菜,頗有幾分準備看戲的意味在內。


    南宮霸天在武林中還是很有威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盟主之位上牢牢坐了十六年沒有變動。看著南宮霸天身旁的南宮傲天,雖臉色不好但精神氣都挺足的,一向和南宮傲天黏黏糊糊的白靜姝不在。他們身後,白家夫婦坐著,白家兩個兒子則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們的身後,四人臉色都有些僵硬,顯然是因為白靜姝的事情和南宮家起了間隙,但因為武林大會在即,所以兩家人硬是裝作不知情一般維持著表麵上的和氣。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聽說過白靜姝和慕容浩的事情的,對此唏噓不已,幸災樂禍有之憂心忡忡也有之,但無論內心裏如何表麵上大家還是和兩家人一樣裝作不知道的說說笑笑。不得不說,為了這個武林大會,大家也是蠻拚的。


    事情明明朝著自己的推動而展,但不知道為何葉慕希的心中卻突兀的浮起一陣不安,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事情生了。但究竟是什麽,他又無法得知。


    想罷,葉慕希又覺得有幾分好笑,什麽時候自己竟變得這麽神神叨叨起來?不過是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的情緒低落期罷了,還不好的事情?真是……低笑一聲,葉慕希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南宮霸天那幾個人身上,想起了天魔教帶來的關於白靜姝的最近消息。


    那次客棧偷□□件之後,白靜姝就像是開啟了一個奇怪的開關一樣,在無人推動的情況下竟又情不自禁的和厲峰以及危天生了關係,且每一次都被慕容浩或者南宮傲天當場撞破,然後又是一次咆哮和哭泣的交流。


    就這樣交流著交流著,慕容浩、厲峰、危天三人竟和白靜姝保持了某種奇妙的平衡的*關係,當然,在他們眼裏這是愛的交流,三人心中抱持著得不到她的心哪怕隻得到身體也是一種安慰的想法,就這樣當著南宮傲天的麵和白靜姝胡天海底的搞在了一起。


    反倒是南宮傲天這個正牌男主,竟在慢慢疏遠著白靜姝,不管白靜姝是淚流滿麵的乞求原諒還是梨花帶雨的厲聲質問,南宮傲天永遠都是一副冷傲睥睨的神情看著白靜姝,然後在白靜姝和其他三個男人胡搞時他也故態萌生,開始和以前斷絕了關係的紅顏知己複合。總之兩邊都一腳踏出了婚姻的軌道,且有漸行漸遠的趨勢。


    而就在新婚夫婦形同陌路各玩各的時候,白靜姝被現懷孕了,大夫推測出受孕期正好是夫妻兩鬧翻的前幾天到白靜姝和其他三個男人都生關係後的那幾天之間,所以事情尷尬了,連白靜姝自己都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女人可以分享但孩子卻是不能的,對重視子嗣傳承的古人來講,血脈必須純淨,誰都不願給別的男人養孩子,這不僅僅是戴綠帽的問題,而是關於家族傳承的大問題。於是在幾個男人商量後決定不要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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