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眼前這戲劇性變化著的一幕,既驚喜連連,額頭上卻也掛滿了黑線。這天底下還真有能威脅到師傅的徒弟存在!且每次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夠做到。


    蘇慕天聽著楚浩與陸淩希之間的對話,心中不禁細想,究竟陸淩希是怎麽楚浩了?居然讓他害怕自己的徒兒到這種地步,隻一個眼神便噤聲了。就他剛才露的那一手,那武功之高輕功之俊便已是鮮逢對手,怎麽還怕這陸淩希怕成那樣?


    那陸淩希的武功跟輕功那得要高成個什麽樣子了……蘇慕天內心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也瞬時想起了替北堂晴風傳信那次發生的事情。


    他的武功與輕功自認已是不俗,可在陸淩希麵前他仍是隻有被她壓著打的份上。當時他就有想過,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教出了如此不按正常路數出招的徒弟。現在看見了楚浩,他總算是明白了。


    “乖徒兒,你告訴為師是哪個偷天換膽的家夥把你傷成了這樣?”隻一個閃身,楚浩便抱著陸淩希去到了她的房中,並將她安安穩穩的放到了床上躺好。


    “怎樣?要給我報仇?”陸淩希挑眉。


    “報仇那和血腥的事兒,留著小風風去做就好了。為師就隻是想去毒瞎他九族以內的祖宗十八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睜眼瞎的老子神醫門的人。”


    “神醫門?你創的?”陸淩希第一次聽楚浩提起自己的師門,一直以來不是她不想問,而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問。


    “呃,我師傅的師傅創的,呃雖然有些久遠,不過不用緊張,現今世上也隻有你我兩人而已。”


    聽著楚浩這話,所有人都在心中汗了一個。既然隻有他兩人,那還叫什麽神醫門嘛!真是有夠讓人無語。


    “神醫門,這名字聽上去還不錯!就說師傅你太懶了,至今隻有我一個徒兒。好吧,那就由我來把它發揚光大吧!那師傅你是不是也該把你壓箱底的功夫都傳授了?”陸淩希眨動著稍顯無力的眼眸算計著楚浩,其實不用她算計,隻要她肯學楚浩都是願意教的。


    他師傅的師傅在醫毒大成後,便心血來潮的想要創立一個隻屬於他的神醫門,可由於他為人太刁,收徒又太懶,臨終也就隻得了楚浩他師傅一個徒兒。輪到楚浩他師傅,卻是有心無力了。


    在楚浩還沒有完全將神醫門的醫毒武學學全前,他的師傅便因為一次試毒不治而亡,好在他臨終前把他所學都編寫成了書,以神醫門典籍傳給了楚浩。楚浩的醫毒及武學也算是半師半悟所得了。


    一直以來,楚浩都在挖空心思的想,怎樣才能讓陸淩希把神醫門的一切都學全了。剛剛聽到她那幾句話,頓時激動了起來。


    “孽徒呀孽徒呀,以前為師求著你學你不學,你當時要是都學會了,現在還能像隻死貓一樣躺在這裏麽?等著,為師去把神醫門的所有典籍都給你搬來。”楚浩話語還沒說完,人便跑沒淩兒了,隻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又閃了迴來,看著床上的陸淩希嘻嘻的笑著。


    “孽徒,為師還是先幫你醫上一醫再去好了!免得為師還沒迴來,你就先去見了閻王。”


    喵了個喵的,天底下有這樣的師傅沒有呀啊喂!她陸淩希何其有幸居然就遇上了。


    “師傅盡管去好了,給孽徒我留兩粒龍舌續命丹就好了。”陸淩希翻著白眼敲詐著楚浩,現在她才真正知道了他手裏的那些丹藥的好處。


    “不成,龍舌續命丹的主材料含毒,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服用,除非……”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舍得就不舍得唄,大不了以後我自己煉製。快點拿個藥出來讓我吃上一吃,我現在渾身上下都要痛死了。”其實陸淩希現在並不知道身上哪裏痛,因為她覺得渾身上下從裏到外都在痛。


    楚浩看著皺著眉頭苦著一張小臉的陸淩希,搖著頭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拎著蓮兒走出了房間,“你先睡半個時辰!醒來時便有上好的生肌止痛的藥可以用了。”


    楚浩臨出房門前在陸淩希的麵前輕輕晃了一下手掌,她便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睡著了。其實就算沒有他的外力,陸淩希也不能睜著眼睛堅持多久了。隻所以到現一直精神不錯,是因為剛剛楚浩的那一粒丹藥起了效用。


    楚浩拎著哇哇叫了兩聲的蓮兒如風一般走了,隻所以才叫了兩聲,是因為蓮兒第三聲叫出來前便被他給點了啞穴。


    紫隱與蘇慕天看著如風一般出現,又如風一般消失的楚浩,頓時以手撫額。好歹他也先把陸淩希現在的情況說上一說呀!


    喂了一粒丹藥,又揮了揮手讓她陷入了沉睡,然後便一聲不響的走人了!普天之下也就隻要有妖孽之稱的楚浩才能做的出。


    雖如此,可他們仍是相信楚浩心裏有數,雖然他與陸淩希之間的對話沒一句正經,可他們都聽得出,其實他們師徒之間的情分很深很濃。


    饒是如此,紫隱與蘇慕天卻都沒有離開,反而是一人選取了一角坐了下來。就那麽雙目注視著昏睡中的陸淩希!


    紫隱不離開是因為蘇慕天沒有離開,也或者說她本職就該是守護在陸淩希的身邊。現下因為一個不怎麽讓她順眼的蘇慕天的存在,更加讓她寸步不離的看護著陸淩希了。雖然她明知她打不過蘇慕天,可她仍然要守護。


    其實紫隱隻是記恨著蘇慕天曾經對她的為難,轉念一想便能想清楚,如果蘇慕天要加害陸淩希,又何須等到現在,抱著她迴來的一路之上便有的是機會。


    “我說,你能把視線轉開一些麽?蘇某人對你沒興趣,別總這麽直勾勾的盯著。”對於紫隱的視線蘇慕天從一開始就知道,隻是抿了抿唇沒放在心上,畢竟上次的事情怕是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永遠的陰影。可總這麽盯著,他還真是吃不消!


    哼!紫隱冷哼一聲,把臉別到了一邊,卻仍是用眼角餘光掃視著蘇慕天。在她的心裏這個蘇慕天就是個危險份子,看在他一路護著陸淩希迴來的份上,她才沒有出言趕他離開。何況在這裏陸淩希是主,主人都沒有開口趕人,她再怎麽不順眼也隻有忍著了。


    “唉,我說紫兒姑娘,上次的事呢在下確有不當的地方,可姑娘一直記恨到現在是不是就不應該了,畢竟在下也隻是限製了你一段時間,並沒有對你做出過什麽呀。”蘇慕天輕歎一聲,走到了紫隱的身前站定,一臉誠懇的望著她。


    蘇慕天這麽一來,紫隱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上次的事她雖然一直記恨著蘇慕天,可卻也多少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不知情的多事。


    “罷了!明明是你自己心胸狹窄至今還記著,怎憑空冤枉別人。懶得理你!”紫隱心時在雖然別扭著,可嘴上卻仍是不饒人。


    盡管如此蘇慕天仍是能從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品出個中滋味,便掀唇一笑走到了一邊重新坐了下來。


    逍遙王府希苑臥室。


    “速風,你如此卻是為何?”北堂晴風看著撲通一聲跪在他麵前的速風,眉頭先是直覺的皺了起來,隨之心底最不願意承認的一抹擔憂在速風內疚的述說中成了真。


    “王爺,速風沒能第一時間趕到王妃身邊,致使王妃遭受不明圍攻受傷昏迷不醒……”速風並不知道楚浩已迴到京城,如果知道他也不會憂心如此,若不是怕說出生死不明的實情會牽動北堂晴風的內傷,他便不會用昏迷不醒四個字了。


    饒是如此,北堂晴風仍是輕咳著站了起身。他太了解速風了,如果隻是簡單的受傷昏迷,他斷不會如此表情,也斷不會如此舉動。越想越急,一急便禁不住咳了起來。


    速風一見北堂晴風這模樣立時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可他剛剛伸出去的手臂卻僵在了半空之中。因為北堂晴風一個側身避了開去……


    速風看著以手捂著胸口向外走去的北堂晴風,嘴角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淺笑。這一次他真不是故意的!隻怪悉心安排的那些人全都是陸淩希昔時的屬下,對她的話語太過聽從了。否則又豈會真的致她孤身犯險。


    “王爺,速風自請流放三千裏,去最遼遠的邊關戍守贖己之過。”


    北堂晴風腳步一頓,身形也為之一僵,可也隻是片刻的停頓他便又繼續向前走了開去。隻是在臨出門時背對著速風站定了下來。


    “速風,希兒已然生死未卜,本王的愛妻稚子命懸一線,你忍心在這個時候讓我再失去你這個兄弟麽?如果忍心,那便走吧!”


    速風眼眶頓時熱切了起來,眼角也濕潤起來隱隱有一抹淚意似要湧出。隻一個怔然,他便飄身到了北堂晴風的身邊。


    “王爺,速風帶您過去!”


    北堂晴風沒有說什麽,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的身體狀況不容他逞強,他動用不了內力自然也就用不了輕功,而他又憂心著陸淩希,所以由速風帶他過去是最好最快的法子。


    “小風風,把你倉庫裏的那株雲山雪菊給我!”就在北堂晴風與速風要離開的時候,半空中傳來了楚浩那熟悉的聲音以及眨眼間便落在他們麵前的人兒。


    看著一臉凝重的楚浩,北堂晴風那皺起的眉頭益發皺的緊了。什麽也不用問,隻瞧他這臉色便知道希兒的傷有多重。


    與他認識這麽久了,何曾在他的臉上見過如此凝重的表情。


    “雲山雪菊……沒有了!”北堂晴風萬般無奈的話語一出口,楚浩那原本凝重的臉色暗沉了幾分。


    “怎麽會沒有了呢?怎麽就沒有了呢?”楚浩不自禁的喃喃自語了兩遍,他記得三年前還有的呀!


    北堂晴風沒有迴答,卻是劇烈的咳了起來。


    聽著北堂晴風的咳嗽,楚浩迴神。這時他才發現北堂晴風的一胸的病容,便抬手搭上了他的脈息。


    “內傷!傷及腑髒……小風風你這……”楚浩話還沒說完眉頭便皺了起來,因為他號出了北堂晴風的內傷是因何所致。所以問到一半的話便生生縮了迴去,因為他知道這世上讓北堂明風真氣打出去後不惜反噬自己也要收迴來的人不多!


    楚浩再抬手號上了他另外一條手腕,末了從懷中拿出了一瓶丹藥遞給了北堂晴風。


    “一日一粒,運功前服用!可助你加速療傷的功效,三日後當可調勻內息恢複一半以上的內力。”


    聽到楚浩的話語,北堂晴風隻是展唇笑了笑,“怎麽,連你也不能讓我立時痊愈麽?”


    楚浩明白北堂晴風所指什麽,不過就是跟他的孽徒一般惦記他的龍舌續命丹罷了。他還真是命苦,交的友是損友,收的徒也是孽徒。


    “罷了,不就是跟我那個孽徒一樣在惦記我的龍舌續命丹麽!你這點兒傷用了那藥可惜了,還是留著下次你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再用吧!”楚浩跟北堂晴風說話,一向不用拐彎的想說什麽便說什麽。


    這話聽著雖然難聽,卻也是大實話!北堂晴風便隻是抿了抿嘴唇,並沒有再多說什麽。可速風卻不幹了。


    “楚先生,咱們王爺一向敬重於你,視你為知己好友,你……”速風話還未說完,便被北堂晴風用眼神製止了。


    “楚妖孽,你不要放在心上!速風他呀……”北堂晴風話還沒說完,楚浩便翩然一晃,直接揮手便向著速風而去。


    啪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隨即楚浩便迴到了先前的位子,而速風的左胸上的衣襟卻碎開了一手印大小的位置。


    “這一掌隻為我那孽徒。”楚浩唇角似笑非笑的向上彎著,讓速風惱不得也怒不得。在陸淩希這件事上他的確有過錯,受他這一掌卻也不多。隻是王爺都沒有處置自己,他又憑得是什麽?


    北堂晴風站在一邊看了看楚浩,再看了看速風,嘴角邊浮起了一抹苦笑。楚浩一向心性淡然,就算有人當眾向他吐口水,他最多也隻是甩甩手,如今在希兒這件事反應如此大,怕是遠不止師徒情份那麽簡單。


    希兒自己總是搖擺不定,難道……不!不可能。希兒不是這樣的人,而楚浩也不是這樣的人。那念頭剛剛在心中浮出,北堂晴風便又重重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妖孽,我這傷真沒有辦法盡管痊愈?希兒那邊我不放心!”雖然明知道內傷好起來沒那麽快,可北堂晴風仍是抱了一線希望,希望楚浩的醫術可以幫到他。


    “楚浩堅定的搖了搖頭,你這內傷不同於其它,沒有一促而就的法子,你還是一點一點平穩的來吧,這樣也才能不留下後患。記得我那丹藥從今天就要服用,否則便沒什麽功效了。”


    北堂晴風點了點頭,既然楚浩如此說了,那就肯定隻有慢慢調養這一法兒。三天後便能恢複一半的內力,可以讓他活動自如,他也就不再多強求什麽了。


    “走,帶我去見希兒。”


    楚浩點了點頭,便挾帶著北堂晴風一晃身便不見了蹤影。速風怔然過後,展身形向著將軍府方向狂追而去,卻仍是到了將軍府後才看見他們的身影。借此他便知道楚浩的輕功與他相差有多大了。


    看著陸淩希一臉蒼白的閉眼躺在床上,有一刹那的感覺,北堂晴風竟認為她已經沒有了唿吸。因著這一刹那的認知,楚浩挾著他剛落地,他便急急的向著床畔撲了過去。


    “希兒……”一句希兒出口,北堂晴風便又開始咳了起來。


    “小風風,你現在的情況,情緒最好盡量保持平靜!易喜易怒不利於你的康複。”楚浩這話一出口,那一直坐在一邊的蘇慕天也走了過去。


    “北堂兄,你這傷很嚴重?不是說隻是皮外傷,養個兩三天就沒事了麽?”


    北堂晴風雖然雙眸一直凝視著陸淩希,卻仍是說道:“勞蘇兄掛念,確然隻是皮外傷,妖孽隻是盡為醫的本分罷了。”


    北堂晴風身受內傷的事情,除了速風與陸淩希便隻有楚浩知道,對外一律稱是無傷大雅的皮外傷。


    楚浩眸光閃鑠了一下,便走了出去。對於北堂晴風玩的這些彎彎繞,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他留在這裏,隻是因為有他這個兄弟,有陸淩希這個,徒弟!


    隻要北堂晴風還是他的兄弟,陸淩希便隻能是他的徒弟!


    “希兒……”陸淩希的睫毛眨動了兩下,北堂晴風注意到了,便驚喜的喚著她。因著他這一聲喊,所有的人都聚到了床前,一臉關切的望著陸淩希。


    蘇慕天看著眼前這如許多的人,便抬手說道:“既然陸小姐已然醒來,蘇某還有點俗事纏事,便先告辭了。”


    陸淩希雖然剛醒過來,聽到蘇慕天這話,卻也扭頭向著他點了點頭。蘇慕天閃身走了,紫隱按禮數跟著送了出去。房中便隻剩下了楚浩與北堂晴風,至於速風來雖來了,卻一直沒有進屋。


    陸淩希看著近在眼前的北堂晴風,隻淡淡說了一句,“你來了!”便再沒有了下文。從速風出現那刻起,她便知道北堂晴風一定會知道。


    “浩,你跟我說實話,希兒的傷重不重?”沒有看到陸淩希時,北堂晴風滿懷擔憂也無處可問。如今看著她這樣子,心緒怎麽都平靜不下來。起身將楚浩拉到一邊,輕聲問著他。


    楚浩搖了搖頭,末了輕聲道:“她的傷重雖重,卻不是無可醫治,隻是她現在情況特殊,所以醫治起來便麻煩了一些。如果有雲山雪菊的話或許還能好的快一些……”


    雲山雪菊,又是雲山雪菊!北堂晴風握拳重重的錘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雲山雪菊相傳每百年開一次花,花期逾月不凋。雲國北堂氏皇族自存在以來,便也隻得到了這麽一株。兩年前二哥的母妃病重,不知二哥從哪裏聽說雲山雪菊有起死迴生的功效,便拉著父皇一起向自己求取了去救人,可人沒救成花卻也沒了。


    如今楚浩也兩次提起這株雲山雪菊,難道它真有起死迴生的救人功效?


    “浩,那雲山雪菊有何用處?”北堂晴風聽楚浩再次提起了雲山雪菊,便不由問道。


    “雲山雪菊本身便很強力的美容養顏生肌活膚功效,可若與其它幾味藥一同煉製成藥丸,便會有令傷口瞬息間愈合的大功效,同時還能強身健體滋補胎兒,特別適合現在的小希希服用。”楚浩話語一落,北堂晴風便黯然下來。


    當年那株雲山雪菊還真是浪費了呢!驀地他的臉上靈光一閃,伴隨而至的是一抹不言而諭的喜色。


    如果他沒記錯,今年便是雲山雪菊再次開花的年份,隻是月份與日子與現在隔得遠了些。還差兩個多月呢!


    “那如果沒有雲山雪菊,希兒這傷便隻能這麽幹耗著?”北堂晴風說話間又瞧了陸淩希一眼,他很清楚陸淩希身上並沒有塗抹任何的療傷藥。


    “放心吧,她是我惟一的徒弟,我還等著她傳我的衣缽呢!怎麽可能讓她幹受著,雖然沒有瞬間可令傷口愈合的雲山雪菊可用,可我仍然有其它的藥物可用呀!放心了,她傷的再重也隻是外傷,失血雖多幾碗藥便能補迴來。卻是你這內傷得仔細調理著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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