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鼻子一翹,“不就是風吟家的巫術嗎?!看老夫解給你看!”


    “盡漲別人誌氣的丫頭!”


    明媚看著說出這話的五長老,麵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要是她沒有理解錯的話,這句話的潛在意思是把明媚歸在了澹台家這一邊了吧?


    明媚突然有些無奈地笑著看向澹台容若,這澹台家的長老們也是真的可愛。


    這態度轉變的速度也和民眾的輿論風向改變的速度又得一拚。


    明媚迴頭看向還沒有動作的五長老,動了動嘴角,“不是說能解麽?動手解吧。要我把表現症狀和產生情景都說出來嗎?”


    五長老哼了兩聲,“不用!”


    明媚挑了挑眉,伸手,“那請吧。”


    五長老上前拉過景光堯的手,仔細看了看,“也沒有巫術的印記啊。”


    四長老也在一旁皺著眉頭不可理解。


    明媚湊過去,有些好奇,“中了巫術手上會有印記麽?”


    五長老看了明媚一眼,“是啊。中了巫術的人,手上生命線靠近虎口的位置會泛出青紫色。丫頭你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麽?”


    明媚:“......”她還真的不知道。


    四長老倒是笑了,“也有你不知道的。”說著伸手指向景光堯手上的部分,“就是這裏,如果有些蠱術種的很深,在耳後也會有一些紫紅色的斑點出來。不過那些的顏色都很淡。不是知道的人也不會往那裏想。”


    明媚看向給他講解的四長老,突然也說不上來心裏的感覺,不過她倒是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要說聲感謝。


    “謝謝。”明媚向四長老點了點頭。四長老看了明媚這樣,笑了笑沒說話。


    “四哥你看一下。這小子身上完全沒有這些標誌啊?”五長老看了明媚,“莫不是你這丫頭存心框我們吧?”


    明媚瞥了嘴角看向五長老,“你相信景光堯中了巫術難道不是因為他自己先給你說的話嗎?”


    五長老眨了眼睛沒繼續看明媚。


    明媚自是清楚這兩位長老現在已經對她沒有多少的敵意,而且明媚雖對著景光堯身上中的這個巫術有了些新的想法,但到底對巫術可能沒有這兩位長老一樣的係統的知識。所以說出來,應該能找到一個更好地方法。


    “他中巫術的情景,應該和我的音控催眠差不多。”明媚正想給四長老和五長老解釋一下什麽叫做音控催眠。就聽見他們重複了一句,“音控催眠?!”


    明媚有些不解,“你們聽過了?”是因為澹台家對她的消息收集嗎?


    五長老看著明媚的眼光有些疑惑,“怎麽你也知道音控催眠?”


    明媚轉了轉眼睛。“我本來就知道啊。而且五長老的司技雖說是靠眼神來牽引他人神智,但其實也是用到了一些音控催眠來輔助的。這應該也是經常能夠使用的。難道你們不是因為這樣才知道的嗎?”


    明媚覺得她好像沒有抓住什麽。


    就聽得五長老說,“是族裏的‘媚小姐’告訴我們的。”


    明媚挑了眉,“族裏的媚小姐?”看樣子好像和她還有些淵源什麽的。


    “先看看景光堯身上的巫術吧。”明媚向來覺得要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才能安排好後麵的事情。


    “風吟紗應該也是對這個音控催眠有所了解,並且把它融到了巫術的使用裏麵。”明媚說出她的猜想。“景光堯迴憶的時候是說,是在風吟紗說完話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做了一些平常不會做的事情。而且明畫迴來和他接觸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麽異常的感覺。”


    明媚看向兩位長老,“風吟家有什麽巫術是不用通過蠱蟲來的嗎?那巫術的引子是什麽?”明媚自己就頓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來在雍朝的時候,似乎明茵和廖陽宇都中過這樣一種巫術。


    當時是說巫術的引子是什麽來的?


    “帶有被施術人氣息的東西?”


    “含有他氣息的物件。”


    明媚和四長老同時說出近似的話,明媚看向景光堯,若說含有景光堯氣息的物件,那作為貴妃的明畫,能拿到的也太多了些。


    就明媚這樣不甚了解的人也能猜得到。肯定是那什麽越是近身的物件效果越好。由明畫這個床邊人拿的,自然是效用最好的。


    “看來應該是雙管齊下的。”明媚想了想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用氣息做引,是巫術的用法,而用風吟紗的聲音,應該就是巫術成立的觸發條件。”


    四長老和五長老還有些疑惑。


    明媚不過微皺了眉頭,擬著聲音來模仿風吟紗的聲音說話,“景光堯。你。把你的私章送給我。”


    景光堯點頭,從袖口裏拿出自己的私章。


    四長老和五長老麵麵相覷,皇帝的私章。那基本等同於第二玉璽的東西!明媚開口說要景光堯就給了?!


    後來均是從對方眼裏看到一絲猜測,難道說,明媚這個聽起來和方才不甚一樣的聲音就是明媚口中說的巫術成立的條件?!而景光堯此刻,是被明媚操縱了?!


    明媚截了風吟紗的巫術?!


    明媚拿著景光堯的私章。“醒來吧。”


    將私章遞到景光堯麵前。景光堯的眼神瞬間就犀利了起來,伸手就奪了迴去。“你對我做了什麽?!”


    明媚身為平靜,“實驗一下我的想法而已。”明媚看著景光堯的眼神坦坦蕩蕩,“若是我真的想對你做什麽,你也反抗不了。”


    景光堯這才收了伸手的淩厲。


    “看來我雖然解不了你身上的巫術,但將你這巫術的成立條件改了卻是有可能。”明媚給了景光堯一個這樣的說法。“就像是人種樹的時候會通過修剪枝葉來控製樹木的長勢一樣。我雖然不清楚那巫術的根是什麽,也不能強行解了,但控製它的走向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明媚並沒有提在雍朝是澹台容若給明茵和廖陽宇解了巫術這件事情,她之後有問過範以秋,範以秋卻說澹台容若並沒有為誰解除過這種巫術。明媚能夠肯定茵茵和廖陽宇身上那種和景光堯現在中的差不多的巫術一定是他解的,但明媚也猜到,那樣的代價必然不輕。


    所以她並不想為了一個景光堯而讓澹台容若承擔同樣的代價。


    “且就把你身上這巫術的觸發條件改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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