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解靈薇和晏樂容還在床上睡得舒服時,外麵傳來了噪雜的喧鬧聲。晏樂容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女人房間的布置和男人房間的布置還是有很多不同的,等他想起昨晚的事後,偏頭看見了和他躺在一起的解靈薇。


    上身微涼,他才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


    用力推了推解靈薇,晏樂容有些煩躁的拿起衣服正要穿上,耳邊卻傳來了哢擦的聲音,好像房門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解靈薇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感覺到自己身邊有個人,她以為是蕭晗業,於是嗔怪的靠了過去,用力抱住了晏樂容不準他離開。


    晏樂容簡直要氣死,那人的腳步聲在逼近,偏偏解靈薇這女人還不知死活。該不會是她故意的吧?昨天就是看到她寫的字條,他才出門。


    一把將解靈薇推開,晏樂容衣服還沒穿好,就聽見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解靈薇抱著被子有些驚恐的看向晏樂容,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後她更加害怕了。“晏樂容,你竟敢......”


    話未說完,“嘩啦”的聲音掩蓋了解靈薇的話。端著水盆進來的宮女,被眼前看到的一切嚇到了,水盆從手裏掉到了地上。


    宮女掩著嘴,呆愣愣的看著衣衫不整的解靈薇和晏樂容。


    晏樂容這時也顧不得穿衣服了,他飛快的跑到宮女麵前捂住了宮女的嘴,抬手正要打暈宮女,暴怒聲從前頭傳來。


    “晏侍衛,你在做什麽!”蕭晗業淩厲的眸子掃向了床鋪,在看到解靈薇的模樣後,一掌拍碎了房中的桌子。“好,好一對狗男女!竟然敢在朕的麵前,做出這種肮髒的事!來人!快來人!”


    解靈薇被嚇的渾身一抖,抱著被子滾到了地上。她哆哆嗦嗦的爬到蕭晗業腿邊,苦苦的哀求道:“求皇上饒了臣妾,臣妾和晏侍衛什麽關係也沒有啊!”


    蕭晗業怒極反笑,他從腰帶裏掏出一張小紙條扔到了解靈薇麵前,“這就是你說的沒關係嗎!嗬,看來朕真是太慣著你們了,竟然讓你們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


    解靈薇撿起紙條,在看到上麵的字後飛快的搖了搖頭,用力抱住了蕭晗業的大腿,“皇上,這不是臣妾寫的啊,您連臣妾的字都不認識了嗎?”


    “嗬,就是認識你的字,朕才覺得心碎。你入宮多年,朕待你不薄吧,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迴報!”蕭晗業厭惡的一腳將解靈薇踢開,像是怕沾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晏樂容聽到他們說的話,連忙爬過去撿起了那張紙條。待看到上麵的字後,他狠狠的瞪了解靈薇一眼,“皇上,肯定是皇後娘娘想害微臣,微臣怎麽敢做出這種事呢!要不是這張紙條,微臣也不會來皇後娘娘這裏!昨日有人在微臣的茶中下了迷藥,微臣是被人陷害的啊!”


    “你撒謊,這紙條根本不是本宮寫的,本宮怎麽可能約你過來!明明是你想陷害本宮,本宮知道了,你和奚慕兒那賤人是一夥的對吧!你知道奚慕兒中了毒無藥可解,所以才來害本宮是不是!”解靈薇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甚至忘了有些話根本不能說出來。


    “你說什麽!奚兒中毒了!是不是你做的?”蕭晗業掐著解靈薇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俊顏上一片怒容。該死,他昨天就不該將唐溪一個人留在這裏,他怎麽忘記這裏有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了!


    解靈薇懸在空中,根本唿吸不了,她不停的拍打著蕭晗業的手,臉漲的通紅,“皇...上...”


    蕭晗業強忍住怒氣,一把將她甩了出去,讓她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竟然敢對唐溪下毒,那麽就要承受接下來的懲罰。“解靈薇身為皇後,心狠手辣、穢亂宮廷,實在不適合再做中宮之主,今日朕就廢了解靈薇的後位。來人,將這賤人壓下去!”


    侍衛們早就進來等候了,這時一聽蕭晗業下令,立馬圍住解靈薇將解靈薇拉了起來。


    解靈薇本來就隻圍著被子,這麽一來,全身都暴露在了眾人麵前。不過顧及她的身份,倒是沒人敢偷看。


    “皇上,不要啊,臣妾都是為了您,要不是奚慕兒那賤人迷惑住了您,臣妾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皇上,饒了臣妾吧!”解靈薇瘋狂的掙紮,卻根本掙脫不出侍衛的禁錮。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壓下去!待朕將救治奚兒的解藥找出來,再處置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蕭晗業揮了揮手,一眼都不想再看解靈薇。


    解靈薇哭著被拖了出去,可是這時根本沒人會憐惜她。不僅做了對不起皇上的事,竟然還害皇上的妃子和孩子,簡直是罪不可赦。


    晏樂容見蕭晗業沒立馬處置他,不由放鬆了些,“皇上,都是皇後...不,是廢後陷害微臣!求皇上明察!”


    蕭晗業嗤笑了一聲,“明察?放心,你也跑不掉。來人,將晏侍衛拖下去,施閹割之刑!”


    晏樂容隻覺得晴天霹靂,蕭晗業說什麽?閹割之刑?“不,皇上,你不能這麽對微臣,微臣是......”


    話未說完,剩下的侍衛捂著晏樂容的嘴就將他拖了下去。


    一聲尖叫傳來,庭院裏的小鳥都被嚇的全部飛走了。


    躺在床上裝病的唐溪,像是感覺到了什麽,揮手招來秋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過了片刻,秋雲一臉糾結的迴來了。“娘娘,奴婢聽皇上身邊的太監說,早上宮女伺候皇後娘娘梳洗,卻看見皇後娘娘竟然和晏侍衛躺在了一起......”說道這裏,秋雲咽了口唾沫,“晏侍衛想除掉宮女,卻被皇上發現,皇上震怒後廢了皇後娘娘,而晏侍衛被閹......割了。”


    唐溪聽得差點從床上摔下來,這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看不出來蕭晗業也這麽會演戲啊,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影帝級別吧!


    秋雲還以為唐溪聽了後心裏會有些不舒服,哪想到唐溪一臉興奮的下床拉著她走到了一邊,“去拿套丫鬟的衣服給本宮穿,本宮要去看戲!”


    秋雲僵住了,一定是她聽錯了!這歡快期待的聲音,肯定不是貴妃娘娘發出來的。難道貴妃娘娘不為晏侍衛擔心?不是說是青梅竹馬嗎?


    也是哦,娘娘都是皇上的人了,怎麽可能還想著別人。


    “還愣著做什麽啊!快去啊!”唐溪說完後又覺得不太好,雖然蕭晗業和她是一邊的,不過兩人出行帶的人又不是全部能相信的,而且解靈薇是丞相的女兒,所以還是要慎重一點,不能被抓到把柄。“算了,你將之前藏起來的那碗酸筍拿出來交給皇上,然後將本宮前麵給你的小藥包放到珠兒的房間去,要快。”


    “是,娘娘。”


    午時二刻,有人發現了躲在柴房裏的珠兒,並且在珠兒房間裏發現了解藥。


    未時,前廳,剛‘服下’解藥的唐溪脆弱的坐在蕭晗業懷裏,而珠兒和解靈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你們還有什麽話好說!來人,將這兩個賤人押下去亂棍打死!”蕭晗業怒擊桌麵,深邃的黑眸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


    要不是唐溪幸運沒吃那酸筍,恐怕他現在見到的就是唐溪的屍體了!


    “皇上饒命啊,都是廢後讓奴婢做的,奴婢不敢不從啊!”珠兒哭的眼淚鼻涕直流,一邊被拖著一邊哭喊,“奴婢的家人都在廢後手中,奴婢不敢違抗廢後的命令,求皇上恕罪啊!”


    “解靈薇,珠兒說的可是真的?”蕭晗業讓侍衛們停下動作,黑眸淩厲的緊盯解靈薇。他自然知道這事是解靈薇做的,不過早上看到這事的人大多數是他身邊的人,所以他得讓這事鬧大,最好能透過解丞相安□□來的人傳到解丞相的耳朵裏去。


    畢竟這次貿然在巡訪的時候廢後,肯定有很多人不認同。而解丞相這些年來攬的權力也太大了,他得殺雞儆猴。所以解靈薇犯的罪,他得讓人覺得鐵證如山。


    “不,當然不是,都是珠兒那賤婢提議臣妾下毒,不然臣妾哪裏來的□□!”解靈薇飛快的搖頭,低下頭的時候還狠瞪了珠兒一眼。


    該死的奴才,竟然敢拖她下水,就不怕她殺了她的父母嗎!


    珠兒被她瞪的渾身哆嗦,卻想起了皇上之前給她的承諾,皇上一定會將她的父母救出來的!


    跪下朝著蕭晗業拜了拜,珠兒繼續開口說道:“請皇上為奴婢做主,那□□雖是奴婢找來,但是廢後威脅奴婢的啊!奴婢可以以死明誌!”說罷,珠兒掙脫開侍衛的束縛一頭撞到了柱子上,頭破血流而死。


    解靈薇頹然的坐倒在原地,她知道自己這次完了。沒想到珠兒竟然會臨陣倒戈,而唐溪這個賤人還好命的找到了解藥,孩子竟然也安全保住了。憑什麽,難道她真的沒有得到幸福的命嗎?


    都是唐溪,要不是她,皇上怎麽會這麽對她!解靈薇怨毒的看向唐溪,恨不得咬下唐溪的肉。可惜,她輸了,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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