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漢子一個持刀,一個持槍,一個則拿著一柄長劍,持槍的當先一槍,槍尖抖出一個槍花,又如毒蛇吐信一般,直衝楊仙茅的心口,這杆槍是镔鐵長槍,整個都是由镔鐵打造,可見此人應該是一個天生神力,眼看那槍頭已經刺到他心口,他這才猛地一側身,那槍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劃了過去,而他的身體也同時往前劃出,兩人相對往前衝,速度極快,差點便撞在了一起。

    持槍的大漢想不到楊仙茅居然有這樣一招,直接衝入他懷中,嚇了一大跳,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楊仙茅已經一掌劈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就聽哢嚓一聲,折斷整個屍體,往後執飛出去撞向了那魁梧大漢。

    與此同時,楊仙茅左手碰了一把將那镔鐵長槍抓在手中。

    那屍體撞向魁梧大漢,魁梧大漢也沒有躲避,在屍體即將撞到他的瞬間,突然用棒槌一般的巨拳端了一圈,將傳過來的屍體打得直飛上天,掛在了樹枝之上,那人的肚子已經被這一拳打了個窟窿掛在半空,鮮血嘩嘩往下流淌。

    魁梧大漢慢慢舉起了手裏的沾著鮮血的拳頭,居然伸出又粗又紅的舌頭在拳頭上前舔,把那沾滿汙物和鮮血舔到舌頭上收了迴去,咧嘴一笑說:“有點意思。”

    在他說這話的同時,使刀的和槍的已經同時被楊仙茅打得倒飛出去,骨斷筋折而死。

    楊仙茅緩緩收勢,依舊背著手瞧這魁梧大漢說:“你讓手下來送死,你自己不上,是不是有些沒義氣。”

    魁梧大漢一聲冷笑,將沾滿鮮血的手緩緩張開成一個蒲扇,猛地往前一揮說道:“一起上,將他們亂刃分屍,幾個女的留著。”

    四周的那數百匪徒突然的狂吼著,往前衝殺上來,衝殺的目標是楊仙茅和站在後麵的劉冬雁,而同時有一些人便去搶蹲在地上的三個美女。

    這一招如果把它理我為圍魏救趙也未嚐不可,因為抓著三個美女,必然分楊仙茅的心,楊仙茅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得逞,他手中镔鐵長槍又如秋風掃落葉,指東打西,一槍一個,一打一片,那些人根本無法靠近,即便是衝向劉冬雁的,沒等劉冬雁過招,便已經被楊仙茅手中的镔鐵長槍挑的扔了出去。

    後麵那老者眯著眼球緩緩說道:“好家夥,原來是楊家槍,這槍法在楊家將死光了之後,據說就已經失傳了,沒想到這小郎中居然會,而且是用得如此出神入化,不得了,難怪如此了得,不過沒辦法在我們麵前猖狂。”

    楊仙茅轉瞬之間已經射殺了十幾個衝上來的匪徒,鮮血四下飛散,已經濺在了他們的身上。

    就在這時,隻見那老者已經飛了起來,就像一隻投出去的標槍,竟然從劉冬雁和三個蹲在地上的女子是頭頂飛了過去,直指楊仙茅的後心。

    楊仙茅正將兩個衝上來的匪徒掃得橫飛出去,聽到身後破空之聲,便知道那老者出手了,因為這這一劍比其他人都要淩厲犀利得多,他立刻一轉身,劍已經到了麵前,他手中镔鐵長槍往外一擋,隻聽哢嚓一聲輕響,他手中沉重的镔鐵長槍,居然被那老子砍為兩段。”

    同時長劍不停歇刺向楊仙茅的心髒,楊仙茅臨危不亂,立刻一側身,那劍在楊仙茅的左胸斜斜的劃了一道傷口,楊仙茅趁著這個機會,將左手斷槍往外刺出,嗖的一聲,也從那老者的肋下穿過,留下了一道血潮。”

    一招之下,兩人都各自負了輕傷,當然老者偷襲在前,又有削鐵如泥的長劍,這才跟楊仙茅打了個平手,算起來應該還是稍遜少許的。

    楊仙茅低頭看了看自己,傷口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一小片,他心中有些駭然,因為他的機體是經過淬煉的,尋常武器根本難以傷他,而這把長劍居然在他胸口能畫出一道口來,可見這並不是普通的劍,原來是一件銷鐵如泥的寶器,也幸虧楊仙茅感覺到那劍上傳來的可怕氣息,所以並沒有像對付其他敵人那樣硬接硬擋,兩敗俱傷的打法,如果是那樣的話,隻怕此刻他不死也得重傷了,楊仙茅心頭微微一沉,對方有如此長劍在手,武功也不亞於自己,要想取勝,隻怕要費些功夫了,但是如果後麵的狼牙棒的那魁梧大漢也同時夾擊的話,那就敗多勝少,還要保護地上的幾個美女。那勝算隻怕連一成都沒有。”

    那老者也摸了摸自己肋下那道傷口,手上全是鮮血,不由皺了皺眉,說道:“沒想到你功力如此精湛,就憑這把普通的镔鐵長槍,刺破軟甲傷到了我,如果不是軟甲的話,我受的傷可能會更重,看來咱們還是一起上,將他亂刃分屍,把他女人帶走好好享受。”

    魁梧大漢揮了揮手中狼牙棒,高聲道:“弟兄們,大家一起上,殺了他搶他的女人。”

    特別是後麵這句話,就像火把扔進了油裏麵,一下將這些人的獸性全都喚了起來,望著楚楚可憐的四個美女,眼睛烏溜溜的狂喊著一起衝殺上來。”

    楊仙茅手中的镔鐵長槍已經斷成兩截,而且前麵一截已經擲出,手裏隻剩後半截,便拿著同劍使用,將衝在最前麵的幾個嘍囉打的四下亂飛,但他很快就再也不能這樣隨心所欲,因為衝上來的巨大的狼牙棒已經朝著他的頭頂砸了下來,楊仙茅立刻用手中半截槍柄,與其硬碰硬。

    就聽哢的一聲,楊仙茅手裏的半截斷槍直接被砸的嗖的一聲,飛到了半空,並震的他蹬蹬倒退了兩步,駭然的望著對方,而這時那些嘍囉們見楊仙茅兵刃被砸飛,都幾聲歡唿,一起衝了上來。

    劉冬雁見楊仙茅沒了兵刃,大叫一聲:“少爺,用我的!”

    她正要將手中兵刃給楊仙茅,卻淩空被那灰袍老者一劍刺開,冷笑:“在我麵前還想搗鬼,乖乖地趴下讓我騎!”

    那些歹徒們已經衝到了近前,楊仙茅嗖的一下,從後背取出了桃木劍。

    他手中桃木劍淩空一指,這一下所有人都怔住了,瞧著他,同時發出了歇斯底裏的狂笑,魁梧大漢也幾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道:“你當真是嚇得發瘋了吧。居然拿桃木劍來跟我們鬥,難道你要抓鬼驅魔嗎?”

    楊仙茅一聲冷笑:“沒錯,就是要抓鬼驅魔。”

    他左手使了個劍指,指向狼牙棒的魁梧大漢,右手卻一個劍花轉身一劍刺向正調笑劉冬雁那老者的胸膛。

    老者雖然在調戲劉冬雁,但是眼睛卻時刻盯著楊仙茅,因為他對楊仙茅也頗為忌憚,絕對不敢掉以輕心,老奸巨猾的他甚至想用這種方式來麻痹對方,果不其然,楊仙茅以為他分心了,竟然真的朝他襲擊過來,而且這一招直刺中宮,沒有任何花哨,顯然是想一擊斃命,這就犯了兵家大忌,因為他已經看見楊仙茅周身幾處破綻,自己一劍便可將對方廢掉一條手或者一條腿。

    於是他嘴角露出了可怕的獰笑,他要等著楊仙茅招式,用老法變招之後,再行出擊,臉上卻浮現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好進一步麻痹對方

    果然,楊仙茅那一劍毫不遲疑,猶如流星趕月直朝著他的胸膛當胸刺來。

    就在楊仙茅的桃木劍距離胸膛隻差一尺的時候,老者這才用手中長劍向楊仙茅向前的那條大腿削了過去,要一劍將他腿削斷。

    楊仙茅手裏的桃木劍不過飾品,即便他的內功十分了得,剛才雙方交手,特別是他與魁梧大漢硬碰硬砸的,他的手裏的短槍直接被砸飛,讓老者已經肯定,楊仙茅的武功內力應該不算很強,所以手中的這柄木劍即便刺上自己胸膛,也沒有大礙,充其量讓自己胸口痛一痛而已,而自己卻可以趁機用兩敗俱傷的招式將對方一條大腿砍斷,便可將對方生擒活捉,一想到製服楊仙茅之後,便能把這桀驁不馴的小姑娘騎在胯下,老者便是一陣興奮,眼中精光大盛。

    而就在他眼中精光冒出來的瞬間,他忽然感覺胸口一痛,後心一涼。而自己撩向楊仙茅跨出的右腿的那一劍,卻被楊仙茅右腿奇怪的一閃躲了開去,那一劍切著他的膝蓋劃過,並傷不到他分毫,而對方的桃木已經穿胸而過。

    老者驚駭不已,低頭看去,隻見那邊桃木劍隻露出了裏麵幽黑的異柄,這柄劍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心髒從後胸透出,而劍刃上發出幽藍的光芒,竟然不沾一滴鮮血。

    就在老者難以置信的愣神瞧著刺入他胸口的長劍時,楊仙茅已經加手抓住了他右手,同時飛起一腳,將他屍體踢的橫空飛了出去,遠遠落入了站在後麵重重包圍的嘍囉們的身上,砸得好幾個摔倒在地上,口中鮮血汩汩湧出,眼睛已經定格。

    這一劍穿心,人在空中便已經死去,隻是他至死都沒明白,為什麽楊仙茅桃木劍中藏著的這柄劍,能如此輕鬆的刺穿他的軟甲,破掉他的防禦,並輕易將他一劍穿心。

    楊仙茅一劍將老者穿心,把衝上來的嘍囉們都怔住了,隨即他將手中繳獲的那柄削鐵如泥的清風劍扔給了劉冬雁,說:“用這個。”

    劉冬雁從心裏是不想用這齷齪老者的長劍,不過這柄長劍削鐵如泥,她剛才也看見了,這時候哪顧得別的,淩空抓住了劍柄,握在手中抖了一個劍花,頓時精神大振,逼視著衝上來的歹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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