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申公豹走出自己視線後,卓硯才一歎。其實卓硯一開始也的確有著幹脆龜縮著不出的想法,畢竟重新將黃中李給埋到那島嶼中心,島嶼的確在一瞬間成為一個好仙道,就連卓硯這種六根不淨的人也忍不住被這份氣氛感染,想著就這樣呆到任務完成。但他的氣運卻還是因拜入了截教,直接和截教黏在一塊,如今想龜縮也已然成為不可能的事。你說為什麽?因為到這個時候,卓硯對氣運這一點才深有體會,當截教繁盛的時候,他對一些道的理解也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麽加持,會變快。不過當截教的氣運開始有衰歇苗頭的時候,那種奇特的感受又來了,似乎頭上就懸著把刀一樣,整天心神不寧。如今才知道氣運這玩意兒竟然會對自己影響那麽大的卓硯頓時有些後悔入了截教,但有得必有失,他會弄懂那些神通還是因為加入了截教。所以想了想,卓硯自己也覺得根本沒什麽好計較的。不過也暗道怪不得連聖人也要為氣運整個頭破血流,原來是這種原因。果然有些事情,不入局,還是看不清。龍千流也選擇了袖手旁觀,隻要核心弟子不要被殺就好,其他的龍千流也悟了,畢竟他的確不可能如卓硯所說的那般,可以一出手就救全天下。但龍千流卻也不想想,通天是為什麽出山,那是因為核心弟子被殺了,才忍不住出山的。但而後的事還真是讓龍千流感到無奈,果然天道不可違背,就算他在通天發話後又百般交代門人不要隨便出山,但是聞仲那件事,又帶上申公豹也來了,截教門人也還是被喊去商朝助威了。但一想,就連能做到不死不滅的聖人還是因為被天道束縛住,才做到真正的不死不滅,這種事情,不是早就應該想到了嗎?龍千流還是暗歎這些妖修們未免也太不給力了吧?但撞上申公豹剛剛好喊上那一句道友請留步的龍千流突然也不怪那些小妖們了。他眉毛一挑,假裝毫不在意的露出行蹤,渡步過去,開口:“道友何事?”倒是沒有想到這豹子精卻像沒有看見他看著他不太好的臉色,帶笑的看著他:“敢問道友可是截教……”就這樣對話著,龍千流卻不由得暗讚這家夥的口才果然很好,又見他談吐之間帶著一股獨特的魅力,又言他認識截教的誰誰誰,充分的利用人際網。就連龍千流這個知道真相的人也差點被申公豹給忽悠過去了,就不要說那些那些小妖們了,要真的是沒有申公豹給被忽悠,那才奇怪。但龍千流畢竟知道事實,他臉色一沉:“你是想借我們截教之力,來給你使喚嗎?申公豹……”他話還沒有說完,氣焰倒是高漲:“道友。”申公豹一改神色打斷了龍千流:“敢問道友可是千流道君?”龍千流眉頭一皺,他著實不怎麽喜歡申公豹,但又想及他隻是原始天尊手上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也是身不由己。便略微收了一點氣焰:“我是,敢問道友還要說些什麽嗎?”這等氣勢……申公豹微微苦笑了一下,怎麽又碰上這等人,不過心中卻暗喜了一下,要是能拉到這種助力,薑子牙還算得上什麽?便從懷中取出那黑盒:“這是一道友托我給千流道君你帶來的盒子。”龍千流眉目有些懷疑的看著申公豹,但看到那黑色的玉盒卻讓他表情微微變了變,他伸手接過,申公豹嚐試打開多次卻無果的盒子被他輕而易舉的一推便打開了。看著其中靈氣四溢的果實,龍千流眼皮一跳,果然是卓硯!這想法過後,龍千流卻深深疑惑,卓硯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又想到雖然入了自己門下,卻還是孤立一意去當那殷商元帥的孔宣,還有他根本來不及去阻擋趙公明之死以及為了討迴場子的三霄,戰敗在原始天尊這家夥手裏,然後迴那碧霞宮內的事兒。洪荒的劇情似乎什麽都沒有變化,除了那燃燈道人換了一個人,龍千流眉頭緊縮,似乎懂得了卓硯要表達什麽意思。就在申公豹看著龍千流的表情變化還在猜測著前因後果之時,龍千流卻一把抬起頭,望向申公豹:“我倒是不會攙和這檔事,今日道友就當沒有看見過我吧。”這般說完,就留下表情複雜的申公豹,拿著玉盒就走了。其實看著龍千流離去的申公豹頓時有苦說不出,可實力很明顯不如人的他隻能看著龍千流離去,但聰明如他,又怎麽不會知道龍千流這也算默許了他繼續誘拐截教門人來給他打手之事。他表情複雜,卻總是想不通其中複雜的因果,隻能無奈一歎,轉而去尋那下個目標。申公豹難受,龍千流又何嚐不難受,看著口中的黑玉盒子,這應該算是卓硯給他的信息?雖說他的確在那方麵一開始都是習慣由女生主動,但後期發力的肯定是他,可誰曾想到那迴……龍千流的麵目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不自在,對卓硯這個人也不知道什麽感覺,畢竟真上了他的也不是卓硯本尊……隻是卓硯一個魔障。這麽想著,尷尬也僅僅是維持一陣子,龍千流就變迴淡然,畢竟被上已經是鐵板上的事實,他還能怎麽樣?不過鑒於兩人都沒有插手封神之事,封神的劇情除了出了一個偏差,也就是沒什麽大致的改變。那個偏差就是原本應該大展宏圖的燃燈,在一老早就給卓硯弄死了,但讓卓硯苦笑的是,少了一個燃燈,卻又有一個類燃燈給補上。孔宣兵阻金雞嶺,而這迴終於記起自己的徒兒會被準提收複的龍千流,倒是先是將一臉憤怒的孔宣給收了迴來,讓他好好的閉門思過,又言:“為師會為你好好出頭。”這才平息了這頭孔雀的怒火。過後,廣成子也終於殺了多寶的弟子火靈聖母,繼而三上碧遊宮,和二代弟子一番爭執後,又成功的將通天教主給刺激出山。而在外頭卻一直非常劇情走勢的卓硯終於歎了一口氣,劇情終於走到這裏了!第一百一十九章誅仙劍陣一出,果然不同凡響。但代理通天設陣的多寶看到殺了自己弟子的廣成子怒火高漲,一個不覺出了陣挨了一下翻天印,好在反應快,迅速的迴到陣中。同一時間,通天則是坐著那奎牛從天而降,畢竟別人都已經在自家門前放肆了,還怎麽忍得住。而龍千流則是呆在劍陣內,看著通天和原始兩人先從當日共議封神榜,誰死誰上之事一直講到如今,又開始為那道統純正一事扯開。通天的表情顯然不太好,都被人踩場子踩到這個地步了,能不生氣嗎?他言:“道兄不必問我,你且問一下你門下弟子廣成子便知。”原始微微皺眉,又問向那廣成子,廣成子便將他三上碧遊宮之事述說了一遍。再次聽到自己門人被辱的通天火氣也大了,又是一陣爭執:“廣成子,你曾罵我的教下不論是非,不分好歹,縱羽毛禽獸亦不擇而教,一體同觀。想吾師一教傳三友,吾與羽毛禽獸相並;道兄難道與我不是一本相傳?”他這話倒是看向了原始。龍千流眼看封神的劇情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著,卻暗想著都到這個地步了,卓硯怎麽連人影都還沒有看到?但想著,眼神卻突然一亮,如若他沒有猜錯的話,卓硯在紫氣之中所領悟的法則……應該是空間法則。那麽就是說,卓硯很可能已經在附近,隻是沒有任何人發現他而已。和龍千流所想一樣,卓硯現在的確隱匿在裏空間之內等著關鍵時刻的到來,畢竟要等到關鍵時刻,他才好拿著弑神槍去槍挑聖人。雖然不死不滅的聖人明顯是殺不死的存在,一結下仇,就等於是惹下不死不滅的仇恨,但是對於卓硯這種封神之後就能迴歸空間,倒也是沒有什麽好恐懼。而破陣一事也終在原始說了那句:“你要我破此陳,這也不難,待吾自來見你此陣。”卻不料他一人著實看不破那劍陣,進入陣中,還被通天打下了一朵蓮花,從正東震地誅仙門入又從正東門出。然而這個時候,老子來了,仙音嫋嫋,通天原本還想和他這個大兄說一陣道理,卻不料老子也是認為他道統不正,門人人言獸行,又是一陣吵翻。於是老子入陣,遍身火發的通天連忙將手中劍向老子打去,雙方開頭還打個不相上下,但後來老子身化三身,通天則被老子那扁擔狠狠地打了幾下。見自己師尊被打的多寶哪兒還忍得住,龍千流隻聽到多寶大喊一聲就向老子衝去,卻不料被老子擄了過去。龍千流頓時難受在心,雖然是在等機會,但是也不能這樣看著自己師兄弟被打啊?可是一想到西方教那二聖還沒來,他要是先暴露了自己,怎麽可能達到一網打盡對截教虎視眈眈的三教的效果,所以龍千流還是忍了下來。而眼見自己的弟子竟然在自己眼前就這樣被擄走的通天眼都紅了,還想追上,哪想到將多寶擄走的老子竟然一點兒都不戀戰,直接出了陣法之中,通天一臉憤怒的大喊了一聲:“太上!”“老師,”龍千流覺得自己還是應該開口了,要真的等到卓硯出手估計什麽都晚了,他道了一聲:“師伯他們都已經如此了,老師為何何苦還要念及情麵?”通天聽了這話,倒也是平靜下來了,苦笑:“並不是為師的不想,而是……”但是突然有所感應的通天卻將話停下來,原因無他,那西方教二聖也陸續趕來,看起來還想和老子和原始二聖聯手破陣。龍千流看著這個情景,再看向通天的表情,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心情卻緩緩地沉穩下來,這是他第一次和聖人對戰,不能慌。而陣外集合的四大聖人似乎已經商討好對策,分別往離兌坎震四個方位踏去,心知四聖已經入陣的通天表情頓時變得凝重,對著龍千流等弟子就道:“自己看著點,為師或許難以照料到你們。”果然,四位教主齊進四闕之中,目標都隻有一個,就是朝著通天一陣狠打,通天仗劍果斷開始反擊,但是以少敵眾,又談何容易,通天被準提一個加持神杵就打下奎牛。卻不想龍千流突然大喝一聲,一直隱藏在他一小世界之內的混沌鍾頓時出手,在四大聖人還略帶詫異的神情之中加入戰局,直接對上準提,將準提逼出了混戰之中。而同一時間,龍千流還大喊:“卓硯,莫非你還不出來麽?!”這話一落,通天表情一變,而卓硯幹脆直接從裏世界穿迴,表情看不出變化:“千流同學,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龍千流倒是笑了:“我以為你不會出現。”在卓硯迴了一句:“你認為可能麽?”的同時,他控製的混沌鍾屢屢撞上那能刷掉任何寶物的七寶妙樹,頓時沒了迴話的心思,笑意埋沒,表情越發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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