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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何望著碗茶中的嫩葉兒,良久之後才給了晴苑一個眼神,晴苑忙是意會的湊了過來,若何貼著晴苑的耳畔,細細的對她說了自己想要她做的事情。


    一番話語過後,晴苑與若何拉開了些距離,滿麵保證的說,“娘娘請放心,奴婢一定將事情辦妥。”


    若何對著她微微一笑,“嗯。”


    這邊主仆倆才剛說完話,殿外,彩兒氣哼哼的走進了內殿中,見著了若何便說,“娘娘!您還有閑情喝茶。”


    若何眉一挑,還沒說話,晴苑已先一步斥責她,“怎麽說話的?娘娘做什麽豈是你能說的?最近生活舒坦了,想挨板子是不是?”


    彩兒被晴苑一嚇,頓時一驚,再反思一下,確實是自己話中逾矩了,忙是跪下向若何請罪。


    若何倒是忍不住笑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怎得都一副德行?”她抬手指指晴苑,“你還嚇唬彩兒,你剛才不也是如此?看來就是你帶的這頭。還責怪彩兒如何。”


    晴苑被若何這麽一說後,頓時露出副委屈的表情。


    彩兒則因若何護了她一句,當即就抬起頭,如釋重負的模樣,剛才的膽顫都去了。


    若何看了彩兒一眼,問她說,“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彩兒不比晴苑,她全沒什麽顧慮,若何問了她邊道,“娘娘,現在宮裏頭都在看娘娘笑話呢。我出去走了一圈兒迴來便聽到好些個妃嬪說娘娘壞話,還說娘娘強占了皇上那麽久,如今不過轉瞬就被忘了。皇上都快把後宮轉完了,就是不來娘娘這裏,可見皇上根本就瞧不上娘娘。”


    晴苑看著彩兒那一張快嘴,不由得蹙起了眉,覺得彩兒這嘴也該調教下了,怎麽什麽都說給若何聽。


    若何皮笑肉不笑起來,又問彩兒,“可知道是誰在說?”


    彩兒說知道,緊接著就將說若何壞話的妃嬪都供了出來。因為年紀不大的關係,彩兒幾乎在各宮都有交好的小宮女,小宮女們不比大宮女,本就嘴巴不牢靠,所以彩兒聽得的也就更多。


    若何將一群人的名字聽完後不由得笑意更深起來,“品階不高,口氣倒不小。本宮再如何也是貴妃,豈是她們能夠妄論和瞧不起的?”


    彩兒忙表示讚同,更問若何,“娘娘,這些人不整治可不行。”


    若何沒迴應彩兒的話,但麵上的笑容已經表明了一切。


    皇後勸諫皇帝的事情雖然她麵上不顯出來,可不代表她就真對皇後所做的事情沒有情緒了。


    她是不關心皇帝到底去了哪個宮裏,又臨幸了誰,可在她正需要皇帝的時候,她可不願意那麽多人跑出來分擔皇帝的注意力。


    若何在沉寂了幾日後終於又有動作了。第二天,若何重新早起,與一幹妃嬪一般去皇後宮裏給皇後請安。


    對於若何重新出現在請安行列,其他人雖感到稀奇,但更多的是想要看戲。許多人都在想,徐貴妃的出現一定是來找皇後算賬的。畢竟是皇後才使得徐貴妃又失寵了。


    但許多人都失算了,若何的出現可不是特意來找皇後算賬的。比起與皇後互拚,她直接選擇先將背地裏說過她壞話的人打壓下去。近期內得到過皇帝寵幸的妃嬪們無一例外,全被若何收拾了。


    若何收拾人既快速又直接,還半點不留餘地,後宮一時間雞犬不寧。加之她總能找到各種正當理由,皇後就是想要阻攔也沒有個好的突破口,白白忍憋著一口氣。


    後宮一半的人全被若何收拾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蔡佑仁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沒想到若何竟然會這麽大動刀斧,但又覺得很是有意思,畢竟以前的徐貴妃可沒囂張成這樣。


    也是因為如此,這晚皇帝也沒去別的宮,又一次踏入了若何的宮內。


    當太監再次高唱“皇上駕到”時,若何宮內的宮人們麵上再次露出了久違的喜色,還以為皇帝遺忘了貴妃娘娘,沒想到皇帝終於又來了,實在是太好了。


    隻是若何卻並不太高興蔡佑仁來的樣子,一直到蔡佑仁走進了殿內,她才慢悠悠的對皇帝行禮,語氣閑涼的說,“恭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皇帝的耳朵可敏感,一聽就知道她話裏不對,口中說了聲“愛妃平身”,人已經抬著若何的胳膊,讓她起身。


    若何順勢就跟著起身,等站直身子後直接大膽的拂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說,“皇上怎得來妾宮裏了?今兒個不去其他妹妹宮裏了?皇上這雨露均沾還沒沾完整吧。”


    蔡佑仁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笑意快速爬上眼角,“原來愛妃是在吃味啊。”


    “妾怎敢?”若何斜睨他一眼,頭一扭,理也不理他,直接往原座一坐,一副自顧自的樣子。


    蔡佑仁看若何這模樣很是稀奇,也跟著一塊兒走了過去,還坐到她身旁,笑意滿滿的望著她,將他聽得她整治妃嬪的事情說了出來,“朕聽聞,愛妃將儷妃等人全罰了?”


    若何迴頭看他,嗤笑一聲,“原來皇上是為這事來的。是嫌棄妾罰的重了,還是心疼你的解語花兒們了?”


    蔡佑仁沒將她的冷嘲熱諷聽進耳裏去,隻顧問她,“朕的解語花難道不是你嗎?”


    若何翻了個白眼,“妾可當不起。”


    蔡佑仁好像很喜歡她這副樣子,若何越是對他不假辭色,他就是越是要與她說話,為此甚至還沒皮沒臉了起來。


    言語上與若何鬧了一番後,蔡佑仁直接就將若何鬧去了內殿。若何半推半就,最終還是被蔡佑仁得逞,或是若何的這個推就很合蔡佑仁的脾胃,一番折騰後,蔡佑仁隻覺得身心皆是滿足。


    完事後,若何衝著蔡佑仁翻了個白眼,直接背對著他,一副翻臉無情不搭理他的樣子。


    蔡佑仁見狀,攬著她哄了又哄,這才讓若何鬆口,說,“妾罰她們是因為她們背地裏說妾的壞話了。妾可是貴妃,豈是她們能夠亂嚼舌根的?”說這番時,她的神情倨傲。


    皇帝將這表情全收入眼底,等她說完隻說了句,“罰的好!”頓了下又說,“朕的愛妃豈容他人妄議?確實是該罰。”這話要是叫那些被若何罰了的妃嬪聽見,這心估計都涼透了。


    若何卻真真切切的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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