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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樂意在為素光處理傷勢時又嘖嘖稱奇了起來,“奇怪,真是奇怪,我怎得覺得這姑娘的一身傷勢,頗像是霸刀山莊的刀法?”說著,他狐疑的眼神看向了連音。


    連音幫柏樂意打下手,聞言眉目淡淡的說,“是嗎?霸刀山莊是什麽地方?”


    柏樂意頗為嫌棄的看了連音一眼,隨即想想也是,一個苗人,哪裏知道什麽霸刀山莊。他也不再言語,繼續為素光醫治。


    素光的傷處太多,柏樂意從白天一直忙到晚霞漫天,在為素光重新接上斷去的手筋腳筋時,他卻趕了連音出去,說是那是自己的秘術,不叫外人看。


    連音雖不是頂信柏樂意,也怕他會不會因為認出素光的傷勢是霸刀所傷而使什麽花樣,但柏樂意那一副“你不走我就不治”的態度擺的的很清楚,連音沒法,隻好退出了屋外。


    她一踏出屋外,便見玄清坐在一旁樹下參禪。那閉目潛心修禪的模樣,莊嚴的真如在世真佛。


    連音卻又猜想起他的身份,這人到底是誰?


    她站在簷下,盯著玄清出神,辯機那一世後,她又經過了那麽多世,每一世疊加來算都已經幾百年了,辯機那世的人,她早就遺忘的差不多了,也真想不出來玄清會是誰。


    但是玄清今天的舉動卻似乎並無惡意,反而還是有心幫她的。


    所以他可能是受過自己恩惠的人?


    但自己恩惠過什麽人,她確實真的想不起來了。


    正當她想的出神的時候,玄清忽然睜開了眼,半昏暗半明媚之間,他雙眼澄澈的看向連音。


    連音接觸到他的眼神,忽然腦中就蹦出了“一眼萬年”的詞語來。


    也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她腦中忽然就映射出了辯機的麵容來,雖然麵貌變遷,可是那雙眼睛並不曾改變。


    他是辯機!?


    連音為這認知大吃了一驚,當即心底暗罵了一聲粗話。這不可能!怎麽會有這麽扯淡的事發生。另一個世界的辯機,怎麽可能穿越到這個世界來?那她做的任務算什麽?


    可是不可能又該怎麽解釋呢?他分明都已經自認了他是辯機的事。


    連音真的覺得太錯亂了。


    越看玄清的那雙眼,連音就越發肯定他就是辯機的事實。


    難道是辯機圓寂之後投胎輪迴到這個世界來了?如果這麽解釋的話,似乎有些合理。可是,為什麽他會記得他自己是誰,還記得她?


    玄清那邊已站起了身,步步向她走來,連音卻在遲疑是問他個清楚明白,還是繼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小施主的朋友無大礙吧?”玄清溫聲關心道。


    連音挪開視線不再看他,“聖手還在診治,不過看聖手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也是在迴答中,連音果斷作出了決定,無論玄清是不是辯機,她仍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既然他沒有直接問自己是不是那個連音,那就表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的,既如此,她也沒必要不打自招,免得攪亂了她當下的任務。


    做完了決定後,連音再看玄清就淡定了起來,“今日我的朋友能得救多虧大師的幫忙,這份恩情,我必將轉告我朋友,將來必當奉還。”奉還恩情的事情就交給素光吧,她就不攙和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施主不必介懷。”玄清淡淡笑著拒絕。


    連音聽聞後當即點頭,“哦,常聽聞出家人慈悲為懷,如今親曆才知是真。那我便替我朋友謝謝大師了。”


    “阿彌陀佛。”玄清雙手合十,誦了一聲。


    就是這個模樣,連音見他的斂眉低目的神情,果然與辯機如出一轍。


    柏樂意忙碌了一天一夜,終於在第二天天亮時離開了素光的屋子。素光身上的傷經由柏樂意的包紮基本都已經無礙,當下就是要好生的將養著。柏樂意與連音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和換藥的事宜,連音努力的聽著記著。


    待將所有的事項都交代完後,柏樂意伸著腰肢表示他要迴青岩穀了。明日就是裴雲大婚之日,他今日迴去好好睡上一覺,明日還能有精神觀禮。


    而玄清也沒了借口再留下,便準備與柏樂意一同迴青岩穀去。


    連音謝了又謝,但在兩人走前,連音忍不住又喚住了玄清,打著商量說,“大師,可否請托大師一件事。”


    “小施主何事?”


    連音說,“為我朋友診治的事情,還望大師能與聖手說一聲,請不要說給其他人聽。”如果霸刀那幾兄弟知道素光在這裏,連音不確定對方會不會跑來直接了解素光,所以她不能讓柏樂意說出去。


    而為什麽她不直接請托柏樂意,自然是明眼人都看出來柏樂意對玄清推崇備至,對她卻是不怎麽喜歡的。


    再者,在已然知道玄清是辯機後,她便知道她可以請求他,他是不會拒絕的。


    玄清不解其意,但也沒有多問,很幹脆的應了下來,“貧僧知曉了,小施主保重。”


    “謝大師。”


    將玄清和柏樂意送走後,連音隨即返迴了素光所躺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將素光上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柏樂意沒做什麽手腳後,這才放心下來。


    連音守了素光兩日後,素光才悠悠然醒了一迴,身上的傷勢疼的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在素光見到連音,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後,素光很快又疼暈了過去,隨後便因為疼痛斷斷續續的時而清醒時而昏沉。


    青岩穀少穀主的婚事整整熱鬧了三日,三日之後,穀內的賓客才陸續散去。


    玄清是離穀最晚的那一批人,岐黃聖手定的是同一日離穀。


    在迴青岩穀那日,柏樂意就將自己的發現同玄清說了,素光身上那麽多的傷,若隻一兩道像是霸刀柳家的刀法所傷也就罷了,可偏偏刀刀皆像,柏樂意心裏可是好奇的要死,那姑娘到底是不是被霸刀的人所傷。


    這番玄清又與柏樂意一同離穀,玄清便忍不住說,“柏施主醫生高明,不如再去為那位姑娘看看傷勢如何?”


    柏樂意想了想,“也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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