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看時,梅寒雪親自帶了一隊人,趕來抓她。


    「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追趕而來的人自中央分開一條道,隻見梅寒雪引著一人走上前,而那人正是那日從尚書府中將她帶走的黑衣鬥篷人。


    顧非魚是害怕他的。


    在北境城滄瀾江上顧非魚看著他把小荷弄死,看著他與顧希爭奪,最後顧希拉著她從滄瀾江上墜落。


    「皇後,我們又見麵了。」


    顧非魚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一把拉住了齊裕的衣服袖子。


    齊裕將人拽到身後,一臉警惕的將人看著,「你是誰?」


    「把東西給我。」


    「什麽東西?」


    梅寒雪走上前一步,低嗬出聲,「我勸你們別裝傻,我們要什麽,你們還不清楚嗎?書,那本四海川輿圖到底再誰哪?」


    齊裕走上前去,將身上來來迴迴的抖了一變,「我們這沒有你要的東西。」


    「大人,要不要我派人上去搜。」


    那位全身被黑衣籠罩著的男人抬手一擺,擋住了梅寒雪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的腳步,而他自己走上前去,看向兩個人,「齊帝,我並不想與你們起衝突,隻要把書給我我就立刻帶著人離開。」


    「那本書到底是什麽?」


    黑衣鬥篷人將手背在身後,衝著兩個人解釋出聲,「那本書不屬於這裏,我也不屬於這裏。當年淮南王帶人闖到了這裏,把書盜走,現如今我也不會大費周章的來找。」他頓了頓,將手從鬥篷裏伸出來,伸向了兩個人的眼前,「把東西給我。」


    顧非魚皺緊了眉頭,「那如果我們不給你呢?」


    對方臉色瞬間一變,就連身後立著的人也都紛紛的舉起長箭對上了她們。


    「如果不給,今時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好,有種。


    梅寒雪在黑衣人的吩咐下,帶著人一步一步的朝著兩個人逼近。


    顧非魚拉著齊裕向後再退了一步。


    石子從崖壁之上滾落,跌到崖底。


    顧非魚將腳蹲在崖壁跟前,轉迴頭看著一群人。


    風將身上的衣裙吹起,讓長發飄飛。


    齊裕握緊了身旁女子的手,「怕嗎?」


    「不怕。」


    「那你信我嗎?」


    「信。」


    齊裕笑了,他抬手將對方的手拉到跟前,在人群衝上來之時,將腰中摺扇抽出,與人對打了起來。


    梅寒雪這一次來此有備而來,集結到巫峽洞的人少說也有百人。


    齊裕以一敵十,將她牢牢的護在身後。


    「別打了……」


    耳邊刀劍相擊發出鏗然聲響,風聲陣陣,血液飛濺,燙了她的眉眼。


    擋在身前齊裕身上被砍了一刀,那拽著顧非魚的手,一把鬆開來。


    慣性讓她向後跌去,腳下一空,整個人朝著崖下跌去。


    「非魚!」


    齊裕抽身向後一撲,將顧非魚拽住,整個人趴到了崖壁上。


    「抓緊我!千萬別鬆手。」


    眼淚從眼角滑落,顧非魚看著齊裕搖了搖頭,「陛下,放手吧,這樣我們誰都活不下去。」


    「要死一起死!」


    「說什麽傻話,陛下可是齊國的皇帝,你死了,齊國怎麽辦?」


    頭頂上,齊裕俊美的臉上都染了血,她將他的輪廓仔細描摹了一番,\"陛下,此生我最不後悔的就是遇見你,是你不嫌棄我,接納我,包容我……\"


    「別說了,我拉你上來。」


    「小心!」


    身後一把長刀就要砍向齊裕,齊裕側身抵擋,但手抓著人的手馬上就要滑落。


    齊裕雙眼一眯,在身的同時,翻身躍下了懸崖。


    兩個人一起墜落,齊裕一把將人拽近懷裏,不管不顧的吻上了她的唇。


    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說過就算是到死,我都陪著。


    ……


    「大人!兩個人都掉下去!」


    黑衣人匆匆趕到前麵來,聲音沉的厲害,「去看看花滿那邊怎麽樣了,另外帶著幾個人去崖底找,看看屍體上有沒有發現。」


    「是。」


    「撤。」


    在兩個人跌入懸崖的同時,一隊人馬匆匆的從山下趕來。


    禦林軍統領蕭梁噗通一聲跪倒在懸崖邊,衝著下方大聲唿喊,「陛下!」


    「大人,我們是……是來晚了一步嗎?」


    蕭梁一拳砸在地上,他握緊手中長劍,慢慢的站起身,麵上竟是從未有過的冷靜,沉著。


    「現在立刻派人去崖底搜尋,務必要趕在那群人之前找到陛下!還有,再帶一隊人從懸崖這下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是!」


    ……


    「大人,人都抓到了。」


    「書呢?」


    「還沒找到。」


    巫峽洞內,黑衣人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揮到了地上,抬手朝著梅寒雪扇了一巴掌,「混帳東西!一本書都找不到。從齊國再到這裏,一無所獲。」


    梅寒雪捂著臉從雙膝跪在地上,「大人,那本書真的就那麽重要嗎?您吩咐我畫在牢中的血圖又是什麽?」


    「鑰匙。」


    黑衣人雙手張開,再次道:「花家看守界門,世世代代所守護著的鑰匙。」他猛地低下頭看向梅寒雪,「還記得牢中那副血圖上的紋路嗎?那幅圖就是打開這裏通向東羽大陸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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