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七點,司徒冰含就起床到了修車廠,這才知道昨天蔣天星已經過來拿走了那些古書。司徒冰含有些惱怒,這家夥怎麽也不跟自己打聲招唿啊,這讓司徒冰含氣的直跺腳。


    是了,自己昨天剛打了他,他肯定懷恨在心,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現在他在哪兒?司徒冰含抓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蔣天星打個電話問一下,畢竟那些東西收集來不容易呢。可是……


    就在這時,司徒冰含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冰含一看竟是蔣天星打過來的,頓時臉色神采一閃接了起來:“喂?”


    “是司徒小丫頭吧?我是華林,蔣小兄弟現在在我們這裏,我們有事要迴b市一趟,現在他還不能動,你能不能來照看他一下?”華林拿著蔣天星的手機說道。


    司徒冰含一愣,心想不會是他又出什麽事情了吧?他的傷還沒好利索,這要是再出什麽事情……


    “好,我馬上到!”司徒冰含急忙說道。


    掛斷電話她也顧不上檢查車是否修好,直奔華林的住處。等她趕到的時候,華林和李陰陽已經收拾妥當了,正在巷子口等司徒冰含。


    “司徒姑娘,他現在紮著金針,等到他渾身通紅的時候就可以把針拔了。之前會有一些不適,你要記住那個時候千萬不要把針拔掉,不然對他身體有害無益。嗯……就算他求你你也不要理會他,他現在行動不便,你不用擔心他自己能掙脫。”華林跟司徒冰含交代道。


    司徒冰含一聽這對蔣天星很重要,當下牢牢記在華林說的話,隨即華林又交待了幾句,就和李陰陽一同離開了。


    司徒冰含跑進巷子,直接衝進院子,方臉大漢依舊在門口,看到司徒冰含也沒有阻攔。他的任務是保護院子的安全,至於司徒冰含和蔣天星,他們現在已經是院子裏的人了。


    “蔣天星?!”司徒冰含直奔房內,在臥室找到了‘刺蝟’蔣天星。


    此時蔣天星光著身體隻穿了一條內褲,從肩膀到腳後跟,密密麻麻的刺滿了金針,少說也有上百根。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個刺蝟。


    “蔣天星?”司徒冰含走進蔣天星小聲的說道,幸虧她沒有什麽密集恐懼症,這要是換做妹妹過來,還不直接奪門而逃啊!妹妹?自己這時候為什麽會想到妹妹呢,一時間原本擔心蔣天星的情緒,心情瞬間變的複雜起來。


    司徒冰含坐在蔣天星的床邊,蔣天星此時還在睡覺,還沒到醒來的時候。司徒冰含仔細的看著蔣天星的臉,上一次這麽近距離看他還是在醫院的時候,那時候……


    司徒冰含想起蔣天星奪走自己初吻的樣子,不由俏臉砰的一下紅到了脖頸。她白玉般的手指攪在一起,偷摸的看蔣天星一眼,然後又飛快的把眼神撇開。這個時候的蔣天星如果醒著,一定會掙脫身上所有的金針,把這嬌羞的小娘子湧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嘶……”蔣天星忽然皺起眉頭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此時感覺渾身上下仿佛有無數隻蜈蚣在爬,蜈蚣的尖腳插進自己的皮肉,又癢又痛,可偏偏身體卻像是被重物壓著一般動彈不得。


    “嗯?怎麽是你?”蔣天星痛苦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床邊竟然坐著的是司徒冰含。她昨天不是和自己生氣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嗯?我了個大擦?老子沒穿衣服!迷奸啊!


    蔣天星的臉砰的一下就白了,這和司徒冰含紅撲撲的臉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蔣天星看司徒冰含臉上掛著笑意,自己又沒穿衣服。昨天晚上自己和自己的小夥伴做了什麽?


    媽的,什麽都想不起來!


    蔣天星的膽破了,膽汁灌滿了心肝脾肺胃。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有一夜激情,而是一夜激情過後自己卻什麽都不記得,虧啊!


    蔣天星掙紮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依舊動彈不得,他看向床邊似笑非笑的司徒冰含,心想老子不會是被她給製住了吧?這妮子平時看上去冷冰冰的,可今天怎麽笑嘻嘻的。蔣天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是不對勁越用力,急的都差點要用猛虎之力了,但他卻悲哀的發現猛虎之力竟然處在冷卻中!


    蔣天星心裏痛唿一聲,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啊!那位天神下凡來告訴某家啊!!!媽蛋,她要對我做什麽?


    “你別這麽怕,華老說過了,你現在還不能動的。”司徒冰含見蔣天星臉色慘白,不由嫣然一笑說道。


    蔣天星一愣,什麽叫不能動啊?華林說的?蔣天星想了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是跟華林還有李陰陽,額不,是師傅喝的酒。昨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到最後連蔣天星都記不清了。最後好像兩位老先生給自己順通經脈來著,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怎麽動不了啊?”蔣天星問道,他又試著動彈了一下,發現自己現在隻有手指能微微顫抖幾下。


    “你身上插滿了金針,當然動不了了。華林說要等到你全身發紅才可以把針拔掉,不然會對你身體有損害的。”司徒冰含笑吟吟的說道,不知為何,當她看到蔣天星現在窘迫驚慌的樣子心裏特別舒服,臉上也不由的掛上了少見的微笑。


    “金針?我怎麽感覺是無數的蜈蚣啊!嘶……你能幫我拔幾個嗎?又癢又疼……”蔣天星咬著牙說道。剛才還沒感覺有多痛苦,現在這渾身的痛楚越來越重,仿佛有十幾個人在拿錐子拚命的戳自己似的。


    司徒冰含見蔣天星疼的嘴都歪了,不由柔聲說道:“不行,華老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一定要等到你渾身發紅的時候才可以拔掉,你就忍忍吧。”


    蔣天星猙獰著臉,從牙縫中幾出幾個字說道:“這…是…要…我…的…命…啊…”


    就在這個時候,蔣天星的身體開始微微發紅,最明顯的是肩膀、兩腰和小腿這三處位置。此時蔣天星牙關緊咬,汗如雨下,萬蟻噬骨恐怕也就是這種痛苦了吧。


    司徒冰含看的一陣焦急,急忙弄來了濕毛巾幫蔣天星擦拭臉上的汗珠,可這根本起不到作用,到是蔣天星聞到司徒冰含的香手後,注意力被吸引走一部分,倒也沒有那般痛苦了。


    漸漸的,蔣天星的身體變成了淡粉色,司徒冰含有心幫蔣天星拔掉金針,但卻又想起華林叮囑的話,一時間隻好不斷的更替濕毛巾來幫蔣天星擦汗。


    香手此時的作用已經弱了大半,蔣天星想要大喊,但佳人坐在床前不能丟了男子氣概,隻得死死的咬著牙關,苦撐下去。


    “你怎麽了?怎麽渾身發抖啊!”司徒冰含緊張的問道,伸手去摸蔣天星的額頭,發現竟燙的驚人!


    蔣天星翻著白眼斷斷續續的說道:“華…林…老…頭…我…與…你……”


    司徒冰含看著痛苦萬分的仗義,不由心裏一動,這個時候蔣天星翻著白眼,這要是暈死過去,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怎麽辦?自己記得以前看武俠電視劇,裏麵的主人公走火入魔的時候,都會有個紅顏知己來幫他渡過難關,自己……自己……


    司徒冰含美目似嬌似嗔的白了蔣天星一眼,俏臉通紅的湊近了他,櫻唇對準了蔣天星吻了過去。蔣天星身體頓時猶如電擊,猛地恢複了神智。他看著幾乎快貼到自己臉上的司徒冰含,感受著嘴唇的溫潤,她……她……一時間也驚駭到說不出話來了。這妮子,竟然這麽大膽!


    司徒冰含顯然是第一次這樣主動,嘴唇貼住了蔣天星的嘴唇就不動了,這大好的機會蔣天星怎麽會錯過,當即伸出舌頭乘其不備的鑽進了司徒冰含甜蜜的溫柔之中。


    司徒冰含起先一愣想要躲開,但卻被蔣天星的舌頭一陣撩撥的渾身發軟,竟然沒有力氣躲開他。


    蔣天星貪婪的吮吸著司徒冰含的滑膩的舌頭,身體上的痛苦也被壓製下去了不少。司徒冰含唿吸急促,熱氣不斷的噴在蔣天星臉上,弄的蔣天星臉上癢癢的。


    一股旖旎的氣息在房間中能夠蔓延開來,蔣天星的動作輕柔像是在品嚐世間美味,司徒冰含則像隻小羊羔般一動不動任君采摘。


    “嗯……”蔣天星忽然悶哼一身,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司徒冰含則被驚醒,急忙直起腰來,嘴唇被蔣天星吮吸的有些紅腫,更顯嬌嫩欲滴。她還沒來得及迴味,忽然看到蔣天星的身體現在紅的像隻剛煮熟的大蝦,他原本迷離的表情變的痛苦起來。


    “拔……針!”蔣天星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說道。


    司徒冰含驚唿一聲,手忙腳亂的把拔掉金針。隨著金針一根根被拔掉,蔣天星的身痛楚也越來越輕,到了最後十幾根的時候,蔣天星竟然感受到了陣陣舒爽!


    當最後一根金針拔掉後,蔣天星猛的一挺腰做了起來,雙眼精光四射,他此時竟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擦……老子居然這就濕了???


    蔣天星握了握拳頭,忽然看到大蝦般弓著腰的司徒冰含,然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臉色一窘,他的小夥伴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怒發衝冠,並且從內褲的一側出來透風了!


    “額……嗬嗬嗬……”蔣天星急忙扯過被子遮羞,尷尬的笑了幾聲。


    司徒冰含低著頭不敢亂看,他竟然……他竟然這樣!司徒冰含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個東西,臉就紅的抬也抬不起來,更不要說兩人剛剛把自己的第一次濕吻獻給了對方。


    司徒冰含聲音如蚊蚋般說道:“你好些了嗎?”


    蔣天星捂著小夥伴,拚命的想要把它壓下去,可越是壓製它越亢奮,蔣天星可不敢再動了。聽到司徒冰含說話,看她嬌羞的模樣,蔣天星不由笑著說道:“多謝你了。”


    “死鬼,別說話!”司徒冰含心猛地一跳,嬌嗔的罵道。


    蔣天星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把司徒冰含的臉抬起來,隻見她此時一臉媚態,眼若秋水,麵若桃花,真真兒是要迷死個人了。蔣天星狠狠的吞了吞口水,這要不是在華林這裏,老子早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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