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裏出去的羽兒心裏就像是被一頭小鹿撞了一樣,她長這麽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與男孩子這樣做,有點緊張又有點甜蜜,更多的是一種羞澀!


    她知道自己像這麽開心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少,以後和蕭七隻怕也會是形同陌路,不過她的初吻卻是給了蕭七,這個願意為了她犧牲自己生命的人!


    她不知道蕭七為什麽會願意救自己,她隻知道自己喜歡了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能夠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哪怕這種喜歡隻能在蕭七昏迷的時候述說,哪怕這種喜歡隻能深深的藏在心裏,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喜歡他不一定要得到他!羽兒心裏閃過這個自欺欺人的想法。


    戀戀不舍的看著身後的這間病房,裏麵住著一個她很在乎的至今還昏迷不醒的人,要是自己迴去了,就要多了好幾個小時思戀,這種思戀讓她痛得揪心!卻有帶著一絲的甜蜜!


    “柏正標,你確定那天打傷覃弟的那個小子進了醫院?”一個秘密的包廂裏,坐著三個人,一個柏正標,另外兩個則是覃南燕和一個中年婦人。


    柏正標點點頭很肯定的道:“大小姐,沒錯,我派人進去看過了,確定就是那小子!眼下正昏迷著呢……”


    “而且我還派人去冒充這小子的朋友,找醫生問了一下,這小子現在是渾身骨折,就算是醫好了,也是要在輪椅上過了!”柏正標仔細的觀察了覃南燕一眼,他看到覃南燕臉上的微微喜色,知道這次好處肯定是跑不了。


    於是接著趁熱打鐵的道:“現在趁著這小子昏迷,要不我們派人進去在做一票?反正他的骨頭都斷了,應該也不會介意再斷一次!”


    覃南燕臉上閃過一絲的喜悅,不過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她盯著柏正標,若有所思的道:“這件事我們不知道,就算他在醫院裏有什麽三長兩短的,最多也是被人尋仇……”


    “明白,我們出於關愛傷殘人士,我去處理就是了。”柏正標一臉陰險的笑了笑。


    “想不到他居然沒死?這件事你去處理,但是出了事我們不知情。”婦人眼裏閃過一絲的狠毒:“事成之後,五十萬給你跑路,我要他永遠下不了床……”


    “明白。”柏正標沒由來的打了個激靈。


    收拾妥當後,柏正標帶著一副大墨鏡,坐著車,朝著蕭七所在的醫院開去。


    一路上,柏正標甚至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該怎麽好好的整治一下蕭七,是該用滿清十大酷刑還是一種斯文一點的。


    柏正標臉上不斷的閃過各種不一樣的神情來,有時一臉的猙獰,有時有時一臉的殺氣,嘴角一直掛著殘忍的笑容。


    “停!”離醫院還有好幾十米的距離,柏正標突然喊停車。


    麵前那麻杆一樣地瘦子正開著車,被柏正標這一沉悶又帶著怒氣的給喊得急忙踩了刹車。


    三個人頓時一下晃悠了起來,瘦子迴過頭來疑惑的問道:“標哥,咋了?”


    “閉嘴!”柏正標怒喝一聲


    因為他看到了羽兒正從醫院裏慢慢的走出來,顯然是一肚子的心事。


    柏正標自然從不同的渠道知道這女人是被一個男人救的,不過這個神秘男經過他多方打聽,終於知道了是一直在羽兒身邊的這小子!


    眼下這小子受傷了,自己可以過來出一口惡氣的,可是居然見到了這個女人從醫院裏出來了!


    現在覃少生死未卜,不如自己趁機把這個女人拿下?


    羽兒並沒有看到柏正標所坐的車,她現在是一肚子的心事,很想一直和蕭七呆在一起,看著他靜靜的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自己的心聲,至少在蕭七麵前,她不用刻意的去偽裝自己。


    她低著頭想著事情,慢慢的走過柏正標的車子邊上,柏正標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眼裏更是閃過了淩厲的殺機!


    “我們走!”等到羽兒的身影徹底不見後,柏正標開口道。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醫院門口的停車場,兩人從車裏下來,瘦子帶著裝有高爾夫和棒球球杆的袋子跟在了柏正標的身後,直接坐著電梯上了五樓,也就是蕭七所在的樓層裏。


    “這邊走。”瘦子之前來過,所以很稱職的當起了柏正標的向導。


    等來到蕭七的病房門口,柏正標的嘴角立馬揚起,哼,小子,你敢得罪我?今天你死定了!


    柏正標再也忍不住想要把蕭七弄死的念頭,直接擰開了門把,從瘦子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鋼製的棒球杆,一臉猙獰的朝著躺在床上的蕭七走去。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看著蕭七不似作偽的樣子,柏正標心裏越發的得意起來。


    看著突然之間變得冷血的柏正標,瘦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靠,這小子肯定是心裏有問題!


    “叫你砸老子……”柏正標揮著棒球杆就要朝著蕭七的四肢砸去,同時嘴裏惡狠狠的罵道:“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你不是很牛叉嗎?你起來啊!”


    看著柏正標近乎神經失常的樣子,瘦子臉趕緊躲到了一旁順便把門給關上了,房間裏隻有柏正標那種病態的痛罵聲。


    羽兒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心神不定的,也不知是怎麽迴事,她甩甩頭,然後抬頭看了一下對麵的楊戩,輕聲問道:“表哥,老君還沒有放出來嗎?”


    楊戩沉聲道:“暫時還沒有放出來,蔣不得那邊正在活動著呢,但是估計有點難……”


    “哦……”羽兒無奈點了點頭。


    “我會密切關注的。”楊戩安慰道:“這小子也算是命大,早些時候魔禮青傳給他一道仙氣,要不是這道仙氣護住了他身子,隻怕現在……”


    “表哥,我先迴去看看蕭七。”羽兒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圍著蕭七在轉了,一刻不見,她都有點不放心。


    楊戩歎了口氣:“去吧……我再打電話問問蔣不得。”


    羽兒剛一走到門口,卻聽到裏麵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怎麽會是多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是誰的?羽兒急忙停下了腳步,悄悄的趴在玻璃窗上看,卻看到了柏正標正一臉猙獰的揮舞著手裏的棒子朝著蕭七的腦袋砸去……


    “喂,你……你是誰?你在幹什麽?”羽兒猛地推開了房門,閃身到了柏正標的麵前,用自己的身子死死的護著蕭七!


    柏正標和瘦子都不知道羽兒是怎麽進來的,眼看著羽兒擋在自己的麵前護著這小子,柏正標頓時一陣怒火,對著羽兒道:“你給我閃開些……”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有病啊?”羽兒臉色鐵青的看著一臉猙獰的柏正標,急忙迴過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蕭七,由於蕭七現在包得木乃伊的一樣,她也不知道蕭七有沒有被柏正標打傷。


    柏正標被羽兒這一攔住,倒也沒打下去,不過就算是心裏憋著一口的惡氣,他麵對羽兒時,真的生不起氣來,急忙笑道:“美女,怎麽會呢?我是聽說他住院了,特地過來和他開開玩笑的!”


    “開玩笑?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你到底是什麽人?”羽兒死死的盯著柏正標,她壓根不會相信柏正標會是這樣的人,不過現在蕭七是昏迷的,她也不知道蕭七有沒有真的被他打了。


    柏正標一臉殷切的道:“對啊,我和他是同學,聽說住院了,所以我特意過來看他的,這次真是謝天謝地了……不過既然都來過了,我就不久留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他變臉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金,瞬間就把自己準備打蕭七的事情掩蓋了過去。


    “滾!”羽兒豎著眉頭道,她不相信柏正標會是蕭七的同學。


    “呃……”柏正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一笑:“那我先走了……”


    此時他的心情別提有多愉快了,想不到自己就這樣拿到了五十萬,這小子躺在床上讓他打砸的樣子真的令他心情大好!


    恨不得現在就唱幾首歌來抒發自己愉快的心情,因為這小子已經廢了!而且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打了的,哈哈……想想都讓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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