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天空上傳來了轟鳴的直升機聲,透過頂棚的觀察孔,可以看到低飛的直升機上滿滿都都武裝到牙齒的警務人員,荷槍實彈,要不是因為車裏的人質估計早就直接把車子吊起來了。


    現在這夥劫匪可謂是前有虎後有狼,路邊的車子也漸漸地絕跡,身後震耳欲聾的警報聲更像是閻王的催命符一樣。


    “媽的,真是陰溝裏翻船了……”匪首臉上一片猙獰,惡狠狠的道:“老子今天算是栽了,一定是你們兩個人搞的鬼,反正老子活了這麽多年也算是夠本了,在老子死之前就先把你這小表砸給辦了……”


    驟然間又朝著羽兒伸出了他那隻罪惡的毛茸茸大手,朝著羽兒的胸口就摸去。


    今天羽兒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短裙,別說這幾個罪大惡極的劫匪了,就連蕭七也感覺自己的鼻血差點要流出來了。


    尤其是現在羽兒一臉的恐慌,一臉的冷汗把發絲貼在了兩鬢邊,美眸裏流露出的驚慌恰似一道勾人肝火的信號。


    “你們要幹什麽?快滾開……滾啊。”羽兒看著越來越近的匪首,頓時驚叫不已,芳心一下涼透了,世界末日來了或許都不會有如此的害怕。


    她真的好怕自己的清白在今天在這個臭烘烘的車裏,被一名匪徒強行奪走,更可怕的還有兩名虎視眈眈的匪徒。


    而能給她依賴的蕭七也是雙眼無神,由於失血過多,嘴唇早已變得幹裂了起來,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羽兒雙眸的眼淚一下子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的掉了下來,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和害怕傳遞到了她的腦部細胞,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就像是一隻受驚的貓。


    看著羽兒誘.人的臉龐和驚慌失措的表情,更是勾起了他們的欲/望,一旁的幾個人也在看著匪首朝著羽兒撲去,同時也是一臉的期待,猩紅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喉結上下蠕動著,恨不得現在就親自上去。


    蕭七一直捂著自己的胸口斜靠在車邊,看著匪首的大手就要碰到了羽兒的胸口,他原本有些無神的一瞬間閃過一道無比凜冽的精光。


    他經過這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已經重新的恢複了體力,更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傷勢壓製了下去。


    眼看著匪徒就要得手了,羽兒的臉上劃過慘烈的絕望,或許自己真的就這樣被侮辱了……


    而外麵的警察局長覃名震則是滿頭大汗的調兵遣將,要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他估計現在就要赤膊上陣了。


    因為他從加油站裏的監控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惹不起的人,若是這個人被傷害了一絲一毫,估計他這輩子就真的要完了。


    他不停的祈禱,希望不會有那麽惡劣的事情發生才好,麵對著這麽多持有重武器的匪徒,這些警察當真是如臨大敵,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僵硬了一眼。


    拿著喊話器坐著直升機上的覃名震雖然是被風直吹,可是一頭的大汗卻怎麽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拿著喊話器的手更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把這幾個劫匪的祖上所有女性親戚罵了一通,心裏幾萬隻神獸奔過,恨不得親手把這夥匪徒千刀萬剮。


    不過這也是在能抓到他們的前提下,要不然一切都是枉然,考慮到車裏人的安全,他不敢追得太緊,隻能吩咐直升機慢慢的跟在後麵。


    考慮到一係列可能發生的因素,沒人朝著車裏敢開槍,就算是拋開了車子的防彈鋼板不說,萬一一會兒子彈發生了變故就算是打斷了車裏那人的一根頭發,估計他們這輩子就完了。


    怎麽辦?怎麽辦?覃名震心亂如麻,雙手緊緊的握著,用力的指節已經變得有些發白。


    忽然原本在路上開得四平八穩的麵包車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樣的拐來拐去,覃名震頓時心裏一個激靈,這是怎麽迴事?難道說車裏發生了什麽變故不成?


    腦海裏剛剛閃過這個念頭,緊接著車裏就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覃名震一下子臉色發黑了起來,完了,他們不會是殺了車裏的那人吧?


    要真是這樣,那麽自己真的徹底的完蛋了,恐怕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就在半分鍾前,眼看著那隻毛茸茸的大手就要伸到自己的胸前,羽兒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原本還是半死不活的蕭七猛地從車廂裏彈了起來,雙腿像是炮彈一樣直接踢到了匪首的胸口,瞬間就把這名匪首送上了西天。


    一股強烈的嗜血從蕭七的心裏散發出來。雙眸更是變得通紅起來,就像是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樣。一股人力不可抗拒的殺機充斥著整個麵包車。


    原本還期待著跟在老大後麵吃點殘羹剩菜的匪徒一見老大居然被踢死了,對準羽兒的槍口因為手指一緊張一下子就扣動了扳機。


    由於車廂內狹小,羽兒連躲閃的地方都沒有,她緊緊的貼在車身,感覺到背後的堅硬車身才給了她一絲絲的鎮定。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名匪徒居然朝著她開了一槍。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死了麽?羽兒的嘴角揚起一抹難以琢磨的笑容,就像是麵對著什麽平常事一樣。


    或許這樣也好,起碼我還能保持自己的清白,她臉上浮上一抹絕望的笑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該死的。”耳畔傳來了蕭七的低罵聲和不知什麽東西砸在車廂裏的悶響。


    羽兒閉上眼睛許久,卻沒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痛楚。


    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還活著?羽兒睜開雙眼,卻正好看到了蕭七削瘦的背影對著她,不過身子卻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一下子蕭七動了,就像是一直狩獵的獵豹一樣,揮動著他的右拳朝著開槍劫匪的腦袋就是一拳。


    直接把這家夥砸死了。白色的腦漿伴隨著紅色的血液從這人的鼻孔裏流了出來。


    此時車子已經開到了高架橋上,車裏蕭七的爆發把不經意迴頭的劫匪給嚇到了,媽的,這都他媽的的什麽怪物啊?這名劫匪從心裏感覺到了一種害怕,就像是麵對著一隻遠古的兇獸。


    蕭七剛剛收拾了兩個人,身上又中了一槍,頓時力氣全部消失殆盡,想要開口的力氣都沒了。


    這名劫匪似乎也看出蕭七現在也是黔驢技窮了,他看了一下路況,猛地一咬牙用槍死死的頂在油門上,隨即拉開車門跳了出來,在路上翻幾個滾後就不省人事了。


    他寧願在路上摔死也不願落入蕭七這個惡魔的手裏。


    不管是在直升機上或是在後麵警車上的警察聽到了槍聲,正考慮要不要強攻時,車裏又跳出了一個頭戴麵罩的家夥來,在地上滾幾圈後躺在那一動不動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這是怎麽迴事,這輛麵包車突然失控朝著護欄衝去,隨即直直的朝著橋下摔去。


    完了,什麽都完了。


    覃名震的雙眼一黑。一口心血湧了上來,隨即‘噗’的一聲噴出了口外。


    而在車子內完全沒有一點點心理和行動上準備的羽兒隨著車子的淩空飛起,也一下子被拋飛起來,一瞬間,眼看就要撞在堅硬的車鋼板頂上……


    她再次嚇得閉上了雙眼,今天所經曆的這些恐怕是她今生難以忘記的噩夢了。


    一旁虛弱的蕭七在這一瞬間,看著花容失色的羽兒,他雙眼閃過了一絲絲的剛毅,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羽兒在自己的麵前受傷。


    咬咬牙,蕭七強忍著自己受傷的身子,一下子撲過來死死的抱住了羽兒,把她緊緊的護在自己的懷中,身上殘留的一絲絲勁氣毫不猶豫的全部護在了她的身上。


    在車子突然飛出去的一瞬間,羽兒俏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起來,雙目已然六神,眼看著自己離車頂越來越近了,她覺得自己這次真的要完了,不死估計也要殘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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