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拿著話劇票走出。

    “左,不要忘了晚上7點鍾……”背後是欲軟的鬼吼鬼叫。

    “誰找我?”

    邊往她自己的辦公室走,邊問小佳,從左神色淡然。

    “城北的言老板臉色不太好,進來就發脾氣,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小咪現在正在招待。”小佳如實相告。從左將話劇票給小佳,“先幫我收著,下班記得給我。”小佳收過話劇票夾在了文件夾裏。

    從左去了會客廳,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迎上了城北出了名難搞的言氏老板。

    小商品樓裏,來最最思及不了其他,火燒屁股的急切,欲要轉身逃脫。權心書圖謀不軌勾著嘴角,毫不掩飾眼中神色。

    來最最用了畢生最大力氣反抗,權心書依然穩如磐石在她身後,憋在胸口的那股氣,瞬間讓來最最失望透頂又委屈至極。

    幹涉的私領地域被他磨蹭著,來最最身體繃直神經超級緊張,她都不知道怎麽迴事,腦子裏還是懵的,他已然欺身在上。強硬反抗無果,來最最鼻子發酸,眼眶發紅,心酸透頂。

    疼痛的扭動著,來最最組織不出該出口的話。

    “小野貓,看哥哥不好好收拾你。”權心書啞著嗓子低聲威脅you惑,他手下就沒停,一直在做著令來最最渾身不舒服讓人羞愧的事情。用他罪惡的根源在她緊閉的私人領地打轉勾纏。

    來最最神級突然緊繃,伸出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他行兇的胳膊,“不要不要不要……”聲音越來越低,透著濃濃的無能為力。她不想服軟的,這種人,就該拉出去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

    剛烈的女子權心書見多了,他最愛的那位,不就是為此被他念念不忘嗎?

    “小野貓,哥哥槍都上膛了才來服軟,是不是有點晚?”權心書說得風輕雲淡,仔細聽,他話裏帶著不經意的玩味。輕挑,又格外情深。

    來最最一時無語,腦子裏現在一片空白,好像有什麽在快速燃燒,就要讓她消失殆盡,要把她燒死燒光。

    權心書猛然往前推擠,來最最霎時腦路清晰大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隻求你現在不要碰我……真的,求你不要繼續下去。”

    身體顫抖著求饒,權心書欣賞著她不甘心的無奈,依然保持著本來的狀態,他的話在房間裏環繞,“什麽都願意?”來最最狂點頭,“願意願意……什麽都願意,你先起來。”

    權心書壞心眼的再往前推,“既然什麽都願意了,哪裏還差這一點。”讓她剛才高高在上,看她還怎麽趾高氣昂。

    來最最體力不敵權心書,憋得內髒生疼,太陽穴突突跳動,“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過我這一次,你說什麽我都聽,隻要你今天放過我,說不定改天我還能主動找你呢,真的,相信我。”還要什麽臉呀!楨襙都不保了,還有什麽矜持可言?不就是男歡女愛嗎?既然是如此愉快的事情,何必讓自己搞得那麽難堪?被繈堅?她並不太想。

    權心書起身收起自己沒有盡興的物件,剛才碰了下,他險些射出來,看來他最近是太苦行僧虐待自己了。

    來最最趕忙翻身提起被他扒下的腰帶,迅速坐好,平複她憤怒驚恐激昂的心情。大口大口喘著不穩的氣息。

    “啊!”嚎啕大哭。

    權心書被來最最突然的舉動嚇到,而後皺起眉頭,“你哭什麽?”

    來最最不顧形象的用衣服袖子抹眼淚,是真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傷心眼淚。她剛才差一點就被繈堅了!就差那麽一絲絲一毫豪。好在她聰明機智,及時服軟,險象環生之際,為自己爭取了一個全身!

    嗚嗚嗚,老男人果然恐怖!

    權心書坐過來,伸手要去替她抹眼淚,來最最躲開,移到另一個沙發上。

    權心書再追,她再躲,他再追,她繼續躲。

    一把抓住鬧別扭的小女人,權心書沉著臉,“想死是不是?”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哭哭啼啼的求饒,把他的心都哭軟了。

    來最最瞬間靠到他懷裏,搞得權心書一個措手不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嚇死我了!”鼻涕眼淚盡情往他身上抹。權心書冷臉,沒吭聲。來最最繼續裝小女人,受到驚嚇的小女人,“我剛才的飯都白吃了!你賠!陪給我!嗚嗚嗚嗚……”

    前後差異太大,權心書都服了。

    不過……

    “哎!你剛才不是說,我說什麽你都聽嗎?算數不算數。”拉開兩人的距離,權心書伸手抵住她胸口不讓她靠近他。來最最看清眼前形勢,點頭。

    難不成她還想再受一次刺激?她心髒不好。

    嚶嚶嚶……

    如此悲慘的日子,大概也隻有她能遇上了。

    權心書手指一勾,把來最最又搭進了懷裏,“那行,今天就放過你。”心情如此美

    麗。“以後如果再敢對哥哥視而不見,後果你懂得。”來最最狂點頭,“嗯嗯嗯,小的明白。”夠狗腿了吧?長這麽大,她沒對誰這麽殷勤過!

    人生的第一次赤luo裸光禿禿的服軟就奉獻給他了,人渣!

    此人渣不死,天下何以太平?

    老天呀!你快開開眼吧!

    “走了,晚上再來找你玩。”權心書起身,毫不留情走人。他再不走,就沒出息了!萬一憋出個什麽毛病就慘了,他要找人瀉火去。

    眼前這東西,肯定是不行,真給嚇傻了就不好玩了。

    來最最驚魂未定的拍上門,把自己摔在床上,抽泣著進入了夢鄉,太特麽不是正常人該過的日子了!

    ……

    送走了難搞的言老板,從左又赴了個商業約,一早上不算太忙忙碌碌的過去,下午待在公司裏看技術科送過來的新研發物件。

    “小佳,進來下,把早上的話劇票給我。”臨下班,從左打了外線。

    小佳帶笑的跑進來,擱下話劇票就走。

    從左微楞,“迴來!”

    小佳停住腳,“經理有什麽事?”她還急著去和男朋友聊微信。男朋友剛給她發了個好玩的圖片,她還沒有看。

    從左把話劇票放進包裏,“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麽呢?以後不能這樣,尤其是在別人跟前。”

    “知道啦知道啦,嘿嘿。”迫不及待,小佳笑著跑了出去。

    從左搖頭,還想跟她說別的事情呢!這她還怎麽進步?

    迴了家,從左換下職業裝,衝了個澡,站在衣櫃麵前挑選適合去看話劇的衣服。

    因為懷孕的原因,除了上班時候,她大部分時間都想穿的寬鬆些,心情也能放鬆好很多。

    周防從外迴來,看見她愣在衣櫃前,“要出去?”從左點頭,‘嗯’。周防看看天色,“需要我送你嗎?”孕婦就要有孕婦的特權,有老公要和沒老公不一樣。他不幹涉她的工作,更不妨礙。各自的空間還是很足的。

    從左拿了件淺藍色針織衫,“不用,就去南橋那邊看場話劇,我自己過去就可以。”那邊人少,應該沒問題,哪有那麽嬌貴,誰還沒有老公沒有懷過孕一樣。從左知道周防的意思,不過還是拒絕的委婉不掃他麵子。

    “哦?看話劇?和誰去。”周防就是隨口一問,以往看話劇的人不多。

    從左如實

    招來,“一個客戶,特別喜歡鑽研古典文學,文青。”

    “都誰去?”

    “就我們倆。”

    從左換衣服間隙,周防已經誘哄出大量信息,“哦,那你自己路上小心些。”從左‘嗯’聲,出了門。

    從左想著,7點鍾看話劇,便提前給張先生打了電話過去,一起吃個晚飯後正好過去。豈料,張先生一本正經的一字一句,“你看看現在才幾點,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家庭觀念都沒有,成天動不動就往外跑去外麵吃飯,難道外麵的飯菜真就那麽香?地溝油都不足以令他們卻步?”從左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天大的錯誤,“是,張先生言之有理,從左受教了。”

    一句受教,那邊說教的人表情和緩了下,抬手看了眼時間,“知道就好。”誰不喜歡被捧。

    從左語氣平平,“那我就不打擾張先生用晚餐了,待會見。”那頭沉默半晌沒聲音,接著便傳來了‘嘟嘟’聲。

    從左看眼電話,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從左剛準備去找個地方吃晚飯,電話響了,是剛才被掛斷的。“張先生,有什麽事嗎?”

    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就在從左以為對方電話壞掉時,那邊張先生說話了,“我記得,我邀請的是你們老板。”

    嗬嗬,還好她之前做了工作,“張先生,我們老板今天身體欠佳,又實在不願意就這麽和話劇擦身而過,就忍痛割愛的把話劇票給了我,之前我們老板和你秘書打了招唿的,有請你秘書轉達。”老板不能來還讓員工來受熏陶,這是一種什麽樣的高大情操,誰聽了不感動。再說了,我們來之前是跟你的人說過的,不能說我們擅作主張。

    張先生最不待見的就是女人的伶牙俐齒,“你們老板就不能直接跟我打個電話說一聲?”

    從左忙放緩了語氣,“我們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她很想自己和張先生一起欣賞話劇,可身體實在吃不消,自己打電話又過意不去,更多是舍不得,便斟酌再三,麻煩你秘書轉告了。”

    張先生臉色更沉,真的是不喜歡聰明又會說話的女人,“你在什麽地方,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飯。”

    從左,“……”別啊,你自己吃就好!“我在南橋這邊。”

    “你等等,我20分鍾後到。”張先生一張波瀾不驚的臉褶皺下有些微紅,怎麽就結婚了呢?還是周防的女人,真可惜。

    從左的一句人在南橋,更是凸顯

    誠意,張先生心情愉悅的十五分鍾之內便與從左匯合。簡單吃了晚餐,剛好到時間,從左便和張姓先生踏入了文藝天堂。

    話劇開始五分鍾,後排稀稀拉拉的座椅上,老周司機看著他們家老板發黑的臉,嘴角直跳。瞧他們家老板的眼睛,從進來就一直盯著前麵夫人和那位什麽先生,偶爾他們倆交頭接耳說什麽的時候,他們家老板的臉就黑上幾分。

    還有剛才,夫人隻不過和那位先生共進晚餐而已,很正常的社交手段,規矩守禮,不知道怎麽就得罪了他們老板,讓他們老板鬱鬱寡歡到現在,搞得平時話多的他現在連話都不敢說。

    他們老板現在晚飯還沒吃,剛才看夫人吃飯的時候,不知道老板肚子餓不餓。早知道,他就去買些飯給老板吃。

    “從經理也喜歡看話劇?”見從左是真的看進去了,張先生偏頭靠近從左低問。從左淺笑,“不敢說多喜歡,就是學習。”她是真能坐下來安靜的看,性格使然。

    張先生挑眉,“哦?那從經理說說,話劇有什麽好看的?”有意為難。看不慣從左的坦然,又骨子裏欣賞她的從容。

    從左壓根就沒有這愛好,讓她怎麽說?

    腦子裏收羅出惡補的內容,從左低聲不打擾旁人,“說實話,我之前還真沒有接觸過話劇。”首先,要誠實,“不過受張先生感染,我中午特意去書店看了相關資料。”把對方抬高,“一不小心待了兩個小時,還真學到了些東西。”

    張先生看從左的眼神開始不對。

    從左微微淺笑,“我查閱了《布達拉宮風雲》,不得不說,成為代表劇作,當之無愧。”張先生眼神中有了共鳴,甚至想不吐不快的和從左一起說。隻是他清楚的知道,從左這一切也隻是為了工作。

    “轉世靈通*六世倉央嘉措在進入布達拉宮之後對佛事厭倦,對世俗愛情的懷戀讓桑傑嘉措以為他褻瀆佛主凡根未淨。不可避免的矛盾同時是一場人性同神性的衝突。其實在倉央嘉措的心靈中,閃耀著人性的光輝。”從左一段話未結束,張先生的手指緊握,仿佛胸口湧現出意外的喜悅。

    “最後六世*被放逐,桑傑嘉措被丹增汗殺害,百姓為了紀念他,修建了舍利塔,六世*在塔前的感慨萬千,萬分動容。”說了這些,從左忍不住繼續說起自己看到的文字,“倉央嘉措應該是個最多情的*,最後有表達出他深深哀悼那位西臧政治家經學家,而他對自己的未來,卻是一片困惑迷惘和驚惶。不過他筆下的文

    字,真的是讓人迴味無窮,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子,才能寫出那些詞句。我還想知道,他都經曆了什麽,才會寫出‘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張先生神色黯然,“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隻為貼近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翻越十萬千山,不為修來世,隻為路途與你相見。”

    從左淺笑,“張先生,容我直言,其實,這首詩詞是現代人所寫,並非出自倉央嘉措之手,隻是托名而已。”

    “我知道。”張先生答。

    從左會意,“是啊,我們在乎的,其實並不是誰寫的,而是那字裏行間的細膩真情。”直擊心扉。

    “周防對你好嗎?”張先生突然牛頭不對馬嘴問道。

    從左愣神,菀爾笑答,“沒想到張先生也有八卦的一麵。”玩笑代過。

    張老板知道從左什麽意思,便沒再說話,繼續看台上已經沒有什麽心思能看進去的劇目。周防定是對他好的吧?這樣安靜不張揚的女人,值得珍惜。

    從左也將目光重新投放到台上,看得專注。

    後排老周司機往後躲了再躲。

    他真的好想過去告訴夫人,別和別人說話啦!老板看著呢!

    “很高興和從經理看了這場話劇,改日有機會,我還能邀請從經理嗎?。”散場後,張先生一本正經問道。從左答曰,“當然,我的榮幸。”

    往從左後麵看了眼,張先生點了下頭,對從左板著臉說了告辭。從左愕然,扭頭看過去,周防朝她走開,牽起她手,一聲不吭的往她停車的地方走去。

    老周司機快速閃人鬆了口氣。

    周防開著從左的車,載著她迴家。

    “你怎麽在這邊?”從左歪頭問他。周防淡淡‘嗯’聲,沒了下文。從左想了下,臉上帶著淺笑,“你不會是特意來接我的吧?”周防又是‘嗯’的一聲,從左撅嘴。沒意思!不過,心裏竊喜,扭頭看著窗外在偷笑。

    一個不善於表達的悶騷男人呐!

    因為孕期,錢明佑說了她有先兆流產證的跡象,周防最近很注意。一般情況下也不自找沒趣撩撥自己,到頭來,受罪的還是他自己。今兒不是看她和別人相處的那麽融洽嗎。

    剛迴來挺正常,一切如往日般進行。隻是拉了燈進了被窩之後,從左有點不知所措。他往被窩裏麵鑽什麽啊!

    再然

    後,從左傻了,“周防……”出口的話,碎了七零八落。她伸手拉他,簡直如螳臂當車,羞愧難當的間隙,從左顫抖著,“你起來啊。”很小聲很小聲,生怕驚擾了什麽。周防依然繼續自己的行動,舌頭靈蛇般的伸繞,從左幾個深深淺淺的唿吸下來,敏感的可以感覺到他喉結的吞咽,更加無地自容。

    “最姐,一起吃個飯唄!”色陽的電話打了過去。

    來最最對著電腦屏幕,“沒空。”盤腿坐在客廳,屁股下坐著厚厚的棉墊,她剛開始工作沒多久,白天睡夠了。

    色陽不依,從車裏下來,“哎呀你怎麽這麽沒勁,快點下來,我在你樓下!”要不是找從左一時間別扭,他還沒想明白,他才不來找這夜貓。

    來最最無情拒絕,“找別人玩去,我忙。”

    色陽有時候鬧情緒的死纏爛打,可他知道來最最是幹嘛的,拉下了臉,“你真沒空?”再問一次爭取下。“真沒空。”來最最斬釘截鐵的迴答。

    色陽掛了電話,仰天歎氣。

    “咦?權大哥怎麽來這裏!”色陽靠著車身掛了電話剛準備走,看見路邊權心書朝這邊走了過來,和他打招唿。

    權心書習慣性往上推了推眼鏡,對色陽笑,“小陽來找朋友?”色陽皺眉,“是啊,她沒空,我剛準備走,權大哥來幹嘛?”這種平民居住地方,一般他們這種人不會踏足。如果色陽知道權心書和來最最搶早餐吃,估計能嚇到。

    色陽算比較接地氣的,像權家的男人們,那都是機器一樣的物種,生活精致的令人卻步。

    權心書繼續往前走,“我接個人。”

    色陽‘哦’聲,打開了車門,和權心書呈反方向。

    色陽總感覺什麽地方不大對勁,尤其是今天權心書的眼神,很奇怪。

    整個房子唯獨亮著微光的臥室裏,周防輕咬下她耳垂,“該你了。”從左聞言,臉頰爆紅,她嘴巴裏現在還有他的味道。從左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看在他剛才挺賣力辛苦的份上,勉強答應給他來一次。

    過去二十多年的歲月裏,從左打死都沒有想過,某一天的某一個夜裏,她能幹出如此羞人的事情。

    “從左……”周防忍不住喊了她聲,情不自禁。從左扣著他手指,抬眼瞅他,“別喊。”她快要做不下去了。他出口的聲音,太蠱惑人心,令她著魔。

    周防苦笑,“你咬到我了。”

    從左汗顏,

    “啊?……那我輕點。”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不敢直視,整個人都在發燙。周防看著她躲閃的小表情,真想把她納入懷中,可錢明佑的話時常冒出來,提醒著他不能那麽做。

    商品樓裏,權心書站在來最最門前,摁了門鈴。

    來最最坐在棉墊上深唿吸,門鈴再響,來最最站了起來奔到門口打開了門就吼,“你他媽……你怎麽來啦?!”

    權心書眯著眼伸手摸她腦袋,“乖,帶你出去。”

    來最最往後躲,“我……”轉動眼珠子,“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色陽不是還在樓下?“你如果剛上來的話,應該看見色陽了,他喊我都沒有出去,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見諒哈。”她現在是真不敢得罪這神經病。

    “我和他能比?”權心書從牙縫裏說出幾個字,來最最頓時後背發涼。他媽的她就是倒了一百輩子血黴,才被這人渣給盯上了!

    討好的笑顏如花,狗腿的給權心書捏著胳膊,“有事好商量嘛,我這不是真的走不開嗎?但凡有一點時間,我都能和你出去啊!別說就這麽點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沒問題啊!”話要往好聽了說,把他捧得越高越好。

    權心書單手撐著門,看似痞痞的模樣,像個不正經的社會青年,“那我們就先做了那天沒做完的事情好了。”邁腿往裏走,一胳膊掃開礙事的來最最。

    來最最驚唿,“別介呀!嗬嗬,那什麽,你準備帶我出去幹什麽。”讓她考慮下需要用時多久。

    權心書不著急,“快點,你選個地方,喜歡哪裏?”往浴室繞了一圈,又往臥室走,“要不陽台?通風好,視野也好,還刺激。”來最最僵硬的雙腿打顫,“嗬嗬,別開玩笑了,陽台別人都能看見。”她還沒那麽豪放。

    權心書猛然揪住跟著她誠惶誠恐的小野貓,“以前不是挺有骨氣的嗎?嗯?”眯眼掀了她下,“現在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好說話了。”

    丫的就是有被虐傾向,他喜歡,她還不樂意呢!“說什麽呢,我一直這麽好脾氣的。”讓她厭煩了他就滾蛋了,他喜歡她原來那樣,她就偏做得事與願違。

    權心書走到了客廳,踢開了她原本墊在屁股下的熊貓棉墊,“來吧,要不就這裏吧,剛好電腦也在,打開錄像。”

    來最最抱起桌上筆記本,遠離危險人物,義正言辭,“我也好久沒有出去曬月亮鍛煉身體了,剛好,走吧。”

    權心書眯眼笑著,“嗯,這才乖

    ,去換件出門的衣服。”

    色陽在車裏坐不住,出來靠在車身上抽了一支煙。不時看看時間,還沒見權心書下來,而他常來這裏,也沒遇見過其他特殊的人。

    ‘劈裏啪啦’

    ‘乒乒乓乓’

    也不知道來最最在房間裏怎麽折騰的,鬧著脾氣的使性子,還不敢不跟權心書出門。

    “好了沒有?如果出去晚的話,會迴來更晚的。”權心書好心來到小野貓鎖住的門前提醒。

    來最最哭喪著臉,滿眼含淚,“好啦!”

    ‘嘭’!

    狠狠將門甩上,來最最一套運動服出現在權心書眼前。

    權心書抿著嘴點頭,很好,有骨氣,敢和他明目張膽的對著幹了。一把扣住來最最後脖子把人摁到自己大腿上,來最最腳下不穩,跪到地上,腦袋被權心書摁在他大腿根。他在坐在沙發上的,來最最就慘了,“你別生氣啊,我都換了衣服了。”

    權心書看著她身上還沒有剛才身上居家服正規的運動裝,再看看自己西裝革履係領帶的,咬牙切齒,“想嚐嚐他的厲害是不是?”強製性扭動來最最脖子,她臉幾乎挨著他那玩樣。

    要不是打不過他,來最最真敢豁出去和他拚命!太特麽丟臉外加窩囊了!

    權心書不是沒見過她正常的樣子,她這擺明了就是玩他。想到樓下的色陽,權心書鬆了手,拉著她往臥室走。來最最的心肝兒喲,“我自己找衣服,不麻煩你了。”嗚嗚嗚。

    給她扔到床上,在她衣櫃裏拿出一件不誇張的得體小禮服,給她遞了過去,“換上。”

    來最最立馬的,拿著小禮服跑到了陽台,鎖住陽台的門,拉上陽台的兩層窗簾,黑暗中換下了運動裝套上了小禮服,紅著眼急急忙忙再次打開陽台的門走迴來,“這次好了嗎?”

    權心書滿意的點頭,“去,化個淡妝。”

    來最最聽話的拿出化妝包開始收拾自己,她有n個月沒有收拾這張臉了,嚶嚶嚶。

    權心書滿意的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快點。”

    來最最心裏在哭泣,你大爺!

    最後一步,她剛要塗抹口紅,“別動。”權心書走了過來,捏著她下巴,低頭親了口,喃喃自語,“不錯。”

    來最最,“……”

    這!

    這!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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