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他要我繼續看什麽?看那個女的調戲那個男的,這有什麽好看的。


    那女的兀自賣弄風騷,吻的很是忘我,一隻手緩緩遊走在那保鏢的褲腰帶上,伸手便要去解。


    可是,突然間,那保鏢伸出手來,將那女的的手抓住,應該是用了很大的力氣,那女的登時疼的“哎呦媽呀”的叫喚起來。


    “你、你要死啊,你弄疼我了。”


    那男的終於鬆開那女的的手,冷冷地說,“請小姐自重。”


    那女的頓時來了脾氣,雙手叉腰,完全沒了適才風情萬種的樣子,而變成了一副潑婦的模樣,“你特麽都叫我小姐了,我還自重個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幹嘛的,我本來就是靠賣肉伺候男人的,那些肥豬讓我伺候一次,還好幾萬呢,老娘免費伺候你,你丫的裝什麽清高啊,啊?你特麽一年到頭站在這裏像個木頭一樣,也不找個人解決一下,你是不是男人啊?”


    女人的說話聲很大,不一會,其他的房間裏紛紛有人出來,而無一例外的,那些女人都穿著古代的衣服,打扮的像是古時候的妓女一樣。


    女人們把那保安團團圍在中間,有的抱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有的則暗地裏諷刺,也有少數的勸說那個女的不要鬧事,要是被胡爺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想必,她們口中的胡爺,就是胡斬吧。


    這時,其他的保鏢也圍攏過來了,紛紛勸說那個女的。


    “輕柔,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夥死板的很。你要真有需要的啊,哥哥隨時奉陪啊,嘿嘿。”


    輕柔,大概是他的藝名吧。


    隻見輕柔狠狠地白了一眼那個跟她套近乎的保安一眼,轉身進了房間。


    人群漸漸散去,也有的女的應該是閑來無聊吧,就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感慨著,“這種日子真無聊啊。”


    “噓!”登時,有其他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跑到那女子跟前,說,“以後可千萬別再說這種話了,要是傳到胡爺的耳朵裏,隻怕我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先前說話的女子臉色登時變了,瓜子也不磕了,連連在自己嘴上拍了好幾下,“呸呸呸,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能說了。不過,說真的,這種日子是好無聊啊,每天就等著客人上門,而那些客人呢,一個月也來不了一兩個。每次來還都是匆匆忙忙的,你說我們這麽多姐妹呢,十個有九個都是吃不飽的,可惜了那些肌肉腱子,哎,還不能碰。”


    後來的女子提醒她,“我勸你還是別打那些保鏢的注意了,胡爺不是提醒過我們嗎,不能亂來,我們的身子都是他花了重金調教出來的,那是要獻給那些肯出大價錢買我們身子的人的。要是讓這些保鏢給弄壞了,胡爺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原先的女子朝輕柔的房間看了一會,將頭壓的低低的,說道,“可是你看輕柔把那些保鏢基本都睡了一遍,不也是沒事嘛。要不,我們小心一些,不把那層膜弄壞就行了。”


    後來的女子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你、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是迴去睡覺吧。”


    那女子說著,就迴了房間,獨留下剛才那個嗑瓜子的女子,兀自哀歎了一會,也進了屋子。


    場麵一時安靜下來,我不由得深唿吸一口氣,從她們的對話中,以及剛才那個田胖子的出現和離去,我已經大概了解了這裏的情況。


    這些女的,都是胡斬花了大價錢調教出來的,讓她們裝扮成古代妓女的樣子,蝸居在這裏。


    說好聽點,這裏是所現代妓院,說不好聽點,這裏就是賣淫的地方,隻不過,是一項比較特殊的賣淫場所。


    可能是業務還沒有發展出去吧,來這裏的客人並不是很多,大部分的女子一年到頭都嚐不到男人的滋味,自然就饑渴了,想著去勾搭那些保鏢。


    這人嘛,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估計那個輕柔就是個膽大不怕事的,而其他人,畏懼胡斬的淫威,不敢亂來。


    而那些保鏢呢,除了剛才不被輕柔淫威所屈服的那個黑黑的那個,其他的,恐怕都上過那個女人了。


    他們做事也真是小心,客人來去,頭上都要帶上黑布罩子,讓他們摸不清方向,連這地方都位置在哪都不知道。


    那我就好奇了,這麽隱蔽的地方,溫敏是怎麽知道的?


    還有,胡斬怎麽會把滿滿他們藏在這種地方,那不是自爆老窩嗎?


    不對,還是不對,滿滿他們根本沒在這,要不然,這些無聊的女人還不在無聊的時候聊聊他們?


    我把身子縮了迴來,正好質問簡白,卻見他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說了聲“好了”。


    我踮起腳尖往他手機上瞥了一眼,是段視頻,被他保存起來。


    簡白將手機裝好之後,就對溫敏說,“走。”


    我看他倆這架勢,是準備離開這了,當即就急眼了,“你們幹嘛去?”


    “該拿的東西拿到手了,當然是趕緊撤了。”簡白說著,拉著我就走。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帶我來這地方,就是為了弄那麽一段視頻,可他剛才卻騙我說是來救人的。


    我一下子就火了,我的兒子、妻子、父母,現在生死未卜,簡白還有心思開玩笑,也太不把我的事情當迴事了。而且,他明明說過要幫我的,現在,居然在辦自己的事情。


    我憤怒極了,甩開他的手,一時間忘了自己的處境,就衝他吼道,“要走你走,我還要去找滿滿他們。”


    “誰?”我這一喊,走廊那邊登時傳來怒吼聲。


    我暗道不好,被發現了,這時,簡白和溫敏拉著我就跑,無奈那些保鏢的腳步實在太快,沒多大功夫,我們就被圍攏起來了。


    原先來這邊查看的那個胖子臉一下子就黑了,“你們怎麽搞的,人都闖進來了,竟然一點察覺也沒有?”


    有一個保鏢就不服氣了,“剛才你兩不是還來檢查了一下嗎,怎麽沒發現他們?”


    另有一個保鏢說,“行了,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趕緊把他們拿下,千萬別讓他們跑了,要不然被胡爺知道了,我們都得完蛋。”


    保鏢們齊刷刷從後腰上抽出電棍,惡狠狠地看著我們。


    我一看,我的娘嘞,十幾個人呢,每個人手裏都有家夥,而我們呢,才三個人,溫敏和我加起來勉強算一個,單靠簡白一個人,能衝出去嗎?


    這要是被他們抓住了,會不會直接把我們在這弄死,找個犄角旮旯一埋,也沒人知道。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些保鏢大叫一聲,齊刷刷地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大叫著,閉著眼睛胡亂地揮舞。簡白衝我大喊,“你蠢啊,快把刀子扒出來。”


    我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揣著刀子呢,好歹可以防禦一下。於是,趕緊從後腰把軍刀拔出來,也就在我拔刀的檔口,其中一個保鏢朝我衝了過來,我一時情急,舉起刀子就砍了下去,沒想到,那一刀子,竟然把對方手裏的電棍給劈成了兩半。


    我們倆都傻眼了,我呢,沒想到這刀子這麽鋒利,而對方呢,跟見了鬼似的,拐角一聲,拔腿就跑了。


    另外一邊,簡白已經放倒了八九個保鏢,到現在他的彎刀還沒出手呢。


    這些保鏢對他來說,太easy了,我想,除非是胡斬來,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困住我們。


    新海這地方,真是邪門的不行,你想誰,誰就會出現,而且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我這邊正想著胡斬,無意間迴頭,就看到拱門那邊,胡斬的身影出現了。他就那麽一邊抽著煙,一邊靜靜地看著我們,好像看戲的看客一樣。


    十幾個保安全數被撂倒了,簡白還沒發現胡斬的到來,我暗地裏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示意他往拱門那邊看。


    胡斬一邊拍著手一邊走下來,“簡先生果然好身手啊。”


    然後,他的目光轉向溫敏,眼神裏帶著一股子殺氣。


    溫敏趕緊躲到簡白身後,不敢去看胡斬的眼睛。


    簡白雙手握著彎刀,張開雙臂,將我和溫敏擋在身後,“姓胡的,你的犯罪證據我已經傳出去了,你要是敢動我們一下,我保證你會遲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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