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倒進浴桶裏能放好久都不冷,至於另一種效果……就暫時不得而知了。  做好一個浴桶後,薛文瀚並沒有急著做下一個,而是跟蘇日安商量,將蘇日安和蘇豆子住的那屋牆上釘上黃菠蘿木。  蘇日安不知道這些東西的效果,薛文瀚也沒辦法跟他說,有些為難,最後還是蘇日安問他,“你是不是害怕豆子把牆弄髒。”像蘇豆子這麽大的小孩,正是調皮的時候,蘇豆子別看特乖的,皮起來也特嚇人的,時常沾著兩手的泥就往他身上抓。  蘇日安以為薛文瀚是這個原因。  薛文瀚雖然不是,但此時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最後就讓蘇豆子背了黑鍋。牆麵不大,難度也比較小,按理很快就好了。  可最後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薛文瀚還沒弄好,炕上鋪蓋收拾了,鋪滿了木板。  人根本沒辦法睡。  蘇日安有些為難,薛文瀚則“好心”的邀請蘇日安一起。  蘇日安還沒答應呢,一直拿著糖吃著的蘇豆子就替他迴答了,“好啊好啊。”說完轉過頭抱住蘇日安,偷偷的湊到蘇日安的耳邊,說:“阿姆,我們今晚和爹爹一起睡。”  蘇日安有些為難,看了眼蘇豆子,後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己大灰狼般的薛文瀚,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  同意了。  蘇豆子很高興,看到蘇日安答應了,當即就伸手,一手一個,扯著薛文瀚和蘇日安兩人,“那爹爹,阿姆,咱們睡覺去吧!”  蘇日安看了眼外麵的天氣,確實不早了。  不過,平日裏蘇豆子這時候絕對沒睡。  但蘇豆子扯著,他又不能說不,顯得矯情。  進了薛文瀚的屋子,蘇豆子就放開了兩人,自己蹬蹬蹬的先跑著進去了,一進去就爬上了炕。  這裏天氣比較寒冷,十月份就已經需要燒炕了。  薛文瀚的炕燒的很熱。  蘇豆子上炕後就給自己找了個他覺得適合的位置——炕的正中央。  薛文瀚撇了他一眼,平時特有眼色的,今天怎麽這麽沒眼色,不知道睡到邊上去。  蘇日安到對蘇豆子的舉動很滿意,抬手摸了摸蘇豆子的腦袋,無視了薛文瀚看著他不滿的眼神,微微勾了勾唇,對蘇豆子說,“豆子乖。”  蘇豆子嘿嘿笑了兩聲,就聽到薛文瀚說,“豆子已經這麽大了,再和大人睡一起不好,等過些天讓福嬸把空著的房子收拾一間給豆子住。”  “我不要。”薛文瀚才說完,蘇豆子就一把抱住了蘇日安。  他才不要和阿姆分開呢。  蘇日安抬頭看了薛文瀚一眼,後突的笑了,說道,“豆子現在還小呢,等過幾年再說吧!”  薛文瀚嘴上沒說,心裏哼哼道,等洗幾次澡看你還這麽說不。  他不急。  他一點不急。  心裏想著不急的人,晚上等蘇豆子睡著了後就很無良的將蘇豆子挪到了炕的一邊,將蘇日安挪了過來。  蘇日安本來就因為和他睡一個屋緊張的沒睡著,薛文瀚這一抱,蘇日安當即就察覺到了。  連忙伸手按住了薛文瀚的手,警告的看向薛文瀚…但,天黑。薛文瀚根本沒有看到他的眼神,在感受到他的動作後,薛文瀚低頭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鼻子,刻意壓低了聲音,誘惑的說道,“乖,別動。”  蘇日安被他噴在鼻子的氣息以及那一聲酥酥麻麻,直穿心髒的話弄得身體一僵,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薛文瀚的被窩裏。  而薛文瀚正斜著身子,爬在他的身上親他。而他的喉嚨裏,居然有發出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  蘇日安“唔”了一聲,後連忙伸手想把薛文瀚推開,卻發現……薛文瀚竟然沒穿衣服,光著膀子。  蘇日安直接傻了,“你”了一聲想說薛文瀚,但他還沒來得及說的,薛文瀚就堵住了他的嘴。  薛文瀚的技術明顯比第一次好了很多,一路攻城略地,蘇日安發現他竟然招架不住,最後……如果不是薛文瀚手下留情,估計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其實,薛文瀚心裏並不想手下留情,奈何蘇豆子這個大燈泡太亮了了,別說他有可能會醒來,就蘇日安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在蘇豆子在的情況下做。  趁早刹車還好,萬一做到一半,蘇日安反應過來…以薛文瀚對蘇日安的了解,如果蘇日安反應過來,絕對不會讓他繼續。  到時候進不進退不退才難受。  還不如趁早不要。  不過,這次就先放過他,改天他一定要將蘇豆子這個大燈泡送走。  到時候,做什麽還不得由著自己。  薛文瀚心裏想的,蘇日安自然不知道。等薛文瀚離開後,他雙手還抱著薛文瀚的後背,腦袋窩在薛文瀚的懷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後,在不小心碰到某東西的時候,身體一僵,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小心翼翼的向後挪了下,拉開了他的薛文瀚的距離。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一大清早, 天還沒亮呢蘇豆子就醒來了。  一醒過來人還迷迷糊糊的就開始找蘇日安。  喊了一聲“阿姆”然後習慣性的伸手去摸蘇日安,卻發現摸到了一堵冷冰冰的牆壁。  小家夥一個靈激, 當即就徹底清醒了。  一清醒就發現被窩裏居然隻有他一個人,而他的阿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小家夥當即就不幹了, 一邊摸索著往中間摸一邊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帶過孩子的人都有一種特殊的能力, 眼睛閉著人也睡著,聽到小孩的哭聲下意識的就會伸手去哄小孩。  蘇日安也是, 人還睡著手就順著聲音伸過去拍起了蘇豆子的後背,嘴裏還喃喃的說著“豆子乖, 阿姆在呢。”  “阿姆。”聽到蘇日安的聲音,蘇豆子連忙止住了哭聲,手腳並用的爬進了蘇日安的被子。  一進被子就往蘇日安的懷裏鑽,鑽進去後卻發現他阿姆的腰上有一隻手。  擋著了他往他阿姆懷裏鑽的路。  小家夥當即就不幹了, 哼了一聲, 撅了撅小嘴,伸出手鼓足了氣勢要把那隻手從他阿姆的身上拿開。  但他剛碰到那隻手,還沒用力呢,那隻手就自動抬起來了。  蘇豆子愣了一下, 連忙鑽進他阿姆的懷裏,躺好。  剛躺好,那隻手就落下來了,不但抱住了他阿姆, 還抱住了他。  緊接著, 蘇豆子就聽到了他爹爹的聲音, “躺好,再睡會兒。”說著,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小肚子。  蘇豆子早已經忘了他昨晚是和他爹爹還有阿姆一起睡的,突然聽到他爹爹的聲音還驚了一下:“爹爹,你怎麽在這啊……”  蘇豆子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到他阿姆放在他肩上的手挪到了他的肚子上。  準確的說是他爹爹的手上。  緊接著,蘇豆子就聽到他阿姆兇兇的說:“把手拿開。”  “乖,再睡會兒。”他爹爹並沒有拿開手,反而帶著他阿姆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他阿姆的側腰。  然後蘇豆子就感覺到他阿姆身體一僵,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動。  蘇豆子本來就沒怎麽睡醒,這下沒過會兒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他爹爹和阿姆都醒來了。  他爹爹在弄牆,他阿姆在忙著做針線。  看到蘇豆子醒來,蘇日安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問蘇豆子:“要去尿尿嗎?”  “去。”蘇豆子打著哈欠,伸手讓他阿抱。  蘇日安將人抱起來,後蘇豆子猛的想到了早上第一次醒來時看到的的事情。  問他阿姆,結果被蘇日安轉移話題給轉移掉了。  蘇日安也是沒辦法。  他臉皮雖然不薄,但也不好意思在孩子麵前說是“你爹爹把你挪過去”的這種話。  隻能打哈哈了。  好在蘇豆子並沒有追著一直問,穿上衣服,尿了尿後就跑去他們住的那屋去找他爹爹去了。  蘇豆子走後,蘇日安就迴到薛文瀚那屋開始做鞋,他做鞋的速度慢,一早上連一隻鞋底都沒弄。  薛文瀚那邊,因為和福叔兩個人,速度特快,一早上就把牆壁弄好了。  弄好了牆壁,薛文瀚又仗著蘇日安對這些不懂,以這個那樣的理由晚上讓蘇日安和他睡一起。  不是睡他那屋就是蘇日安那屋。  一來一去,幾天蘇日安也就習慣了晚上跟他睡,睡得時候不再說讓薛文瀚迴去睡了。  薛文瀚順理成章的霸占了蘇日安炕的一邊。  如果沒有蘇豆子這個大燈泡的話就完美了。  因此,搞定了蘇日安後,薛文瀚又鍥而不舍的開始給蘇豆子灌輸,男孩子應該要自己一個人睡的思想。  不過,蘇豆子和蘇日安一起睡了這麽多年。  不過,蘇豆子和蘇日安一起睡了這麽多年。  白天答應的好好的,晚上真睡得時候就不幹了。  扒著他阿姆死活不放手,而且……小家夥每次都特別自覺的睡到兩個人的中間。  薛文瀚也是無奈。  每次一等人睡著就把人挪到了邊上,頭兩次蘇豆子醒來發現自己變了位置還會嚷嚷,後來次數多了都習慣了。  薛文瀚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特別是蘇日安隻要不弄出聲響,不吵醒蘇豆子,就任由他上下其手。  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弄好了牆壁,做好了桌椅家具以及騾子車等,薛文瀚又和福叔去了一趟鎮上,在鎮上買了一大堆他覺得需要用的東西。  然後,薛文瀚就發現他手頭的錢剩下不多了。  這還包括了四爺爺他們給的那四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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