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就感到頂著我臀部的灼熱似乎越來越硬了。


    其實我此時心裏頭是有些慌的,我真真是頭一迴在上麵,況且我已是好久不曾行過這雲雨巫山之事了。不過看著溫衍在我身下紅著張臉,我卻又是覺得我此生圓滿了。


    我俯□,親吻他的唇,慢慢地從唇移到脖子,我啃得毫無章法,很快的,溫衍的脖子就出現一道道的紅痕。我看在眼裏,委實是很有成就感。


    溫衍自個兒脫了衣裳,我的眼睛直了直。


    他忽然道:「以前你稱我先生,現在我也能稱你先生了。」


    我一聽,不由得伏在他身上笑道:「來,喚聲先生來聽聽?」


    溫衍很配合地喊了聲「先生」,他的手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胸前,修長的五指輕輕地揉捏著,我的心砰砰地亂跳。他微微挑眉,「先生,怎麽不繼續了?」


    我被他如此一攪亂,隻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在發熱。


    可是難得當一迴先生,我不願認輸。我咬咬牙,推開他的手,整個人撲了上去,「當然繼續!」


    接下來,我和溫衍的第一迴是採取了女上男下的姿勢,我自認為我這個先生教得很不錯,又或許說溫衍相當聰明,學得極快,不過是教了一迴,之後的第二迴第三迴他比我還要熟練。


    可謂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我方唱罷你登場,直到天明,我們方是罷休。


    次日起來,我的臉色極為紅潤,綰綰見著了,捂著嘴直樂。她同我道:「接下來,你定能天天銷魂了。不要看小一個禁慾了這麽多年的男人。」


    我一聽,心裏一驚。


    溫衍活了多少年我不曉得,但起碼也上千年了。禁慾了上千年的男人,一旦得到甜頭,後果會是……


    我不知道後果會如何。我隻知當天夜晚我再次體會到了何為不再禁慾的天人……我委實沒有想到平日裏看起來溫潤如玉的溫衍在床榻上能如此……咳咳……勇猛,令我銷魂到了極致。


    縱慾過度的後果是讓我的腰酸得像是被千萬個人踩踏而過。


    我兩眼淚汪汪地說:「景潤,我的腰好酸。」


    溫衍的手指很是溫和地替我按摩著腰,他不知往我身上塗抹了什麽,清涼清涼的,很是舒服。他輕聲道:「看來這幾夜不能碰你了……或許我們應該分開睡的。」


    我又兩眼淚汪汪地道:「不要,天好冷。」


    溫衍摟著我,「今晚不許勾引我。」


    我含淚點頭。


    好吧,其實都是我的不好。溫衍之所以和我這麽銷魂纏綿,完全是因為我總是忍不住去勾引他。昨夜他說不能再繼續的時候,我還故意去撩撥他。看著他為我而發出重重的喘息,我就忒歡喜。


    溫衍嘆道:「皎皎,真的不許勾引我了。」


    我信誓旦旦地點頭,「一定。」


    溫衍瞅著我,「那你現在做什麽?」


    我看了眼搭在溫衍衣襟裏的手,默默地收了迴來。


    終章


    綰綰和江恆在公主府裏住了幾日便啟程迴江南了,我和溫衍一道送他們出了城門。迴來時,我突然起了興致,便說一起去暢戲園聽戲。


    不料馬車還未到暢戲園,半路上卻是遇著我很久都沒有見過的杜汐汐。


    她哭得淒悽慘慘的,聲音甚是悲戚,隻道:「公主殿下,求您去看看晏郎。」


    我不願搭理她,打了個嗬欠,吩咐道:「繞過她罷。」


    侍衛應了聲「是」,馬車繼續前行,經過杜汐汐身邊的時候,她哭得愈發悽慘了,她幾乎是尖叫地在說:「公主殿下,晏郎命不久矣了,求您去看看他最後一麵吧。」


    我一怔。


    溫衍卻是開口道:「停車。」他對我道:「皎皎,你真的不願再去見他最後一麵?」


    我一時間還不曾反應過來。上迴見到晏清他頂多就是消瘦了些,怎麽到過了半月就成最後一麵了?我怔怔地道:「他真的快要死了?」


    溫衍頷首道:「上迴我見著他,他氣色甚差,我當時就猜著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你和他始終都算是夫妻一場,若是不去見他,興許你以後會後悔。」


    杜汐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公主殿下,我給您磕頭了,求您去見見晏郎。」


    我咬著唇。


    溫衍握著我的手,「皎皎,我不願你以後會有遺憾。我在馬車裏等你。」


    我最終還是去了晏清的府邸裏。溫衍說得對,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晏清盡管有許多不愉快,可他如今都快要離開人世,很多東西都沒必要計較了。


    晏清的府邸很小,裏邊隻有寥寥可數的幾個僕從。我一進去就隻覺似曾相識,濃厚的藥味,麵色悲戚的僕從,像極了幾個月前的公主府。


    僕從們竟是都認得我,他們紛紛給我磕頭行禮,一丫環領著我進了晏清的房裏。


    剛跨過門檻,我就聽到一陣咳嗽聲。我的腳步略微頓了下,我的心思轉了轉方是繼續往裏麵走,走近了,我見到晏清氣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唇上毫無血色,眼窩深陷,臉瘦削得仿佛剩下骨頭,像極了之前的柳豫。


    許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他的眼睛微微開了條縫兒。


    他怔楞住了,眼睛瞬間就睜了開來,他咳了幾聲,似乎想要坐起來。我道:「你有病在身就不必行禮了。」


    他仍是固執地掙紮了一番,我想他大概真的是病入膏肓了,因為如今的晏清竟是連坐也坐不起來了。他放棄了掙紮,病懨懨地躺著,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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