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不一會兒,就看到蒼狼從遠處走了過來,等他走了身邊,我忽然想到什麽,或者說是感覺到了什麽,就問他:“老狼,咱們的隊伍什麽時候可以出發?”


    蒼狼一愣,說:“這次都是好手,隨時都能出發。 言情首發 ”他看著我問:“張小爺,這都快一個月了,怎麽忽然之間這麽著急啊?”


    我站了起來,想了想說:“我想要馬上進山,如果晚了可能會生其他的事端。”頓了頓,我對蒼狼和胖子說:“告訴所有人,我們天黑就進山,必須在天亮之前進入死亡穀裏邊。”


    胖子就皺著眉頭問我:“小哥,這是為什麽啊?這一路上舟車勞頓的,大家都還沒有休息好呢,你不心疼胖爺,也應該心疼心疼你家發丘大妹子,還有魚姐她們,一個個女人跟著咱們跑來,你說她們容易嗎?”


    我踢了胖子一腳,罵道:“屬你廢話最多,小爺這樣安排自然有道理,我的不好的預感一直很準確,再在這裏留下去一定會出事,我們必須趁夜悄悄走。”


    我這麽一個決定,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隻是感覺讓我一定要這樣去做,好在我現在不是**,而是呂天術,作為卸嶺派的老掌門,那口碑自然在大家心裏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也沒有人提出質疑。


    大家一頭霧水地收拾著自己的裝備,等到天剛黑了下來,我們就一起從帳篷裏邊走了出來,沒有和眼鏡蛇公司的任何人打招唿,等到他們的人去跟那個老外打報告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很長一段,聽到有人在背後吆喝,我們也沒有去管。


    大晚上朝著昆侖山走,雖然這裏的氣候比較寒冷,但是這個季節也有不少的蟲蟻,而且這邊能適應高原氣候的小東西們,個個都非常的厲害,即便身上帶了琦夜贈送給大家的草藥,還是免不了有人被叮咬。


    夜裏,本來就是人類該睡覺的時間,可我們就是這樣急行軍,所以渾身都被疲憊所籠罩著,同時心裏非常急切地想要破壞王母樹,以及找到可能還活著的古月和霍羽等人,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因為我代表的是呂天術,一個這方麵的宗師級人物,隻能強忍著這些負麵情緒。


    路還是原來的路,我們這次已經算是第三次踏上昆侖山,而這條路也走了五次,所以並不是很陌生,沿路紅魚安排著人,以便於為我們提供後勤補給,說不定在我們退出來的時候,他們能夠派上大用場。


    所以,我們在布置供給聯絡點的同時,也在沿路坐下來記號,期間也碰到了眼鏡蛇公司留下的這方麵人手,我們並沒有去理會他們,所設的點也和他們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剩下的我們便繼續往前走。


    此外一路沒有別的可說的,等到我們進入了死亡穀之後,那已經是快要天亮了,我大概掃了一眼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山穀,忽然就感覺它好像是一顆巨大隕石撞擊出現了巨坑一般,除了已經看不到水了之外,一切又好像沒有怎麽改變。


    我們又一次看到了眼鏡蛇公司的人,他們的帳篷上麵繪著一條很有西方神話色彩的大蛇,大蛇下麵是一連串英文單詞,琦夜說那就是眼鏡蛇公司的總稱叫做:“眼鏡蛇環球探險公司。”


    在距離他們有一段的地方,我們安營紮寨,留下站崗放哨的人之後,其他人全部進入休息,而等到我醒來的說話,那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在死亡穀裏邊早已經看不到太陽,隻能感覺出它的餘暉依然存在。


    往前走個二百多米,那就是一個新出現的湖泊,好像所有人的水都聚集到了這個湖裏邊,根本就看不到底部,顯得深不可測,但是我們來過的人都知道,這個湖肯定放不下以前那麽多的水,比起以前的積水量,這裏隻是一個小水坑罷了。


    我發現眼鏡蛇公司的人就駐紮在這個湖的對麵,他們已經點起了篝火,篝火非常的瞭望,倒映在漆黑的水麵上,有一片紅暈的波光,像是一個害羞的黑人漂亮姑娘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去看上幾眼。


    篝火在不斷的增加著,有他們的,也有我們的,所以四周更是被照的一片的炙亮,對麵想起了手機播放音樂的聲音,有人舉著啤酒,有著喝著可樂,還有一些人在玩牌,仿佛這裏並非是什麽死亡穀,而是一個旅遊勝地。


    胖子說:“這要是在這裏養一些牛羊什麽的,那真算得上是一個世外桃源了,胖爺喜歡這樣的生活,以後有機會就找個類似的地方,帶著老娘搭一個草棚,最好再有個漂亮的大妹子做媳婦兒,那胖爺的一生就圓滿了。”


    “想不到胖哥還有這樣的情懷。”李雲那小子走到了我身邊,笑著說:“做咱們這一行,要是從做到最後還能保持這種心態,那真算得上這行的聖人了。”


    我苦笑道:“那是及時行樂的想法,人這種動物,沒有遠慮必有近憂,雖然我知道這些,但是想起來真是不容易。”


    “看,快看,老外真他娘的開放啊!”胖子壓著聲音驚唿起來,他的手指所指向的地方,那裏正有一對老外男女毫不避諱地開搞的,看起來還真的不拘一格,放在中國人的身上估計早就無地自容了。


    我們雙方互不幹涉,他們好像默許了我們的存在,而胖子就帶著人過去和他們聊天,其實目的就是喝酒,迴來的時候一人還抱了一箱子,酒是燕京的,看來老外並不怎麽喜歡喝,而我們卻是喝著自家的啤酒不亦樂乎。


    胖子笑嗬嗬地丟給我啤酒說:“那些白癡,看來對咱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要是過一會兒搞他們的話,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李雲嗬嗬一笑說:“胖哥,人家是表麵沒有防備咱們,其實可不像表麵這樣的。”他喝了一口啤酒,用酒瓶底子指著遠處的一棵樹上,我們就看到那裏有個紅點一明一暗,好像是有人蹲在上麵抽煙。


    “不就是一個,分分鍾給丫的報銷了。”胖子不以為然地喝著啤酒。


    “這也隻是表麵,據我了解老外做事不會這麽簡單的,肯定還有沒發現的。”李雲笑嗬嗬地說道:“而且他們手裏肯定有先進的設備,至少配備了夜視儀和狙擊步槍。”


    蒼狼警惕地看著那邊說:“那咱們還是離他們遠點,老子也看到有紅點在咱們身上閃過,說明他們時不時會瞄準咱們,別他娘的不小心走了火,誰攤上誰就倒了血黴了。”


    我們走到了自己的一邊,發現琦夜和魅玉正在做什麽,到跟前才看清楚原來是做筏子,琦夜的意思是先做一個,說不好那些水就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了,到時候我們也不會那麽狼狽,算是有備無患。


    魅玉卻讓我跟她坐著筏子到湖中看看,說她有辦法測量出這個湖的深度。


    我雖然對於這種深水湖很畏懼,但不能在女人麵前丟臉,而且還有其他人看著,他們並不知道我是**,如果我不去,那就相當於說呂天術呂爺怕事。


    現在忽然想到看看王母樹,可是大晚上沒有光連十米外都看不清,隻好作罷,跟著魅玉一起到湖中心測量水的深淺。


    等到我們快接近湖中心的時候,我看到魅玉在筏子上麵綁著上了隨身攜帶的繩子,一問她才知道,原來她想要下湖親自去看看,我記得以前她的膽子不大,可沒想到人的變化就是這麽大,也難怪了,畢竟她已經是搬山派的掌門人了。


    很快,我就發現,原來做了筏子的不僅僅是我們,對麵的眼鏡蛇公司的人也有做,而且還做了好幾個,那邊沒有絲毫的光亮,但是我能夠聽到不雅的聲音,看來這些人並不是用來以防萬一的,而是因為還有人保持了一絲的矜持,所以選擇了在湖麵上。


    我再看看自己和魅玉,怎麽感覺好像也是出來偷腥的一樣,心裏就開始後悔,因為張玲兒和我的事情還曆曆在目,我不想再攤上魅玉這麽一個女人,畢竟琦夜還在岸上,而且我也說服不了自己那麽開放。


    剛把筏子停穩,天就下起了小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打在湖麵之上,讓原本黑漆漆的湖水,變得更加的模糊,而那邊的三個筏子也亮起了燈,而且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想要勸魅玉不要下去了,可是她已經把繩子係好,對著我笑了笑就一頭栽了下去,我無奈隻好點起了煙,心裏還是挺為她擔心的,不過看到她在水中做出各種花樣的遊泳姿勢,提起的心也就放了下去。


    我和她約定好下潛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分鍾,所以在她潛下去之後,我一直就看著表,等到時間一到,我立馬就去拉繩子,可是拉了幾下就感覺不對勁,等到我把繩子拉出了水麵,卻不見了魅玉的身影。


    一瞬間,我立馬就慌了,因為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但覺得魅玉可能是出事了,開始後悔沒有竭力去阻攔她,這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這就是死亡穀的變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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