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為人精,再老為糊塗神。 ( .. )


    此刻,呂天術就是存於為人精之時段,他一眼就我們詫異的表情,同時再加上之前問他的是否知道洗華派,立馬就知道我們可能中計了,他說:“你們到底還都是年輕人啊,難道就沒有麽異常來嗎?”


    胖子就鬧著頭說:“呂爺,這個人我們還是比較熟悉的,他經常都在潘家園這一塊擺攤子,而且小哥很早之前還讓他給程,你說他要是觀星派安插在這裏的人,那得深謀遠慮到什麽程度啊?”


    呂天術歎了口氣說:“沒有遠慮必有近憂,如果你們要是找這方麵的能人,大可給我打電話,據我說知在咱這北京城當中,隻有一個卜算門派不屬於他觀星派,那就是周易派。”


    紅魚就說:“呂爺,照您這麽說,我們都上當了?”


    呂天術點頭說:“十之七八,聽你們剛才說的,此人能夠破解兩大術,顯然也絕非等閑之輩,而且加上他年過七旬,那麽此等人物我必然認識,可在這潘家園的這行能人我卻不認識,這已經相當說明問題了。”


    張玲兒腦筋轉的比較快,她說:“如果照這樣的話,那麽這個郭老頭不僅沒有在幫助我們破解所下之術,說不定他還在跟小哥下某種術,你們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嗎?”


    呂天術說:“果然還是玲兒反應的快,這也是我接下來想要說的。”他頓了頓,問我:“張林,你把他給你破解兩大術的過程,再給為師來個情景再現,咱們就像是雷子辦案那樣,我來給你中的貓膩。”


    胖子忽然想到了什麽,說:“對了呂爺,我聽那個郭老頭說下這昆侖術的時候,必須有三個條件,最主要是需要來自昆侖山的太歲。”


    呂天術皺起眉頭,問:“什麽是昆侖術?”


    雖然我們比較詫異他的反應,但是畢竟不同行當有著不同的東西,也就是常說的外行人,內行人,我隻好把之前關於昆侖術的一些理論一字不落地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呂天術笑道:“原來這就是昆侖術,想不到古月姑娘也知道,隻不過你們放心,肯定不是這如此厲害的昆侖術,而是另外一種術。”


    霍羽也比較奇怪,問:“師傅,您為什麽這樣說?”


    呂天術嗬嗬笑道:“因為那太歲並不在觀星派的手中,而是在我手中,更確切地說,它現在和九兒在一起,這種靈物也可以防止屍體發生變化,我怎麽可能讓它落於他人之手呢?”


    紅魚就是一愣,問道:“呂爺,您是說那個花了六個億買下太歲的買主居然是您?您為什麽要這樣做?隻要您說一聲,我那個太歲就會給您送過來,畢竟您也都是為了我師傅啊!”


    呂天術擺了擺手說:“在九兒彌留之際,我們談了很多,她囑咐我說了,你是個苦命的孩子,從一出生就失去了父母,後來又婚姻又不順,她嘴上雖然罵你,但是內心卻是心疼你,所以讓我好好照顧你,如果摸金派有什麽危難,讓我一定不要袖手旁觀。”


    “嘩啦!”一下,沒有絲毫預兆,紅魚的眼淚已經流到了臉頰,她直接就跪了下去,對著天叫了一聲:“師傅。”


    我們聽得都是鼻子一酸,沒有經曆過這種場景的人,一定以為這隻是熒幕裏邊橋段,但是真正到了誰的身上,我想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如此多的打擊,確實相比較之下,紅魚屬於這孤兒當中最可憐的一個。


    她幼年失去了父母,成年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孩子,而且連養育她的再生父母米九兒也撒手人寰,這任何一樣對於任何人來說,那都是最為沉重的打擊,而她僅僅隻是一個女人,她也需要找個肩膀,也想有個家。


    知道了那塊太歲在呂天術的手中,我就意識到是真的上當了,如果換一種想法去個問題,那麽觀星派既然有如此能力,那麽他們預測未來應該不雅於瑪雅人,再加上瑪雅人曾經是古迴國的“親戚”,那麽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我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大概就是張宣德在幾年前已經算出我命中有這一劫,或許這樣有點牽強,那麽他可以為自己算,就像是《封神演義》當中姬昌算出自己要吃伯邑考的肉一個道理,那麽他就往潘家園安排了郭茂森這麽一個人。


    我再迴想第一次找郭茂森算卦的時候,那是因為我路過他身邊,然後聽到他說了幾句非常和我的經曆相似的話,所以我才會找他去算卦,那他如果真是觀星派的人,根本就不用再算什麽,隻要和張宣德互通一個電話,那麽一切都知道了。


    想到這裏,我就連忙開始呂天術情景再現剛才的經過,其他人原本不動,讓胖子來扮演郭茂森,而霍羽代替胖子,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展現在呂天術的眼前。


    後,呂天術臉色僵硬,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頓了頓他說:“張林啊,為師沒有見過隻點三盞命燈的,一般三魂七魄那就都是三盞命燈,七盞小蓮花燈,現在你的七魄已經不在了。”


    “啊?”胖子比我還要驚訝,他說:“這怎麽可能,不就是點幾盞燈嘛,再說了我們也外麵天有異樣啊!”


    呂天術說:“這種儀式,怎麽能打開窗戶呢,聚魂是要在完全封閉的場所,魂本就無形,這樣被陰風一吹,魂自然會跟著而去,就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張林渾身冰涼,而且還動都不能動,這明顯就是在剝離他的七魄啊!”


    我就連忙問:“如果人沒有了七魄會怎麽樣?我現在並沒有感覺有什麽異常啊?”


    呂天術說:“三魂又被稱之為命魂,這些都是風水常識你應該也都知道,魂經常會和鬼魂聯係到一起,魄則是遊離於身體之內,它們和你的五髒六腑一樣重要。”頓了頓,他說:“我來打個比喻,這人好比是一座房子,隻有裏邊裝修好了,有了家具電器,人走進去才算是一個家,如果沒有人進去住,那隻能叫空殼。”


    一聽這話,我渾身就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因為這個比喻太過貼切了,也就是說,現在我隻有三魂,那僅僅是一個空殼,被帶走的七魄則就是人,那我就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人了。


    胖子問呂天術說:“呂爺,小哥這沒了七魄會怎麽樣?”


    呂天術說:“這就很難說了,因為可能性太多了,比如說走夜路容易鬼上身,因為沒有魄的身體,那就是無人住的軀殼,那樣會出大事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總之就是非常的混亂,感覺心神甚至都無法安定,而且被騙的羞辱感也特別的強烈,沒有人會願意讓別人騙,這種感覺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


    張玲兒說:“如果小哥再下鬥,那麽事情就會更加麻煩吧?”


    紅魚說:“那是肯定的,鬥裏邊我們都戴著辟邪的東西,有時候還會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就小哥現在這樣,估計剛一走到墓的入口,立馬就會有一群孤魂野鬼來搶奪他的身體。”


    霍羽說:“那就別下鬥了,也不要走夜路,這樣不就行了。”


    這時候,古月忽然開口說:“他可以不再從事這個行業,但不可能不走夜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的原因,他也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


    胖子就說:“姑奶奶,您可千萬別這麽說,這要是換成胖爺一樣也會這麽做,畢竟朋友需要幫忙,不幫忙那還叫朋友嘛嗎?再說了,這一切都是那狗娘養的觀星派做的好事,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頓了頓,他氣唿唿地說:“以後別讓胖爺再碰到張景靈那孫子,要不然胖爺非弄死他不可。”


    我說:“你個死胖子不知道情況就不要亂講,張景靈應該和這件事情沒關係,他之前和阻止他師弟為難我,不能一棒子把所有人打死。”


    胖子冷哼道:“萬一人家是在給你演戲呢,你這家夥什麽都好,就是沒有防人之心,做什麽都把別人往好處想,這世間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啊!”


    我不跟他繼續爭論這件事情,就問呂天術:“師傅,您說弟子接下來該怎麽做?就像古月說的,我一輩子不可能不走夜路,而且現在我還是卸嶺派的掌門,不下鬥那還怎麽做這個掌門啊!”


    霍羽笑道:“掌門的位置我可以幫你坐,隻是這不走夜路,你小子以後可就成了晝出夜伏了,這聽起來還真的有些可笑呢!”


    我無奈地說道:“師兄你就別嘲笑我的,我已經很難過了。”


    呂天術想了一會兒說:“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為師是無能無力了,這事你還要問問古月姑娘,她應該知道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我們的目光都轉向了古月,同時心裏也非常好奇,為什麽說古月就能解決這個事情,這肯定和她是觀星派的九大師祖沒有太大的關係,要不然她早應該發現郭茂森的貓膩,也不會讓我陷入這種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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