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完全複述張景靈的話,這也是我對風水學有一定的基礎,其他人基本都是目瞪口呆,隻有張玲兒掩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張景靈說:“在下張景靈,師承搬山掌門張道光。奇門遁甲號稱帝王之學,是奇門、六壬、太乙三大秘寶中的第一秘術,融合了太極八卦與陰陽五行;而觀星術名為王侯將相之眼,以天宮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五行相生又相克,一陰一陽之謂道,所以又有人稱我們這類人為陰陽五行家。”


    在迴家之前,我從一些書中惡補了關於戰國時期的諸子百家,《七略,術數略》中記載陰陽家出於方士,又把方士的術數分為六種。


    其一為天文,也就是天家的前身,觀星也通曉未來吉兇。


    其二是曆譜,以四時之位,分二十四節氣,會日月五星之辰,以烤寒暑殺生之實,兇厄之患,吉隆之喜,其術皆出焉。


    其三視五行,其法亦起五德終始,推其極則無不至。


    其四叫占卜,占卜又分一前一後。前卜以蓍草的莖按一定的程序操作,得出一定的數的組合,再查《易經》來解釋,斷定吉兇;後卜是在刮磨得很光滑的龜甲或獸骨上,鑽鑿一個圓形的凹缺,然後用火燒灼,圍繞著鑽鑿的地方,現出裂紋。根據這些裂紋可知所問的事情的吉兇。


    其五曰雜卜,由於所學太過雜亂,無法詳解,在《韓非子,顯學》中言:“今兼聽雜學繆行同異之辭,安得無亂乎?”


    其六則是形相之法,包含相術和風水術,以風水思想“人乃浩瀚宇宙之產物”為對照,生人住宅和亡人墓葬必觀星、置風水、得天地之造化,定下風水之寶地。


    陰陽師以鄒衍為祖師,主要源於孔子的儒家所推崇的“六經”,《周易》便成為了儒家之典,從《周易》中推出了陰陽觀念,認為萬事萬物都離開一陰一陽,包含了若幹的天文、曆法、氣象和地理學的知識,具有相當強的科學價值。


    除了鄒衍為祖師之外,代表人物還有薑子牙薑尚、周文王姬昌、董仲舒、東方朔、諸葛亮、劉伯溫等一些曆史中帶有神秘色彩的人物,可謂是“百家齊放,儒家最大,陰陽最玄。”窺見其玄妙之處。


    胖子聽著張景靈的話,就瞟了我一眼說:“你們這些姓張的,怎麽一個個都酸溜溜的?他娘的跟古代那些酸秀才差不多,聽得胖爺腦仁疼。”


    張玲兒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胖子,總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吧?”


    胖子不樂意道:“要是紅魚姐姐在這裏,她肯定會揍你。”


    “切!”張玲兒轉頭看向了我,說:“小哥,聽說這裏是你的老家,你難道一直就沒有發現這裏有古墓嗎?”


    我心說:老子半年前就知道了,要不是不打算再下鬥了,哪裏還輪的到你們?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不經意地嘲笑的表情,定了定神說:“這個鬥一定要下?”


    他們都詫異地看著我,由於路上把事情和胖子說了,他是第三個知情人,立馬就說道:“既然大家都聚在小哥的老家,說明這鬥肯定要下。你們想想,我們家小哥那是誰?可是長著一雙慧眼,什麽都在他的眼中無所遁形,這鬥小哥半年前就知道了,隻是他喜歡平靜的生活,又擔心胖爺有危險,所以一直都憋著沒說。”


    瞬間,我看到張景靈的臉色一變,大概是覺得我搶了他的飯碗,就朝著我看了過來。而胖子自然替我打抱不平說:“你們也別什麽陰陽師了,有咱小哥分分鍾就能帶你們裝逼,帶你們飛。”


    我幹咳了一聲說:“胖子,都是大人了,別說這麽幼稚的話。”其實我是想告訴胖子,你他娘的這不是典型讓我和張景靈為敵嗎?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兒,別進了墓裏把小爺再給報銷了。


    張景靈忽然就對著我不倫不類地抱了抱拳,說:“想不到這裏還有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失敬失敬。”


    我說:“別聽胖子胡說,我也是碰巧而已。”接著,我把就半年前發生的事情和他們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畢竟這樣可以增加我們生存的幾率,到了鬥中也好有個防備。


    等我把事情說完,其他人都皺起了眉頭,他們這不是怪我沒有早些告訴他們,畢竟說是我的好心,不說那是我的本分。所有人和胖子第一次聽到也是一樣的反應,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


    琦夜說:“我們在東三省那個古墓中,發現了一種朝著腦子裏鑽的古怪飛蟲,大多數人都是被吃掉腦子死的,但也沒有這麽古怪的事情發生,人的後背怎麽可能長出一張人臉呢?”


    蒼狼附和地說:“是啊,這怎麽可能呢?我和霍小爺在山東也不過是見了幾個白毛粽子王,也沒有這麽詭異的事情發生。”


    張玲兒微微點著螓首,說:“前不久我們也下了一個,雖然也比較古怪離奇,但比起你說還差了很多,這都讓我懷疑是不是真的。”


    我說:“我這麽老實一個人,什麽時候騙過你們?而且我懷疑這是一種詛咒,所以我們這次下鬥一定要小心,看曹二的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了招,這才是最可怕的。”


    胖子說:“都別懷疑我們家小哥,他最單純了,比礦泉水都純。”


    其他人麵麵相覷,自然知道我說的不會有假。沉默了片刻,張景靈說:“蠻夷之術嗎?就是現代玄學中傳的沸沸揚揚的巫術。”


    見我們都點頭。張景靈繼續說:“古代上至天子下到黎民都相信來自天外的力量。一些旁門左道專門搜集、研究、傳承和應用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無法聯係的因緣機巧,從而形成一種神秘的力量來控製皇權,在人權統治之外,描繪出了一個‘天治’假象。其中,這些人利用一些蠱來讓人身體產生各種奇怪的現象,尤其是東漢時期最為嚴重,而蠱術在當時也到達了一個巔峰的階段,以至於讓後人歎為觀止。”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那是蠱術?”


    張景靈說:“我也不敢十分確定,必須要親眼看過才知道。你說的中招的那具屍體在什麽地方?”


    我說:“我已經把他丟迴了墓中,擔心那是一種疾病,禍及我們的村子。”


    胖子鬱悶地去抽煙,自己一個人嘀咕著什麽。我知道他是在說,我現在也說瞎話連眼睛都不眨了,剛才他還說我是純淨水呢,這是在給他丟人現眼呢。


    張景靈說:“你擔心的不無法道理,也有可能是一種古老的疾病,一直被封印在墓中,就像是說的那個空盒子,畢竟病毒是無影無形的。”


    “鐺鐺!”有人在敲玻璃,我們轉頭一看,是我老舅,他朝著我勾了勾手,我便走了出去。老舅說:“這些來的人有那個大胖子說的人嗎?”


    我愣了一下,旋即就反應過來,原來是想要符,我點了點頭說:“老舅,你等一下,我幫你去問問。”


    我再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胖子正伸著手和張玲兒要東西,顯然他也知道我老舅來的目的。我就說:“玲兒姐,要是有多餘的就給一張,這人是我親舅舅。”


    張玲兒嬌笑道:“我也確實想給,看我又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道士,我的符咒都要貼在鬼怪的身上,你舅舅看到哪些東西,敢下去貼嗎?”


    我頓時語塞,胖子也悻悻地收迴了手。就在我準備和老舅出去說的時候,張景靈從兜裏摸出了一顆珠子遞給我,說:“把這珠子帶在身上七天,七天後找條河丟掉,以後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


    “我操,這是什麽東西?”胖子一把搶了過去,對著燈照了起來,說:“這中間帶有一條線,不會是貓眼石吧?不過這有點小啊!”


    我白了胖子一眼,說:“你他娘的眼睛長痔瘡了?這擺明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球,你小時候沒有玩過?”


    “玻、玻璃球?”胖子幾乎就是僵在了原地,用詫異地眼神看著張景靈。


    張景靈說:“要是貓眼石我可舍不得送人,這確實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球,但是它已經被開過光了。”


    胖子撓著頭說:“丫的怎麽感覺和那些賣手串的人一樣?張嘴閉嘴就說開過光了,光在哪裏?”


    張景靈一笑說:“鬼由心生,所謂看到鬼的人大多都是氣血虛弱,你跟他開過光,他的膽子自然就會變大,再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麽怕,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百無禁忌了。”


    關於他說的這些,我不否認。所以就拿著玻璃球和老舅說這東西的神秘之處,可以驅鬼辟邪雲雲之類的話,尤其當我說已經開過光,老舅的眼睛都亮了,說他以後再也不用害怕那種不幹淨的東西,我告訴他讓他以後開車小心點,不要疲勞駕駛,不會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那樣也容易出事。


    期間我問了一件事情,就是關於村子裏邊怎麽出現了那麽多陌生人。老舅說他也是聽別人說的,有人用儀器檢測出,在我們這裏的河道中發現了沙子裏邊有金子,那些人都是淘金客,我也就沒有太在意。


    之後,我們決定明天一早上山,先挖出曹二的屍體來研究一下,也不知道經過半年的時時間的屍體是個什麽情況。我老舅家裏睡不了這麽多人,我讓女人們留下,自己和胖子就帶著霍羽、蒼狼和張景靈去我家裏擠一晚。


    同時我也想問問霍羽,呂天術給我的那什麽鬼東西,究竟怎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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