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大五行龍卷拉,還不夠!


    楚玄又用上了君要臣死,就像把釘子往牆上釘一要,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往裏麵砸!


    好一會兒之後,兇雞之魂,融入了天馬行空當中!


    頓時,如同房屋有了梁,畫龍點了睛,有了魂的天馬輪脈,成了!


    混亂能量,瘋狂卷入。


    楚玄停手,天馬輪脈也沒有散去。


    至此,楚玄真正踏入輪脈境!


    尋常武者,一個穴竅,一個輪脈,楚玄卻是九九八十一個穴竅,形成了一個輪脈。


    按輪脈數量來算,楚玄正是輪脈一重境。


    楚玄感知著自己的輪脈容納量,竟是有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之感,就是除了九大穴竅之外,其他穴竅裏麵的混亂能量,全儲存在天馬輪脈當中,所占麵積不過是一個角落,冰山一角而已。


    比起之前接觸的輪脈境武者容納的元力,強出何止十倍、百倍!


    想想也是,八十一個穴竅融為一個輪脈,還有兇雞之魂,不強不多不兇殘,怎麽行?


    不過,楚玄確實感覺到天馬輪脈並不是太完美。


    這應該就是天馬輪脈配了兇雞之魂的原因,但在沒有天馬輪脈的情況下,也就隻能先用兇雞之魂擋一擋了,等以後找到天馬之魂再說。


    好像找的並不僅僅是天馬之魂,什麽虎之魂,狼之魂,都得要。


    楚玄豪氣衝天,不論多麽難,他一定要找到!


    要是天馬輪脈能儲存純粹的元力,還能儲存滿的話,就更爽了,那樣,即使是碰上靈台境武者,不用靈魂、精神力,他也有信心拚上一拚。


    可惜的是,十八塊石頭還沒有滿足,儲存不了。


    想到這,楚玄又瘋狂運轉融合版的五行訣,將修煉出來的能量,全部灌給十八塊石頭。


    風馳電掣中,楚玄說道:“兇雞大爺,我這第一關算過了?”


    “楚玄,你走上了一條未知之路!”


    “未知之路?”


    “就是前人所沒有走過的,哪怕是靈武老不修!這條路,是通向天堂,還是地獄,是手可摘星辰,還是下碧落黃泉,無人可知!你準備好了嗎?”


    “三個月前,我還是廢物,生死不知!現在,我已有一定的實力,再未知又能怎樣?把未知,踏成已知不就得了?即便踏不出,大不了一死,死在拚搏路上,有何懼哉!”


    聽到這話,兇雞心神再一次震動,都說未知是最可怕的,可楚玄的話裏麵,根本沒有一絲懼意、怕意,有的隻是戰意洶湧,隻是一往無前!


    戰!


    楚玄必須是戰,路是未知的,但他要做的,卻是已知的,他要在短時間內快快變強,去找到爺爺,兇雞說他身世不簡單,他相信。


    越不簡單,那場災難就越大。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站在爺爺身前,擋風遮雨。


    為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無怨、無悔!


    兇雞又道:“第一關,你不僅過了,過得比我想的還要好,還要精彩!那你現在,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再次提醒一下,隻有三個問題!”


    “三個問題?”


    楚玄渾不在意,到了他的身體裏,融在了他的天馬輪脈中,三個問題怎麽夠?必須要將他所有的秘密,都給掏出來,掏得幹幹淨淨。


    兇雞猜到楚玄在想什麽,淡淡而言,“有的秘密,你知道了,對你並不是一件好事,不說別的,就是我的存在,就會給你帶來天大的麻煩。”


    “我的麻煩還算小嗎?”


    “不一樣的!那種麻煩,難以想象!而且,就算你不怕麻煩,我也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沒有那個精力!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在燃燒靈魂了!所以,迴答完你的問題之後,我便將陷入沉睡當中,直到你找到我第二個殘魂。”


    “既然你是我的學生,我當然可以用涅槃秘技為你浴浴火,新新生。”


    “涅槃秘技確實能讓我靈魂變強,但最核心的,以你現在的涅槃之威還做不到,我必須得沉睡,所以,抓緊時間吧!”


    楚玄皺眉,兇雞竟然要沉睡,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用。


    那現在,該問什麽?


    問一個牛逼的元訣、元技?問陣法,陣印?還是問一處寶藏?


    萬千念頭在腦海裏閃過,楚玄開口說道:“天地萬物,一切存在,皆是陣,是印,是規則!此話,何解?”


    這句話,楚玄一開始是不以為意,不將其放在心裏。


    可在後麵,楚玄一次又一次用到,很多事,很多賭,都用了這句話做理論基礎;前麵的不說,光是剛剛用精神力來施展涅槃秘技,便用到了這話。


    兇雞覺得楚玄多半會問他要秘技,一個涅槃秘技就讓楚玄一飛衝天,且在三月時間強大至此,如果再擁有更加強大的秘技,他的實力定然會狂增。


    即便不問秘技,也要問陣印、元訣之類,哪料,楚玄問的是一句話的意思。


    而這一句話,讓它魂震。


    不得不說,這句話比什麽秘技之類的強大多了,就是禁製都比不上!


    這話,就如同水之源,人之本,命之根!


    兇雞迴神,脫口問道:“你是從哪裏聽到這句話的?”


    “是從一個破瓦片上麵看到的。”


    “破瓦片?”


    兇雞陷入了沉思,還嘀咕不已,“這句話怎麽會寫在一個破瓦片上麵?普通人不會知道這句話,就算知道,就算沒有以元以念以神寫下,一個破破的瓦片也承受不起這句話,一定會碎的!既然存在了,那就說明這塊破瓦片不簡單!”


    說到這裏,兇雞大聲吼道:“不管什麽原因,楚玄,你最好將破瓦片全部找齊,說不定會有意外的大收獲!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個門。”


    “什麽門?”


    “到了那一步,你自然知道。”


    “又是這一套!好了,管他什麽門,什麽瓦片,現在你告訴我,這句話的意思!”


    “很簡單!天地萬物,每一個存在,都是有組成部分的!而構成那個存在的東西,就被稱之為陣,被稱之印,其存在的核心,存在的道理,就是規則!”


    “比如說……”


    “魚有魚骨,魚刺,魚尾,魚肺,魚腮等等,這就可以看做是陣;魚骨、魚尾、魚肉等等又是什麽構成的,就是印!魚能活著,能唿吸,能遊動的根本,就是規則!魚是這樣,山、水、草,風、雨、雷,日、月、星,人、地、天,都是這樣!人活著,就是規則!”


    楚玄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麽,但不明白的又更多了,兇雞迴答完這個問題,已經銷聲匿跡下去,再無迴應,細細一感知,卻是陷入了沉睡當中。


    “不是說要迴答三個問題嗎?這才第一個問題呢!”


    楚玄施展了涅槃秘技,想讓兇雞再堅持一會兒,涅槃之能浴火下去,兇雞靈魂確實變強了不少,但是,如同兇雞所說,根本不足以喚醒它。


    並且,天馬輪脈的完美程度,似乎更差了一些。


    楚玄眼珠一轉,不出意外,應該是兇雞之魂變強了,與天馬輪脈發生了衝突。


    畢竟兇雞之魂不是天馬之魂,不能融合。


    想來,兇雞之魂越強,衝突的程度就更劇烈。


    不得已,楚玄隻好放棄了叫醒兇雞的打算,全力狂奔,他現在是歸心似箭。


    出來這麽長時間,白馬城現在怎樣了?


    ……


    白馬城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


    雖然李風雲安然從“飛蛾撲火”陣裏麵走了出來,但是,陶澤並沒有放棄對他的監視,一直派人守在城主府周圍。


    因為拍賣之戰中,楚玄的強勢,以及將毒師、白八千、月盟三千綁在了戰車上,所以,陶澤的正義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有了足夠的人手,陶澤將城主府圍得是水泄不通,裏麵但凡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


    然而,就在剛才,陶澤得到消息,李風雲逃了。


    陶澤大驚,一直覺得李風雲有問題,李風雲這一逃,就更說明,李風雲不僅有問題,還有大問題,想到楚玄為烈子明老師屍體而出了白馬城,陶澤渾身一顫。


    莫非李風雲與烈子明老師的死,有關係?


    毫不猶豫,陶澤帶人撲向城主府,城主府裏麵的擺設、侍女等等,一樣都不缺,缺了的隻是那李風雲。


    陶澤臉色瞬間布滿黑雲,他安排了這麽多人,雖然是監視,但他們的實力也不弱,就算李風雲能夠打敗他們,也做不到悄無聲息才對。


    這件事,單憑李風雲一個人,是萬萬做不到的。


    必然還有其他人!


    會是誰?


    陶澤深究之時,還命人去查,從楚玄離開白馬城到現在,都有哪些人離開了白馬城,走的都是什麽方向,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查出來。


    此外,陶澤還派人告知江自流與火靈兒,讓大家都戒備起來,也許這又是一個殺局。


    白八千、君昊等人,呆在了白馬學院。


    毒師、三劍駐於白馬樓。


    那個比女人還美的男子,也在白馬樓入住,他也不去尋寶,沒人知道他在白馬城的目的。


    白馬學院門口,藍羽兔悠然地晃著小腿兒,前麵還有著一個雙眼發紅,狀顯瘋狂的武者,不是別人,正是聶峰。


    到得現在,除了新來白馬城的武者之外,還堅守著要喂飽藍羽兔的,就他一個人了。


    藍羽兔轉著小眼睛,似乎打起了聶峰的什麽主意。


    聶峰還不知道,隻是轉身,繼續去掙錢。


    ……


    另外一邊,李風雲已經迴到了李家!


    而李家,對他是熱烈歡迎,好像他就是李家未來的家主,隻因為跟著他的那些人。


    隻有李風雲清楚,他不是家主,他隻是一個誘餌!


    用來釣楚玄的,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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