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年拿到東西後便立即趕往到府衙。到了府衙後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一躍而上跳到了一顆大樹上麵,他下意識的先是俯瞰著府衙,找到了祁潤本後,他便又找了一顆離的稍微進一些的大樹並跳了過去,隨後隻見他掏出拓寫好的信還有那個包著****鹽的紙包用布紮緊,保證不漏出來的情況下,綁在了他的小飛刀上,隨即他便“唰”的一下將飛刀飛了出去,直到飛刀穩穩的紮在了祁潤本房門的門框上後,他這才從這顆樹上跳到了別的樹上遠遠的看著祁潤本會有什麽動作。


    這時候剛好是午休時分,祁潤本剛剛要迴屋睡覺,便聽到“噹”的一聲,祁潤本便趕忙迴過頭張望,發現並沒有什麽人,但剛藥迴頭的時候他便看到門框上插著一隻飛刀,在飛刀上麵還捆綁著一個布包。祁潤本便三步並作兩步的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就去拿飛刀,因為祁潤本是個文弱的書生出身,而魏永年這出手比較重,飛刀死死的插在門框上,無論祁潤本使多大勁兒也拔不下來,便憤憤的低聲嘀咕著:“我的那個祖師爺,這得是多大勁兒才能插的這麽緊,拔都拔不下來。……。”就這樣拔了半天,祁潤本見飛刀還是紋絲未動,便一咬牙一跺腳的也不拔了,就直接將布包從飛刀上解了下來並拿進屋裏放在桌上解了開來。


    布包一解開祁潤本便看到一個紙包跟一封信,他先是看了看紙包隨後便拿起信展開細細的看了一遍,當看到信裏說紙包裏的是****鹽劇毒,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吃驚的看著桌子上的那包白色結晶,宛如鹽巴一樣的東西,輕聲道:“這就是那個毒藥?……。”他怔怔的看看****鹽,忽然見他拿著信快步的走到房門外,四下裏看了看,並且還抬頭看了看房屋周圍,但並沒發現什麽,也沒看到遠處的魏永年,隨後他又轉過頭再看了看信件,署名處是:毒蜘蛛。這封信最下麵還有一條附言:“此信是拓寫下來的,原件還在下毒人手裏。這事該如何查辦請執事大人秉公辦事。但為了抓住真正的幕後黑手,切勿打草驚蛇。若有任何疑問可憑飛刀來南湖園相見。”祁潤本靜默的看著這封信默默的反複念叨著:“毒蜘蛛?毒蜘蛛?……這到底會是誰呢?僅僅就是為了要引起騷動?還是另有其他意圖?”


    就在祁潤本細細的琢磨著這封信的時候,吳長高端著沏好的茶水走了進來,因為沒太注意門框上的飛刀,以至於在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飛刀,這一撞,吳長高疼的騰出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道:“老爺你往這門框上插個杆子幹嘛?”


    祁潤本一聽,抬起頭看了看撞疼的吳長高,不屑的說道:“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吧,別再拿不穩再把我得茶壺給碎了。”吳長高微微的“嗯”了一聲,便先進來將手中的木盤放在了桌子上,隨即祁潤本趕緊將桌子上的****鹽拿了起來,吳長高一看好奇道:“老爺你拿的鹽幹嘛?”


    “什麽鹽啊?這是****鹽。是這次中毒案件的重要物證。”祁潤本糾正道,“我是怕你倒的茶水把物證給毀滅了。還有,門框上的不是杆子,而是個飛刀,你走路看著點啊。”


    “嗯。……。”吳長高一聽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微微的一轉頭便看見了門框上的飛刀,然後吃驚的說道,“這……,這是哪來的?遭刺客了?我叫人搜查去。”說著就要去叫人。祁潤本一看忙阻攔道:“迴來!你悄點聲,不是遭刺客了,而是有人暗中幫咱們調查到了一些線索。這可比我派出去的衙役們要管事多了。衙役們兩天以來就沒迴報過任何有用的信息,這個不知道是什麽人幫咱們調查了很重要的事情出來。而且這封信明顯就是為了嫁禍錦福軒,並且還想讓百姓們挑起恐慌,給我們府衙帶來直接的壓力。看來錦福軒的那些人是真的冤枉了。”


    說完便將手裏的信拿給吳長高看了一看,隨即說道:“長高你看看你有沒有力氣把那個飛刀拿下來,我剛剛費了半天勁兒也沒能拿下來。”


    吳長高看完了信以後,便說道:“好的,我試試看。”說完便走到了門口,伸手去拔那個插在門框上的飛刀,吳長高過去做過點苦力,力氣上是會比祁潤本大一些,但盡管如此,吳長高就跟拔蘿卜一樣,費了可大勁兒這才將飛刀拔了出來,並重重的摔坐再了門檻上。疼的吳長高直揉摔疼的肉,並不斷的抱怨著:“飛這飛刀的人得用多大勁兒啊,插的這麽深害的我都使出吃奶勁兒去拔,好吧這給我摔的,疼死了。”


    吳長高這邊喃喃的抱怨著,站在一旁的祁潤本心裏則被他這狼狽的樣子逗的直笑。隨即伸手將他拉了起來,說道:“真是辛苦你了。來來快坐著休息休息。”


    待吳長高坐在凳子上後,祁潤本說道:“我打算去見一見這個給咱們送信的人,你陪我去一趟吧?”


    “老爺你這麽信任這個人麽?”吳長高仍然對這個送信的人有些不放心,便說道,“您在好好想想,萬一這個人是有其他什麽目的?會對您造成什麽影響呢?”


    “但是我總覺得這個給咱們送信的並不像是有什麽圖謀不軌。”祁潤本深思熟慮的說道,“這個案件現在已經不是一般的案件了,我覺得這個人是在幫我們一起破案。見一見也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去看看。”


    “……。”吳長高一聽祁潤本的這話,稍稍的靜默了一下,隨即說道,“那好吧,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這個人是有點武功的,咱不行就再帶兩個衙役吧。”


    “……行吧。”祁潤本稍稍沉默了一會兒,迴道,“……那就帶兩個防備吧。”說著便叫了兩名衙役跟隨著他們去了南湖園。


    來到南湖園,魏永年就早已經在約定的地方等候著了,當祁潤本顫顫巍巍的將飛刀遞給魏永年的時候,魏永年接過飛刀看了一看,淡淡道:“嗯,……還行沒給我弄壞。”吳長高一聽輕聲的嘟喃道:“好家夥我們還不說你把門框紮了洞,你還關心我們是不是會把飛刀弄壞。要不是來見你,我們都恨不能把你當刺客抓起來。”祁潤本就在吳長高身邊,所以他說的這些話祁潤本是都聽到了,他為了不讓人家魏永年有什麽想法,便用胳膊肘捅了捅吳長高,示意他不要在喃喃了。


    祁潤本見到魏永年後,剛要自報家門,魏永年便先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魏永年,我是奉我家主人的命幫助你們查探此事的。”祁潤本一聽這話,再細細的打量著魏永年總是覺得十分熟悉而且似乎是在哪兒見過。吳長高也忽然覺得麵熟。忽然道:“你……,你不就是……那個誰的管家來著?噢對,就是南宮雪南宮大人。”魏永年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嗯,吳師爺說得沒錯。”


    “可是這樣說起來……,南宮大人不是應該避嫌的麽?”祁潤本頓時有些疑惑不解道,“那怎麽會……?”


    “祁大人您這是懷疑我給您提供的信息有假?還是您在質疑南宮大人的用意?”魏永年淡淡的反問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魏管家不要誤會,”祁潤本連忙迴道,“下官豈敢質疑,下官就是有些困惑,為何南宮大人會這麽做?”


    “為何會這麽做難道祁大人會不知道?”魏永年不屑的反問道,“祁大人那天張貼布告你忘記是怎麽貼出去得了麽?還有事發的第三天受害者都陸續的得到了即使的治療,難道祁大人會一點兒也不知道?再有,當時那口井會怎麽被封您都忘了……?”


    話說到這裏祁潤本這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請恕下官愚鈍,沒領悟到這些。那麽依著南宮大人的意思,接下來……。”他還沒說完,魏永年便警覺的指了指他身邊的人,祁潤本一看就明白了魏永年的意思便吩咐道,“你們兩個先退到一邊候著,長高你也委屈下先到那邊等一下。”可吳長高還是有點不放心,希望能留在這裏,便懇求道:“我要不還是留著吧。這……。”還沒說完祁潤本便說道:“我這邊沒事的,人家魏管家是出自名門世家相信不會對我造成什麽傷害,我們也隻是談一下案件。你放心吧。到那邊稍等我一下就好了。”說著就擺了擺手示意他先行離開一下,吳長高一看想再堅持也沒用了,便退到了一邊。靜靜的等著祁潤本再次叫他過來。


    待祁潤本身邊的人都離得比較遠了,魏永年才繼續說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這樣的,為了能捉住真兇讓其自投羅網,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祁大人你親自帶一路衙役去盯梢,另一麵大張旗鼓的放人然後說得到了新的證據證明這案件是另有其人跟錦福軒無關。隨後你就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隻要他們有任何動作你就帶人衝進去一舉拿下這些人。這樣這個案件到這裏就算破獲一大半了。另外一小半就是靠這些人去揪出幕後操控他們的人。那到時候案件才能真正的大白於天下,我這麽說祁大人明白了麽?”


    祁潤本聽到魏永年的這些個安排也都明白了於是點了點頭道:“嗯,下官明白了,那下官這就帶人去。”


    “嗯……。”魏永年看他明白了意思,便迴道,“那些人的住處我是知道的,那您就先迴去擬定新的布告,然後明天就準備放人吧。明天我會在府衙門口等候著你的。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便縱身一躍而起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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