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放情地和妮“打鬧”了一迴。

    由於是下雪天,城廊裏幾乎沒什麽遊覽觀光的人,我和妮握著雪球一邊相互扔著,一邊在城道裏追趕著,最後妮累得實在跑不動了,方才求饒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望著妮活潑而天真的模樣,我的心裏突然想道:妮在工作中和在現實中簡直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現實中的她活潑得就像一個小孩,而在工作中,她卻顯得那樣老道和成熟,這讓我萌生出一種對妮無法捉摸和難以駕馱的感覺來,我幾乎很多疑地想,妮如果不是我的小姨子的話,我還真要在公司裏防著她呢,如果我那一天不小心,一定是會被妮給“買”了的。

    雪下得似乎更大了,鋪天蓋地起來。

    妮這是第一次這麽真實地看到北方下雪的情景,整個人幾乎興奮地有些忘我,我一邊看著妮貪婪地伸出雙手在雪裏嬉戲著,一邊被她的這種高興勁兒感染得深深陷入在其中……

    夜幕悄悄地降臨下來,妮說該迴去了,我知道妮說這話的意思,我也說該迴去了,於是我和妮戀戀地告別這場難忘的“獨處”姍姍向家走去……

    在剩下的日子裏,在妮地要求下,我又帶著妮遊了古城好幾處名勝古跡,當然同行的還有我的老婆了,直道收假的前夕,我們三人方才匆匆忙忙地踏上返迴深圳地路途。

    返迴深圳的家裏,我看到保母已提前迴來了。公司放假後,我也讓保母迴家過年去了。

    可我沒有想到,在我走進家門後,家裏除過保母外,還有另一位“客人”,這客人好像是一位不速之客,一臉的毛胡子,肥得坐在那裏幾乎成了一個肉團,個頭不高,卻看上去挺像一個黑社會的老大,“毛胡子”看到我和妻及妮走進了門裏,不但不從客廳裏的沙發上站起來向主人問好,卻反而皺起眉頭惡狠狠地瞅起我們三人來。我趕緊叫保母到裏屋問道:“這人是誰呀?你怎麽把這樣的人領進家裏來了……”我正要狠狠地批評保母一頓,沒等我把話說完,“毛胡子”突然從外邊闖進來一把楸住了我的衣領,寒氣逼人地吼道:“你是想私了還是公了?”

    我被問得莫名其妙,“什麽公了私了的,我聽不懂你這話,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也請你放手,不然我叫警察了……”我不客氣地奉勸“毛胡子”道。

    “你叫呀,我還正這樣想著呢。叫來了好把這事在警察麵前說說,讓你這小子也嚐嚐蹲大牢的滋味……”“毛胡子”依然很是囂張。

    這時,保母趕忙把“毛胡子”的手從我的衣服上扯了開,妻和妮聽到喊聲也急忙跑過來慌張著神情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事。這是我老公。”保母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毛胡子”,“這次來有點事想和吳大哥說說,說完,我們今天就走。”

    “有什麽事你們來和我說。”妻為我解圍道。

    “是不是我們家欠你工資了?如果那一個月沒給你夠,我們這就給你補上,有啥事好說嘛……”這是妮的聲音,妮剛說到這裏,“毛胡子”突然打斷她的話道:“這事我覺得先和這吳什麽總說,如果說不出個結果的話,我再和你們二位說。你們二位先等等。”“毛胡子說著把門猛得閉上,並從裏頭反鎖上了。我聽到妮和妻在外邊急得一邊吼著聲,一邊擰著門上的鎖。

    “到底什麽事?”我迫不急待地問“毛胡子”道。

    “這事呀,你心裏最清楚了,你看看,我老婆這肚子,都這麽大了,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嘛?”“毛胡子”一邊摸了摸保母的肚子,一邊嬉皮笑臉地湊近我麵前輕蔑地說道。

    經“毛胡子”這麽一提醒,我方才記起有一次我因喝醉酒一時衝動和保母發生了“關係”,但這事已過去近乎一年了,何況,保母也曾說過她沒有男朋友,現在保母怎麽會突然提起這事,而且又怎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老公”,更何況,如果那次她真的懷孕了,那麽,從時間上來推算,她肚子裏的孩子應該早都十個月有餘了,怎麽可能現在還在肚子裏?……這分明是“陷害”!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在心裏冷笑著望了保母一眼。保母碰到我的眼神,把頭低了下去。

    “保母要做媽媽了,這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我為你們有這樣一個幸福的家而感到高興。”我故裝鎮靜地“祝福”道。

    “你她媽的真會說話,老子可不會和你拐彎摸角,你幹的壞事想賴帳,沒那麽容易,看來你是沒有誠意談了?那好,我和你老婆談。”“毛胡子”說著要去開門。

    “你想怎樣?”我喊住“毛胡子”道。雖然我深知保母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說不清正是這“毛胡子”的,這個圈套很有可能是他們兩人商量好來“詐”我的,雖然被我識破了,但是我畢竟和保母有過那麽一次,心裏總有一點“虛”。

    “二十萬,給了我們就走。誰再不和誰糾纏!”“毛胡子”直截了當地提出了條件。

    我為之一愣。“二十萬?!你這是在敲詐!”

    “敲詐又怎樣?我怎麽不敲別人,來敲你呢?給還是不給?爽快點兒。”“毛胡子”說著已顯得不耐煩了。

    哎,就算是倒黴吧。我開始向“毛胡子”妥協了!我想,自己當初既然做了虧心事,那麽就讓“鬼”來敲一次門吧。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司財務科的電話。我要了二十萬讓送過來。

    “毛胡子”一聽魚上鉤了,立即拍著我的胸堂說道:“這才是老總的風範嘛!就二十萬,你在銀行立存的錢一天的利息都比這多,不用放在心上……你就當是捐給兒童基金會了。”

    我想這也是,保母不是懷孕了嗎?那麽,就當是捐給這孩子了!

    不一會兒,錢送來了。

    “毛胡子”懷揣著錢連保母在家裏的衣服及一些行李都沒有要就匆匆地一溜煙地出了門。

    “毛胡子”走後,我氣急敗壞地抓起桌上地一隻煙缸“嘭——”地扔在了地上。

    妻和妮跑進來問我怎麽了?我說沒怎麽,隻是一隻煙缸掉在地上,然後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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