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這麽問得很奇怪,我除了這些還能想別的什麽?


    我搖頭。


    她縮了縮瓊鼻,輕哼了一聲,“還學會欺騙你姐我了?你再不說姐可生氣了。”


    “我說什麽?我沒必要騙姐你啊。”


    我苦笑了一聲,“跟姐在家裏麵前後相處不到十天,我腦海裏除了有這些記憶我沒別的了。”


    “我不信。”


    她繼續搖頭,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問,“那我問你,我漂亮嗎?”


    “還行。”我說道。


    “這叫還行?你眼睛沒瞎吧?”


    她瞪大眼睛的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我繼續問你,我身材怎麽樣?”


    聽她這麽說,我下意識的上下看了她幾眼說道,“還行。”


    “你……我要吐血了,你呀太不老實了。”她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搖頭,“姐我真沒有,再說了我能想什麽?”


    她臉微微一紅,臉微下垂,輕聲說,“想什麽還有我說啊,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我明明是最想見的人,你卻跟我說你沒想別的,我……你,你幹什麽?”


    我臉色一變的站了起來,並翻手的將匕首給拿了出來,她驚訝的抬頭看著我。


    “是河神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我盯著她問。


    她一愣,隨即咯咯的嬌笑起來,她緩緩的從水裏麵站起來,帶著一絲嫵媚的看著我。


    我臉色一沉,暗自調動體內氣朝雙眼而去,眼睛一陣脹痛後,我就發現眼前的她有些模糊起來,她也沒有繼續幻化的意思,身體表麵驟然湧出白氣,化為一明隻穿著輕紗的妖豔女人出來。


    正是那隻魚精,她緩緩朝我走來,“不要這麽緊張,在河神哥哥的地方,小女子怎麽敢對公子你亂來呢?”


    我心中火大的盯著她問,“那你幻化成我姐幹什麽?”


    魚精無奈的笑了笑說,“小女子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心中最想見的人,就是小女子剛才幻化的女人,這是你自己讓小女子幻化成她的樣子的。”


    “我讓你幻化的?”


    我臉色一沉,手中的匕首抓得更加的響,魚精臉色不變,反倒兩手一攤。“你自己不承認也沒辦法,小女子又沒見過她,你說如果不是你心中這麽想的,那小女子怎麽能幻化成她的樣子?對了,剛才小女子幻化得怎麽樣?我真好奇啊,她是你姐?這麽漂亮,你居然沒對她……”


    “閉嘴!”我沉聲說道。


    魚精聳了聳肩,“小女子也沒想到你會突然進來啊。”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神色恢複正常,“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這裏等河神?這麽久了,你還沒見到河神?”


    “對呀。”


    魚精點頭,有些抱怨的說道,“河神哥哥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把小女子涼在這裏半天了,早知道小女子就不來了,”


    這河神肯定就在龜島,不然剛才外麵的濃霧也不會自行的露出一條縫隙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河神將我們分開的意思是什麽了。


    如此一想,我穿上鞋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魚精也識趣的繼續玩她的水,她還是想讓我給她算算,這種女人我怎麽會理她?


    無聲的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實在是覺得無聊,所以在在洞裏麵轉悠起來,轉著轉著,卻發現了一點問題,這洞裏麵的水好像是才滲透進來沒多久,而且我看到清澈的水下麵都挺一些剛被撕碎的藤蔓和石頭,怎麽有種這裏被炸了一樣的感覺?


    “別看了,這山洞就著幾天被什麽家夥破壞掉了,所以滲水進來了。”魚精說道。


    我沉吟了以後問,“這山洞也可以破壞嗎?”


    魚精說道,“當然可以了,隻要是有個七八百年道行的精怪都可以造成這種情況,這山洞算是內部結構,不算太堅固的,當然小女子的說的前提能進來這龜島才可以的,畢竟這龜島外麵就是固若金湯了,不是熟悉龜島的家夥,是不能從外麵將這裏破壞的!”


    聽她這麽一說,我突然驚訝起來,這河神的龜島的不是被盜了嗎?那家夥不會是從這裏逃走的吧?


    如果是我想的這樣,河神將我們這樣分開的意思是,懷疑我們幾個突然來的人有這個嫌疑??所以故意的想試探我們?


    如此一想我覺得最有可能了,但我們幾個應該都沒有嫌疑吧,誰有本事盜一隻活了兩千多年河神的龜島?


    神秘的張強?也不可能吧?他這幾天都很我們在一起,哪有時間盜這裏?


    天展?楊柳?更加不可能。


    唐宗明和他的屍猴?他們兩個倒有幾分可能的。


    畢竟屍猴的一樣東西被河神拿了,保不準這屍猴一時糊塗的想自己進來找,但找來以後發現找不到他想要的東西,所以又逃了出去,光明正大的再這麽來一次?


    這麽分析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有。


    也許河神現在正某個地方,冷冷看著我們對這破壞的表情吧,這麽一想,我下意識的四處看了這洞中的一切,而這時候,洞口的水幕終於蕩漾起來,之前的男人走了進來,“出來吧,河神有請!”


    我跟魚精自然馬上跟著走了出去,外麵天展和張強已經在門口等我了,我小聲問了一下他們呆的洞中情況,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天展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所呆的房間也被破壞了,看來這河神就是想分開看我們每個人的反應。


    隻是河神憑什麽懷疑我們?這麽想我特意的看了唐宗明一眼,他已經再次的將竹簍子提在了手中,臉色有些陰沉。


    跟著這個男人後麵走,我們幾個也沒說話,走了一分鍾後,這男人就帶我們到了一個水晶宮般的地方,而正對著就有一個好像皇帝座位一樣的高台,比地麵高上幾尺,顯得高人一等。


    上麵有一張水晶桌子和一把水晶椅子,而一個身穿古代長衫的童子正坐在椅子上。


    他不到十歲的年級,皮膚光滑如玉,長得十分俊俏,一頭長發被一把木簪束在頭頂,有幾分小正太的感覺,但臉卻是滿臉老氣橫秋。


    他一隻小手正把玩著一個小小的烏龜殼,而烏龜殼裏麵似乎還裝了什麽東西,他微微搖晃著,我看到這個烏龜殼之後臉色立馬一變。


    這就是活了兩千多年的烏龜精河神??


    我認知被再次顛覆。


    天展也是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但立馬恢複正常。


    他目光淡淡的掃視著我們,一旁的魚精嫵媚的眨了眨眼睛,河神直接將她忽視了,魚精氣得跺了跺腳。


    當他的目光掃視到唐宗明的時候,隱約可見他雙目射出一縷精光,唐宗明臉色立馬大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但他手提著的屍猴吱吱叫了一聲,唐宗明才恢複正常。


    張強輕笑了一聲,水晶椅子上的童子眉頭一皺的看了張強一眼,他眼珠轉動的打量了張強幾眼,稚嫩的臉上一絲古怪之色就一閃即逝。


    他老氣橫秋的擺了擺手,說道,“自己找位子隨便坐吧!”


    聽他這麽說,這同意就是河神無疑了,我們幾個自然找地方坐了下來,很快有人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清茶。


    童子繼續把玩著水晶桌子上的烏龜殼,卻是從裏麵掉出三枚銅錢出來,他好奇的看著這些銅錢,聲音淡淡的開口了,“說吧,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


    那隻屍猴立馬吱吱大叫起來,童子抬頭看了那竹簍子一眼,“怎麽,現在連人都見不了了嗎?”


    聽童子這麽一說,我們幾個全部看向了唐宗明手中的竹簍子,唐宗明臉色一白的伸手朝竹簍子上的布而去,手指拿起布的一個角緩緩的一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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