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有這個膽說敢,急忙搖頭:“沒有!”


    顧溪墨對這個答案才滿意,這會兒電梯開了,顧溪墨控製不住直接把人抱起來出了電梯。


    這一抱可嚇了驚羽一跳,拍他肩膀要他把自己放,顧溪墨怎麽會願意,往她臀部拍了幾,薄唇開啟:“乖,別動!”


    驚羽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當孩子一樣被打屁股,那心情可想而知了,臉皮漲的憋紅滿眼不敢置信看眼前這個男人。還不敢相信他竟然用她教訓孩子的方式‘教訓’了她一次。


    這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她簡直都不敢麵對了。


    等人被抱進豪華總統套間,她才反應過來,頓時有些惱羞成怒:“顧溪墨,你敢打我?”還是打她屁股!


    顧溪墨把人抱進臥室,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幸好床鋪柔非一般的柔軟,她被扔,整個人還被彈起一點,砸的倒是不疼,就是有些吃驚。


    抬起巴,剛好對上那雙墨色深沉的眸子,每次看這雙眸子,她總覺得摸不透看不透。給她一種很深不可測的感覺。


    日子久了,依舊是這種感覺,隻是現在知道自家男人這人,他心思從來能藏的非常深。讓人看不透徹。


    他眼神太深沉,目不轉睛盯的她發毛,她無緣無故被看的有些詭異,想到之前自己不大好的語氣,抿著唇道:“我不是沒罵你麽?”用的著這麽看她麽?


    顧溪墨單膝跪在床沿,左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臉頰湊近些,目光從不冷不熱到之後柔軟:“知道我為什麽打你麽?”


    她想了半餉,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眼巴巴看著眼前的男人。


    顧溪墨壓之前見到人的激動,她知道當她在霍家他有多焦急麽?當她知道他已經在霍家幾天他有多驚慌後怕麽?


    要不是見過秦染,之後又接了賀父的電話,他怎麽知道她竟然這麽大膽直接去霍家,最重要的是根本都沒有通知他。她把他當什麽了?


    剛接到賀父的電話的時候,他心裏怒氣大於其他情緒,隻是再看到這個女人,他承認實在不忍心對她發火,見她的激動早已蓋過任何一種情緒reads();。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來遲了會發生什麽事情。


    一想到不管是霍恆淵追求她這件事還是她有可能深陷危險,哪一種可能都讓他痛苦焦躁。


    之前激動的心情冷靜來,他心裏這會兒突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怒氣衝動,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即時告訴他!


    “沒想到?”顧溪墨臉色冰冷,說實話,估計是他這些年曆練,身上氣質越發沉穩,而且做慣了上位者,身上無形散發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他一繃著臉,就嚴肅的嚇人。


    說實話,她這輩子沒怕過什麽,可每次看到自家男人繃著臉,她心裏就忍不住有些急,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麽。


    “嶽父打過電話給我!”


    驚羽不是笨拙的女人,這會兒聽到這麽一句,大腦當機,靈感一閃,立馬知道這男人到底生氣什麽。


    她有些小急切,生怕他誤會,握住他的手臂,腦袋輕輕靠上去:“不是,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上次我給你打電話,車上都能睡著,可見你都累!溪墨,我很心疼,而且我以為霍恆淵對我的感情不過如此,我去霍家和他談個條件,說不定他就會放我帶小辰離開。”說完又偷偷看了一眼眼前俊美絕倫的輪廓:“其實我還有點笑怕你會誤會!”見他沒生氣,抿抿唇有點心虛。


    顧溪墨麵無表情突然道:“誤會?怕我知道那個追你的男人是霍恆淵?”


    驚羽一陣驚訝:“你怎麽知道?”


    顧溪墨得到肯定答複,還是氣的臉色緊繃發冷,驚羽瞧見他的黑臉色,乖乖閉嘴,急忙把自己怎麽和霍恆淵見麵的事情交待了一遍,之後霍恆淵來找她,她可是保持距離。


    顧溪墨知道霍恆淵乘那些日子企圖拐騙他的妻子後,差點大發雷霆不過臉色已經黑沉的不能再黑了,心裏咬牙恨不得昨晚那一槍直接把人打死。


    驚羽見他臉色不對,急忙道:“我那是工作,霍恆淵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我也不知道我們老板怎麽就把他交給我了,不招待也沒辦法,你可不能在這點亂吃醋!”


    顧溪墨頓時一口怒氣卡在胸口不去上不來,臉色實在是難看的可以,他冷著臉道:“如果不是小辰告訴我霍恆淵那些日子都去賀家,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


    驚羽撇撇嘴:“我敢告訴你麽?”然後瞪眼瞧他這會兒吃醋的模樣,要是真當時告訴,估計這男人直接衝迴來找霍恆淵動手。


    顧溪墨被她這話氣的夠嗆,頭猛的低狠狠咬在她唇,驚羽唇一痛,他沒給她掙紮的機會,猛按住對方的後腦勺兇猛的親了起來,這一親就親了將近五分鍾。


    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尤其是驚羽,她臉色發白,一陣有些缺氧的模樣,顧溪墨故作惡狠狠問:“還敢隱瞞我麽?”


    “不敢!”識時務為俊傑啊!


    顧溪墨冷哼一聲,沒多大相信,指腹摸她被啃破的唇,有些心疼:“迴去給我辭了那什麽破工作!”


    她最怕的就是他甩這句狠話了,急忙道:“別啊,我還打算自己做出點本事,要不然一天到晚在家裏呆那算什麽事情reads();!”


    顧溪墨臉色仍然很難看,不過倒是沒有決絕再說這事。


    驚羽知道是自己理虧,陪了一個笑容:“要是以後你不工作了,我可以養你!讓你用我賺的錢,怎麽樣?”


    顧溪墨心再怎麽硬被她的話說的軟的一塌糊塗,冷哼了一聲,沒有鬆口,可臉色還是有幾分緩和,抬起巴,他巴完美不失淩厲,尤其配著挑眉,那模樣叫一個霸氣側漏,薄唇彎起:“我需要你養?”


    驚羽不失一個看外貌的外貌協會,可這會兒看著眼前自家男人的模樣,也看的有些愣了,心裏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長相真是禍水!


    她怎麽就這麽好運撿到了這麽一個好男人。


    她冷淡的臉皮有些紅,突然環住眼前男人的脖頸,難得撒嬌:“老公,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麽?以後我賺的錢都打你卡上。不是,我工資沒多少,打你卡上,估計連零頭都沒有,我另外開戶存錢,把卡交給你用怎麽樣?”


    顧溪墨心裏還憋著一股火,這會兒聽到她這話,心裏甜蜜了,臉色終於緩和來,驚羽瞧見他臉色更好,剛要舒一口氣,顧溪墨看清她神色,危險眯起眼:“這麽點就像賄賂我?”


    驚羽偷笑道:“不敢!不敢!”可那表情哪像是不敢啊!


    “不夠!”


    “什麽!”


    顧溪墨勾起她的巴,眉梢揚起,霸氣的眉頭斜飛入鬢,輪廓深刻又冷硬,五官精致絕倫,看起來特別有種別樣的魅力。她心裏偷偷有些臉紅!


    這會兒低沉透著磁性的嗓音開口:“那就要看今晚你夠不夠賣力了!”


    驚羽平常臉皮挺厚的,這會兒也被他說的臉頰火辣辣的,*裸的調戲啊!不過她不肯認輸,嘴硬道:“我肯定賣力!”


    話音剛落,顧溪墨緊繃的臉皮倒是先紅了起來,驚羽瞧見特別有成就感,抱住他主動含住他的唇親了幾。


    顧溪墨意識立即反客為主瘋狂親了起來,之後自控力刹不住車,直接抱著人在床上瘋狂親了起來。


    顧溪墨緊緊抱著人仿佛就想要把人融入骨髓內,力道太大,勒的她腰有些疼。


    她也不是很嬌氣的人,可這會兒被他握著腰,腰椎的骨頭感覺都要碎了,終於喊疼了。


    顧溪墨立馬有些焦急放開手,他發現自己一激動就容易弄傷她,他拉開她的上衣露出腰,上麵白嫩的肌膚有著青色的指印,頓時心疼起來,要不是她這會兒攬著他的脖頸,估計這男人要往她傷處吹氣了。


    “沒事,其實也沒有怎麽疼!”


    顧溪墨之前惹出的火也被這麽一弄滅了一半,在孩子沒安全迴來之前,他原本也沒有做這事情的心思,這會兒想到兩人在x城,而不是在b市,心裏的另一半火苗也澆的差不多了。


    他把人抱在懷裏,往她唇上親了幾口:“我們迴家做!”


    驚羽點點頭,其實她這會兒也沒心思做這事情,孩子沒迴來,事情沒有解決,她心裏總有些不安reads();。


    兩人一起洗澡,浴室內,她全身差點被男人親一遍。


    等兩人出來,尤其是驚羽躺在床上的時候,覺得自己額頭冒汗。渾身癱在床上,有點累,想到算是過了自家男人這一關了,剛想睡覺,被顧溪墨吵醒。


    顧溪墨還對她在霍家住了幾天耿耿於懷,更加耿耿於懷的是她有沒有和霍恆淵單獨相處。


    顧溪墨開始盤問她這些天在霍家呆著的事情。一件一件大事小事都得交待清楚,大事屬於有沒有和霍恆淵單獨相處,小事還是屬於和別人相處的時候,裏麵霍恆淵有沒有在!


    驚羽見這男人嚴肅著臉色的時候,心裏那叫個亞曆山大。


    比麵對霍恆淵那還亞曆山大。更多的其實是心虛。單獨相處還是其他還真有。


    顧溪墨怕她不說開始威脅了:“最好說真好,別以為我沒證據!”


    驚羽聽到最後一句,又想顧溪墨這男人的勢力什麽查不到,顧溪墨以為她不信,便從抽屜扔出幾張照片。


    驚羽看到那幾張照片,那心真是有點拔涼拔涼,這……這還真有?側頭偷偷瞧他臉色,房間裏就開著一盞擱在床沿的燈,昏黃的燈氣氛越顯溫馨,可氣氛又有些詭異。


    驚羽心裏歎了一口氣,隻能老老實實說了。雖然她隻是把吃飯和騎馬以及其他一語帶過。可顧溪墨的臉色仍然黑的跟剛買來的鍋底一樣。臉色鐵青,拳頭咯吱咯吱緊握。


    “誰準你和那男人一起吃飯騎馬的?”顧溪墨原本氣都笑了,這會兒自己又看到照片,那股火氣不知怎麽竄起火苗,比之前的那股怒火還兇猛幾倍。之後又覺得自己發火沒道理。冷著臉自個生氣。眼底冒著火。尤其是想著這畫麵,他氣的心肝都疼了起來。


    驚羽見這男人知道是他真生氣了,雖然覺得這男人是純屬自找不痛快,可想到也是太在乎她,打算用句話打圓場調侃機會,邊撒嬌道:“我不去那不是沒飯吃麽?還有你家兒子也在,難不成也餓著你家兒子?再說我也沒跟他怎麽樣?我和霍恆淵中間隔著小辰呢,我自己也就埋頭吃飯!吃完飯說幾句話就走人。根本沒有實質的接觸!”也事實是兩人雖然隔著小辰,可霍恆淵卻沒少獻殷勤夾菜,幸好她沒多少,要不然今晚兩人都別睡了!


    顧溪墨臉色還是不見好,眯眼:“那騎馬呢?”雖然他也知道這是自找不痛快,可這就一根刺紮在他心裏,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清楚!


    驚羽瞧見那幾張照片,原本還想輕描淡寫說,可看到那幾張照片,其中一張還是霍恆淵跟她娘倆一起騎的,吞吞口水,知道這事不好說了。


    顧溪墨第一次瞧見這些照片就不痛苦,這幾天翻來覆去恨不得把這幾張照片盯穿,越看越不是滋味,心裏妒忌占有欲作祟:“你讓他貼著你做?”


    驚羽聽到這麽一句,再瞧見他的眸光,那壓力山大可想而知,她恨不得立即發誓自己真沒主動邀請霍恆淵上馬,可發誓也沒用了。


    “那是巧合,我和小辰不會騎馬,所以……”


    墨色的眼眸暗沉洶湧,顧溪墨冷著臉冷哼一聲,沒用再追問這事,而是問其他問題:“除了這些,還有什麽?”


    她想說沒用,吞吞口水reads();。


    顧溪墨眸光銳利一掃:“別想騙我!我可有證據!”


    最後她想到那晚的事情,又不知道顧溪墨是否知道,應該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以這男人的性格還忍得住,慶幸當時沒發生什麽事情。


    她想了想試探說了一句:“好像就隻剩那什麽吃飯追求!”


    聽到‘追求’兩個字,顧溪墨已經冒火了:“你不是說吃飯間根本沒有和他有任何交流麽?”


    “那不是什麽普通的吃飯!”見顧溪墨一眼不眨死死盯著她看,她歎了一口氣:“就那什麽燭光晚餐!”抬頭就見眼前男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猜到他應該不知道這事,急忙又補上:“我去了又立馬走人了!”


    顧溪墨卻明白燭光晚餐這是什麽東西,突然起身,冷著臉穿旗袍一個人獨自走出陽台。


    幸好x城天氣不怎麽冷,要不然就這麽出去,非得凍著。


    驚羽這會兒突然聽到外麵哐啷聲響,起身走出去,因為陽台是拉開式的落地窗,她看到陽台擱著的桌椅一一被踹翻,就知道出了什麽事了!


    她心裏歎了一口氣。


    她隻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個男人比她想的還介意,她慶幸沒實話實話,估計說了,這男人當晚就要跑去霍家殺人了。


    她走過去拉開落地窗,走出陽台,夜空繁星點點,今天夜色還算不錯。剛想說話,見這男人竟然抽起煙。


    說實話,她見過他抽煙的次數很少,他一直沒有煙癮,平時也不愛沾這味道,所以很少抽。


    這會兒見這男人熟稔吐著煙圈,手上夾著點燃的煙蒂,她眼底有些複雜。


    “顧溪墨!”見他沒轉頭,她也不管他聽到還是沒聽到:“顧溪墨,這幾天我和霍恆淵也就幾次相處,我根本……”


    話還沒有說完,顧溪墨突然轉身,猛了吸了一口煙,手指快速彈滅煙蒂,扔在地上,碾滅,突然問:“你心動了麽?”


    驚羽一愣,有些傻愣,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他不會是以為?想到這裏,她心裏也冒起無名之火:“顧溪墨,你什麽意思,你把我當成什麽人?那你用不用得著我發誓!我怎麽可能喜歡上霍恆淵?”


    顧溪墨抬了一眼,那目光她看不太懂,半餉,顧溪墨悶悶吐出一句:“我不會討好女人!”


    是,他從小到大隻知道怎麽對付對手,怎麽訓練身手,怎麽完成任務,怎麽帶領人,以前他是不屑討好女人,可如今他是不會討好。


    他心裏有些更多的驚慌和害怕,他甚至想若是他再遲一些,她會不會淪陷在霍恆淵的手段中,他也知道霍恆淵這人難得優秀,更重要的是比起了解女人追求女人討好女人,這人簡直比他厲害一大截。


    他以前就沒有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更別說討好了,之前那什麽‘燭光晚餐’這幾個字,他剛開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之後隨之而來是洶湧的憤怒,其實與其說怒氣,還不如說是驚慌和驚惶。


    他知道自己一直患得患失,可這次對上霍恆淵他確實有些忌憚,他怕她淪陷在那個男人的糖衣炮彈,一想到她會離開他選擇其他男人,這個念頭他甚至想也不敢去想reads();。


    驚羽這會兒知道症結在哪裏,聽到這男人的話,她突然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管他會不會討好人,我又不喜歡他,幹嘛要他討好!就算你不討好我,我也喜歡,不,應該說是愛,當然要是你偶爾討好我,我更愛你了!”


    她不知道她此時明媚的笑容就如同冬日裏的陽光,讓眼前的男人渾身暖洋洋,心裏動容。


    顧溪墨若是再糾結也就不符他果斷的性格,往前把人抱在懷裏,薄唇揚起一個弧度,好半響擠出一句話:“眼光不錯!小羽,這輩子我絕不會讓你後悔選擇我顧溪墨!”


    驚羽聽到他信心滿滿的話,點點頭,這才是他的性格,自傲卻不自負。


    說來挺奇怪她之前一直以為這男人自信心太足,可每每碰到她的事情,患得患失根本不符合他性格。


    她覺得怎麽樣都得她患得患失!無奈歎了一口氣。


    顧溪墨這會兒見也穿著薄薄的浴袍,怕人著涼,急忙把人抱進去臥室。


    躺在床上。


    驚羽握住他的手,等他躺,整個人本能蜷縮在他懷裏,熟悉的男性氣息很好聞,她安心閉眼睡覺。


    黑暗間,顧溪墨睜眼看著懷裏的女人,直到半夜撐不去才閉眼睡著。


    第二天,驚羽醒來已經近十點多了。


    房間裏隻有她一個,想到今天還有正事,趕緊起床去找自家男人。


    她洗漱穿衣後,開門出門。


    沒想到門外一大一小剛要擰門進來,驚羽看著眼前這一大一小,兩人五官實在是相像,隻是稍小的臉蛋是圓的,皮膚白皙可愛的。


    這驚喜太大,驚羽瞪大眼簡直有些不敢置信,視線在兩父子身上徘徊不定:“小辰!你怎麽在?”


    顧諾辰看到自家媽咪,本能撲過去抱住她的腿:“媽咪,我好想你!”


    不等驚羽抱起來,顧溪墨先抱起來,難得親親他的臉頰:“我們進去!”


    顧諾辰小朋友被自家爹地親密親臉頰,他覺得自己大了被自己爹親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有些紅,靦腆喊了一聲:“爹地!”


    顧溪墨調侃自己的兒子:“幾天沒見你爹地,開始害羞了?”


    顧諾辰同學握著拳頭,堅決不承認自己這麽弱:“才沒有!”然後跟驚羽道:“媽咪,我昨晚一個人睡,我好想你!”


    驚羽摸他腦袋親在他臉頰上,卻被一雙大手突然阻隔,親在他手心上,驚羽瞪他:“你幹什麽?”


    顧溪墨迴以嚴肅的表情,一副不許亂親。


    驚羽無語,不看他了。


    顧諾辰小朋友這會兒突然自己的小馬還在霍家呢,這會兒開口想讓自家爹地幫忙取,或者讓他去霍家取reads();!


    顧溪墨聽到霍家這兩個字臉就黑了,更別說讓這小子再去。


    顧諾辰嘟著嘴:“霍叔叔對我很好的!”


    顧溪墨聽到這句,臉色發沉了,驚羽瞧見顧溪墨的臉色,再看自家兒子沒有看臉色的自覺性,為自家兒子默哀了一會兒。


    顧溪墨冷聲訓斥:“這麽大還想著貪玩?騎什麽馬!不許騎!”


    這可是自家爹地第一次對自己發火,顧諾辰小朋友簡直有些懵了,反應不過來,這會兒蹬著小腿往門口跑,邊跑邊道:“我自己去找霍叔叔!”


    這簡直點燃導火線。


    然後驚羽就聽見啪啪啪幾聲大屁股的聲音,再看自家兒子反扒著被打屁股,那嗷嗷叫的樣子實在有點小可憐,可這會兒她可不敢蹙他眉頭,要是他問已經她是不是也想去霍家!那真是噎的她不知道怎麽迴答。


    當然她也是知道顧溪墨不可能對自家兒子狠手!


    顧諾辰小朋友被打了屁股終於安穩了一會兒。


    顧溪墨把人放開讓他房間完,去臥室去客廳哪裏都好,隻要別嚷著去霍家。


    等孩子在外間:“霍家就這麽乖乖放人了?挺順利啊!”


    顧溪墨冷哼一聲:“我諒他們也不敢耍我!”


    驚羽突然想到霍恆淵,那晚他應該散熱該沒事了。她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事情變複雜,另一方麵在霍家那幾天,霍恆淵確實對她們娘倆不錯


    “想什麽?”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在她耳邊響起,驚羽打了一個激靈,麵上帶著慣有的冷靜,她搖頭:“沒想什麽!”見眼前的男人還在看她,她撇撇嘴:“我就是想怎麽這麽順利麽?對了,事情既然都解決了,我們今天迴去麽?”


    她以為顧溪墨會同意,沒想到對麵的男人卻淡淡道:“不急!”


    驚羽總覺得這男人神色挺奇怪的,問道:“你不會還要對霍家動手吧!”


    現在是敏感時期,她一提霍家,顧溪墨立即臉色沉,其他人能提,他就是不願意她提,她提會讓他誤以為她擔心霍恆淵那個男人。


    顧溪墨不打算多說:“這事你沒多管!”起身要走。


    驚羽也不好多少什麽,不過想到和齊修明的約定,齊修明這個男人她還是挺欣賞的,而且霍家確實沒對她和小辰有什麽實質的傷害,再動手也不好了。


    “溪墨,要不我們今天還是迴去吧!”


    顧溪墨冷眸射過來:“你擔心他了?”


    “你說的什麽話!我隻是想霍家其實又沒對我和小辰怎麽樣!而且霍恆淵對小辰確實不錯!”


    顧溪墨眉頭緊緊蹙起:“不許再提霍家這兩個字,我不想聽!”走了幾步,又怕她誤會,他歎了一口氣:“隻不過給霍家一個馬威!我自有分寸!”


    驚羽露出一個淡笑:“知道了reads();!你也別誤會我的意思哈!”說完嘻嘻的笑了起來。


    顧溪墨走過去抱了她,轉身才走。


    沒過多久,幾個保鏢走進書房,顧溪墨坐在上位,冷眸掃過幾個人,薄唇開口:“梟雨,霍家這些日子有什麽動靜!”


    “大少,好像沒有什麽動靜,不過霍恆淵並沒有死成!今天醒過一次!”


    顧溪墨點點頭,一想到霍恆淵竟然拐走他兒子差點又拐走他媳婦,想到這裏,他心裏憋著一股氣。那一槍沒打死他,他運氣夠不錯的!


    “對了,霍家最近暗地裏一宗大生意,派人去給我截胡了!”


    “是!大少!”


    “出去吧!”


    “是,大少!”


    既然不能動人,那他就給霍家找點事,別讓人閑著每天想著勾引他媳婦!他當然也知道這宗生意若是做不成對霍家也是一個打擊。夠霍恆淵煩個幾個月。


    另一邊霍家,霍恆淵一醒來就急著找驚羽,他昨天早晨明明見到她在他身邊。


    問貝西寧問不出,他立即讓保鏢去請人。


    沒請來想請的人,倒是齊修明不請自來了。問了貝西寧關於他們霍少的情況。聽到貝西寧說霍少的情況差不多穩定來沒什麽大事,舒了一口氣。


    “有什麽事?”霍恆淵半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問道。


    齊修明開口:“霍少,屬是來請罪的!”


    霍恆淵眯起眼,齊修明是他最得力的手,心思城府都不錯,辦的事情從來漂漂亮亮,沒讓他不滿意。


    “你指的是什麽事?”見他沉默,霍恆淵沒當迴事開口:“好了,修明,我還不信你麽?不管什麽事情,我都不會怪你!”


    齊修明心口一激動,開口:“霍少,屬為了霍家和正天,把那個女人和孩子換迴去了!”不等霍恆淵發怒,齊修明快速道:“霍少,我知道您喜歡那個女人,但那個女人比起霍家實不算什麽。不值得霍家為她付出代價,再說這世上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隻要您想,熟悉立即找幾個聽話乖巧的女人給您!”


    這話簡直炸懵了霍恆淵,霍恆淵原本心口火熱恨不得立即見到驚羽,卻聽到修明說把人送迴去了,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臉色陰沉如冰,氣的把桌上的玻璃杯砸了,銳利的冷眸如刀刃射過去,齊修明身體本能一縮,霍恆淵臉色從未有過的冷:“你竟然敢?齊修明!誰給你的權力和膽子?”


    霍恆淵簡直氣的胸口發悶差點吐血,若不是他這會兒不能床不能動,他這會兒恨不得動手把人解決了。


    霍恆淵一生氣,胸口悶悶的疼的厲害,臉色慘白,齊修明臉色一變,沒想到那個女人在霍少心裏竟然如此重要,急忙上前要去扶。


    霍恆淵掰開他的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頸,手指不斷收緊,直到對方臉色發青:“齊修明,你敢把人交給顧溪墨!你敢!”他咬牙切齒,氣的後槽牙差點磨破:“誰給你的膽,齊修明,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齊修明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霍少,正天也在顧溪墨手上reads();!還有……那個女人根本心心念念想著迴去,就算您綁著她,她也想著迴顧溪墨身邊,用霍家因為這麽一個‘人在曹營心在漢’的女人來冒險,霍少,她不值得!”


    齊修明話犀利直接戳中霍恆淵心坎。他臉色越發慘白,把人直接摔在地上,整個人癱在床上,胸口絞痛,閉眼不想再看齊修明:“滾!”


    齊修明心口鬆了一口氣,喉嚨疼的厲害,他知道剛才霍少真的動怒想殺他,心口一陣寒意。


    “等等,你什麽時候放人的!”


    齊修明立馬猜到霍少想幹什麽,臉色驟變,霍恆淵不理他,喊其他人問話,等他確定人還在x城,立即吩咐出動派人去抓人!他隻要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其他人死或者活不關他的事情!


    “是,霍少!”


    大家這會兒都知道霍少是了死命令!齊修明臉色一變,立即想說什麽,霍恆淵冷聲道:“閉嘴!”


    齊修明見霍少堅持的樣子,心裏一驚,他沒想到霍少在乎那個女人到如此地步,他突然懷疑自己把人放走是不是做錯了。


    霍恆淵冷眼看著齊修明:“這事你就不需要幹預了,滾!”


    齊修明臉色慘白退去。


    貝西寧這會兒進來,見裏麵氣氛冷凝,尤其是霍少臉色難看,生怕他動怒急道:“霍少,您現在可不能發怒,要不然您的傷口……”


    霍恆淵沉著臉突然問道:“昨晚是她在照顧我?”


    貝西寧還沒反應過來,這會兒才反應,點點頭:“是的,霍少,昨晚賀小姐一直陪在您身邊,還幫你擦酒精降溫!”


    霍恆淵麵容一瞬間非常溫柔,溫柔的幾乎能溺出水來,貝西寧在旁邊杵著有些緊張。瞧見霍少竟然有這麽溫柔的神色還有些不敢置信。


    看來霍少是真把那個女人放在心裏了。


    霍恆淵點點頭:“嗯,你出去吧!我沒事!”


    貝西寧見他胸口繃帶滲出血,急道:“霍少,您傷口出血了,屬得為您換藥!”


    霍恆淵因為之前發怒,這會兒人有些累,想到那個女人離開,他心口又疼了,沉默沒說話。


    他想那個女人是不是見到顧溪墨了!


    她是不是很高興很興奮?


    她迫不及待就這麽想逃開他?


    半餉後,他開口:“動手!”


    “是,霍少!”


    半個小時後,終於換好藥,貝西寧見他們霍少麵無表情隻是臉色越發蒼白,心裏佩服。


    ------題外話------


    抱歉,今天遲了些,嗷嗷!不過希望大家會喜歡這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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