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冷笑:“就算你找你家男人過來,這裏的酒同樣照喝不誤!”她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一副冷淡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是所有人要貼著她的冷屁股同她在一起,之前楊明礬明明好好的,憑什麽沒幾天就被這個長相根本及不上她的女人搶走,她不甘心更接受不了。 .


    寧馨這話落下,旁邊的人都看著寧馨,明顯覺得她做的有些過了,就算她再怎麽得罪,也不至於如此,而且他們也都看清楚了,她根本就是公報私仇,不過因為楊明礬移情別戀,所以針對她。所有人都以為驚羽會發怒,卻見她露出一個冷淡的笑容,一臉平靜。沒有絲毫惶恐,相比寧馨的咄咄逼人,她倒是顯得冷靜非常,更有氣質。


    驚羽這會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眉眼淡淡,她抬頭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寧馨,我們從見麵到現在不過幾天,我自認為我和你除了剛分配到一間房間的時候說了幾句話,之後再沒有絲毫瓜葛,更沒有談過一次話,我怎麽就得罪你了?如果說因為你對楊明礬感情太深,我這倒能理解一些。你說呢?”


    寧馨沒想到這會兒這個女人還有勇氣反將她一軍,雖然之前她和這個徐總解釋清楚,可她也怕旁邊的男人多想,頓時有些被戳中事實的惱羞成怒:“賀驚羽,你別再在這裏造謠了,我剛才說的很清楚,徐總也相信我,替我出氣,徐總,你說是不是?還是你根本就怕了所以顛倒是非黑白?”不等徐總說話,寧馨繼續道:“再說我對徐總的感情,徐總可是知道,你挑撥也沒有用。”


    不等徐江表明立場,驚羽冷笑:“寧小姐這喜新厭舊也太快了吧!你和這位徐總相處幾天,就對他這麽情根深種,你以為其他人都是傻子麽?還是你對每個人剛攀上的男人都是一副如此情深的樣子,那我真是佩服了!”


    之前徐江聽到賀驚羽的話,眼底一閃,他有錢但人也不笨,真心假意他清楚,但對方說的也不是完全錯,若是寧馨真的是這種人,寧馨見這位徐總竟然開始猶豫了,臉色漲紅,眼睛一閃,今天她一定要讓賀驚羽這個女人在所有人麵前丟失尊嚴,讓她跪在地上給她道歉,想到這裏,她小鳥依人在徐江耳朵裏說了什麽,徐江原本猶豫的臉色驟然變好。人也從猶豫開始變強硬起來:“趕緊給馨馨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會兒包間的氣氛太尷尬僵硬了,李秋水之前以為她眉目順從比較好說話,不就是個道歉的事情麽?怎麽換她嘴裏就這麽難,想到要不是她不肯及早下台階,這裏的氣氛也不會像這時候尷尬,頓時臉上表情也有些難看,每句話夾棍帶棒要她認錯。


    李學文憤憤不平還想說什麽,被李秋水勒令閉嘴。


    寧馨見這些人冷眼旁觀,心裏越發幸災樂禍,露出得意的笑容道:“隻要你喝了這些酒,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就不追究了,怎麽樣?”


    就在這時候,門被人踹開,一襲高級西裝挺拔渾身透著上位者的威懾走進來,他身後帶著幾個高大的保鏢,他冷眼透著刀刃掃過周圍,直到周圍寂靜無聲,他冷道:“誰敢讓我的女人跪下試試?”


    平淡透著寒意的話震懾了所有的人,除了楊曉曉和陳珂李學文幾個對驚羽的這位另一半見過所以有點準備,其他人當抬頭順著聲響看到門口高大挺拔的男人。


    五顏六色的彩燈落在他深刻的輪廓上,剛開始看的有些不分明,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氣勢極為強勢,更重要的是身後帶著幾個保鏢讓所有人揣測眼前男人到底是誰!眾人看不清他的麵容,卻能感受到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如潭水將她們淹沒窒息。尤其是銳利逼人的視線落在寧馨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意,讓寧馨和她旁邊的男人渾身一顫,滿臉慘白!


    明眼人不用多看就能感受到這人極為危險不好惹。


    這會兒身後一個保鏢關了彩燈,打開天花板的白熾燈,明亮的燈光照的人眼神微閃,這會兒所有人都能看清楚,抬頭看向門口筆直的男人,不小心對上那雙黑沉沉的眸子,眾人心裏一寒,隻覺得這雙眼睛就跟野獸的眸子極有侵略性。


    寧馨目瞪口呆看著來人,渾身激動興奮哆嗦,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麽會在這裏?她幾乎是癡迷目瞪口呆盯著眼前這個高大俊美至極的男人,一句話說不出,再看旁邊她剛傍上的男人,從樣貌氣度上,哪個人比得上?寧馨心口一顫顫顫抖,想著這個男人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所以來包廂的?此時她完全處於恍惚中,完全沒有多想之前那句話。


    不止是寧馨,就連寧馨旁邊的男人徐江這個自問見慣美色的人當看到眼前男人第一眼,眼睛都看直了,更別說其他人。


    顧溪墨冷眼輕瞥了一眼寧馨,不屑一顧,視線落在桌上的酒上,眼眸意味晦暗。而後目光落在驚羽身上,目光從冷漠變得柔和。


    驚羽這會兒雙手揣兜裏,還有些愣,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到了,這才幾分鍾啊?


    她走過去,語氣親昵:“你怎麽這麽快來了?”想到剛才自己第一次告狀,第一次眾人下喊老公這兩個字,這會兒看到自家男人,她也有些尷尬。


    顧溪墨扯住她的手,握的很緊,想到自己一直在外麵車內等,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移開視線,找了一個借口:“剛好在附近!”


    驚羽輕輕哦了一聲,還真以為他在附近忙,這會兒完全忘了這裏的人問道:“那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我們離的很近!”


    顧溪墨神色不自然清咳幾聲,剛要說什麽,寧馨滿眼不敢置信和震驚,想到這個女人喊的老公,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的?寧馨踉蹌後退幾步,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眼底透著瘋狂的妒忌理直氣壯問驚羽:“你和他到底是什麽關係?”一副捉奸像她坐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


    驚羽聽到寧馨的話嘴角有些抽,還有些無語,這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不先想好她以什麽資格質問麽?她看過去對上眼前女人的妒火,這下子立馬就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女人看上她男人了。頓時冷笑起來:“我和我家男人的關係憑什麽告訴你?你不是很喜歡這位徐總麽?不會這麽快又移情別戀了吧!”


    明眼人都能看到寧馨火熱癡迷的目光,這會兒徐江這個中年男人臉色也變了。


    就在驚羽以為寧馨這個女人會否認,卻沒有想到寧馨這個女人理直氣壯和顧溪墨道:“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她根本配不上你!”最後一句話有些嘶聲力竭非常激動,如果說之前楊明礬喜歡這個女人,她也隻是惱羞成怒,可這會兒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丈夫竟然是這麽優秀的男人,心裏妒忌不甘通通點燃。妒火差點撐破她的肚子,這個女人哪裏都比不上她,根本配不上這麽優秀的男人。


    這話落下,徐江臉色非常難看,寧馨還不自覺,急著和顧溪墨表白:“我喜歡你!我比這個女人更配得上你!”


    這話落下,所有人看著寧馨的目光實在是刮目相看,簡直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女人也太奇葩了吧!人家都已經結婚了,而且說實話,她哪裏配得上眼前這位男人了。


    徐江看著所有人看王八冒著綠光看著他,他臉色僵硬,氣的惱怒恨不得把旁邊這個妄想症的女人踹開。他這個金主在旁邊,她竟然肆無忌憚肖想其他男人,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他臉色實在是差,剛要說什麽,對上那雙銳利的寒眸,身子一哆嗦,他隱隱覺得今天自己似乎踢鐵板了,心裏不知覺特別慌張。不,不,這男人不過就帶個保鏢裝裝排場,算什麽?


    驚羽同情看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無語搖搖頭。


    顧溪墨從寧馨那句話落下,臉色就非常冷,就像是蒙了一層冰渣,讓人膽寒,他拿起旁邊一杯酒,目光盯著酒杯的液體,眼底毫無波瀾,眉宇卻透著股戾氣,薄唇冷聲道:“你敢威脅她?簡直不知死活!”


    話音剛落,他手狠狠一摔,酒杯砸在寧馨的臉上,寧馨嚇的臉色煞白慘叫一聲,額間鮮紅砸出血,顧溪墨語氣浸了冷的毒:“就憑你也配動她?”


    寧馨臉色煞白煞白,尤其是被眼前男人寒光看渾身哆嗦,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對她動手!寧馨這會兒完全嚇傻了眼,周圍其他人也嚇傻了,也沒有想到一個男人會和一個女人動手。


    顧溪墨漫不經心不屑看了寧馨一眼便不屑,銳利的視線落在徐江身上,渾身煞氣十足,他氣勢太強大,層層的壓迫壓的徐江臉色慘白,他一句話沒說,徐江這個中年男人已經受不住雙腿哆嗦腿軟尿褲子了。


    周圍的人也感受到空氣間的壓抑氣氛,氣勢壓的周遭的人臉色喘不過氣。


    顧溪墨冷酷看了徐江一眼:“徐江,y市總江房產公司,一九六九年出生,家裏獨生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其中一個為私生子,一共受賄三千萬……”


    徐江聽到這個男人竟然把自己的老底都翻出來了,整個人哆嗦一下癱在地麵上,整張臉煞白毫無血色。他知道今天真是踢到鐵板了,嚇的腦袋空白,這會兒他是真的後悔和這個女人勾搭為難剛才那個女人。


    “不過一個小房地產公司,竟然威脅我的女人混不下去,你算什麽?信不信一夜間我讓你的總江房地產變成一個空殼子?”


    他嘴唇沒有絲毫顏色,瞳孔害怕驚慌一一閃過,一想到自己一夜間可能一無所有,頓時急忙求饒:“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情,都是這個女人要求的,是她讓我這麽做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這些人見這位房地產老總就這麽低聲下氣卑微求眼前這個男人,紛紛呆滯,眼底透著震驚,他們以為這位地產徐老板就算厲害的,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背景更厚實,所有人心慌意亂,紛紛慶幸自己沒有參和在一起,否認現在他們和這個寧馨的女人還有徐老板的下場一樣,隻是李秋水這會兒臉色煞白。想到自己剛才說的做的,她後悔又心慌害怕,生怕眼前這個男人找她麻煩。


    寧馨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背景竟然比總江的老板還硬,這會兒整個人開始驚慌了,她平常雖然高傲,這會兒實在是高傲不了,也識時務,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隨隨便便可以讓徐總破產,那對付她這麽一個普通的女人更是一件小事,她臉色驚慌慘白跪下拚命求饒:“驚羽,我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被妒忌蒙蔽雙眼了。求求你放過我!”


    徐江一想到自己到這地步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他是莫名直覺相信這個男人能讓他破產,他心驚膽戰抬腳把人踹倒,連踹了幾腳還不解氣,整個包廂都是寧馨的慘叫。


    徐江一臉恭敬小心翼翼對驚羽道:“賀小姐,您知道都是這個女人的錯,我已經幫你教訓她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寧馨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對她這麽殘忍,她被踹的渾身疼痛,周圍人看她的笑話,她心裏不甘卻更害怕。咬著牙衝驚羽求饒。


    這會兒驚羽看著眼前狼狽的兩人,突然覺得動手也怕弄髒自己的手,驚羽沒有理會兩人的求饒:“溪墨,你處理吧!”


    顧溪墨冷冷瞥了地上跪下的兩人,握緊她的手冷聲道:“剛才你們是怎麽對她的?”輕瞥過一桌的酒,那一瞥讓所有人心驚膽戰。


    徐江指著寧馨,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她:“是她,是她要讓賀小姐喝完這些所有酒才能走人!”


    話音剛落,顧溪墨拿起酒杯從他腦門砸了下去,下手濺血,周圍人忍不住尖叫起來,伴隨著男人的慘叫,徐江整個腦袋都懵了,他抬腳踩在他臉上命令保鏢把所有酒換成一箱白酒,冷聲命令:“要麽把命留在這裏,要麽喝完所有,我讓你離開!至於這個女人?”


    剛才那一手完全把寧馨嚇的又懵又傻。一想到要是酒杯砸自己腦袋,腦袋不開花才怪,想到這裏,之前欽慕的眼底一掃而光變成恐懼,不住往後退,邊哭邊乞求:“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放了我吧!求求你,驚羽,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李秋水這會兒整個身體都哆嗦,生怕驚羽說出她做的事情,臉色煞白完全沒有血色。


    徐江對上那雙狠厲的黑眸,反抗的餘地都沒了,滿眼恐懼,眼淚鼻涕狼狽:“我喝!我喝!我喝!”


    顧溪墨冷眸落在就寧馨身上,寧馨哭的可憐,咬著牙:“我也喝!我也喝!”


    顧溪墨讓人再搬了一箱白酒,看著兩人喝。周圍的人都知道要是這箱白酒進肚子,絕對不死也殘啊!


    顧溪墨不願意多留,留下一個保鏢看著兩人,離開之時,視線若有若無的冷光落在李秋水身上,李秋水整個人驚嚇的差點崩潰,驚羽漫不經心瞥了李秋水一眼,看到她眼底的乞求和後悔恐懼,也不想髒了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我們走吧!”走了幾步,停下腳步看向李秋水,眼底沒有絲毫感情,還是走了。


    包間裏的人臉色恐懼看著兩人,直到兩人離開,臉色煞白和感慨。


    兩人上車,顧溪墨手捏緊她的下巴,不分青紅皂白狠狠吻了下去,吻的熱烈瘋狂,唇舌交纏,車裏隻響起兩人相濡以沫的糾纏聲,半餉後他才放開:“這次不錯,懂得找我!”指腹輕輕摸摸她柔軟的唇:“這是獎勵!”


    驚羽眉梢揚起來:“那我以後再接再厲!”見眼前男人眉梢柔軟的樣子,她心口也軟的一塌糊塗,她知道以後這個男人就是她一輩子的依靠。她環住他的腰,突然看向車窗,想到這附近都是一片店麵和幾家ktv,並沒有什麽高樓大廈,他去哪裏處理事情了?


    “顧溪墨,你別告訴我,你就在這附近處理事情了?”


    顧溪墨這會兒神色自然了,淡定嗯了一聲。


    驚羽見他死不承認笑了起來,故意道:“哦?我挺好奇你剛才找誰談判的?要不你現在帶我去看看?”


    顧溪墨眼神沒有直視她,她腦袋靈光一閃,忍不住問道:“顧溪墨,你剛才不會一直在這ktv外麵等我吧!要不然剛才你怎麽那麽快到達?”


    ------題外話------


    今天剛到漳州,這幾天更新會不穩哈,抱歉親們,大概二十一號開始,落就開始奮起了,到時候字數會多,更新也會準時點滴!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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