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聽到他突然問祁林,覺得奇怪,想了一會兒迴答:“還不錯啊!”


    確實不錯,話不多,人也長的挺好的。她覺得祁林這一款還是挺吸引女人的。


    顧溪墨聽到還不錯幾個字,臉色漸漸沉下,有些黑,薄唇抿成一條線冷哼一聲:“還不錯?你很喜歡他?”


    剛才她沒察覺什麽,這會兒聽到他這句話,立馬明白他的意思,敢情這男人是吃醋了?她故作不知道,眼眸閃過笑意,點頭:“確實啊,祁林一看就很可靠,人又不錯,我挺喜歡這種類型的!”其實她又不了解祁林,她哪裏會喜歡?


    因為兩人是背對著站著,他並沒有看清楚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倒是聽到她最後一句‘我挺喜歡這種類型的’臉色驟變,臉色也黑沉沉,眉梢閃過冷意和怒氣,直接拿起直接的浴袍去洗澡了。渾身的怒意蔓延,哐啷一聲去一句話不說去浴室了。


    驚羽看著某人憤怒的背影,突然有些好笑,這會見他確實生氣了,心裏好笑之餘也擔心自己是不是開玩笑開過了?算了,等他一會兒洗碗她在說實話。


    十分鍾後,就見穿著浴袍的男人出來,本想搭句話的,隻是對方不樂意理她。


    她眼底無語了,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她幹脆先去洗澡,等洗完澡走出來,見燈光下男人半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覺,視線時不時飄過來落在她身上,隻不過等她視線看過去,對方視線立即移開。


    臥室裏一片寂靜,兩人都沒有說話,她心裏好笑,拿起吹風機過去擱他手上,人半躺過去:“幫我吹頭發唄!”


    顧溪墨把插頭插進插座,開風溫柔給她吹頭發,隻是眉梢有些失神沉默,過了半餉,顧溪墨實在壓製不住了,關了吹風機的聲音,薄唇緊抿問道:“你就這麽喜歡祁林?”


    驚羽聽到他這個問題有些好笑,什麽叫她就這麽喜歡祁林?她轉頭故作不解和無辜:“我喜歡祁林幹嘛?我不是有你麽?我剛才的意思是比較欣賞他,覺得很多女人都喜歡他那種類型,有點好感罷了!顧溪墨,你不會以為我說了對方幾句好聽的話,就覺得我對他有異樣的心吧?我還覺得小瑾不錯呢,你也不會以為我喜歡小瑾吧!”


    顧溪墨聽到她這句話,冷峻的麵容緩和了很多,低頭就對上她唇邊的笑意,終於知道她是故意那麽迴答的。突然把人翻身壓在身下,兩人臉湊的非常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溫熱的氣息,他目光專注一眼不眨盯著她看,危險眯起眼:“你剛才是故意那麽說給我聽的?”


    驚羽搖頭否認:“沒有,難不成你喜歡我說別人壞話?”


    顧溪墨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低沉有力:“你說祁林的不好,我更喜歡聽!下一次不許在我麵前亂稱讚其他男人!知道麽?”


    “你這醋吃的太大了吧!”她撇撇嘴,有時候稱讚也是因為禮貌。


    顧溪墨冷峻的麵容有些一閃而過的紅色,立即平靜沉靜下來,表情一點不變霸道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隻能讚美我!記住!離其他男人遠點!”


    不等她開口,低頭堵住她的唇,手指扯開她的腰帶,唇舌長驅直入,瘋狂輾轉不停,他指尖微顫,目光濃烈:“我想要你!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驚羽抬頭唇雖然被堵住,可他麵容完全落在她眼底,一張精雕細琢的麵容完美,她指腹描摹他的臉,心口也火熱起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密在一起了。想到什麽,她急忙握住他的左手:“等等,你的手?”


    顧溪墨單手把人扯在懷裏,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隻是說了句沒事,重新堵上她的唇,右手往前壓。兩人唇舌交纏。


    感受到他的熱情,她也忍不住迴攬住他,被吻的低低喘息,她含糊開口:“我也想要你,老公!”


    這句話簡直跟興奮劑一樣,那雙暗沉的眸光變深,眼底一閃而過的亮光,腦袋裏緊繃的弦被刺激的顫顫,轟的一聲斷開,看著懷裏的女人,眼眸血色上湧,他再也預製不住渾身的燥熱,渾身跟放在幾百度的火裏去烤,血液沸騰翻湧,沉沉的身子壓在她身上,恨不得把人直接吞噬。


    驚羽隻覺得自己似乎在海浪裏浮浮沉沉,眼前的男人似乎要把她折騰死在床上,她不知道兩人換了多少姿勢,他就像是要把之前缺的通通都補迴來,後麵對方不僅在床上折騰,浴室地上陽台各個地方換,恨不得把她折騰到最後一口氣,最後,她覺得自己一跟手指都伸不起了。


    這一折騰她第二天白天根本下不了床,原本在y市呆一天,變延期了,一連三天,幾乎每天都是她睡醒了吃點東西沒過一會兒繼續折騰,連續在床上折騰了三天,她覺得自己腰已經斷了。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最後要實在床上。


    到第四天早餐,她調好鬧鍾,時間一到,立即爬起來洗臉刷牙,等到了浴室,邊刷牙邊看鏡子裏自己的臉色,要是怕一天又在床上折騰,她實在是爬不起來,鏡子裏的女人臉色雖然白皙但非常紅潤,順著視線,她看到脖頸以下包括脖頸幾乎沒有一處好的肌膚,幾乎都是新舊交印的青紫痕跡,有些痕跡還能看到牙印,想到這幾天兩人連續幾天的的折騰,臉上突然火辣辣起來。


    手臂上也有痕跡和牙印。幸好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估計她出門都不敢。


    顧溪墨清醒,見身邊的女人不在,這幾天他要的還頗為饜足,渾身渾身氣爽,這會兒起身就看到穿好衣服的女人從浴室出來,眉梢微蹙:“這麽早起?”


    不早起還躺床上?驚羽淡笑:“睡不著所以先起了!你也該起床了,今天我們迴b市吧!”


    顧溪墨這幾天在y市呆的感覺還不錯,兩人大部分在床上渡過的,他恨不得時時和這個女人一起親密,隻有才床上,他才無比確認這個女人隻是他的。


    他抬頭就見她今天穿起高領,愣了一下,側頭看窗外:“有這麽冷?”


    她笑笑點頭:“嗯!”


    “過來!”低沉的嗓音開口:“脫了外衣!”


    這會兒她看到床就怕,急忙搖頭:“其實也不是很冷!”這會她雙腿間還疼的厲害,走一步都疼,剛開始起床,眼前一陣陣發黑,幸好沒暈倒在床上,要不然就難看了。


    顧溪墨這會兒怎麽會不明白她的想法,勾起唇笑道:“這幾天體力都被你壓榨光了,你想要我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胡說!


    眼前男人神清氣爽的樣子,她倒是更像被吸了精氣的人,她無語翻翻白眼隻好走過去。


    顧溪墨解開她外套,然後用被子把人包裹抱在懷裏:“暖不暖?”


    驚羽微愣,這會兒也明白眼前男人的用心,渾身被抱的很暖。房間裏開著暖氣,點點頭,顧溪墨把人抱在懷裏兩人齊齊躺下:“再陪我睡會兒!”


    “好!”


    過了半餉,她剛要入睡,就感覺到身上有個沉甸甸的物體壓著她,她睜開眼眸,黑亮分明的眼眸和顧溪墨對視。兩人對視,沒過一會兒感受到被子裏的大手遊移在她身上。


    顧溪墨見身下的女人睜大眼眸清澈又無辜看他,灰蒙蒙的霧氣氤氳在那雙清澈漂亮的眼眸裏,他看的呆滯入神。薄唇輕顫,兩人將床上的被子卷成蟬繭筒狀,渾身的熱氣往小腹洶湧,他又想要了!怎麽辦?


    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隻是這會兒想到這幾天他夜夜折騰,也不知道她受不受的住,薄唇緊抿,耳根子有些紅:“你還支撐的住麽?”


    什麽?


    剛開始她沒反應過來,本能點頭,等到對方開始脫她衣服,她才反應過來,急忙抵著人:“不行……顧溪墨,我們今天得迴去!”


    “就一次!我就要一次!”顧溪墨雖然問她,手腳卻沒有停,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脫光。整個人壓下去。


    她這會兒就是反抗也沒辦法,想到他的話,緩了緩神道:“得說話算話!”


    接下去,房間裏很快傳來高坑的呻吟和粗喘的氣息交纏,最後高坑的呻吟沒過一會兒就變成了帶著哭音的哽咽求饒聲音。


    驚羽看著眼前的男人反複一直不段折騰,明明剛過了一次,見眼前的男人仍然繼續不停纏她要。到最後自己什麽時候昏迷了也不知道。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這一覺真睡的天昏地暗,她急忙起身,看到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沒過一會兒顧溪墨端飯菜進來,她才知道自己在飛機上。顧溪墨這會兒難得有些心虛,確實覺得自己這幾天折騰的太過了。之前給她穿衣服,身上的痕跡就是他看了也覺得太過了。這會兒難得第一次有些心虛:“沒事吧!”


    驚羽下床穿起鞋子剛沒走一步,雙腿那個叫發軟,眼前一黑,直接重新栽倒在床上。驚的顧溪墨臉色發白,急忙走過去把人攬在懷裏。兩人四目相對,顧溪墨臉色有些尷尬:“抱歉!”這幾天看來確實折騰過了。


    驚羽覺得這種事兩人得商量好,要是再胡亂讓這個男人像這幾天糾纏天天纏在床上,總有一天自己得折騰死在床上,其實她心裏也有些尷尬,抿著唇:“我覺得這種事情一周幾次就行了,多了對身體不好!”


    顧溪墨笑著聽她嫌棄他重欲的話,其實他天性並不重欲,相反他天性有些冷淡,也隻有對這個女人,自製力幾乎為零。這幾天他也是憋的夠久了,他勾起唇:“好,一周幾次,但前幾個月,你自己數數欠我多少次?”


    她無語了,不過看前些日子兩人確實幾個月都沒有一起,她也心疼他,幹脆不多說了,隻是強調不能像這幾天一樣,要是每次像這幾天一樣,每天幾次,她覺得自己命活不久。


    顧溪墨見她後退一步,笑了笑一勺一勺喂她,驚羽臉色有些紅:“我自己來!”


    顧溪墨當然不願意,一勺接著一勺喂到她唇邊。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退化成孩子了,連吃飯也要他喂,要是這會兒小辰在家裏,肯定得笑她。


    顧溪墨第一次喂,動作有些不熟悉,隻是幾次之後熟練了不少。見她臉色通紅,他心裏越發得意。


    直到一碗飯露底,她吃不下了,他才放下。


    這會兒祁林叩門進來恭敬道:“大少,b市已經到了。”


    驚羽愣了一下,這麽快就到了。


    顧溪墨生怕她再暈倒,不管不顧把人抱在懷裏,長款風衣把人裹著,要抱著她下飛機。


    驚羽急忙要下來,要是睡著被抱著也就算了,這會兒她清醒著,自己能走路,被抱著又算什麽迴事?


    顧溪墨緊抱著人眯起眼,眼眸深深:“我想抱你!”


    一句話讓她心口發甜,對上那雙沉沉晦暗的眸子,隻好點頭:“行!”


    顧溪墨抱著人下飛機,周圍幾個保鏢見怪不怪。驚羽埋在他懷裏,臉色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這麽一個大人又沒有殘疾,還讓對方抱著,不過這種感覺真好。顧溪墨!她喊著這三個字。她覺得可以全身心信任這個男人。


    他話很少,總是多做少說,默默在她身後付出。夠了,真的已經足夠了。


    她埋在他胸口,等上了車,右手本能握住左手,描摹鑽戒的痕跡,心口漲滿。


    他把人抱在懷裏,驚羽想了想,覺得鑽戒帶在手上總是不安心,想摘下來。


    顧溪墨餘光看到她的動作,急忙握住她的手,惡狠狠看她:“你想幹什麽?”


    “我覺得這鑽戒太費錢了,我要是帶著它出去,不是每天都要擔心被人搶劫麽?我帶著總覺得不安心。”她抬起手,鑽石的光芒能閃瞎人的眼睛。努努嘴:“你就不覺得這鑽石太大了。”


    顧溪墨這會兒聽到她的話,也愣了一下,之前他買戒指的時候,恨不得把最好的都送上給她。這會兒買迴來她的話也有道理,他可不想自己的媳婦每天都被賊惦記著。便開口命令祁林,停在一家珠寶店門前。


    顧溪墨握住她的手腕,不等她多說:“我們再重新買過!”


    驚羽想了想點頭:“行!”這次她付錢。


    珠寶店的經理和服務員立馬認出眼前這位貴客,幾乎是所有人都恭敬給他們介紹各種戒指。


    這會兒幾個女服務員看著驚羽目光那叫一個羨慕妒忌恨,尤其是顧溪墨對她那叫一個體貼,握住的手從進門就沒有放開過。


    他眉梢高冷,可隻有對她的時候,目光才會不自覺柔和下來。


    驚羽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隻是看到幾個對自己不屑的女人,她突然想到什麽,這會兒她看中一對戒指,讓女服務員拿過來,這對戒指設計款式很不錯也很獨特,之後那位經理介紹說全世界隻有這麽一對,獨一無二,所以這對戒指相比其他貴了不少。


    她聽到這裏,心就動了,不等顧溪墨開口,她直接先刷卡,這裏的女服務員見她這麽豪爽,越發熱情。有幾個女服務員目光也微變了。


    顧溪墨見她比他動作快一步刷卡,有些愣,驚羽主動給他帶上,剛好然後笑道:“這次我送你。”


    “好!”顧溪墨愣了一下,然後立即點頭應好。寶貝似的看手上的戒指:“我一定好好帶著!”


    等兩人買完戒指迴到車上,驚羽笑著看著身旁的男人樂嗬興奮的樣子。他對她好,她當然也要對他更好。


    兩人迴到顧家,這會兒小瑾聽到車聲急忙跑出來,看到他哥和他大嫂一起迴來舒了一口氣,急忙問道:“大嫂,這幾天你去哪裏了?我哥本來包了一家餐廳還買好戒指要給你驚喜來個求婚,你人竟然不在了?”真是氣死他了,他還真想看他哥肉麻求婚的樣子。他相機什麽都備好了,想著以後拿這事來調侃他哥。沒想到所有事情都準備好了,他大嫂竟然不在b市。


    驚羽聽完小瑾的話,這才真的愣了,愣愣看著身旁的男人:“求婚?”她眼底不敢置信,她總覺得這種事和顧溪墨搭不上邊。


    顧溪墨這會兒見她看過來,冷峻的麵容也有些尷尬的紅色,想到小瑾的餿主意,臉色有些黑。


    這會兒秦染也跟著小瑾出來,在身後,眸光一閃,看向顧溪墨,薄唇似笑非笑:“求婚?”這怎麽聽起來跟聽笑話一樣?


    小瑾沒看他哥的臉色,繼續說道:“大嫂,你那天不在,太可惜了,不行,得讓我哥重新求個婚!”他視線突然看到驚羽手上的戒指,我靠了一聲,然後道:“大嫂,我哥已經和你求婚過了?”


    驚羽愣愣的說:“什麽求婚?”好像是這個男人給她帶了戒指就牽她走了,這會兒她也覺得自己吃虧了,她很好奇這個男人會怎麽跟她求婚?


    小瑾腦袋機靈一閃,立馬開著嗓子道:“重新求婚,這次不算,大嫂,你趕緊把戒指還給我哥,讓他重新求,反正那家餐廳我還預定著呢,裏麵的布置都還在。”


    顧溪墨聽到小瑾說讓她把戒指還給他,臉色就黑了,眯起眼:“小瑾,你這麽期待人求婚?”


    “是啊!是啊!”他其實更好奇他哥求婚的樣子。


    顧溪墨薄唇勾起,拍拍秦染的肩膀:“這個主意你可以試試!”然後攬著自家媳婦進去。


    秦染剛開始不以為意,這會兒聽到小瑾的話,眼眸閃過一些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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