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從來沒有說過!”薄唇緊抿,嗓音帶著顫音盯著眼前的女人,想狠狠把人抱在懷裏,想把人狠狠壓在身下。他以為她沉默就是不在乎。扣住她的力道越發加重。這力道幾乎可以捏碎她的骨頭,驚羽臉色沒有變化,她從來沒有說過!薄唇顫顫喃喃:“你以前從來沒有說過。”


    “我以為你知道!”她以為哪怕她不說以他的心思也猜得到,卻忘了這種感情最怕的就是猜測,一猜測,有時候真的也變得假的,你不說旁人怎麽知道?


    顧溪墨把人猛的拽進懷裏,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瘋狂壓下,唇舌探入,長驅直入瘋狂糾纏。


    驚羽下意識攬住他的唇迴應起來,顧溪墨感受到她的迴應,瘋狂吻了起來,半餉才放開,波瀾不驚的眼眸漸起起伏,慢慢凝聚成驚濤駭浪的激浪,他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盯著眼前的女人,語氣霸道:“記住你的話!賀驚羽!隻有這一次!下不為例!以後記得離其他男人遠點!尤其是那個溫容習!”


    驚羽眨眨眼聽到眼前男人的話有些沒有迴應過來,他說這句話是原諒了她麽?他說這句話是原諒她麽?她眼眶現在是真的紅了,下意識習慣看一眼腳尖,顧溪墨卻把人抱坐在身上,額頭抵著她的,暗湧起伏的眼底卻惡狠狠殺意十足:“再有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會!”她埋在他肩窩,有這一次就夠了,以後她不會再騙他,也不忍心騙!


    驚羽抬頭主動印在他薄唇,一吻即開,顧溪墨喉結微動,看著眼前心愛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反客為主瘋狂掠,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她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陳姨讓我們去吃飯!”


    顧溪墨盯著她的麵容沒有放開,低沉的嗓音平穩誘哄:“我想要你!乖!”


    聽到男人的話,她微愣,男人卻等不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他也忍不住想壓著人吻想掠奪。


    這會兒門口傳來了小身板的撞門聲,清脆的童音如一盆冷水攪的她透心涼,立即清醒過來。


    “爹地,媽咪,吃飯啦!”


    眼看自己衣衫扣子解開的差不多,想到門外自己兒子在外麵,立即握住他的手,咬著牙說道:“晚上,我們晚上再……!”她來找他的時間過的夠久了,要是陳姨找過來,她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顧溪墨抬眸有些不滿對上她的視線,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眼眸的*卻沒有淹沒,反而隨著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烈,薄唇勾起:“我忍不住怎麽辦?”


    聽到這話,這話還真不像顧溪墨的風格,要是以往他不說直接要或者強忍著不在意能忍住,所以當聽到他這句話,她還真有些愣住,呆愣看著眼前的男人,下意識脫口而出:“那別忍吧!”


    明明是很曖昧的話硬是讓兩人說的一本正經,她眉目極為認真,目光清澈坦然,顧溪墨突然笑了,薄唇淺淺勾起,眼底翻湧的*也漸漸平靜下來,低頭親在她的唇上,危險眯起眼:“不忍?”


    驚羽這會兒迴頭看到他笑,意識到自己說什麽,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尖咬了,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麽解釋,不好意思看黑漆漆的窗外。


    顧溪墨不喜歡她看的他的時候分心,按住她的後腦,惡狠狠壓下去咬住她的下唇,看到她輕蹙眉頭,終於滿意了:“晚上加倍償還給我!記住了!”


    這會兒蹲在門口的寶寶好久沒聽到他爹地媽咪的動靜,小身板也撞的累了,靈光一閃,轉頭蹬蹬不知道從哪裏搬來凳子往門口砸。砸的哐哐響。


    顧溪墨握住她的手過去開門,剛擰開門柄,從外麵就扔進一張椅子,顧溪墨眼疾手快握住椅子桌角,就看到寶寶憋紅了臉也不知道是砸累還是其他?他臉色頓時沉下,寶寶瞪大眼看著他爹地媽咪出來,嗓門極大激動道:“媽咪,小辰來救你啦!”然後看到他爹地握住椅子一腳,扔在不遠處砸在地麵。臉色沉沉把他提起來,他也沒有害怕,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個不停滿眼崇拜:“爹地,你好厲害啊!”小胖腿不停蹬著,小胖爪攬著他爹地。小臉主動摩挲他爹地的臉頰,感覺到他臉上有些赤紮的他有些癢,嘟著小嘴人朝他媽咪那邊靠去,裝著特別乖巧,大眼睛一眨一眨:“媽咪,吃飯啦!”


    “知道了!”驚羽故作捏捏寶寶的小臉,她現在心情也不錯,咧開唇笑了起來。都說孩子是最敏感的生物,前些日子他敏感覺得他爹地媽咪心情不好,這會兒見他媽咪終於笑了,寶寶傻傻跟著咧開嘴笑。


    一家人吃了晚飯,一家三口在後院散了一會兒步,迴到臥房,她讓孩子和顧溪墨去洗澡,她坐在臥室隱隱聽到浴室裏兩父子的嬉鬧聲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這樣的溫馨生活她是實在不願意放棄。


    十分鍾後,兩父子一人一條浴巾圍著走出來,寶寶渾身裹著溫暖的浴巾,走到臥室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驚羽真怕他感冒,急忙把人抱在被窩裏,頭發*的貼在腦門上,一張特別精致又稚嫩的小臉露出,她走到衣櫃拿了一條幹毛巾給自家兒子擦頭發。


    “媽咪,小辰會擦!”小辰自家頗為熟練拿起毛巾擦頭發,擦了一會兒主動說道:“媽咪,小辰是大人了,以後小辰一個人睡覺!”小大人拍拍胸脯,頗為得意洋洋!


    驚羽看了一旁擦頭發的男人有些好奇,以前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讓這小子一個人睡覺,可哪次不是以失敗告終,可這次這小子無緣無故突然要提出一個人睡?她愣了愣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小辰,你敢一個人睡麽?”


    驚羽這話是頗為擔心的話,卻被小辰誤以為他媽咪小看他,小臉憋紅了,急忙嚷著他爹地讓顧溪墨證明他是小大人了,才不會依賴大人了。咬著唇拍著胸口:“媽咪,小辰現在是大人了!你不能小看小辰!”


    生怕他媽咪小看他,寶寶下床穿拖鞋急著要往門口外走去,卻被驚羽急忙拉住:“房間都沒有準備好,你去哪裏睡?”


    寶寶扯著他媽咪要幫他收拾房間,驚羽故意說道:“小辰不是小大人了麽?怎麽自己不會收拾房間了?”


    驚羽見自家兒子小臉尤其糾結又咬著唇不想讓人小看的可愛的樣子有些好笑,寶寶這會兒靈光一閃:“媽咪,我去小湛睡的房間睡!”


    顧溪墨下一秒提住自家兒子的衣領,控製力道扔在床上:“明天開始再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寶寶特別聽顧溪墨的話,這會兒聽到他爹地的話,立即乖乖趴床上,裝睡,睫毛一顫一顫誰都看得出他裝睡,撅著小屁股露在外麵,白花花的小屁股,驚羽忍不住拍了拍,生怕他著涼:“到被子裏睡!”


    寶寶這才不情不願鑽進被窩裏,驚羽拿衣服去洗澡了,讓兩父子這裏呆著。


    洗完澡,驚羽裹著浴巾出來,昏黃的台燈將周遭的臥室照的溫馨十足,呈橙黃色的顏色,床上的男人單腳曲起,低頭看著書本,眉眼不乏銳利還多了幾分認真,橙黃色的燈光照在他輪廓,一半忽明忽暗,她有些恍惚,這些日子兩人都沒有好好相處,她看著眼前熟悉又深刻的輪廓目光凝下來。


    聽到她的腳步聲,顧溪墨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抬眸目光透著溫柔看向她深處,而不是用疏離冷漠的目光看她,她慶幸眼前的男人在乎她所以原諒她,這一刻,她想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當麵對這個真摯對你的男人,當麵對這個時不時溫柔看你的男人,你還能對他說謊麽?你還說的出麽?婚姻是靠相互來維持,隻要你用心,他總能感受到,他一直患得患失,以前她隻以為是他的問題,而今她正視這個問題,也發現其實自己也有更大的問題。歸根結底她沒有給他安全感。


    現在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有的,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她的,他或許比其他男人霸道比其他男人*不講理,卻是最真摯最把她放在心上的人。這樣的男人她怎麽能放棄?怎麽放棄的了?


    “看什麽?”顧溪墨招手讓她過來。


    她走過去坐在床沿,順著燈光,低頭看他腿上的書,本能好奇:“看什麽?”


    顧溪墨把腿上的書移開,猛的把人抱坐在懷裏,驚羽有些緊張,尤其是孩子睡在一旁。可他真要,她也不舍不得拒絕。


    大手抬手撂開她額前的頭發,他拿起旁邊幹的布,耐心十足給她擦頭發,她頭發已經長了很多及肩。


    大手動作剛開始有些青澀到後來越來越熟練,這雙大手有多少力道她清楚,此時卻輕輕柔柔按在她腦皮上,很舒服。


    等擦的大半幹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熱認真盯著她臉看:“這幾天我們都沒有互相好好看著。讓我好好看看你!”


    “哦!”


    顧溪墨聽到她哦一聲,覺得有些好笑,薄唇勾起,他握緊她的手:“當我知道你在z市,你知道我的心情麽?”


    “對不起!”


    “算了,不說了!”他握住她的手:“你欠他的,你男人會幫你還!以後就算見麵,別隱瞞更別騙我!”


    “好!”她突然抬眸,目光亮晶晶:“那你也離其他女人遠點!”


    顧溪墨薄唇勾起:“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和其他女人有私下見麵?除了我母親和傾言,就隻有你!”


    驚羽想想確實是,自己也覺得越發沒底氣,抱著他:“我也會對你好!比以前更好!”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沒等她點頭,他突然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驚羽第一個反應就是孩子還在身邊,要是被吵醒了怎麽辦?側頭立即看了自家睡著的兒子。臉卻被男人掰過來,他臉色有些不滿,低頭吻下去。從額頭順著臉頰往下,舌頭伸進去,堵住她的唇,手上的動作沒停,他隨手一抽就抽開她身上的浴巾。


    晚上月光透著落地窗簾的窗縫灑進來,照在柔軟的大床上,兩人糾纏的身影折射在牆麵上。


    顧溪墨喘著粗氣,唿吸有些急促,眼眸隨著*瞳仁顏色漸深,他扯開浴巾。力道一點沒有留,想到上一次自己被那個女人下藥差點憋的廢了,想到那會兒這個女人不在,他心口的火洶湧,這一次他要這個女人加倍狠狠還來!她還真放心他一個人在家?不怕他被其他女人勾引?他頗為憤怒的同時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信任他,心裏又有些自豪。


    顧溪墨親親她的臉頰,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語氣帶著蠱惑的溫柔,房間裏帶著哽咽的求饒聲混雜粗喘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幾近響徹一個晚上。


    第二天驚羽醒來就看到身邊的寶寶和顧溪墨都不在,她急忙起身,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差不多九點半了,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和青紫痕跡,想到昨晚的火熱,她臉上火辣辣的。


    昨天兩人這算是和好了吧!她舒了一口氣。起身穿好衣服,才踩在地麵上,雙腿顫巍巍發抖又疼,緩了半餉,才起身,眼前仍然還是有點發黑。走到陽台前,陽光明媚,這會兒手機響起,她急忙走過去以為是顧溪墨的電話,看到屏幕的電話,她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接。


    此時顧氏集團,顧溪墨一到辦公室,齊明立即拿了一張報紙遞過去給大少看。臉色有些凝重。


    “大少,這個您最好看看!”


    顧溪墨不以為意掃過報紙,危險眯起眼,攤開漫不經心掃過,當看到報紙上的頭條以及下麵幾張照片,照片很清晰,是許秋靈那個女人貼在他身上的照片,因為角度的原因,看起來特別親密,一看曖昧非常不是一般關係。他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敢這麽大膽,給他下藥還敢拍照。


    齊明見他們大少難看的臉色,急忙道:“大少,屬下也是一大早看到的,屬下已經讓人通知各大報社自動刪除照片,也把照片的事情壓下來了,各大報社並不敢再報道,隻是與幾個沒聽過名字的小報社因為利益轉載了不少,還有今早已經發到b市人手上的報紙也無法迴收。


    “大少,盛譽這次太過分了。”而且那個女人以為曝光這幾張照片,就能逼大少娶她麽?真是太異想天開了!


    顧溪墨緊捏住報紙揉搓成一團,手指泛成白色,薄唇緊抿,臉色緊繃,從各個角度看尤為冷厲:“真不錯!真不錯!我還真小看了那個女人!找死!”


    顧溪墨突然想到什麽,臉色一白,命令齊明打壓那幾家小報社,如果誰敢再轉載,顧氏絕不會放過他,如果有人繼續轉載,直接殺雞儆猴。


    “是!”齊明有些疑惑大少臉色為什麽這麽蒼白又這麽匆忙。


    “盛譽該倒了!”他眼底殺意明顯,顧溪墨撥通電話:“袁成林死了麽?”


    “大少,還沒有!”


    “沒有最好,把人帶去法院當人證!就今天!”他本想一步步慢慢來,可如今沒有必要了,那個女人竟然敢玩在他頭上,就得承受相應的代價。


    “是,大少!”


    顧溪墨讓人開車直接往顧氏。十五分鍾後,陳姨就見自家大少一臉蒼白著臉急匆匆踹開大廳的門,陳姨驚了一跳,眼底有些疑惑,剛想問什麽,顧溪墨就急匆匆開口:“陳姨,她呢?”


    “夫人在後院呢!”


    顧溪墨輕輕嗯了一聲,臉色微微緩和,然後就聽到陳姨開口:“剛才我拿了幾張報紙給夫人在後院打發時間。”


    話音剛落,顧溪墨臉色一霎那變得慘白如紙,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步也走不動,陳姨明顯察覺到大少情緒的變化,急忙擔憂問道:“大少,您怎麽了?”陳姨自己多想了一會兒,以為出了什麽事情,急忙問出口。


    顧溪墨拳頭握緊,腦中一片混沌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他還是怕那個女人會誤會,兩人好不容易和好,之前他對前幾天報道他和許秋靈那個女人的事情,他無愧於心,而且從照片也可以看出兩人根本沒有什麽真正的接觸,可這次的照片不同,他怕那個女人會誤會,怕那個女人選擇離開,腦中的弦緊繃,他咬著牙,不,說不定她還沒有看今天的報紙,他猛的往後院衝過去。


    驚羽明顯聽到匆匆又淩亂的腳步聲,抬頭看過去看到麵容蒼白的男人,他腳步明顯淩亂,衣領有些淩亂,衣領處幾顆扣子都沒有扣,完全沒有平時嚴謹嚴肅的樣子。說實話,當看到眼前這個有些狼狽的男人,她有些愣,明顯沒有迴過神。抬頭愣愣看著他。


    顧溪墨在看到她手裏拿著的報紙,隻覺得心口一片冰涼,渾身都是冷的溫度,腦中緊繃的弦終於如驚雷炸的斷開,臉色慘白,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報紙,接下去這個女人是不是要和他說分開?眼眸漸漸紅了起來,瞳仁的顏色赤紅起來,他大步走過去不等她開口搶先按住她的後腦狠狠堵住她的唇。


    眼底惶恐驚懼害怕偏執交織,這個吻很激烈很瘋狂,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噬。


    驚羽愣愣看著眼前男人直接上來就是強吻,她有些喘不過氣下意識抵住他胸口,想推開人,卻被顧溪墨誤以為她拒絕不想要,整個人頓時跟被什麽刺激了一般,猛的把人抱在石桌上,要扯她衣服,從她嫁給他,她的自由就不容許她自己輕易決定,驚羽這會兒是真被眼前顧溪墨嚇的半死,尤其這是大白天還是在後院,要是一會兒也陳姨過來,她急忙推開人,卻被顧溪墨死死壓製,眼眸赤紅:“誰準你推開?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離開我!”理智頻臨崩潰。他不敢想她離開他。手裏一用力,崩!的一聲,衣服下擺被撕了一小半,跟破布一樣飄在地上。


    驚羽瞪圓了眼睛,聽他莫名其妙的話也聽不懂,臉色急忙握住他的手:“你說什麽?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你的意思?”生怕他再瘋扯她衣服,她急忙抱著人:“我不離開,我才不會離開!”


    顧溪墨聽到她最後一句話,頻臨崩潰的理智清醒過來,情緒終於緩緩平靜下來,漆黑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她不放,像是辨識她說真話還是假話,見她臉色驚訝,他快速冷靜下來,抱起來,拿起桌上的報紙,卻發現是中英文翻譯報紙,懸在心口的心髒這會兒也終於沉下安穩下來,臉色蒼白沒有這麽快恢複臉色,眼底的驚慌害怕一掃而空,一閃而逝,重新變得深不可測。隻是他身體仍然控製不住顫抖。他剛才是真的怕,怕這個女人會誤會!


    大白天的被人抱著,她有些不適應,掃了一眼四周沒人,才安心讓他抱,兩人四目相對,他麵容沉沉已經平靜下來,她還有些奇怪,好奇問道:“你剛才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沒事!”顧溪墨冷峻的麵容這會兒難得有幾分笑意,詞不達意有些語無倫次:“以後多看點對你翻譯有用的報紙。好像挺不錯的!”


    驚羽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剛才他情緒很不對。驚羽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她下來,別抱了。她又不是什麽孩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丟臉真丟到西伯利亞了。


    顧溪墨之後也覺得自己太過激動,剛才當他看到她手上拿著報紙的時候,他是真的擔心,真的怕,驚羽低頭看到自己格子襯衫衣擺斜四十五度少了一半,抬頭再看眼前的男人,指著自己的衣服示意他看破損處,兩人四目相對,麵麵相覷。顧溪墨難得有些尷尬,他也隻尷尬了一秒,無比自然移開視線。脫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去換衣服!”


    驚羽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顧溪墨也知道自己剛才情緒表現太激動了。這會兒知道她還沒看報紙,安心了不少,心也穩了。


    等驚羽去換衣服,顧溪墨吩咐人把今天的報紙偷偷都燒了,順便注意若是她出門給他打電話通知他。


    顧家除了陳姨,還有幾個下人,下人並不多,聽到大少的吩咐立即點頭。


    等驚羽出門,陳姨已經告訴她,顧溪墨有事先離開顧宅了。她總覺得顧溪墨今天有些不對。可又想不出到底什麽事情。幹脆也不多想,他會讓她知道,遲早會讓她知道。隻是他的衣服沒帶,傍晚他不冷麽?


    下午,盛譽的許父因為證實做假賬以及被證明與洗黑錢有關,被人直接帶進審查。


    還沒有過一會兒,意外事故那場官司出了結果,那次意外事故被人挖出來也有不是意外事故的,有一個之前經曆意外並沒有是,後麵是被袁成林和盛譽的許父聯手逼死的,這條人命和兩人相關,怎麽都得負刑事責任。


    之後顧氏沒有給盛譽喘氣的餘地,讓盛譽股票再次大跌,跌的慘不忍睹,盛譽破產已成定局,而且不僅破產還將麵對十幾億的負債。這一切都逼的許秋靈有想跳樓的衝動。


    許秋靈已經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想到她爸有可能的下場,她臉色發白,她後悔了,真的後悔惹那個男人,更後悔聽那個什麽容少的話對顧溪墨進行什麽報複。


    她六神無主,癱在地上,撥打顧溪墨的手機,這次手機通了,許秋靈急忙求饒:“顧少,是我錯了,我立即把照片底片給你,隻要你放我爸出來!”事實證明她是真的惹不起這個男人。她後悔又不甘!心裏的妒忌跟火一樣,她究竟有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女人?為什麽這個男人看不上她?她想問這些問題,但最後還是因為恐懼不敢問。


    半餉,對麵低沉冷酷的嗓音響起:“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代價!這還隻是第一步!”


    許秋靈聽到這話完全崩潰,眼底驚懼害怕,滿臉慘白:“顧溪墨,我還不夠慘麽?”


    “我不知道你慘不慘,隻知道你還沒死!敢玩到我的頭上,你以為你是誰?”滿是寒意充斥冷意的聲音讓許秋靈膽寒,不等她開口,就聽到對方繼續冷酷的話語:“敢動到我的頭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哐啷一聲,許秋靈手指一哆嗦,手機拿不住砸在地麵,瞪大眼睛咬著牙,牙齒差點磨破,密密麻麻的寒意流向四肢百骸,她不甘!她不甘!想到之後他的手段,她又怕又是恐懼,許秋靈此時整個人跟瘋子一樣哭哭笑笑,看著空蕩蕩的別墅,手指掐在肉裏,不,不,肯定有人能幫她!許秋靈突然想到那個容少,立即衝出去往之前的酒店跑去。


    此時別墅外,祁林打電話通知顧溪墨:“大少,那個女人打車離開別墅了!”


    “給我跟著!看看她到底去見什麽人!”他也不相信許秋靈這個女人搞得出這種風波!


    “是,大少!”


    此時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林音急忙進去匯報:“容習,那個女人又來了,我們是見還是不見!”


    溫容習聽到這個消息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沉不住氣?”


    “怎麽了?容習?”


    溫容習冷哼:“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女人來不來?而是怕這個女人太蠢被人當引路人!算了,讓那個女人進來!”


    “好!”


    許秋靈看到溫容習就跟最後救命的稻草,現在她真就隻有這麽一根救命稻草了,她臉色發白急忙走過去道:“容少,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了,可現在顧溪墨那個男人對盛譽和我爸做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幫忙!”她眼底小心翼翼與以前的傲氣判若兩人,要是這個男人不肯幫她,她真的沒辦法了?


    溫容習怎麽會不知道許秋靈的心理想法,勾起唇:“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想隻要許小姐願意聯姻,憑許小姐的才氣也樣貌,還是有人想娶你的!”


    許秋靈臉色大變,他究竟什麽意思?現在她真想嫁也隻能隨便嫁給其他任何一個人。條件也不會太好,而且b市敢得罪顧氏的家族幾乎沒有,除非那些人並不是真娶她而是她當他們的情婦。這完全沒有可比性,而且她一向眼高於頂,讓她隨便找個人聯姻或是當誰的情婦,她也根本不甘心。


    “容少,什麽是什麽意思?”她臉色慘白沒有絲毫的顏色,許秋靈臉色都變了,嗓音因為激動尖銳急忙扯住他衣領卻別那雙表麵溫柔內裏寒意十足的眼眸看的心寒不已,她咬著牙:“容少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一腳踹開?”她心裏急的不行,沒有打擊到敵人,倒是先被對方整死了,想到顧溪墨那個男人的手段,她心口發寒:“容少,要是你不管我,到時候可別怪我撕破臉麵。跟顧溪墨那個男人透露什麽,誤了您的計劃就不好了。”


    溫容習眼底不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冷笑:“你真以為這句話能威脅我?我之前隻不過是幫你支個招,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做不做也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不是麽?”眯起眼睛冷冷盯著許秋靈這個女人冷笑道:“不要以為我是個好相與的人你就得寸進尺,到時候不是顧溪墨不放過你,而是我不放過你!”


    許秋靈隻覺得眼前發黑,又是氣又是害怕和恐懼,半餉說不出一句話,雙腿發軟哆嗦幾乎要癱在地上!


    這會兒林音急匆匆過來打斷:“容習,顧溪墨那個男人來了!”


    ------題外話------


    編大,重修修改啦,拜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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