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明顯發現從上一次兩人談話之後,關係多了一些微妙,即使兩人之後很少談話。?也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晚上,驚羽打電話讓小瑾帶小湛早點迴來,讓他們迴家吃,小瑾迴到家就見他哥默契幫大嫂在廚房洗菜,這一幕差點沒有驚的他下巴都差點掉下來,要知道他哥從來沒有進過廚房,更別說做這種打雜的事情了,這簡直就是八個字真心讓人不敢置信!一瞬間他還懷疑他哥是不是被人靈魂附體了。

    聽到門口的聲音,驚羽往廚房門口外瞄了一眼:“小瑾,帶小湛迴來了?”

    “嗯,我們都迴來了,大嫂!”小瑾呆愣了老半天才迴神,湛藍色如寶石的眸子瞪圓,老半天才喊了一聲哥。

    顧溪墨俊臉依舊冷漠,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額頭劉海散著,高大宛如神邸的側影,美貌完美,明明是一個洗菜的普通舉動,怎麽看怎麽賞心悅目,看著當真讓人**感歎這人和人的差別怎麽就這麽大。

    顧溪墨見小瑾在廚房門口站了老半天,漫不經心輕瞥一眼,慵懶又高貴:“還站在那裏幹嘛!”

    小瑾抹了抹口水,靠,他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對著他親哥流口水啊,這……這,小瑾以往雖然覺得他哥好看但還是比不過他,可今晚他不得不承認他哥確實比他好看,連站著幹洗菜這種活都比他站著什麽都不幹好看,他捂臉,頓時無力又妒忌,怪不得以往他哥啥都不幹,就能吸引前赴後繼那麽多女人。看來他得啥時候提醒他嫂子得時時刻刻看緊他哥。別讓他哥去外麵禍害人。

    顧溪墨沒有管小瑾的花癡,把青菜洗幹淨,重新放了一盆水,在水池輕輕甩手,低沉的嗓音響起:“洗好了!”

    驚羽聽到顧溪墨的聲音,迴頭見他甩手,幹脆從櫥櫃下的抽屜拿了一塊幹淨沒有用過的白布給他擦手,因為洗菜,白色的襯衫扣沒有扣鬆散下來,有袖口沾濕了,驚羽給他稍微擰了一下袖子,發現還真能擰出一點水,想也沒想握著他手腕出了大廳:“我給你找吹風機!”

    小瑾就見他哥竟然沒有拒絕乖寶寶任他嫂子握著手腕一句話也沒說,要知道他哥衣服沾水或者稍微皺了一角,都不會再穿了,直接換了,可現在是怎麽迴事?他哥的潔癖真給他大嫂治好了?這真有治?不可能吧!而且他哥不是說大嫂要離婚麽?可眼前秀恩愛的兩人咋迴事?突然想到什麽,難道他給他哥出的主意成功了?那他要當叔叔了?嗷嗷!太好了!他哥這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

    驚

    羽拿出吹風機打算讓顧溪墨自己吹,打算先迴廚房,顧溪墨想也不想握住她的手腕語氣不容置疑:“幫我!”

    這要是在今天下午之前,說不定她還真會拒絕,下午聽到顧溪墨的話,她真的有些感動,她不是容易感動的人,卻被這個男人的話戳中心扉,除了性格磨合這一點,她打從心裏佩服顧溪墨這個男人,能力手腕品性,遠比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好的太多,多的根本沒法比。

    這些年她經曆了太多,可以說看人極準,顧溪墨這個男人要麽不愛,真讓他愛上,勢必不顧一切將其庇護在自己身下,哪怕前方沒路,他也能咬牙給對方頂出一片天的男人,他話很少,但做的卻遠遠比說的多,如今社會,這樣有擔當的男人太少見。

    這輩子能遇到這麽一個人也夠了,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魅力似乎不夠,這個男人不愛她!這也怪不得別人。隻能感歎情淺緣淺!她唯一認可自己這輩子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容易看的開,心態不錯!

    所以驚羽聽到他的話,默默接過吹風機,插上插座,開關埋頭認真吹,她不知道的是,顧溪墨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臉上移開,眼底不自覺帶著他不自知的溫柔,明明眼前的女人相貌隻是清秀,他卻發現越看越看不夠,有一瞬心底湧出一股衝動,甚至讓他開口留這個女人下來的衝動。最終理智戰勝衝動,薄唇緊抿,還是什麽都沒說。

    “好了!已經吹幹了!”驚羽拔出線,順便體貼給他係上袖口,顧溪墨隻覺得被眼前女人碰的手腕好像突然流出一股電流,直通他心髒,讓他忍不住失措,他想也沒想抽出手,麵容沉靜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空氣中有一瞬的尷尬,驚羽誤以為以為對方要和她保持距離,不想太親近,她平靜淡笑打破尷尬道:“我們確實該保持距離了,抱歉啊!以後我會注意的!”

    顧溪墨薄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解釋。

    驚羽也不想杵在這裏和對方更尷尬了,把吹風機放好迴了廚房,之後也沒想麻煩顧溪墨,偶爾讓小瑾過來打打雜。她沒有發現原本杵在一旁的大少臉色沉了不少!

    小瑾這會兒還不知道,做事心不在焉,眼眸不停往驚羽肚子瞄,被驚羽抓包幾次,小瑾對此也不知道什麽是尷尬,此時他完全被自己要當小叔叔的念頭衝昏腦袋了,腦門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幾個月了,大嫂!”

    驚羽沒有反應過來小瑾問什麽,客廳外就傳來顧溪墨低沉的嗓音:“小瑾!”

    小瑾聽到他哥喊他,嘟嘟嘴,他哥這打岔來的太及時了吧!

    “你哥喊你呢!一會兒等著吃晚飯,現在這裏也沒有你要做的,出去休息下!”驚羽炒菜的時候被油煙味嗆了幾次,這會兒也沒心思想小瑾剛才問的問題了。

    小瑾聽到一會兒有好吃的,立馬乖乖出去。他還以為他哥喊他出來有什麽事情,沒想到等他坐在他哥身旁,他哥竟然一個眼神都不給他,更別說說什麽話了。他哥確定喊他出來不是耍他?

    “哥,你喊我出來到底有什麽事啊!”說完抿抿嘴,不爽嘀咕:“我和大嫂還有人生大事要談呢!”

    小瑾的嘀咕的嗓門不大不小,顧溪墨聽的清清楚楚,聽到人生大事這四個字一張俊臉都黑了,眼眸瞬間淩厲掃了一眼,小瑾被他哥冷眼立馬識相噤聲保持安靜。沒過一會兒又湊進他哥耳邊:“哥,大嫂幾個月啦?我啥時當叔叔啊!”

    顧溪墨心不在焉看電視,餘光注意都在廚房裏麵那個身影身上,突然聽到小瑾的話,他才迴神,眯起眼睛,俊臉緩和:“你說的人生大事就是這個?”

    小瑾吞吞口水,他哥剛才不會把他當做假象情敵了吧!靠,他哥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他大嫂也受得了他哥這性子?這話他當然不敢當著他哥的麵講。講了就完了,隻能在心裏吐槽。完了,他家有多了個妻奴!不過他對他哥妻奴吃癟的樣子還真拭目以待。

    “哥,大嫂到底幾個月啦?”

    顧溪墨沉默想了想半餉沒有迴話,小瑾誤以為他哥讓他猜,看他大嫂肚子好像沒有凸出來,直接猜:“兩個月?”

    “兩個月不對?”小瑾繼續猜:“三個月了?”

    顧溪墨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小瑾突然跳起來大聲嚷:“哥,大嫂真三個月了?可你竟然讓大嫂懷著我的侄子進廚房,哥,你太過分了!”

    顧溪墨麵容很冷,特別是聽到懷著我的侄子這句話非常不爽,冷眼斜睨了小瑾一眼:“會不會說話?”

    小瑾立馬捂嘴,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哥,你完了,我要和爹地媽咪告狀!你竟然讓孕婦進廚房,太禽獸了!”

    “會不會用詞!”顧溪墨越聽小瑾的話,臉上滿是黑線。

    “禽獸!”

    “滾!”

    驚羽端著盤子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小瑾罵顧溪墨禽獸,手裏的盤子差點不穩砸在地上了。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

    顧溪墨挑起下巴見不遠處的女人呆愣的樣子,她不會以為他對小瑾做了什麽吧!想到這裏,越發不爽,冷臉:“別補腦太多!”

    小瑾跳起來急忙跑到他大嫂身邊噓寒問暖,連炒菜的時候還不放過,試問一個炒菜的人要承受油煙的煙熏時候,還有一隻噪雜的蜜蜂嗡嗡嗡在你身邊不停,還能集中炒好菜麽?她確認她身體沒事,小瑾這是怎麽了?

    等炒完一道菜,她立馬停下來問:“小瑾,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身體沒事!”

    “大嫂,我能不能摸摸我侄子?”

    驚羽聽到小瑾的話握鍋鏟的手一抖,鏟子直接砸在鍋裏,差點沒把鍋砸一個洞。這下明白小瑾的言外之意了,他哪裏看出她懷孕了?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小瑾,我確定我沒懷孕!”

    “怎麽可能,我哥都和我說了我侄子有三個月了!”

    驚羽聽到我侄子這三個字怎麽聽都覺得有些變扭。不過見小瑾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忍心打擊他,但她還真是沒有懷孕,也不可能懷孕,每次事後她都有吃藥,怎麽會懷孕?而且她身體不適合懷孕,這也是她堅持和顧溪墨離婚的重要原因。

    “大嫂,你真沒懷?”小瑾見他大嫂不像是騙她的樣子,臉上有些小失落,不過失落沒多久,就鼓勵他大嫂快給他生一個侄子玩玩!

    驚羽有些苦笑,嘴裏還是答應:“好!”

    吃飯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有再提這件事,小瑾把小湛從房間裏抱出來,順便不忘把小湛剛發下來的滿分考卷拿出來炫耀。

    小湛對自己二哥這炫耀的舉動有些無語,不過驚羽知道了還是非常高興的,還低頭親了她一口。小湛小臉有些紅,抿唇一本正經:“大嫂,小湛已經大了,不能親了!”

    顧溪墨把小湛抱在懷裏,驚羽摸摸小湛的臉,順便又看了紅色的一百分,心情不錯:“小湛不管多大在大嫂眼底都是寶貝,要親的!”

    小瑾起哄,順便豪氣十足拍拍自己的胸口,問小湛要什麽他就給買什麽,下次再考滿分,他再獎勵一次!

    小湛鼓了鼓腮幫說道:“二哥,我自己有錢!”

    小瑾總算意識到好像在家裏小湛比他錢多,記得去年外公爹地媽咪給小湛的錢都夠她自己買多少棟別墅。好吧,他默默內流滿麵。

    小湛見她二哥失落的樣子,有些不忍,雖然裝可憐是她二哥的絕招,可她也看不得

    她二哥委屈,便開口:“要是二哥給小湛買,小湛會很高興的。”

    小瑾這才興奮把小湛抱到自己懷裏親了幾口,還握住小湛的小爪子,不準她擦,順便吐槽了一下他哥騙他的事情。順便認真向驚羽解釋:“大嫂,真是我哥說的,我才會相信。”他現在也不管他哥冷臉了,也不管他哥咳嗽的聲音,巴拉巴拉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顧溪墨偷偷看了身旁的女人幾眼,見她除了平靜還是冷靜,沒有其他表情,俊臉緊繃著還有些不知所措。

    驚羽過了半餉才開口:“以後小瑾肯定會有個可愛的侄子!”

    顧溪墨聽到她的話,原本緊繃的俊臉立馬緩和,她這句話是不是可以代表這個女人願意給她生孩子!頓時黑沉黑沉眸子發亮,直到一頓飯結束,等小瑾抱小湛去一旁看電視,他還站在一旁沒有離開,薄唇緊抿:“剛才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驚羽正收拾碗筷,沒有抬頭,聽到顧溪墨的問題,她才反應抬頭看了他幾眼:“什麽?”

    “你……”願意給我生孩子?

    不過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驚羽先反應迴來,先開口道:“以後我們離婚後,你肯定會娶其他女人,至於孩子的問題肯定不會是問題,不是麽?”

    原本熠熠生輝的眸子聽到這話頓時重新變得幽深和莫測,俊臉同時變得冷漠而無情,一雙如黑曜石的眼眸直視眼前這個女人,目不轉睛又專注,握住她的手腕:“你就這麽希望我娶其他女人?我對你而言是不是根本不算什麽?”

    驚羽沒想到顧溪墨會情緒會這麽激動,她想了想突然問:“那你為了我會不娶其他女人?”

    眼眸黑沉,薄唇冷冽半餉還是實話實說吐出:“不會!”

    不會!

    雖然驚羽大概知道他的答案,但聽到這兩個字,不可否認她的心是複雜的,更多的是釋然,她心底對自己說,瞧,這才是真正的顧溪墨,因為不在乎所以肆無忌憚說出不會這兩個字,她和他之間似乎更多的是其他人的牽絆,她想過很多次顧溪墨為什麽不願意離婚,這其中會不會有些她的因素,可現在,她不會再多想了,這個男人或許因為小湛再或者小瑾其他人所以不想和她離婚,但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因素。

    她能說什麽?

    “哦!”低頭若無其事收拾碗筷!

    顧溪墨被眼前這個女人一個“哦”的迴答,氣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沒有放

    開,突然把人拽到自己懷裏,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兩人眼眸相對:“賀驚羽,再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若是你現在收迴之前離婚的話,我就隻要你一個!”

    “如果我生不了孩子呢?”她佯裝開玩笑問道。

    顧溪墨沉默了一會兒:“別開這種玩笑!”見她沒說話隻是看著他似乎等著答案,他有些煩躁頗為不耐迴答:“這輩子我必須有孩子!”他可以算是個非常傳統的人,或者因為他父母,所以對親情太看中,可以說,在他眼底,一個家必須有孩子才算完整,而且他必須有繼承人!

    這話言外之意不言而喻,驚羽沒期待什麽,也就沒有什麽失落,移開他的手:“我們還是離婚吧!”

    顧溪墨聽到這話,滿臉寒霜,麵色沉沉,覺得自己的威嚴真被挑釁了,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不知好歹頂撞他,怒極反笑:“好,那就如你說的離婚!”說完轉身冷冷離開。

    驚羽停下動作,看顧溪墨的身影消失在牆角,終於移開視線,歎了一口氣,這婚看來注定是要離了,先不說之前的摩擦,更重要的是他要的她根本給不起。

    今晚算是不歡而散,兩人一晚上都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顧溪墨去上班,小瑾帶小湛去上學了,她沒事隻能在家閑著,到了十點,他實在閑不住了。剛好嚴呈映找她。她開車去律師事務所。

    事務所

    嚴呈映給驚羽倒了一杯開水,他坐在一旁:“你爸的律師一大早過來讓我通知你,隻要你今天去醫院見他,他立馬把股份劃在你名下,不止如此,以後賀氏都是你的。”見她好半響隻有笑,沒有說話,他忍不住開口:“看來你爸是確認那信息了,現在終於急了。驚羽,你的打算?”

    驚羽在一旁喝了一口冷笑:“他給的,我不會要,至於去看他,我會去,但不代表會願意接受他的安排。”她拿出手機,發現手機關機,一開機,看到手機裏將近一百個電話,差點把手機打爆了,笑笑,重新關機:“再晾晾他,不然他還以為我還是曾經任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乖女兒,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擔!後悔也沒用!”

    “好吧!”嚴呈映歎了一口氣。沒用再說什麽:“對了,周末有空沒?一起帶自個孩子去玩玩?”見驚羽驚詫的樣子,他忍不住先承認:“好吧,我承認這個邀約不是我發起的,是我兒子!他很好奇我最近認識的阿姨!”

    驚羽發笑,嚴呈映也忍不住笑,如今兩人相處更像是性情

    相投的知己,不用說認識的時間,兩人的默契已經很足了。

    嚴呈映捂臉先打預防針:“到時候我那寶貝兒子若是問你太詭異的問題,你直接忽略就行!最好帶著你家孩子,堵住那小子的嘴!”他抿了一口,突然道:“自從那個女人跟其他男人跑了後,我兒子跟著我就一直沒有安全感,但非常懂事,雖然時時刻刻害怕我給他找個新媽,但又體諒我,隻說找新媽一定要讓他知道,這才有了這一出。”見驚羽笑,嚴大律師破有些破罐子破摔:“放心,你不是我約的第一個,在你之前,那小子自己竟然背著我偷偷來我事務所約了幾個,真是氣死我了!”

    驚羽捂著肚子樂的哈哈大笑:“這孩子性格不錯!我喜歡,周末我肯定去。他幾歲了!”

    “六歲了!”

    驚羽笑的更樂了,沒想到這麽一板一眼的嚴律師竟然有這麽一個活寶兒子,不錯!

    “那說好了哈!”

    “行!”

    此時醫院長廊裏,賀解玉一臉急切,臉色非常難看,她不知道賀驚羽那個女人到底給了什麽給她爸看,從她爸醒來之後,突然莫名其妙讓她滾,不管她說什麽,她爸就是不理她了,而且每見她一次,就罵一次,她被罵的鬱悶無比,總算體驗了一會兒賀驚羽那個女人以往的經曆,以前她每次都是火上澆油的一方,現在倒好,成了第二個賀驚羽,可想而知她心情有多鬱悶,她都懷疑她爸是不是老眼昏花把她看錯成了賀驚羽那個女人,可又覺得不可能,她和賀驚羽那個女人又不像。

    這時候賀父病房門口幾個保鏢守著,就是不讓賀解玉進去,賀解玉氣的腦袋冒煙:“我是賀氏的二小姐,你們竟然敢攔我!我一會兒就告訴我爸,讓他直接把你們開除。還敢攔我,瞎了眼了!”

    幾個保鏢臉上也是躊躇:“二小姐,這是賀總的命令!”

    “你們耍我著我玩是吧,我爸怎麽可能不見我!”說完就要往裏麵擠,幾個保鏢躊躇的時候,還真讓賀解玉擠進去了。

    賀解玉立馬喊著賀父:“爸,爸,你看你請的這幾個保鏢竟然把我攔在門外,瞎了他們狗眼了。”一進門就開始告狀了。幾個保鏢頓時臉色有些變了。生怕賀總一會兒就開除他們。

    但出乎賀解玉意料,賀父並沒有幫她罵那些保鏢,原本昨晚吐血加上人真的老了,他臉色很白,這會兒見到賀解玉,看到她這張臉,頓時響起十幾年前騙他的那個女人,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騙他把一和自己沒任何關

    係的野種也養大了,臉色氣的更白都帶著一股扭曲的猙獰,咳嗽一直不停:“滾,給我滾!別喊我爸!我不是你爸!”說完把床沿桌上的東西嘩啦啦的都掀翻在地。那眼神恨不得把這個野種掐死得了,想到昨天下午他竟然把公司交給這麽一個野種,他氣的肺都疼了起來。更氣那不孝女竟然不早點告訴他。想到自己這些年疼的都是那個女人為其他男人生的野種,他這一口氣氣的緩不過來,他後悔啊!真是後悔!

    賀解玉沒有當真:“爸,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是我啊,解玉!不是賀驚羽那個不孝女!”

    賀解玉不提賀驚羽更好,一提賀父想到自己以前漠視自己的親女兒反倒把所有一切給這個野種,甚至曾經她失蹤三年,他也沒有去理會,他現在隻要一想到當初要是那不孝女真死在外麵,他賀家連根苗子都不剩,想到這裏,他渾身心驚膽戰又慌又後怕,更恨眼前這個野種當時拿不同借口忽悠他,讓他賀家唯一的根差點死在外,想到這裏,他對眼前這個野種除了恨更多的還是恨!更恨自己當初被屎糊了眼,怎麽就放任不管了。

    現在他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有孩子了,那驚羽就是他唯一的命根子,這要是驚羽真出了點事情,他真對不起賀家的祖宗了,賀父沒有啥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傳統和孝順,把血緣關係看的非常重,現在知道賀解玉不是賀家的種了,賀解玉和驚羽在他心裏的位置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驚羽相當他的命根子,誰要是害她,他就能跟誰拚命。想到旗氏,想到旗函那個男人,賀父更是恨的不行了。

    他本想罵出野種,可這時候理智還有,不管怎麽樣,賀父都是這麽多年的老狐狸,知道自己一半股份都在這野種手裏,要是這時候翻臉他也討不到好,幹脆忍者咬牙道歉:“解玉,對不起啊,爸是想到其他事情了!”

    賀解玉原本還提著的心思,還想著賀父是不是知道她用他名義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了旗氏,心裏惴惴不安,聽到賀父的道歉,頓時放下心了,不是這件事就好,然後她繼續補腦,說不定又是賀驚羽哪裏惹到賀父了,想到這裏,她眼底帶著幸災樂禍,忍不住道:“爸,是不是姐姐又?”

    賀父這是第一次冷靜看眼前的野種,清清楚楚看到她眼底的幸災樂禍,想到當初就是這野種每次把事情引到驚羽身上,所以讓他們父女關係變得如今這麽僵硬,想到這裏,他越發恨死了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想想自己這一輩子,怎麽就被這黃毛丫頭給糊弄了大半輩子,想到這裏,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到驚羽,他這會

    兒心情更多的是複雜和後悔!他敷衍應了幾聲,幹脆閉眼讓人把眼前的野種給趕走,眼不見為淨,要不然他真是得氣死了。

    賀解玉在走廊給旗函打電話:“我總覺得我爸今天對我態度很奇怪,涵哥,你現在在幹什麽?”

    對麵傳來低沉頗為不耐煩的聲音:“我要開會,一會兒再聊!”

    賀解玉想到如今旗函還沒有離婚,恨的不行,當然她恨的是施右萱那個女人,而不是旗函。肯定是那個女人巴著涵哥,不肯離婚。想到這裏,眼底狠毒閃過。

    此時顧氏頂樓辦公室

    齊明站在顧少麵前,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寄夫人和其他男人的照片給大少,這對方絕對不懷好意啊。眼看顧少臉色越來越沉,黑的如鍋底。他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垂頭不敢說話。

    顧溪墨靠在靠背椅後,眼眸斜睨桌上的照片,臉色越來越冷,周身的冷氣十足,深沉的眼眸晦暗透著驚人的冷意,他修長的手指隨意點到一張,那一張照片剛好是驚羽樂嗬嗬對著嚴呈映笑的毫無防備,相處這麽多年,這個女人還從來沒有對他笑成這樣,想到這裏,手指關節都暴成白色,隱隱仿佛要爆裂開來,那雙眼眸齜目欲裂!眼底一層層往外湧出驚人的寒意。

    “照片的來源查到麽?”過了半餉,他才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天生的威嚴!

    “大少,還沒有什麽消息,正在查!”

    砰!的一聲巨響,顧溪墨拍在桌上,力道很兇,桌上都震了一下,齊明臉色越發白了,急忙補充一句:“大少,應該很快會有消息!”

    “出去!”

    “是!”齊明急忙把腿往外走。他發現隻要一牽涉夫人的事情,大少根本連冷靜都冷靜不了。自從夫人離開顧氏,他們公司的日子就越來越難熬了,大少簡直喜怒無常啊!真希望夫人什麽時候迴來啊!

    一整天,顧溪墨死死盯著照片不說話,眼底都沒眨幾下,那張臉陰沉的嚇人。手指在那張刺眼的照片下劃下一道痕跡,為什麽那個女人對著這個男人能笑的這麽開心,這該死的女人!

    因為明天是周末,小瑾帶小湛迴顧家了,驚羽買菜迴家的時候隻有顧溪墨一個。見那個男人從始至終坐著,麵色表情陰晴不定,她有些疑惑,他怎麽了?

    “晚上吃洋蔥怎麽樣?”她邊洗順邊問這個男人,洋蔥蒜味比較重,這個男人比較喜歡吃清淡的,這些從來不讓放也不吃,可她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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