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一進公司電梯,就有很多人和她打招唿。``

    “賀翻譯,今天真漂亮!”

    “謝謝!”

    驚羽平時的性子就是能低調就低調,見周圍時不時有人和她打招唿,一臉熱情讓她有些不適應,她性格向來獨來獨往,和鮮少人交往,不過見她們一臉熱情打招唿,她也不好意思不迴應,挑著笑容點頭,到最後一張臉都要僵硬的笑不出來了。

    迴到辦公室,她的助手陳冰看到賀翻譯竟然穿的這麽漂亮,特別是身上那件襯衫很寬大說不出的奇怪,她身材很瘦,寬鬆卻非常漂亮,低頭的時候露出精致的鎖骨,皮膚又白,一整身穿白色,顯得飄逸又非常漂亮,這個漂亮不隻是說五官,而是整體都非常好,加上她氣質清淡,幾乎讓人一眼驚豔。周遭的人見平時低調的賀翻譯今天穿白色,特別多看了幾眼,越看越驚豔。原來賀翻譯長的根本不差,隻是平時她穿衣服顏色也太單調了。

    到了中午,眾人就見頂樓的齊秘書來賀翻譯辦公司找賀翻譯,三十五層樓的人都轟動了,紛紛開始議論驚羽和顧少的關係,雖然昨天大部分都有人談論,但卻還是有些人不相信,沒想到第二天顧少就讓幾乎貼身的齊秘書來找賀翻譯,頓時眾人猜想紛飛,越發相信確認兩人的關係。

    驚羽也沒有想到顧溪墨那個男人會讓齊明過來找她,拉開隔簾,見門外不少人故意停在外麵朝裏麵看,一副想知道八卦的表情,驚羽臉色立馬無奈了不少。可想而知在這次齊明來之後,她將會被推上輿論的瘋尖浪口,她腦門頓時疼了起來,顧溪墨那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他不是之前一直不喜歡她不想曝光兩人的關係,如今這些算什麽?還是他隻是不甘心她先甩他,就如他說的她隻能原地等著他離婚,這段感情才算結束。想到這裏,她對顧溪墨心裏一丁點好感一點不剩。

    “齊秘書,你先上去吧!我處理完這些事情,立馬上去。”她有些無奈和無力。

    齊明想說什麽,見她堅持的眼神隻能點頭答應了。

    等齊明走了之後,連她的助手陳冰衝進來問她是不是顧少找她!一臉八卦的樣子,她對陳冰這個小姑娘還是非常有好感,抿唇淡笑:“算是吧。”見她眼神一亮,她無奈繼續說道:“可能是我之前辭職的事情。”

    聽到這裏,陳冰這個小姑娘眼底的光亮暗了不少,小姑娘對八卦挺上心,不過人還是有些單純,頓時脫口而出:“怎麽可能,賀姐,大家都說你和顧少關係不一般!”

    驚羽不知道她們怎麽理解這不一般這三個字,她也不想太多,她現在麻煩已經不少了,起身拍拍陳冰的肩膀:“好好工作,別想這些沒影的事情。順便告訴其他人多工作少捕風捉影,要是被抓了被開除,可別後悔!”說完也不多說了,起身出門。

    驚羽到了隔間倒了一杯茶水,有幾個同事竟然特意轉到隔間,找她打探她和顧溪墨的關係,問的幾個問題直接又太*,她臉上的笑容幾乎是勉強擠出來應付完,等她們離開她才舒了一口氣,慶幸她在顧氏呆沒多久了。

    想了一會兒,還是上了頂樓,先不說顧溪墨找她有什麽急事,她也想盡快把辭職的事情辦下來,交接的工作也已經差不多。因為她手裏要交接的工作本來就沒多少!

    頂樓的人現在都知道這麽一位賀翻譯,很可能是他們的夫人,反正和顧少關係絕對不一般,要不然剛才顧少幾次幾遍親自問這位賀翻譯有沒有上來,甚至再三強調若是這位賀翻譯來了,立馬通知他,可想而知這位賀翻譯在顧少心中的重要性,至今為止還真沒有一個人有如此大的麵子讓顧少一等再等。

    這些驚羽自然不會知道,等到了頂樓,發現幾位秘書見到她非常興奮,熱情的過頭了,她大概也隱約猜到了些什麽,麵色有些不自然。點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賀翻譯,顧少在辦公室,請這邊走!”

    “好!”

    再說顧溪墨從一早就想見那個女人,明明剛剛分開,他卻開始想那個女人,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新鮮又疑惑。近些日子想的多的大部分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特別是想到剛才齊明在他麵前忍不住讚揚那句賀翻譯,今天真漂亮,想到這句話,他臉色至今還有些黑,心裏越發後悔為什麽要答應那個女人,讓她穿那一身來公司,隻要一想到其他男人看那個女人,黑沉沉的怒氣有些控製不住。

    這些日子盡管他覺得花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感情太過了,卻仍然有些想這麽放縱下去,隻要那個女人不離婚就行。他覺得若是那個女人還不懂得感恩還想著離婚,那就真的太過了,也超出了他的容忍。目前他還能忍,但希望那個女人及時明白自己的錯誤。至於孩子,其實他也不想強求,畢竟還年輕,若不是突然那個女人提出離婚讓他措手不及,否則恐怕他現在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當然,如果有,是最好。

    驚羽進了辦公室,見那個男人剛好轉身,兩人四目相對,顧溪墨薄唇勾起,顯然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來

    了?”語氣上雖然沒有表現多熱情還是透著一些別樣的情緒。

    驚羽有些愣,這些日子眼前的男人對她的態度雖然不能說是天翻地覆,但還是非常不錯的,立即恢複平靜點點頭:“你找我什麽事?”

    顧溪墨一襲西裝筆挺,突然走過來主動先拉她的手,驚羽身體忍不住僵硬了一下,沒有反抗,顧溪墨難得問道:“在顧氏還習慣麽?”

    幾句沒有到重點,驚羽有些煩躁不適應對方的主動,還是點點頭:“還行!”語氣平平靜靜,聽不出一點感情!

    顧溪墨也沒有在意,突然開口問道:“你覺得在頂層工作怎麽樣?”他一向公私分明,可這次他還是忍不住自己的私心想把這個女人從三十五層調到頂樓。

    驚羽沒多想,還以為他隨意問,隨意看了一眼周圍:“還不錯!”

    聽到她的迴答,顧溪墨很滿意,薄唇輕抿:“不如從明天起來頂樓工作怎麽樣?職位以我的貼身秘書!”

    驚羽聽到他的話,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顧溪墨見她呆愣有種迷糊的可愛,忍不住低頭親在她唇上,眯起眼睛心情意外的好:“心情很好?”

    驚羽這才反應過來,目光直視眼前的男人,眉頭微皺:“等等,顧溪墨,你上來就是要和我談這件事!”

    “不錯!”

    “抱歉,我不能接受!”她想也沒有想拒絕,見男人的臉色微沉,她想也不想開口:“顧溪墨,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適合談這事?還是我提出的離婚在你眼裏隻不過是個玩笑?”她搖搖頭:“我是真心考慮過提出來的,希望你好好考慮,還有剛才我之所以上來也有話和你聊,我手裏的工作差不多都交接完了,上次我提出的辭呈希望你盡快批準,最好今天,我明天就不打算過來了。顧溪墨,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

    以前她不是沒有考慮和這個男人一起生活過日子,試過很多次,很多次都失敗了,她考慮了很久才下這個決定,盡管對顧家有不舍,但她不是猶豫不絕的人。考慮過了,真覺得不適合,所以她放棄。

    好聚好散這四個字直接成了導火線,觸怒了他,顧溪墨從開始她講話臉色陰沉如鍋底,那雙眼睛帶著冷意和寒光死死盯著她看,那雙眼睛太狠太可怕,仿佛要把人活活吞噬一般。身上的冷氣飛揚,冷峻的臉色發寒難看的嚇人,雙眸陰鬱,此時握著她的胳膊咯吱咯吱發了狠的握,哪怕見她臉色發白,他力道還是沒有停止,薄唇冰冷,冷聲開口,嗓音太

    冷,恨不得啃噬她的骨頭還是保持點理智:“為什麽?還是你覺得我做的還不夠?你有哪裏不滿,可以說。”

    “沒有不滿,真的!隻是單純覺得性格不合適!”手腕像是要被人捏碎,疼的麻木,她不是怕疼的人,可看見眼前的男人像是呆愣杵在她麵前問她為什麽,她心口還是忍不住一軟,她咬咬唇,帶著最後一絲期望,抬頭突然問:“顧溪墨,這麽幾年來,你喜歡我麽?如果你說喜歡,我可以不提離婚。但你真的喜歡我麽?”

    顧溪墨沉默不說話,喜歡麽?對眼前的女人,他喜歡麽?見她抬頭看他,問他這句話的時候,她臉色仍然平靜,不管什麽時候這個女人似乎都是冷靜平靜的,那她是喜歡他麽?答案顯然是沒有,他感受不到她的喜歡,一個連真心都沒付出的人,還不值得他付出感情,況且感情中,誰先愛上就注定輸家,他從來不想成為輸家。臉色漸漸沉靜變得冷漠:“這個問題很重要?”

    “算吧!”她想了想!

    “我不覺得我們有考慮這個問題的必要!”

    驚羽見男人冷漠不願意迴答的樣子,他並不喜歡她!想到這裏,突然發現也沒有多大的難受,或者接受不了,應該說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心裏準備了,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不可能喜歡她,如果真喜歡,那麽多年就喜歡上了。怎麽還需要等到現在,她也累了,點點頭:“我大概知道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你知道什麽?”

    “你不喜歡我!”

    顧溪墨半銄沒有開口,始終沉默!

    “很好,慶幸你沒有喜歡我,因為我也沒有。”

    顧溪墨盡管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喜歡上他,聽到她那句我也沒有,他還是呆了呆,很快心裏的不爽怒火妒忌蹭蹭上漲,她不喜歡他,那她喜歡的是誰?還是之前背叛過她的那個男人!想到這裏,麵色布滿寒霜,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燈光中漸漸變紅,見她離開,猛的重新拽住她的手腕,冷眸冷冷盯著她看,仿佛要將她盯成窟窿,嗓音隱隱控製不住的怒火:“你還喜歡那個男人!”平靜的一句話卻夾著冷冷的殺意,透著眉峰的稟裂!

    驚羽無奈笑了笑:“顧溪墨,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矛盾,不喜歡我卻計較我是不是喜歡別的男人?”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語氣不容置疑的霸道,眼底挑著兩簇紅色的火苗,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想其他男人!

    驚羽突然冷笑,真覺得這男人性格

    秉性難移,她還真好奇這個男人這幾天竟然會容忍她的脾氣。恐怕但也是在他容忍範圍之內,一旦超出這個範圍就是過了,他總是質問的理所當然,發怒的理所當然,錯的全是她。若是以前,或許她會小心翼翼遷就來維持這段感情,但現在真是沒有必要了。

    “很快就不是了!”她抬起下巴,繼續道:“顧溪墨,我累了,就如我說的好聚好散,如果你不同意離婚,我也沒辦法,隻能用其他方式來結束我們這段婚姻!畢竟當初我們有協議,隻要那份協議上交法院,你覺得贏的是我還是你。堂堂顧氏大少的臉麵也不想要了?”

    話音剛落,顧溪墨臉色陰鷙盯著她看,眼底有不敢置信,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女人這麽決絕,這麽決絕了斷兩人的感情,他冷漠看眼前的女人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一般:“你當真要這麽做!還是你真的覺得自己在我心裏有那麽重要?我說過這個位置不是非你不可,賀驚羽,你不是想離婚麽?好,我簽!我簽字!”冷眸冷冷盯著她看,冷笑不屑:“隻是希望到時候你別後悔!”

    驚羽拳頭握緊,臉色有些白:“那就好!”說完轉身離開。

    顧溪墨冷冷盯著眼前女人的背影離開,等她離開,他突然踹中眼前的桌子,力道很大,桌子連同電腦砸在地麵,轟聲巨響,大大小小的文件砸在地麵,此時他雙目欲,渾身冷漠銳利逼人!

    外麵的職員聽到顧少辦公室的巨大動靜,都嚇了一大跳,臉色發白,齊明臉色也一邊,急忙進辦公室,隻是他還沒進辦公室,就被一聲低沉冷銳的嗓音驚的麵色發白:“滾!”

    驚羽聽到動靜聲音,按住電梯的鍵一愣,等電梯門開,她還是選擇進電梯。再過些日子,她和顧溪墨那個男人當真再也沒有關係了。為什麽有一瞬她還是有些難受和不舍。但不舍有什麽用,難受有什麽用,一個心底有人的男人,她不屑。而且她也不想再強求了,如果剛才顧溪墨真迴答說喜歡她,或許她真會為他這句話再試一次。

    可是他喜歡的從來不是她。他吃醋也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她處在他這個位置,她是顧溪墨的女人,這個身份,他是為了這個身份吃醋,就算不是她,是其他女人,那個男人也會有同樣的情緒和舉動,因為他的尊嚴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

    迴到辦公室,下午,她把工作上有什麽注意點寫下來分享給她的助手,從明天後,她也就不用來顧氏了,估計就算她要來,如今和顧溪墨那個男人鬧翻,他也不見得待見她來,就這樣吧!

    平靜的來,平靜的離開!

    下班前,陳冰一臉心事重重問:“賀姐,你明天真不來了?顧少同意你辭職?”不是顧少和賀姐關係不一般,顧少怎麽會同意賀姐離職?

    “嗯!”

    下班,驚羽打算打車下班,剛下電梯到大堂,就被一位保安請過去了:“賀小姐,櫃台門口有兩位小姐說找您?從下午兩點一直等到現在!現在在一旁等你。”

    驚羽有些愣,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是誰會等她這麽久,上次和喬落原鬧翻了,她也不怎麽可能再來找她。那會是誰?這會兒下班時期,人來人往還真有點多。

    她走到櫃台一旁,就看到賀解玉,臉色一變,賀解玉突然衝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腿跪在地上,開始懺悔:“姐,都是我的錯,我隻求你迴去看看爸,爸病了,病的很嚴重!我也不跟你爭了,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是你的,姐,我真沒有想過要和你爭,真的,一開始爸說百分之五十給我隻是說說而已,姐,你別生氣。”說完不停哽咽哭泣,眼看周圍人群越來越多,她眼淚嘩啦啦的流,顯得楚楚可憐至極:“姐,我知道你攀上了顧少,賀氏遲早是你的,求你別讓顧少吞並賀氏,那是爸的命啊!姐,隻要你答應,不管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還有函哥,我也還給你,雖然函哥喜歡我,我也喜歡函哥,隻要姐你喜歡,我什麽都可以不要。”兩個喜歡故意強調重音。

    眼看周圍的人群越來越多,指責不敢置信可憐賀解玉的比比皆是,驚羽總算知道這個女人打的是什麽注意,明明是屬於她的股份卻從她口中硬是說成是她的,明明知道她和顧溪墨的合法關係,卻偏偏不說清楚,輕描淡寫一個詞攀上,讓人誤會她和顧溪墨的關係,以及最後那個男人,明明一個第三者卻偏偏把自己和旗函那個男人關係說成兩情相悅,賀解玉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這麽能言善辯,她還真是小看了她,顛倒黑白真有一套,她不怒發笑,不管周遭的指責,冷聲開口:“第一,那股份本是屬於我,而你不過一個私生女而已,就算你是賀震庭那個男人的種,追溯到以前,賀氏財產屬於我媽,屬於溫氏,這一點你得明白。哪怕賀震庭真想把財產都給你,他也沒有權力。”

    賀解玉估計真沒有想到她這個姐姐,竟然全然把賀父都不放在眼底,而且賀家的臉麵一點沒有留,當麵戳穿她是私生女的事情,這件事從小到大就是她最不願提起的事情,是她的恥辱,如今她在這麽多人麵前當麵戳穿,臉色發白,再看原本指責賀驚羽的的人目光紛紛看向她,透著鄙視,臉色

    越來越白,身體顫顫,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這樣子,驚羽真看的多了,也看膩了,繼續冷聲道:“第二,至於顧氏要吞並賀氏,我一點也不知道,這和我沒有關係,請別把所有的事情栽贓在我頭上,第三,至於你和旗氏繼承人的事情,那就更和我沒有關係,你應該先去旗氏找那個男人的妻子,問問她願不願意把她的男人讓給你!如果她願意,你還得讓旗函那個男人願意娶你才行。賀解玉,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看,知道麽?”目光陰狠冷漠。

    最後一句簡直如同一把鮮血淋漓的匕首戳中賀解玉的心髒,她臉色慘白慘白,整個人就像是被人脫了衣服掉在外麵供人觀賞,第三者婊子字眼紛紛進入她的耳中,她渾身哆嗦,看看周圍其他人鄙視歧視看她,她受不了,她受不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賀驚羽這個女人竟然連賀父都不顧了,一點情麵都不給她留,她就不怕賀父責備麽?以前她也用過同樣的方式栽贓過她,記得以前她每次在賀父麵前栽贓,那個女人一句話都不會說,可現在她為什麽要開口,那當初她為什麽不開口,偏偏這時候說,偏偏這時候,想到這裏,她手指都扣在肉裏,疼的她難以唿吸,她想搖頭脫口而出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她,是賀驚羽,這個賤女人,是她媽奪走了她的爸爸,讓她好幾年都沒有見到她的爸爸,都是這個賤女人的錯,連同她媽都是賤貨,此時她氣的毫無理智可言,一張臉機會扭曲起來大聲罵道:“賤貨,你個賤人!和你媽一樣賤!隻會搶別人的男人,你怎麽不說當年搶涵哥親手殺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所以涵哥,恨你,恨你,你個賤人,不,你這個殺人犯!”

    在殺人犯那三個字從賀解玉口中說出的時候,驚羽眼底真是動了殺意,真真意義的殺意,啪!的一聲巨響,她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賀解玉這些年被賀父如掌上明珠一樣寵著,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見賀驚羽這個女人竟然敢動手打她巴掌,她臉色頓時變的非常難看,眼底陰毒,捂著臉頰,:“賤人,你敢打我!憑你也敢打我!”邊說整個人如潑婦一般衝上去就要和驚羽動手。

    她麵色平靜,見眼前的瘋女人衝上來,眼底多了幾分狠辣,不緩不慢握住她的手腕猛的一折,伴隨骨頭哢嚓聲音和女人慘叫聲響起,她不屑冷笑:“這就痛了?”說完抬腿從她小腹踹過去,這些年,她已經忍夠了,力道很大,扯住她的手腕並沒有放開,賀解玉整個人被踹趴在地上,整個身子牽扯到她骨折的左手腕,疼的賀解玉差點痛死暈過去,臉色慘白,額頭滿是冷汗,嗷嗷的喊救命。

    “殺人啦!救命……”

    周圍的人估計是第一次見好脾氣的賀翻譯動手,竟然這麽狠!驚的周圍人倒抽了一口氣,有好些個三十五層頂樓的同事,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真是平日裏不動聲色的賀翻譯,有幾個人臉色發白,更多的人眼底是驚恐!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止!

    “賀解玉,我對你容忍從來是有限度的,以前警告你別撞槍口,你偏不聽。還是你真以為我不能動你!”輕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人,驚羽隻覺得可笑,不屑,這就痛了?那幾年她生不如死的時候,她占有她的位置,享受她從沒有過的父愛,她是不是恨不得她永遠別踏進賀家的門,恨不得她死在外,而她那個所謂的父親也是,想透了,真覺得那種親情有還不如沒有,她扔開她的手,覺得連碰一下都覺得髒,從口袋掏出紙巾輕輕擦手,目光陰狠閃過,帶著冷光看的地上奄奄一息的賀解玉冷不丁打了個哆嗦:“你……你不能動我,我要……告訴爸!我要告訴……爸!”

    “報警!求……求你們!”

    這時候有幾個男人估計忍不住憐香惜玉,忍不住開口:“賀翻譯,她是你妹妹,你怎麽能下手這麽狠?”

    “是啊,是啊,太狠了吧!”

    驚羽冷眼掃了一眼周圍,原本還想開口的人頓時嚇的噤聲,說實話,她從來沒有在乎過麵子這種東西,在以前或許有,可如今真的一丁點不剩,麵子臉麵在她看來都是狗屁,所以就算當著這麽多年,她依然對賀解玉不留情,或許明天親姐暴打親妹的頭條就會上,那又怎麽樣?她不在乎!

    她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賀解玉,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低聲在她耳邊冷笑道:“你大可以告訴你那個所謂的父親,當然前提是你拿得出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說若是你口中所謂的父親知道你把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輕易轉手給其他男人名下,你說他會怎麽樣對你?照我看來,他看錢比任何都重,若是他知道,自己最疼的女兒把他的公司掏空成殼子,你說他會怎麽對你?”見這個蠢女人終於哆嗦身子滿眼恐懼呆滯不敢置信的樣子:“你……你……你怎麽會知道?”

    驚羽終於忍不住笑了,放開手,轉身剛要離開,突然身後傳來恭敬的聲音:“顧少!”

    她轉身冷不丁和那個男人對視,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站了多久,那雙眼眸再也沒有一點溫情,他筆直冷漠看她,輕瞥一眼,轉身冷漠離開。她看著眼前男人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等那個背影終於消失,她才離開。

    她出了顧氏並沒有迴家,而是去了嚴呈映事務所。兩人約好在六點半。

    律師事務所

    她把所有的證據遞過去給嚴呈映,嚴呈映看到這些證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與這麽快的效率。

    “驚羽,這些是……?”

    “你不是想要證據?這些就是證據。上麵除了我和賀解玉的dna鑒定比對,還有我媽生前轉讓給我的股份授權書。以及屬意我接管賀氏的承諾,她用書麵形式寫了下來。”

    嚴呈映立馬解開袋子眼底驚喜莫名,要是這幾份證據在手,那這場官司絕對勝啊!

    他拿出資料看了看,突然咦了一聲,驚羽還以為有什麽不對,然後就聽到他說:“你確定這是你們親姐妹的dna比對。”

    “對!有什麽問題!”

    嚴呈映眉頭微蹙:“很大的問題!你自己沒有看?”見她疑惑的樣子估計知道她沒有看,嚴呈映把兩份dna比對放在桌上:“你看,比例隻有百分之五十不到,你確定你們真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還是你拿錯了!”

    驚羽搖頭,她是去最正規的醫院做的,弄錯的概率不大,眼眸眯起,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在她腦中,她手一頓,突然把這兩份dna比對的資料重新收起來:“這份我先弄清楚,弄清楚再通知你。至於起訴的時間不需要推遲。照常進行!”

    嚴呈映點點頭:“行,那你盡快給我消息!”

    “謝謝你了,嚴律師。”

    嚴呈映見她眼底有些疲倦,似乎這個女人在他麵前一直都是非常堅強沒有軟弱的時候,可這麽一個堅強的女人竟然要麵對那麽糟心的家人,頓時忍不住問道:“你累的話,要不就我這沙發上睡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喊醒你,而且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和你說,你先睡一會兒,我先整理一下資料!”

    驚羽聽到對方有事情和她說,以為是正事,頓時想也不想點頭:“你去忙吧!”

    嚴呈映坐迴桌前,稍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資料,忍不住抬頭看過去,見沙發上坐著的女人已經睡著了。他輕緩走過去,拿旁邊的毛毯給她蓋上。

    嚴呈映沒注意時間,一直忙到十點才忙完,驚羽這時候在十點的時候也醒過來,看了一下手表,這麽遲了?

    嚴呈映有些不好意思,剛才太忙忙的忘了時間了,頓時拿杯子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放桌上,不好意思道:“抱歉,沒想到忙的這麽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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